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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诺已经停了哭,穆词炯拍着她的背帮杨小诺顺着气:“自己一个人在长安还好吗?”
杨小诺眨了眨眼,哭过的眼睛有些疼:“我信上都有写,你没看吗?”
“那些信我没拆过。”穆词炯坦白的说,其实他是不敢拆,他怕看了那些信自己会忍不住想到长安找他的小诺。
杨小诺有些难过,穆词炯抬起她的下巴,一个深长的吻化了杨小诺心里那点苦:“跟我说说。”
杨小诺脸红了一下,被穆词炯抱着坐在腿上,从开始的盘店到最近的修桥封路,一一讲给穆词炯听。
“明天我去得月楼看看。”
“真的?”杨小诺的眼神一亮,脸上还留着未干的泪迹。
这天晚上杨小诺又睡在了她已经几个月没有睡过的床,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穆词炯离她这么近,抬手就能抓住,睁眼便能看见。
第26章
第二天穆词炯和杨小诺一起去了长安,穆青驾的马车,坐在车厢里的杨小诺一直握着穆词炯的手,这样的感觉美好的让杨小诺觉得脚步虚浮如踩云端。
福禄桥上的工匠,一个个慢慢悠悠,那像在做工,旁边放碗茶分明就是在唠嗑聊天,杨小诺带着穆词炯经过,看得皱了皱眉。
杨小诺他们到的时候是中午,楼里也只有那么两三桌的食客,杨小诺领着穆词炯直接到了楼上安顿好,自己跑到厨房拿了铲子炒菜,她怕王全炒的菜不合穆词炯口味,因为穆词炯一向吃的清淡。
杨小诺刚端了菜上来,穆词炯突兀的问道:“韩叙常来?”
杨小诺手上一顿,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穆词炯在问韩叙:“就来过一回,那次我收了他饭钱,就再没见来过。”
穆词炯嘴角微扬,笑了笑,韩叙在这得月楼还占着股,还收他饭钱,这像是杨小诺能干出的事儿。
杨小诺正跟穆词炯吃着饭,一个伙计突破跑过来,先是看了看穆词炯才贴在杨小诺的耳朵边说:“老板,韩少爷找。”
“什么时候来的?”杨小诺没动,帮穆词炯夹了一片笋。
“你回来前就到了,坐那面包厢里。”伙计说完伸手指了指靠近楼梯口的一个包厢。
杨小诺神色有些不情愿还是起身对穆词炯说:“少爷,你先吃着,我过去一下。”
那伙计说话的声音并不小,穆词炯已然听见了,点了点头。
推开门,里面除了韩叙还坐着兰灵芝,杨小诺关上门冲两人打招呼:“韩公子,兰姑娘。”
韩叙招手让杨小诺坐下,兰灵芝也对杨小诺微微颔首。
“小诺姑娘可是厚此薄彼啊!穆词炯来了你是亲自下厨招呼,我来了你就是面都不露一下。”杨小诺奇怪韩叙怎么知道自己下厨了,眼神询问的看着韩叙,就见韩叙下颚微抬示意杨小诺看向她身后。杨小诺回头,才见这屋里有一窗户正对着楼梯口。
杨小诺没接韩叙的话,见桌上摆了酒,对着两人说:“怎么不坐外面,清铃湖的景色那可是最好的下酒菜。”
韩叙不知喝了多上,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就见他挪了位子,向杨小诺靠过来,一股酒气喷在杨小诺的脸上,凑在杨小诺耳朵边:“穆词炯为你守身如玉,你这儿下厨招待完,是不是就得以身相许了?”
杨小诺“蹭”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都变了,端起桌上一杯茶水,想都没想就招呼到了韩叙身上:“喝高了吧你!”说完,头也没回,转身出门。
兰灵芝难得见韩叙吃鳖,笑意盈盈的递上手绢:“这动静我可是第一次见。”
韩叙接过兰灵芝的手绢擦了擦脸:“我也是头一次见。”韩叙没想一句话就能让杨小诺翻脸,看来这穆词炯还真是她心头肉,碰不得。
杨小诺到楼下泡了壶茶,调整了脸色才重新上楼走向穆词炯。
穆词炯已经起身靠在窗台上,杨小诺倒了杯茶,递了过去。现在正是中午的时候,几个人挑了担子来给工匠送饭,工头是另外搭了棚子在里面吃。杨小诺看着这场景心里就是一阵泄气,这样修修停停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穆公子。”韩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挽了兰灵芝从包房里出来,也凑了过来。
“韩公子。”
杨小诺眼角扫到韩叙衣服上还有未干的水迹,也没再打招呼,退到了一旁。
打完招呼,韩叙没有要走的意思,和穆词炯一起并排站到了窗台前:“怎么,穆公子今天专程过来帮小诺姑娘出主意?”
穆词炯笑了笑,看看旁边的杨小诺:“谈不上出主意,只是小诺一直让我过来看看,今天不过是得空过来一趟。”
“其实,照我说,小诺姑娘倒不如把这得月楼转手盘给钰枝,钰枝把这得月楼改了再造个聚千院。这湖上的桥也不用指望了,每天就差人到对面划着船把客人接过了,那样岂不是更添风情。”韩叙在这儿说得得意,一旁杨小诺的脸都黑了,这样的人脑子里一天到晚就只能装着那么挡子事。
送走了韩叙和兰灵芝,穆词炯见杨小诺的样子像是心里的气很是不顺:“怎么?几句话就气成这样?”
杨小诺嘟了嘟嘴:“这么荒唐的主意也只有韩叙那样的人才想的出来。”
穆词炯心里并不认同杨小诺的话,若有所思的看着请铃湖,缓缓开口:“仔细想想,韩叙出的这主意倒也并不那么荒唐。”
杨小诺一下就睁大了眼瞪着穆词炯,穆词炯笑着牵起杨小诺的手握在掌心:“常来清铃湖的本就是些文人雅士、富家子弟。现下路不通,好些人自是不愿绕了一个大圈再过来。可若你这得月楼每日里派了船到对面接了客人荡舟而来,比之前的踏桥而来更是多了几分情趣,怕是更能引的那些风雅之士的追捧。”
见杨小诺不大相信,穆词炯接着说:“这得月楼挨着清铃湖本就沾了一个雅子,现在你只要把这雅做到极致,生意比之前更好都不无可能。”
听了穆词炯说的那些,杨小诺心里只是将信将疑,她揣摩不出那些文人雅士、富家子弟的心态,但她相信穆词炯不会骗她,只是这样一来,怕是又要投银子了。
穆词炯也不是闲人,坐了一会儿也就走了。
杨小诺有些举棋不定,怕是投了银子没什么效果,那就是雪上加霜了。找了郭远一起商量,郭远的阅历远胜杨小诺,听了眼睛一亮,拍了大腿道:“怎么早没想到。”
说干就干,第二天郭远就托人办事儿去了,船和船夫当晚就到位。
效果出奇的好,一时间得月楼就成了长安城里不二的风雅之地。
一个半月过去,门口的福禄桥也就修了四个桥墩,杨小诺和郭远现在也不急了,他们倒是希望这福禄桥彻底拆了才好。
生意安定下来,杨小诺也有更多的时间往檬梓村跑。
穆词炯出了门,杨小诺正在自己家里帮她娘收拾包谷。杨小诺去了长安,开了酒楼,她娘也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这个闺女是管不住了,再没提给她说人家的事。
“老板,老板……”大老远跑来一个人冲杨小诺使劲招手,杨小诺定睛一看,正是楼里的伙计周二。
“他怎么来了?”杨小诺自言自语的从凳子上起来,心里却是悬了起来,不知是什么急事能让周二跑了这么大老远的来找自己。
周二跑近,来不及喘气就说道:“老板,出事了。”
第27章
杨小诺听完周二的话,背上立时冷汗一片,自己开这得月楼怎么就这么不顺,眼见着生意刚上了轨,怎么就又出事了。
得月楼里两桌客人起了口角,发生争执,结果大打出手,一人被直接从二楼上推了出去,立挺挺的摔到门口,听周二说当时脑袋仁就摔出来了,白花花的摊了一地。
杨小诺脚跟脚的赶到得月楼,门口已经被收拾过了,不过还是能看到一大滩暗红色血迹留下的印记,似乎还能闻到血的腥味儿,杨小诺皱了皱眉。
“回来啦。”郭远见杨小诺进来打了个招呼,脸色异常严肃:“后院说话。”
郭远和杨小诺进到后院,就听郭远说:“事情麻烦了,摔死的人是礼部尚书齐大人的亲侄子。”
“啊!”杨小诺心里一紧,原本来路上还想是折几个银子了事,现在怎么又惹上官家了,那可如何是好。
两人正在后院愁眉不展,就听的前堂里嘈杂声起,起身望去,从大门口闯进六、七个人,一身衙役打扮封在门口:“谁是这儿老板,出来!”郭远和杨小诺对了一个眼色,领头走了出去,拱手道:“官爷,有什么事儿我们坐下说。”
为首一名衙役甩开郭远的手,指着他的脑袋:“你就这儿老板。”
郭远退后半步,陪了小心:“正是在下。”
那人一脸横肉,抓住郭远的领子一下就把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