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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笛到天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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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冬没有心情跟他讨论性格问题,顺手捞起茶杯就喝,“扑”一口茶全喷到棋桌上了,“怎么这么烫?!”

木元松把身子往后一撤,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一脸得意地说:“刚沏的茶”他故意顿了顿,“能不烫吗?”尾音还拖长了点,好像是故意气天冬的。

天冬拿舌头舔了一圈嘴唇,也学着木元松的样子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木元松还在说话:“你说少帅怎么就同意她来看我们?”

天冬闭着眼睛扔出两句话:“木先生,注意措辞。”

木元松也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说:“好,不是看我们,是看你。你说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来了就好。”

木元松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坐正了,“要说少帅这个人心思真是难琢磨,年纪轻轻就这么会算计,这次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估计得把白老头儿气个半死。白老头光想着拉拢你夏家了,把大女儿都送过来了,没成想你们夏家联合少帅摆了他一道。”

天冬闻言也睁了眼,眼睛的余光瞄了瞄木元松,更正道:“不是夏家联合少帅,是夏家听命于少帅,这些都是少帅一手布置的。”

木元松点点头,“可惜了你夏天冬被这些个报纸弄成了人尽皆知的花花公子。”

天冬一哂,“外人怎么看无所谓,我不在乎。”说完才意识到这个话很熟悉。

木元松笑了笑,“哎,我记得有次报上登了你跟她的照片,怎么就一次就没声响了,别的女人可都是连续好几段呢?”这个“她”自然是指京墨。

“我倒是希望它能连续多登几次,上面不让。”天冬的声音带了丝遗憾和落寞。

木元松沉默了。

俩人望向凉棚外悠远的天空,蓝的澄净明快,一如京墨的脸。

京墨又亦步亦趋地跟着娄良才在巷子里走,到了巷子口,早有汽车在那里等候,只是跟来时的车子不一样了,一看就是少帅府的车子。京墨没多想,反正少帅府有的是车子,想用哪辆都成。

车里的司机看到娄良才二人出来,忙下了车,绕过来给京墨开了车门,关上后行了个礼没再上车。娄良才直接奔驾驶座去了。

京墨上了车才发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正靠在后椅背上闭目养神。他的睫毛有些长,闭上眼睛显得更长。

“坐好,开车。”他吩咐道,并未睁眼。低沉的声音吓了京墨一跳,还以为他睡着了呢。

娄良才发动了车子,车子稳稳地前行了。

秋日的天空显得格外高远,湛蓝的天空下静静伫立着的是民居,车子在这些民居中间的宽街窄巷转悠着,就是不肯往大道上跑。

杜仲一直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的样子,衬衣靠近领口部分的两颗扣子没有扣上,平添了几分不羁,这般姿态倒是有些像天冬。

像天冬?京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看杜仲的样子并不像是刚刚过来,倒像等了很久的样子,便问道:“你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也就是你刚进去那会儿来的吧。”语气中带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噢。”

“噢?”杜仲一下子睁开眼,盯着京墨的耳后问道,“你没有要问的了?”

京墨有些无奈的笑了,他们怎么会有这种爱好,专门等着别人来问。前面开车的娄良才也是吧,自从叩开她的房门开始,娄良才似乎做好了随时回答京墨问题的准备,但是京墨什么也没有问,娄良才每次驻足都用略略疑惑的眼神看看京墨,大概是奇怪京墨为什么不问吧。天冬和木元松两个人也只字不提是如何受的伤,不知道他们两人是不是也希望京墨开口问。现在在车上,杜仲又来让自己问。

不是京墨不好奇,只是怕这份好奇会弄得彼此很尴尬,也许有些事人家并不方便说,要是贸然问了反而是让人家为难,让自己难堪。又或者是份什么秘密,问了,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了还要担惊受怕地保守秘密,这份额外的心理压力是京墨所不乐意的。

可是眼下这群人却偏偏想让京墨来揭开话题,他们都小心翼翼地捂着按着遮掩着都不肯明说,几个方面的人都在保持着沉默,如同高手过招,手按在兵器上却迟迟不肯出手,都在保持静止的状态下悄悄运气并积蓄力量壮大气场,等着有个无知无识的冒失鬼跌跌撞撞地闯进他们的属地,打破这份静默,拨乱各方的平衡,于是宝刀寒光闪,利剑锋芒现。

看来众人是想让京墨来做这个冒失鬼了,她深吸一口气,转过头,迎上杜仲的目光,问道:“他们是怎么受伤的?”

杜仲深深地望向京墨,末了,轻轻一笑:“你终于肯问了?”

京墨只觉得胃里酸酸的,有无数种感觉混合着胃液在急速地搅动着,并且汇合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上冲,到了一定的高度又落下去,重新集结成一股新的力量再冲,如是反复着。

京墨极力压下这股力量,憋得脸都红了,眼泪在打着转。杜仲眼都不眨地看着京墨变了脸色,最后终于想起了什么,忙喊一句:“停车!”

娄良才一个急刹车,车子经过短暂的滑行停下了,可是已经晚了,京墨一个忍不住,全吐到车里了,而且大部分都吐到杜仲的裤子上。

车一停下来,京墨来不及道歉,捂着嘴就下了车,蹲在路边吐起来。

杜仲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京墨,对娄良才递过来的纸视而不见。娄良才微微叹口气,把纸放在座位上不再管他。转而拿了水站在京墨身边等着,等她吐得胃里空空的了,把水递过去。
京墨漱了下口,又倒出来冲了冲手,低低地向娄良才道谢。又在地上蹲了会儿,眼睛无意识地盯着墙角,浑身没有力气,一点都不想站起来。

“上车吧。”杜仲发话。

京墨慢慢站起来,定了定心神,才又坐回车子里,杜仲已经把污物擦去了,但是裤子上的污痕惨不忍睹,京墨瞟了眼,一下子靠到椅背上,疲惫地道歉:“对不起。”很不情愿的样子。
杜仲也很不情愿接受这个道歉,扬声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又吩咐娄良才:“回府,今儿先不去看她们了。”说罢又看了眼京墨。

京墨有气无力地靠着,什么话也不想说。原来他是真的等着自己来问,猎人不都是挖好了陷阱了,等着小动物自己往里跳么?等到小兔子小鹿都跳进来了,猎人会轻轻地问一句:“你们终于肯进来了。”好像在践行一个约定似的,只不过这个约定只属于猎人自己。

她和杜仲并不是敌对的关系,当然现在也谈不上多么亲密,只是因为曾经亲密过,就不该这么问。这种狩猎式的语言一出,往日的那些情分便显得有些可笑。
杜仲也意识到了彼此情绪的变化,便不再说话。

这两个人经常这样,在一起时常常会陷入沉默,不是因为没有话说,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生怕一说就是错。

杜仲有些烦闷,眼巴巴地看着她跟着娄良才进了车子,居然会命人跟着他们的车子还顺便帮助他们甩掉了跟梢的尾巴。后来就在远远的街口等着,时间过的很慢,他一点一点地等着太阳往西挪。实在等急了,便让司机开到巷子口,窄窄的巷子里,已经没有她的痕迹。

他就那么无助地坐在车子里,呆呆地望着尽头的巷子口,希望那个窈窕的身影快些出现。他不知道等了多久,好像那次娄良才把昏迷的她送走时,他也是在等,只不过是在书房里。那时候每一秒的行走都是沉重万分,彷佛是在宇宙洪荒中行走,时间是静止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热的天啊,晒得慌啊。祝看文愉快哈。




第三十六章  斗嘴

娄良才车子开得很慢很稳,京墨感到舒服多了,听到外面街上的声音渐渐地远了,像是天际的一抹流云,悄声划过耳际。只是旁边总有道视线若有若无地在她身上流连,睁开眼看时,杜仲跟自己姿势差不多,也在闭目养神,很是悠然。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什么问题?”杜仲不明所以。

京墨暗自咬咬牙,“他们是怎么受伤的?”

杜仲轻描淡写,“木元松遭伏击了,正好夏天冬救了他。于是两个人都受伤了。”他微微转头,“嗯,我可说明白了?”

“明白,你可满意了?”

“他们俩都是我的人,受了伤我满意什么?这满不满意的事该是伤他们的人来操心。”

“你明明清楚我指的不是这个满意。”

“那你是指哪个满意?这就奇了,一个满意还能说出天来么?”

“天是说不出来,人却是能说出来,别把我当睁眼瞎。”

“哦?那你说说我怎么把你当睁眼瞎了?”

俩人都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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