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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叫做‘西夏嵌珠宝缠莲纹玉插屏’,我想这大概是盗宝之人匆忙间,遗落在保险柜旁的。”
“凭这张照片,就能确定那件珍宝是你们博物馆的?”马卡罗夫追问。
季莫申摇头道:“当然不止这一张照片,后来,我们又有了更惊人的发现。”
“更惊人的发现?”众人一起惊道。
“是的!更惊人的发现,以我的学识,我断定这件中国玉插屏是价值连城的,可我竟对这件玉插屏毫无印象,于是,我发动同事们一起查找博物馆的档案,看看有没有这件玉插屏的登记,奇怪的是,我们在比较新的藏品目录中,没有发现这件玉插屏,却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藏品目录中,查到了这件玉插屏,再往前查,四十年代,三十年代,二十年代,甚至十月革命前的藏品目录中,都有这件玉插屏的登记,偏偏在五十年代末以后的目录中,再也找不到这件玉插屏的登记。”
“这可真是奇怪啊,为什么以前的目录都有登记,而从五十年代末的目录中,这件玉插屏神秘消失了呢?”伊留金和伊凡洛夫也大惑不解。
马卡罗夫和叶莲娜则沉默不语,许久,叶莲娜才开口问身旁的伊留金:“案发后,你们询问过施工队的工人吗?”
伊留金忙回道:“博物馆报案后,我们对每个参与这项工程的工人都做了笔录,无一例外,所有参加这项工程的工人,都承认了地下室是他们在数月前发现并打开的,但是,同样无一例外,所有工人都否认他们盗取了保险柜中的珍宝,甚至将照片给他们看时,他们都不知照片上是何物,由此,我们基本排除了那些工人的嫌疑。”
“也就是说,按照你们的调查,沙尼亚的嫌疑最大喽?”叶莲娜反问伊留金。
“是这样,他是工人的头,只有他最有可能……”
还没等伊留金把话说完,马卡罗夫就打断他的话,怒道:“那些工人否认他们盗取了珍宝,你相信了,难道我儿子就承认了珍宝是他盗走的?”
“亲爱的老师,您别生气呀!我们当然有我们的理由,我们对工人的审查是很严格的,工人们不可能有机会串供,那么多工人都众口一词,不由我们不信,而您儿子,作为施工队的头,是最早,也最有可能接触到珍宝的人;再者,当时,有工人提出要报告博物馆发现了地下室,但却被您儿子以‘没有必要,博物馆早就知道这个地下室,保险柜里根本没有东西!’给拒绝了;还有,那些工人看到照片时,没有一人见过照片上的东西,更不知那是何物,而你儿子就不同了,我们也曾询问过他,当我把这张照片拿给他看时,虽然他也矢口否认,但凭我多年的断案经验,我还是在您儿子眼中看到了他掩饰不住的惊异之情,我可以断定,您儿子,一定见过这件玉插屏。”伊留金一口气解释了一大通。
“我需要的是证据,不是你的推测和臆断!”马卡罗夫显然对伊留金的解释不能满意。
伊留金还想争辩什么,却被叶莲娜果断制止,就听叶莲娜说道:“诸位,现在我说一下我的推断,种种证据表明,这件地下室建于四十年代卫国战争期间,封闭于五十年代末,封闭时,里面存放了一个保险柜,而保险柜里应该就藏着照片上那件珍贵的玉插屏,此后几十年,无人知道这个秘密,地下室一直封闭至今,直到这次被施工队无意中打开了地下室,并发现了那件珍宝,我想这些推断应该是合情合理的,至于究竟是谁盗走了珍宝,珍宝又流向哪里,还需要我们进一步调查,现在下结论,我认为为时尚早!”
众人听了叶莲娜的推断,频频点头,唯有马卡罗夫陷入了更深的思索——这间神秘的地下室为何在五十年代末突然封闭?地下室里面除了玉插屏,还封闭着什么秘密?而杀害儿子的凶手,又在哪里?半个世纪前的噩梦还将重演吗?
冬宫的神秘地下室——一个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第三章 圣乔治湖滨养老院
第三章 圣乔治湖滨养老院
大洋彼岸,跨越九个时区,美国俄亥俄州代顿市市郊的一条公路上,中央情报局特工怀特,正驾着他的老式别克车,不紧不慢地向郊外一家养老院驶去。
一路上,他都在为自己从FBI跳到中情局而懊恼,已经整整一年,他在中情局无所事事,那些大行动,从来不叫他参加,甚至不让他知情。他怨恨他的顶头上司,当初把他招来时,许诺的大展宏图,都成了泡影,一切都是假话!怀特开始回忆过去在FBI的峥嵘岁月——和搭档一起抓获出卖国家机密情报的间谍,和同事一起横扫芝加哥的黑帮,和特种部队一起远征哥伦比亚,剿灭毒枭……
不知不觉,那家坐落在湖边,不起眼的养老院已经出现在他眼中,怀特将车停好,下了车,皱着眉,注视着夕阳余晖中宁静的养老院,然后,他从皮夹里抽出一张照片,又一次仔细端详照片上的老者——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华裔老人,怀特翻到照片背后,上面工整的写着“圣乔治湖滨养老院202房间”,这就是他此次的任务——调查并监控所有和照片上这个华裔老人接触的人。
怀特将照片塞回皮夹,很不屑地轻轻“哼”了一声,往养老院大门走去,边走,他边思忖:这叫什么重要任务,跑到这么个偏僻的养老院来,就为盯着这个老头,如果这个老头真的重要,为什么只派我一个人来,连个搭档都没有,也没给我这老头的背景资料,也没给我配备各种监听、监视设备,哼,又在唬我!
怀特想着,已经来到了圣乔治湖滨养老院202房间的门口,恰在此时,一个护工急匆匆地从房内跑出来,202房间的房门虚掩着,怀特凑上去,朝里望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老人,手臂上插着输液管,似乎已经奄奄一息,怀特仔细辨认,这老头正是照片上的那位老者,只是比照片上的人显得更加苍老。
突然,床上的老头睁开双目,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歇斯底里地拔掉手臂上的输液管,狂喊乱叫:“魔鬼!……太可怕了!……死亡绿洲!……魔鬼!……血咒……该死的血咒!……不要靠近我!……该死的恶魔!……”英语夹杂着汉语,老头发了疯地喊叫着,引来了隔壁的几位老人围观。
“快,请让一下,病人需要急救。”护工和两位医生冲进了房间,“嘭”的关上了门,众人散去,怀特无比泄气,叫我来执行重要任务,原来就是监视这么个疯老头,“魔鬼”?“死亡绿洲”?“该死的血咒”?怀特回想着刚才那老头歇斯底里的喊叫,他只听懂了“魔鬼” “死亡绿洲”和“该死的血咒”这几个英文单词。这老头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手上一点背景资料都没有,怀特决定去院长那一问究竟。
院长面对怀特的来访,感到有些惊讶,怀特决计不公开自己真实身份,于是对院长撒了谎:“我是他以前的邻居,多年不见,刚才我碰巧看见他在大喊大叫,所以来问问,我记得他好像是从中国来的……”
院长点点头:“这个病人是从中国来的,名叫马昌国,不过早已加入了美国籍,我这里关于他的情况也很少,其实,我们这里的人都很烦他,因为他经常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以前偶尔发作,大部分时候跟正常人一样,可最近却常常发作。”
果然是个疯老头!怀特心里盘算着,又问:“那应该把他送到疯人院啊?”
院长无奈地摇摇头,说:“我也曾向他的家属建议过,可您知道,我们这种私人养老院,现在很缺钱,马昌国的儿子出手阔绰,看样子似乎很有钱,所以……”
怀特摆了摆手,表示理解,然后又问:“你见过他儿子吗?”
“见过,但也只见过两次,他儿子很少来这里,一般我们是通过电话或者电子信箱联系,每个月,他都会把钱准时打到我们的账上。”院长介绍着。
“他儿子叫什么名字?”
“斯蒂芬!他是叫我们这么称呼他的。”
“斯蒂芬•;马?……还有别人来看马昌国吗?”
院长沉吟片刻,然后很肯定地说:“没有了,除了他儿子来过几次,从没有其他人来看过他,不过……不过,每次他儿子来时,都是和一位金发女郎一起出现。”
怀特正在向院长了解马昌国的情况,突然,院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好,他们来的正是时候。”说完,院长挂了电话,起身对怀特说:“您瞧,今天正是巧了,马昌国发病,您来打听他的情况,斯蒂芬也来了。”
“您是说马昌国的儿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