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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沉了一沉,听见那个脚步声还在持续,他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了一个小缝。房间里虽然没有开灯,可还可以见物。他看见自己的行李箱就放在床边,看见房间的其他摆设报考那几个放着床单的大架子,可唯独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人呢?沈天感觉有些奇怪了,他甚至质疑自己的感官,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幻听之类的。可就在此时,之前那个哗啦哗啦的金属摩擦声再一次传来了。沈天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猛地坐了起来。
天哪!沈天居然发现在自己床的正上方,天花板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那影子就那么直直的从天花板上垂下来。
沈天哇的一声叫了起来,因为那一刻他全看清了。那影子是一个穿长袍的女人,她此刻正吊在房顶的灯管上。那种老式的灯管垂下来的两个金属铁链就像是上吊的绳子一样死死的卡住了那女人的脖子。那女人面目狰狞,披头散发的扭动着身体,双脚不停的来回乱蹬,铁链发出摩擦时的轻响——“哗啦——哗啦”
沈天后背用力的靠着床头,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不断着大声喊叫着。沈天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微弱了,慢慢的从口中吐出长长的舌头。
“救命啊~~~~!有鬼!”沈天再也支撑不住了,他一把扯开床单,几乎是光着身子就冲了出去,可他刚打开门便跟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沈天一下被撞在了地上。
原来是之前的赵姐,沈天此时顾不得别的哆哆嗦嗦的指着房里说:“同…。。同志!救我啊!鬼!这屋里有…鬼啊!”
赵姐看着满头大汗的沈天略微的有些尴尬,她眼看着别处说:“同志你前起来,穿好衣服。”
赵姐这么一说沈天才想起来自己就穿了一条内裤,可他不敢再回房间了,便捂着身体结巴着说:“不…行!里面有鬼啊!”
赵姐此时却很平淡,闪身进了房间,啪的一下把灯重新打开:“好了,你进来吧!没事儿了!”
沈天将信将疑的走进房间,这才发现屋子里竟什么都没有了……
直到第二天招待所的赵姐这才向沈天说出了实情。原来前几年的时候,有一个女客人未婚先孕,搞大了肚子,可男方却不闻不问。
于是那个女人便在这个房间里上吊死了,就是在这个灯的铁链上。从那以后隔三差五的就有住进去的客人反映,能看见一个女人不断的重复着在房间里上吊,一开灯就什么都没有了,招待所这才把房间当成了库房。
——————逝去的灵魂不断的在他死的地方,不停的重复着他的死亡过程,这就算是“灵魂立场重现”吧!
最后,骁腾想说句题外话:这事儿要怪就怪当时的东西质量都太好了,要是放到现在,怕是吊上去了也得摔下来吧!这算是一句笑谈。
故事三十五、伞中仙(上)
更新时间2013124 21:06:25 字数:2640
伞中仙(上)
那是我朋友家的一把油布伞,他说已经在他家摆了好多年了。我本以为只有在老照片或者是博物馆上才能见到的东西,此刻就摆在我的面前。
我刚想拿起来端详,朋友却说:“你别随便碰,应该恭敬一些。”我问他为什么,他却给我讲给他祖父那一辈儿发生的关于伞中仙的故事。
上世纪二十年代,那时候他的祖父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学生。那是一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那时候他家算不上很穷,搬到西南的一个小镇,躲避战乱。
朋友的祖父郭荣,那时在一家教会学校上学,每天往来于家和学校之间,从不招惹是非。西南的雨总是频繁光顾,空气中似乎也变的细细绵绵,所以对于郭荣来说,伞就几乎就成了像课本一样随身必备的东西。
一天,郭荣因为学习教会要组织活动,所以耽搁了回家的时间。等学校的事情弄准备停当时,夜色已经悄然降临。雨依然在下着,是这个小镇的人们再熟悉不过的那种霏霏细雨。
郭荣很享受此时的感觉,打着伞慢慢的朝家的方向走着。路上行人不多,却不似白日犹如集市般的喧闹。也就在这个时候,郭荣似乎突然觉得手中的伞一下子有些便沉了。
郭荣下意识的重新握了握伞柄,以为是自己长时间保持一种握伞的姿势造成的。可很快郭荣就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这时,一个声音宛如窃窃私语般传入了郭荣的耳朵里,并不是像平常人的那种说话,听起来更像是念诗:“思儿忧转切,请君前且行。”
“谁在说话?”郭荣听的真切,擎着伞问过路的行人。可那些路人只顾低着头匆匆行走,谁都没有应声,更没向国荣这边望一眼。郭荣有些奇怪,明明就是有人在对自己说话,而且那说话之人声音柔美,听的人心里无比的明彻。
郭荣觉得有些奇怪,心里隐约觉得应该听从那人说的,而且自己今天晚归并没有跟家人提及,于是当下于是加快了脚步,恐怕家人惦念。
家的位置离学校还有一些距离,都是些七扭八拐的巷子。郭荣赶着回家,于是就想选一条平时很少走,但路程较短的小巷。可他刚想迈步想要走进那条巷子时,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此去多凶险,坦途方可依。”
郭荣一下子害怕起来,此时自己身边一个人多没有。听声音那人似乎就站在自己身边,附耳这么近的距离,那是谁在说话!
他战战兢兢地问:“是谁在说话?是在跟我说吗?”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雨声和郭荣自己不安的呼吸。
郭荣此时就不敢再往前走了,确切的说他一动不动的站在了原地,站在雨中哪都不敢去了。正在这时,从巷子的深处远远走来一个挑担子的货郎,他披着个蓑衣渐渐的往郭荣这边走来。
可郭荣没有料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当那个货郎走到一堵矮墙附近时,那堵墙就在郭荣眼前一下子崩坍了。残砖断瓦发出哗哗啦啦的声响,碎裂着倒了下来。郭荣吓的惊呼起来,不敢去看。
可在等郭荣睁开眼时,那里除了破墙的断壁残垣和地上的碎砖头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个货郎居然就随着倒塌的破墙一切消失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有鬼啊!”郭荣大惊失色,撒开两腿就在雨中跑了起来,耳边的风呼呼作响,雨水也随着他的跑动溅到了身上。可郭荣顾不上这些,他只想跑,只想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他只想赶紧回家。
终于,郭荣来到了自己门前,此时他已经跑的衣服湿透了,也分辨不出到底是雨水还是汗水。
郭荣急叩门环,高声叫着:“爹!娘!开门啊!荣儿回来了!”郭荣声音很大,可一连等了很久父亲才赶过来开门。
郭父一见郭荣没等他要说话,便满面愁容的先开了口:“你怎么才回来啊!快跟我进屋吧!你娘病了!”
“啥?娘怎么病了?”郭荣听父亲这么说也急了起来,刚才遇鬼之事一下子被他抛诸脑后,他此时脸伞也来不及收起来了,就这么倒提着跟随父亲进到了堂屋里。
郭荣见母亲此时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面如金纸,一脸病容,似乎意识有些模糊,全然不似郭荣早上出门时母亲的样子了。
郭荣进得屋来,扔下伞便急急的走了上去:“娘?您这是怎么了?大夫来过没有?您哪不好啊?”
郭母听见郭荣回来了,脸上勉勉强强的睁开眼,挤出一丝笑容轻声的说:“儿啊!回来了?可把娘担心死了。娘~~~没事!休息一阵子就好了,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到处打仗,娘…。就是不放心你啊!。”
郭荣一听母亲这么说,眼泪差点儿流了出来,此时又伤心又后悔:“娘,学校里有事儿,回来的晚了,下次我要晚回来一定让同学给家里捎个信。”
郭母听了笑着点了点头,便又闭上了眼睛。郭父从旁说:“你娘说的对啊!现在外面太乱,家里都挂着你呢!行了,让你娘好好休息吧!”说着便把郭荣叫到了外屋。
郭荣察言观色便知道父亲有事,于是问:“爹,是不是娘她…。。”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是啊,今天中午你娘做着饭突然一下子晕倒在灶旁了。”
“啥?”郭荣急得忙问:“大夫…大夫说什么?”
“大夫说你娘这是久病沉疴,现在这才发作。怕是以后的日子不多了~~”郭父说着泪水便随着眼角流了下来。
郭荣一听,脑中一阵嗡鸣,他不相信自己一向壮实的母亲居然会是这样。他连忙又问:“西医!有没有给西医看过?”
郭父抹了一把眼泪说:“怎么没看过,西医中医一块儿请的。中医还能说出个道道来,那西医压根是个什么病都没瞧出来,你说怎么治啊!”
郭荣听到这儿,泪水便止不住的涌了出来,泪水顿时模糊了他的双眼,宛如此刻外面下着的蒙蒙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