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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扒很快就上来了,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期间米歇尔先生和韩朗也谈笑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是米歇尔先生的语调我听的实在别扭。
“沈小姐,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喝些牛奶吧。”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米歇尔先生却不知道为什么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就放在了我面前。
也许是早上喝的太多了,我只是礼貌地抿了几口。
剩下的时间,我就听着韩朗和米歇尔先生说些韩朗家里的事情,又说些米歇尔先生家里的事情,接着开了些无伤大雅的玩笑。顺便还时不时的看看韩朗用餐具吃东西的方式。毕竟万一以后还有这样的场合,总不能每次都说肠胃不舒服的。
忽然,米歇尔先生叫了一声韩朗,却又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我想这个大概就是韩朗急匆匆的原因吧。
“唔,韩朗,洗手间在哪里?”我凑到韩朗身边低声问他,“就在后面拐弯处。”他低声回了我一句,我点了点头,对米歇尔先生笑了笑,起身离开了。
我走到拐弯处,然后在那里停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米歇尔先生要和韩朗说的是什么,但是看他们两个的表情,似乎也不是什么能让我听到的事情。
“那不是沈小姐吗?”我看向传来声音的那个地方,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他用眼睛略微瞥了我一下,却又马上回过头去。
我努力在脑子里面找他的名字,直到后面一个人出现。
贺先生。
贺先生从楼梯那里下来的时候,却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的把头转了回去。也许是脸上的那道狰狞疤痕,让身边路过的人都离的远远的,只有那个叫陈广的大个子和“徐管家”在他身边。
“徐管家”在贺先生身后走着,看见我的时候露出惊讶地表情,却又松了口气似地笑了笑。
接着,他们就离开了。
静伯这样做应该是有道理的吧,我想。
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走到洗手间里冲了冲手,然后走回座位。这个时候周遭的音乐停了下来,似乎是在休息。
“韩朗,请你搞清楚。我给你权利去法国公园,不是让你去捣乱的!”他们似乎没有发现我,而我离开位子只有一点的距离,就听见米歇尔先生朝韩朗低声却有些怒气地说着。
“米歇尔先生,我很感谢你。但是如果上面挂着的是法国人与狗不得入内,我想你也不会好受的。”韩朗的语气很客气而却又丝毫不退让地回了一句。
米歇尔先生似乎意识到语调的别扭让他发不出应有的怒气,用法文恶狠狠地说了一段话。韩朗则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
米歇尔先生摊了摊手,表情夸张地用法文似乎重复了一边韩朗的话,然后又用生硬的语调说:“我很赞赏你这样的性格,但是这样会惹祸上身。”
“咳咳。”我意识到自己听到了很多本不应该听到的事情,只能清了清嗓子。然后他们才停下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刚坐到位子上,韩朗就着急地问我,“没什么,有些不舒服。”我摇了摇头,回了一句。
“啊,我待会还有事情,你们再在这里坐一会儿吗?”米歇尔先生友好地问我们。“我们也应该走了。”说着韩朗看了我一眼,说:“她身体还不是很好,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哈哈哈!”米歇尔先生又大笑起来,说:“沈小姐也是好福气啊,韩朗这么关心你。”
我脸一热,点了点头。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最具潜力当红的——回鹂小姐!”
起身走的时候,台上的主持人似乎在报幕。
什……什么……
台上的歌声响起,我想回过头去看个究竟,却已经被韩朗带着走出了那里,无法看不见。
那个人……那个人……是……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那个名字是我从新组合的 但是组合的很牵强 大家有兴趣就猜猜
、相遇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心人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
泪雨霖铃终不干。
何如薄幸锦衣郎,
比翼连枝当日愿。”
我坐在庭院里用毛笔抄了一遍《饮水词》,接着又用钢笔抄了一遍。我忽然想到,究竟是什么,能让纳兰性德写出这么一段字里行间透露着忧伤的词来。
时间倒也是过的飞快,刚刚闷热的夏季感觉才过去没多久,就已经快到年底了。而那个声音……也许只是我听错了罢?
“哎,清菡。”林嫂敲了敲玻璃门,然后对我说:“有电话,清菡。”我应了一声,然后手忙脚乱地理起桌子上杂乱的纸。
还在我被那些时不时被风吹起来的纸弄的头昏脑胀的时候,林嫂已经站在我身边,接过我手里的纸,说:“清菡,你快去吧,那个人声音很急的,这里我来理。”
谢过了林嫂,我就急急匆匆地赶到走廊里,这时候韩朗却正好下楼,他还没来得及问我,我就抓起了放在一边的听筒。
“喂?”
过了很久,我才战战兢兢地放下手里早已挂断的听筒,定定地看着站在我身边紧张又带着点疑惑的韩朗。
许久,才说:“韩朗……静书……有身孕了……”
韩朗带着心急火燎的我连忙赶到了爱林登公寓,还没等韩朗付完车钱,我已经跑进了底层大厅里,却忘记了静书她们住在哪一层了。
“韩朗韩朗,他们是住在哪一层的?!”韩朗才刚刚进来,我就急忙问他。
“啊……我想想。”“你快点啊!”我几乎都要急的哭出来,韩朗看见我这样也着急了起来,说:“等等等,三楼……三零三。”“清菡!你慢一点!”
一听韩朗说完,我就跑了上去,顾不得韩朗在后面叫我。
三楼……三楼……
到了!
我在走廊里往两边张望下,看见董文竟然在门口抽烟。
“董文!”我朝他吼过去,他猛地一愣,烟灰掉在了身上。
“你为什么要逼她?你不知道她不敢的吗!”我抓着他的衣领,都几乎快要贴到他的脸上,董文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
“清……清菡,你听我说……”
“清菡!”韩朗在后面忽然厉声叫了我一声,跑过来握住我的手慢慢从董文领子上放开,轻轻抱住我,对我耳语着:“冷静点……清菡……冷静点……”
“你不知道,韩朗。静书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她都哭了……”我被他抱在怀里,心里很着急,却不能做些什么,连哭都哭不出来。
要是静书自愿的也就罢了……他们毕竟是夫妻。但是静书打电话来的时候,哭成那个样子……我实在是不忍心……
“清菡……”听到静书在后面轻声叫我,我立即转过头去。却看到静书毫无血丝的脸庞、苍白的嘴唇,还有……竟然已经有些隆起的小腹。
“清菡……”静书又轻轻叫了我一声,接着失魂落魄地抱住了我,在我怀里渐渐地啜泣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怎……怎么……办……该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我轻轻拍着静书的背安抚她,然后瞪了一眼董文,想说些什么的董文也只好把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身边的韩朗也看了董文一眼,叹了口气。
“没事……静书,你和我们走吧。”我轻声安慰着她,韩朗也接着我的话说:“是啊,和我们走好了。”说完,也瞪了董文一眼。
董文又是一愣,讪讪地抽起手上剩下的半根烟。
“抽什么抽!不知道对孩子不好?!”静书突然朝董文大吼了一声,我和韩朗都被吓了一跳,而董文倒是习以为常的乖乖进房间灭了烟,顺便还叹了口气。
这……这……我和韩朗面面向觎,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清菡、韩朗,你们愣在这里做什么?进来坐呀。”这时候静书竟然恢复了笑盈盈地模样,我和韩朗又迷茫地相视一眼,跟着静书走进屋子里。
“来,清菡,你和我进屋子里吧。客厅被董文那个人弄的乌烟瘴气的。”说着静书也瞪了董文一眼,董文一脸无奈地站在那里,拍了拍韩朗的肩膀和他在沙发上坐下,而我则看了一眼这明晃晃的客厅。
静书拉着我在床上坐下,一边竟然还放着针和绒线。
“静书,你会织衣服?”我诧异地看着她,要知道从小静书都是不喜欢这类东西的。
果然,她摇了摇头,然后把东西塞到我怀里,殷勤地说:“我当然不会啦,不过清菡手艺最好了!肯定不介意给我的宝宝织东西的吧~”
看着静书甜美可人的样子,还有亮的发光的眼睛,我就算有千百个不愿意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