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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年龄在四五岁左右,有男孩有女孩……”
“日本人把日本人送到中国来?!”
“是,而且他们让这些孩子同时学习中国文化和日本文化,然后在十五岁之前将他们安排给中国的家庭,得到一个中国人的身份,同时还要暗地接受日本人的训练。
“什么训练?”
“一看你们就没仔细听,”听俩人这样问,秦琭瑶习惯性地严肃指责道,“我一开始就说了,这个计划是一个间谍计划,你说什么训练!”
“现在计划已经开始实施,正如同这个计划的名字一样,这些当年接受了训练,俨然已经成了“中国人”的日本孩子现在终于可以‘化茧成蝶’。他们从小在中国长大,又有中国的家庭背景,所以潜伏在我军中也不会被怀疑是日本人,因为即使去调查也查不到什么……”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这个计划的恐怖程度已经达到了所不能想象的地步,二十五年,不仅可以培养出一批优秀的间谍特工,更重要的是没有人会怀疑他们是日本人,就算查出来,也只会被当成中国人自己内讧而派来潜伏的间谍。
“惜雨,还有最可怕的一点……”
“什么?”
“这份计划书里——没有名单!”
迷者
有关于蝴蝶计划的事,端木惜雨最后还是没有上报给上峰,而是将胶卷交给了她觉得应该交给的人。
正如叶墨棠所言,程静言中毒不深,经过很短的疗程就痊愈了,鹰队重新回到了六人,继续隐藏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加了一夜的班,当第一缕阳光透进窗子照射到办公桌上时,端木惜雨放下钢笔,合上文件,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向窗台。手中端着一杯秘书刚刚为她泡好的咖啡,随着从窗外飘进来的晨风在屋中散着浓浓的香味,让她伏案一夜有些打结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轻咂一口杯中的咖啡,淡淡的苦味代替了嘴里的酸涩感,浓郁的味道在舌齿间打旋,吹着晨风,这一根根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的放松。
“似乎还是不如茶品清淡些,”端木惜雨这样想着,“但是确是能够提神不少,果然美国人的东西贵也有它贵的道理……”想到这她轻笑出声,“呵呵,这算是崇洋媚外么……”
已经过了中秋,天气终是慢慢地凉了下来,早晚都已经不再有难耐的潮热感,甚至晨风吹来都带了些许寒意。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过了短暂的秋季,马上便是冬天,等到了最冷的时候,今年这一年便就又跨了过去,想着这一年一年的轮回,小队成员们在一起的日子似是也不算短了。
小队,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的小队,想来,自小队初建到现在都将近六年了,她们五个人也在一起摸爬滚打四年,同生共死四年,既是最默契的战友,亦是最亲密的姐妹,如果说以前的她们五个人,那么无论去哪里都还是会在一起的话,可是现在……
叶墨棠,小队的新成员,小队的第六人,又是那样的优秀。
这个人她,究竟是怎样想的呢……
'“我要你去和潜入国军内部的我党人员取得联系,并做他的单线上级……你的代号为‘蓝天’,对方为‘星辰’,明白了么?”
“明白!”利落地打个军礼,“保证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
“行了,去吧”
“是”说完,走出了房间。
从怀中拿出盒火柴,熟练地点了只烟
蓝天,星辰……'
没有人想到,就是很久以前这样一个简单的上下线关系的建立,却是让整个故事发生了戏剧化转折的导火索,而且来的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这天,丹梦亭正上演《桃花扇》,这出戏虽不是叶墨棠参演,但她也闲不住,在观众席里寻了个角落,像个老年票友一样,闭着眼睛随着台上的唱曲小声地和着,手里握着一把折扇,轻轻地在腿上敲着节奏。
如果熟知她的人便知道那把扇的扇面是一树海棠花,用墨色绘出的海棠花,美丽而淡雅,却惟独无色无香,即为墨棠,衬了她的名字。
当初师父给取这样一个艺名,便也是希望她做人当如海棠花一般温婉吧……
海棠花,墨色的海棠花……
棠……
鲜少有人知道,为什么明明她是海棠花的“棠”,却在另一边扇面写的是这一个,
唐
每每有人问起,她也不过是笑着说,当初落第一笔时有些歪斜,为了美观便就成了另一个字……
虽然事情确实不如她说的那般随意,但希望对方明白的那个人,或者说,不用她说便能明白这其中深意的那个人不在,也就成了这般随意。
戏到中场,阿成走了过来,脸色颇为凝重地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她便再没了那种惬意之色,转头满脸焦急地在观众中寻着些什么。
“你确定你看见了?”
“是的,老板,阿成不敢在这上马虎”
叶墨棠深深叹了叹气,周围除了观众就是观众,况且这十成观众,有□□成她都是认识的,哪里有什么特别的。但阿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向她说这么重要的事……
她心里霎时觉得很失落,甚至是有些无助……
良久,叶墨棠才打起精神,嘱咐阿成道:“最近你和阿荣多注意点,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
“是,可是老板你……”阿成担心地看了看她
叶墨棠无言的冲他摆了摆手,眼神不放弃地环顾着四周……
'好险,差点就被她发现了……'
刚刚全神贯注在了戏台上,竟差点没注意旁边那个小杂役……好在这么多年练出的本能让自己警觉,不然若是被他,被她找到,这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呼~”直到走出整一个街区,才靠在墙边长长地舒了口气,习惯性地点了只烟。
“怎么,差点被发现了?”一个调侃的声音从身旁响起,“你不是号称自己是随时随地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人么!”
默默地吸了口烟,没搭理对方
“遇见她你就不行了吧!”
“只是一时疏忽,下次会注意。”语气生硬的不带一点波动
“欸,我可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觉得……哎,算了,不说也罢!”
“你想说什么?”见对方欲言又止,复又追问,“想说什么就说!”
“这其实啊,要我说……诶,要不我干脆替你跟她坦白……唔唔唔……”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很粗鲁地堵住,并伴着恶狠狠的威胁,
“你疯了吧,这样会害了她的。我警告你,不许对她提一个字!”看到对方无辜满满地眼神,手便松开,之前还不忘下最后通牒,“永远不许!”
“……哎呦,你这是谋杀同志啊……”本想着插科打诨地蒙过去,但看到对方认真到带了杀气的眼神,也不得不严肃起来,“哎呀,行了,你放心吧,我不会那么无聊的。而且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说到底总得由你们自己来解决……算了,不说了,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我的‘上峰’同志……”
“对不起……”将烟掐灭,叹了叹气
'究竟是战争击垮了世人,还是世人自己封闭了自己呢……'
听到身后人愧疚的呢喃,无奈又心疼,却说不出一句可以劝说的话,一步跨出,将自己没入了人潮中。
戏院中唱曲声和叫好声掩盖住了那一个清脆的碰撞声,叶墨棠叹了叹气,弯腰将掉落的折扇从地上拾起,手指轻轻擦拭着上面沾上的灰尘,一遍一遍的,一遍一遍地轻抚扇面上那个墨色的字……
戏院散场,若放在平时,她必是先观众一步离席,因为多年的经历,亦或是性格的屈使,都让她习惯于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鲜少在人群中留步。但此时的叶墨棠似乎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人们从她身边擦过,不时地与她的身体碰撞,她也都木然的接受,依旧在原地愣愣出神。
戏院的下人们不免担心,却又不敢上前去打搅她思考。
现在的叶墨棠思维一片混乱,脑子里满是阿成的话。
她不明白,很不明白。
如果是他们,为什么要躲着我,可如果不是他们,那连阿成都看错的人究竟是谁?他们只是巧合?还是另有目的?那么目的又是什么?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一串一串的问题浮现在她的头脑中,混乱地纠结在一起,叶墨棠从来没觉得一件事有这么复杂,复杂的让她找不到一点头绪。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么……
青河
想来想去,自从病好后,这都三个多月了她们小队也再没接到任务,按说平时一个月至少会有一次的啊……
程静言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地用钢笔在纸上瞎划拉,嘴里不闲着地嘟嘟囔囔:“没任务就没新闻,没新闻就没任务……要忙就死忙,要闲就闲的都能长毛,这过得什么日子啊!!!”觉得不解气,干脆把收拾的利索整齐的文件全揉乱,用来发泄……
“诶?”突然,她在一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