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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心理学的啊。
那人也发现了我一直看着他,在经过我的时候,朝礼貌地朝我一笑,点点头。
尼玛的,如果是平时那漂亮的我,我一定勾搭几句。大帅哥呢,不说红杏出墙,调戏一下都可以吧。
可是现在我只能自卑地往堂弟身后缩了缩。今天还以为是被人抓来当犯人的呢,出门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换衣服,穿着的还是居家的那种灰色的运动服,还是洗的时候没注意,在胸口弄出了一大块染色痕迹的旧衣服。还是素面朝天,脸上有着睡不够的浓浓黑眼圈的丑样子呢。
那心理医生进了询问室,堂弟才说道:“哼!小心我回家跟你哥告状去。满眼桃花啊。”
“你告状?我去找二叔告状去!就说你每个星期都有两天不知道去哪里厮混的。”
两人抬杠着出了公安局。我们是坐警车来的啊,这回为难了,没车子要打车回去啊。
可是公安局这是六车道啊,没有的士停靠站的。我们只能往前走一截了。回到家里,宝宝在那看着动画片,阿姨在一旁择菜,看到我们回来也就随口说一句:“回来了,准备吃饭啊。”
想着刚才出门的时候,那悲壮的感觉,呃,太好笑了啊。
我坐在沙发上陪着宝宝看动画片,心思却想到了小钟的事情。小钟那件事真的有很多的疑点。
吃晚饭的时候,我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跟堂弟和我哥说了。
疑点一:警察叔叔对小钟测谎了,证明小钟没有说话,那么他的话可信。
疑点二:小钟说他是在做梦中的,可是梦境成了现实。这个道法上如果是控制别人的话,别人多半是完全清醒的,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而已。在梦境倒有点想是梦游什么的。
疑点三:姓岑的之前就被红线绑了,还是昏迷的,唇上涂了朱砂,那是封魂用的。这个就是让人魂魄出不来。这又不是抽魂。事情这样发展下去,那尸体作为案件的死者,是不可能给拿回家土葬的。除非姓岑的亲人,花大钱买通警察,把尸体要出来吧。要不就只有火葬了。
就老宋那水平,估计也是整个直接烧了一了百了。多做事,说不定还会惹祸呢。那么姓岑的魂没出来直接烧,就跟活生生的烧死是一样的啊。烧死了还有魂在呢。这样烧就是连魂都给烧不剩下什么了。
是谁对他做这些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多大的仇恨才会下这个手呢?
疑点四:打死岑棉之后,小钟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那里直到警察找到。而小钟那段时间的意识是空白的。这种情况,道法上除非是用封魂,要不不可能做得到。
“道法上做不到,但是用别的方法可以做到。”我说道。
堂弟问道:“什么这么厉害啊?”
“心理学!”我说道。我是美术专业的没有错,但是我学的是师范美术,在学校的时候,全班都去考了教师资格证。也不管以后到底用不用得到。
那时候工作日就是上美术学院这边的课,周末就去学教育学和心理学。我的心理学成绩是我们班了第三好的,因为感兴趣啊。学校毕业之后,直接就嫁给我哥,就准备生孩子了。决定要走全职妈妈这条路之后,我还在孕期学了儿童成长心理学。所以很多基本概念什么的,我都没问题啊。
在分析了小钟说的这件事之后,那些道法上做不到的地方,或者说是我们不知道道法上是怎么做的地方,在心理学上,都很容易做到的。
我说道:“如果是用催眠的话,就可以解释小钟在他认为的梦境中杀人,而杀人之后,没有离开的,意识空白了好几个小时的事情了。催眠之后,就是让人进入一个似梦非梦的环境,催眠师对他下达指令,他去完成。如果催眠师的指令只说到用秤砣砸死岑棉。那么砸死岑棉之后,小钟没有听到指令,就那么一直站着,意识空白。催眠师的接触指令,应该就是用人碰触到他的时候。为了就是让他有在现场的证据吧。”
“催眠这么厉害啊?”堂弟惊讶地放下碗筷,说道,“姐,你会?”
我呵呵一笑:“学心理学的人多了去了,会催眠,还能达到这地步的高手,就跟道法里能炼小鬼的高手一样,那是凤羽龙角的。当初我的老师,都明着说,她不会催眠。”
我哥说道:“那不是白说了吗?我们这小城市,就那人民医院工人医院有心理门诊,还是一个星期只上两天班的。你觉得会有那样的高手吗?”
想想也是啊。我们只是小人物,身旁不会突然就冒出一个超人来的。
堂弟重新拿起了饭碗,说道:“姐,心理医生是不是都是大帅哥啊?”
“我印象里都是矮胖子。”我的心理学老师就是。当初在妇幼学儿童成长心理学的时候,也是。后来路过那医院心理门诊看到里面的无聊玩手机的医生也是。
不过啊~~还是有意外的。今天在警局看到的那个心理医生不就是一个超级大帅哥吗?我低着头,捧着碗呵呵笑着。
我哥没好气地说道:“傻笑什么啊,赶紧吃饭。”
堂弟似乎也想到了那个人,说道:“她发春呢。”
第一卷 第九十八章 噩梦3
“你去死吧。”我应着。
虽然我提出了催眠师的假设,但是并没有人会纠结于这个假设,因为红绳绑着人,还用朱砂封唇,还用秤砣砸人,这摆明着就是道士地做法啊。
心理学催眠师这种完全西化的东西,可不是道士能接受的。所以,做这个案件的真正凶手,不可能是催眠师和道士的结合体,两个人是朋友的可能性都不大。
那么只有一个比较接近的可能就是对方是一个比岑棉还要牛逼的高手。
对于这个认识,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忧了。不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岑棉下手。会不会也知道我的事情。我现在只能在心中祈祷着,那个凶手跟岑棉有仇,却跟我没有任何直接的、间接的、转弯的、连带的、一丁点的仇恨吧。
我现在只想过平静日子,岑棉的死对于我来说,其实还是一个好消息呢。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做了那个噩梦。还是一片漆黑,还是那个秤砣。我的意识却比上一次清醒了很多。
我没有在那么漫无目的地跑,而是直接坐在那黑暗中,看着脚腕上的秤砣,想要解开那连接着的绳子。可是我抱着自己的脚,越是要解开,就越发现眼睛睁不开了,有着一种想睡觉,眼睛就要闭上的感觉。可是真的想着放下脚就这么睡的时候,眼睛却一下睁开了,看的很清楚。
我着急的时候,在那黑暗中听到了我宝宝的哭声。我的心开始乱了,我又开始带着那秤砣在黑暗中一阵乱跑,想要找到我的宝宝。
终于我找到她了,她还是躺在昨天那个小摇篮里,还是只有几个月的大小。我强迫心里告诉自己,那不是我的幸福。可是一种强烈的感觉却又告诉我,那就是幸福。
我看着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却不是抱过孩子的,而是扯过孩子的小手臂,想要一口咬上去的。
我不能咬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吃我的幸福。强烈的意识下,我将自己的舌头使劲伸出,在牙齿咬下去的时候,口中有着血的甜味,我一下惊醒了。
夜灯下,我还是在我的床上,身旁幸福还是好好睡着。她的小脚丫已经在被子下放在了我的肚皮上。而小脑袋,就靠在她爸爸的身上。
我将她放好,一向浅睡的我哥也被我吵醒了。迷糊中我哥让让身子,让宝宝有更多的位置可以睡。他睁着眼睛看看我,突然一声低呼,整个人都坐了起来,一双惊慌的眼睛看向我。
我说道:“你干嘛?”因为舌头还有着伤,说话起来还真疼。
我哥长长吐着气,才说道:“你没事吧。”边说着,他边伸过手来,擦擦我的嘴角。夜灯下可以看到他指头上的一抹颜色。
我连忙扯过一旁的纸巾,给他擦去那些血迹,同时默默起身去浴室将嘴里那血水吐出来,漱漱口。用舌头顶着牙龈。虽然会很痛,但是这个能加快止血啊。
不一会,我哥也过来了,他站在浴室门口,压低着声音问道:“怎么了,舌头怎么出血了?”
“做噩梦自己咬的,没事。”
说完,我的心一沉。人在睡梦中,失误咬到自己,让自己痛醒是有可能的。而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刚才不是在做梦,而是被梦魇了。或者是被鬼迷了。我咬破舌尖,让自己阳气外泄,将影响自己的鬼怪逼走。
梦中?!小钟杀人的时候,也是在梦里。
第二天一大早,老钟和他那儿媳妇就找到我们家来了。还带来了很多的礼物。
看着他那样子,我们也很为难啊。周六呢,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