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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点了点头:“这套设备一定要搞到手,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吃饭的根本大事。我可不想等洪水冲到家门口才知道突然遭遇了一场台风。”
周春雨在旁边接口道:“武装部已经在考虑这一问题了,机场离我们最近,只不过,那儿丧尸数量不会少,天线这样沉重的设备,在丧尸围攻下,还真不好搬运。”
王路道:“目前春耕生产的各项物资设备都已经备好了,化肥、农药、种子、柴油、农机,农业部甚至已经将几头牛都喂得膘肥体壮,还找了几架老式的牛拉梨来,万事皆备只待东风了,可千万别因为一场坏天气,就搞砸了。”
原气象员胡军道:“王队长你放心吧,我现在手头的设备虽然简单,但也能测量温度、湿度、风速、风向、雨量、气压、环境气体、土壤温度、土壤湿度,再加上我二十多年的气象工作经验,不敢说能预报午后雷阵雨,但象倒春寒这样的极端天气,提前24小时预报没问题。”
“24小时啊。”王路摸了摸下巴:“以前可都是提前7天预报的。”
原气象员胡军笑道:“王队长,不怕你笑话,其实所谓的7天预报,都是蒙人的,谁能这样准确的预报7天后的天气啊,那是神仙,所以才叫天气预报啊,要不然直接叫天气报告就成了。我们气象台预报次日天气时,都是一堆气象员看了半天云图,然后就次日是晴还是阴还是雨,每人预测一次,最后由台长来拍板。有时看支持的人数谁多,但有时候,如果老气象员坚持有不同意见的话,我们也会听他的,因为经验和直觉比云图还管用。”
在场的众人纷纷笑倒,王路拍了拍胡军的肩:“行,有预报总比没预报好,我会尽量给你搞更多的设备来,别的不说,这卫星云图接收仪一定要搞一套来。”
胡军迟疑了一下:“王队长,如果你真要搞设备,我倒有个建议,甬港市在慈溪市三北镇达蓬山建有一台多普勒天气雷达。那玩意儿可是个好东西,长江三角带的天气全在它掌控之中,说到局部地区的气象数据的详细、及时和准确,比卫星云图还管用。”
王路一怔:“我倒是听说过这个雷达站,听说比军方的雷达灵敏度还高,只是这雷达站还能用吗?”
胡军急切地道:“我想应该能用,雷达站就建在山顶上,因为是全自动的设备,长年只有4、5个工作人员值班,而且通常轮班的只有一个人。就算工作人员感染成了生化丧尸,也不会对设备造成太大的损坏。”
王路抱着胳膊道:“慈溪达蓬山啊,离我们鄞江可够远的。就算是以前太平岁月走高速,也得1个多小时吧。”
胡军忙道:“不远不远,王队长,我们可以从水路走,从鄞江入奉化江,再从甬江入海。然后沿着杭州湾东上,到慈溪掌起镇,登陆就可到到达蓬山了。”
王路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是不远,不过据我所知,雷达站光主楼就有7层,除了雷达主天线。各种设备占了整整一层,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一路杀丧尸气喘如牛爬上达蓬山,拿这雷达站怎么办?”
胡军面红耳赤,正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好。王路突然问道:“气象站里的是你老婆还是儿子?”
胡军见被王路揭了老底,垂着头道:“是我儿子,刚刚毕业两年,考公务员进的气象局,原本想着过几年我想办法给他调动一下到市局里工作,却没成想出了生化危机这档事儿。出事后。就再没和他联系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我老婆死前,再三求我一定要找到儿子。”
王路嗯了一声:“所以你给我指点了这样一条明路,让我们崖山武装部打生打死去达蓬山搬运根本运不走的雷达站,就是为了找你生死未赴的儿子?”
胡军慌张地道:“王队长,我不是有意坑你们的,我只是想顺便看看我儿子是不是还活着,那个雷达站并不需要搬走。只要安排个值班人员,就能通过电台发送气象信息。那地方偏僻,只要清理了山上的丧尸,有足够的物资,一个人生活不成问题的。”
王路拍了拍他的肩:“好啦好啦,怜子如何不丈夫,你牵挂儿子也是人之常情,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当枪使。咱们崖山上上下下,都是好不容易从丧尸口里逃生出来的,谁都没理由没资格让他们去冒无谓的风险。”
胡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队长,我错了,我是个混蛋,以前在外面混时,也想过去找儿子,可实在是路上风险太大,一心想保命,才耽误到今天。说真的,我儿子就算没死,也十有八九不在达蓬山雷达站了。我该死,自打上了崖山后,看着王队长心善,今天又说起搜集气象设备的事儿,这才鬼迷心窍,想到了借助崖山的力量,来找儿子。”
王路拉起了胡军:“你有这心思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你要晓得,我们崖山越强,越有实力,你才越有希望和你的儿子重逢。对我们如今的崖山来说,达蓬山还太远,那些气象设备一时也用不上,所以近期为了你儿子专程跑一趟达蓬山,肯定是不可能的。”
胡军重重点了点头:“王队长,我明白,我会管好崖山的气象预报的,就咱们甬港市的气候,一年两熟不成问题,有粮,就有人,这年头,谁的人多,谁的实力就强。王队长,咱们崖山实力一定会越来越强大的。”
王路笑道:“借你吉言,没准有一天我们崖山名满天下,你儿子自己就主动寻上山来也说不定。”
胡军因要调试气象设备,便在山上留了下来,王路自带着一行人下山。
周春雨有些气不过,抽打着路边的野草道:“王哥,你也太心善了点,胡军这家伙居然敢在你面前动歪脑筋,要我说,就该好好收拾他一顿。”
王路耸耸肩:“收拾?怎么收拾?打一顿还是赶出镇子?周春雨啊,你说在咱们崖山,有多少象胡军这样的?并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将崖山当成自己的家的,在这儿的人各怀心思,只是因为崖山有吃有喝有住。这才聚在一起。要我说,象胡军那样想利用我们崖山,倒是件好事,要不然,崖山凭什么吸引人来啊。能被利用,也是种幸福,那可是实力的体现啊。除了你们,我从没指望过有谁是全心全意为崖山服务的,他们想利用崖山,崖山也想利用他们。这不是挺好的嘛。”
谢玲在旁边冷哼一声道:“哥,话是这样说,可也不能任由别人占我们崖山的便宜。你日夜在外头忙,是没看到,象民政部、农业部,有不少人就是在混饭吃,我看,也该给他们立些规矩了。”
王路摇了摇头:“这些人刚到我们崖山。如果给的压力太大,反而不是好事儿,过段时间再说吧。”
周春雨道:“王哥,别的部门我不管,只是武装部是纪律部队,讲究的是令行禁止。如果人心不齐,到时候可是要出人命的!”
王路顿住了脚,头也不回地道:“老封是武装部的部长,你是副部长,具体事儿。我不管,该怎么着,你们自己定就是了。”
周春雨和封海齐对视了一眼,两人对目前武装部的人心,早就有了一些打算,特别是从山里清剿丧尸回来后。封海齐就想对一些疲懒的家伙下手了,周春雨这番话颇有试探之意,眼见王路默许,周春雨和封海齐颇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先从武装部下手整顿,也是题中应有之意,枪杆子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只要掌控住了武装部,象民政部这样满是娘儿们的部门。根本翻不出什么浪儿来。杀鸡儆猴,杀猴更能惊鸡。
下山后,各人自散去,王路带着谢玲向镇口走去,每天都有新的幸存者来崖山,王路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在镇口与新来者见面,握个手,嘘寒问暖几句,这种套路虽然老,但效果不错--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镇口的高压电网入口处,站着一排武装部的人员,带头的,却是丢了条胳膊的蔡春雷--安排他守入口,是王路的点子,崖山连一个如同废物的残疾人都能容留,会给新来者一个非常好的印象。形象代言人这活儿,可是王路以前从事媒体一行驾轻就熟的活儿。
今天“生意”不错,高压电网外,有7、8个幸存者正期待着“入境”,蔡春雷边指挥手下的人拉开电网边吆喝着:“不要急不要推,进入电网你就安全了,外面的丧尸再也威胁不到你们。排好队,先经受身体检查,有感冒发烧的,要经过生化病毒观察隔离,各位老少爷们放120个心,负责隔离观察的是崖山首领王路的妻子陈薇老师,她可是咱们崖山公认的大好人,隔离期间陪吃陪睡,绝不会借隔离有什么猫腻。过了身体检查关的,到隔壁房间洗澡,有热水沐浴,咱们的水可是自来水厂出来的,绝不是山沟沟里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