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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唇角浮出一抹笑意,暧昧不明,直接翻过她的身子,再次压上去,从后面再次驰骋而入,她破碎的哀求被埋进绣着鸳鸯的枕芯内,最后变成呜呜咽咽的哭声。
这样模糊而脆弱的声音,更激发了欲,火,焚,身的男人更不容易控制,更凶狠的兽,欲,也愈发的发了狠一样的要她,迫切而凶狠的缠绵,好似明日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云影只觉得这具晃荡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她哭了起来,素净的脸颊布满了泪水,顺着精致的下颚流淌下来。
他真的如发狂了的兽,一个晚上,不知道占有了她几次,他好像是禁,欲多年的男人终于找到宣泄口一样,依旧伏在她身上奋战不休,魅惑而阳刚的身体泛着汗珠,充斥着浓烈的男人味。
云影的指尖死死掐着被单,她昂起头,发丝散开,遮住了她的泪眼,她嘤嘤哭了起来,“仲祺,不要……不要了……求你……”
慕晋霖腰下的动作微微有些停滞,随即他唇角浮现出一丝无法捉摸的笑。
伸手拉起她,搂着她柔软不堪的腰肢迫使她坐了起来,云影全身的力气被抽空,拉耸着脑袋倒在他怀里。
他身上的汗珠将她细致柔嫩的肌肤贴住,柔嫩的触感让人不舍,恍若无骨的纤细身躯仿佛像是从水里捞了上来,他手掌轻抚皆是娇嫩嫩的一片,还泛着因而带来的红潮,他停下来,摩挲着她的身体,不想松开。
慕晋霖忽然勾唇邪肆一笑,修长而粗粝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看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他眼眸滑过一抹浅不易见的疯狂,双眼逐渐变得猩红,他单手抬起她的臀,抓着他的腰肢,猛然按下,将那如水蛇一般的纤细腰肢狠狠朝自己撞来。
云影尖叫了一声,他亦是低吼了一声。
斑驳的墙壁上,两抹身影尽情缠绵在一起,演绎着最情动最撩人的画面。
云影早已虚脱,没有任何力气,如孤独的浮萍只能紧紧依靠着他,任由他的力量带领着自己攀上一阵一阵极致晕眩的高峰。
情动时,泪水无声淌下,打湿在他的胸膛处,渐渐渗进他的骨血里。
解除婚约,你愿意吗?
情动时,泪水无声淌下,打湿在他的胸膛处,渐渐渗进他的骨血里。
柔弱的身体最后倒在他怀里,任由他紧搂着自己,暗黑的夜,喘息与轻喘的声音逐渐变得平稳与均匀。
鹰隼的眸子在黑夜里愈发的变得璀璨,褪去的疯狂后,逐渐变得柔和,看着怀里的女人安静偎依在自己胸前,慕晋霖心里的心弦慢慢的开始绷紧。
“……影……”
将脸埋在混合着自己汗水的长发内,他呢喃的轻呼出她的名字。
云影迷迷糊糊的蜷在他怀里,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想睡下去,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慕晋霖的眸子变得愈加黝黑,分明占有了她,可他的心却是有些空洞,像是漂浮着什么,越是想要她,就觉得越不够,越想紧搂着这滑腻的身体不放手。
云影的黑发缭乱,像是深海里的水藻一点一点的缠绕着她的心,黑沉沉的散落开来,带着属于她的独特香味,白皙的脖子若隐若现,带着迷魅的诱惑,仿佛是来之魔狱里的妖姬,慕晋霖眼眸一暗,忍不住低下头,咬上她的脖子。
怀里的女人低低呜咽了一声,像是在哭泣,软弱无助的样子挠得他一阵心慌,忍不住嘴下加深力度,在她白皙的颈子上落下深深的吻痕,只属于他的专属印记。
太疲倦,云影窝在他怀里早已睡去,慕晋霖则是抱着他,迷迷糊糊的打了个长长的盹,早上阳光洒进窗台,暖暖的晕出一地欢爱后留下的印记。虫
撕碎的衬衣,高跟鞋被甩在沙发上,大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床榻上,云影试着睁了睁眼睛,当周围的一切出现在她的视线内时,她有些晃神,昨夜疯狂的一幕瞬间在她脑海里回放着,她试着抬了抬腿,酸痛不已,感受到,脸颊因此更加通红。
云影转过身来,看到一张俊魅的侧脸,她唇角滑过一丝柔情,慕晋霖歪着头靠在她颈窝里整睡得香甜,也许是她翻身的动作惊醒了他,向来警觉的慕晋霖在云影刚转过身来时就立即睁开了双眼。
云影盈盈一笑,柔声道,“你醒了?”
“嗯……”他从鼻息里发出一个字符。
突然,小腹那块像是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云影掀开被子低头看去,原来正是他的……
她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慕晋霖看到,邪气的笑,一排牙齿,整齐划一,俊魅的侧颜尽是慵懒之意,低头,他坏坏的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云影缩了缩,细声道,“不要啦,现在还感觉好累!”
他没说话,只是大掌圈住她,将她拉入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搁在她头下,侧着身体,将腰往后移了移,这个姿势,刚好可以将她完全圈在自己怀里里,呈保护的姿势。
“仲祺啊……”云影忽然唤了他一声。
“嗯……”他嗅着她的发,有些贪婪。
“如果有机会,你可以与沈家解除婚约,你愿意吗?”她轻轻柔柔的说,声音细得让人听着都觉得有些小心翼翼。
慕晋霖从她长发里抬起头,鹰隼的眸子落在她的脸庞上,薄唇抿出冷凝的弧度,“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是问问……”
慕晋霖没说话,只是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服。
他起身后,云影只觉得后背一冷,她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双灵动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慕晋霖昂着头,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云影有种错觉,仿佛他对她所有的温柔与渴望,就到此为止一样,距离,被他沉默的拉开。
她黯然垂下眼眸,躺在床上别过头去,不看她,心里的那抹失落隐隐开始生根发芽。
一团黑影罩了下来,有些冰凉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在这里,好好休息!”
“我……”云影急急的说,头一偏,慕晋霖已经转身离开了,他看到的,只是那抹冷冽的背影,高大魁梧得让她在这一刻有种窒息感。
难得的艳阳头,沈家的侧门被大团的树荫覆盖,突然,树荫下的门“咯吱……”一声就开了,一抹娇小的身影从门里匆忙出来。
沈月如戴着黑色的礼貌,宽阔的帽檐遮盖着她整张脸,她看了一眼头顶的骄阳,小脸皱了皱。
今天她刻意从侧门出来,就是不想家人知道她出去了,但还是被家里的佣人撞个正着,佣人很惊讶,沈月如狐假虎威一番后便急速离去。
她手里捏着一封信,是有人约她在报馆见面,信中隐约暗示她被关进监狱的几个报馆朋友,所以沈月如无比着急。
匆匆走到报馆时,已经是下午,太过急躁,她光洁的额头已经沁出了湿湿的汗珠。
只是,一路尾随她来到报馆的几个黑衣人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来了好多警察,沈月如刚刚踏进深巷内,就被警察团团围住。
她心一慌,大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上头有令,凡事在被查封报馆出入的人都要抓走!”为首的警察冷冰冰的说,沈月如面色大变,挣扎着怎么也不肯走,“喂,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等进了监狱再说!”警察才不怜香惜玉,抓着她纤细的胳膊,直接将他拖进停靠在巷外的汽车里。
捏在手里的信笺在挣扎中被滑落到地上,被众人狠狠踩过后,蹂躏成一团,字迹早已模糊。
沈月如被警察带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沈老爷的耳朵里,他急切的从书房出来,唇角松弛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剧烈哆嗦着。
“没说是谁吗?这么大胆,敢抓我沈家的人!”沈老爷吹胡子瞪眼的唬着下人。
下人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清楚,沈老爷大骂了一声,“饭桶,给我滚一边去!”
沈东哲接到家里佣人报信,急匆匆的从布匹行里赶了回来。
沈老爷一看自己大儿子回来了,顿时像是看到救星了一般,他抓着自己儿子的手,急切的说,“东哲啊,月如被警察抓走了,这可是怎么办啊?”
“爹爹,你先别着急,妹妹是为什么被警察带走的?”沈东哲安抚着沈老爷,将他扶在椅子上坐下。
“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哇!这丫头,每天都没见到她人,哪里会知道她都坐了些什么事情啊!”沈老爷一向精明阴狠,此时,最疼爱的小女儿被警察带走,他也不由得乱了方寸。
“你等等,我打电话去市政厅问一问!”沈东哲脸上全是忧虑之情,他急速拨通了市政厅办公室的电话,不料对方却声称什么都不知道。
“爹爹,他们说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沈东哲忧心道。
“直接打电话去警察局,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带走我的女儿!”
“是!”
电话打去警察局,对方听说是沈家,态度突然变得很强硬,扔给沈东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