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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六爷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了几句白小莫这孩子和当初不太一样,要李忘小心万万不要被她害了,若是白小莫真的做下什么恶事,任打任杀绝不要姑息他。李忘知道黄六爷此际与白小约的想法大致相同,但解释也无从说起,只好先应承下,答允了自己会好好照顾小莫,她有一切的事宜都包在自己身上,这才离了黄家回到农人处接了白小莫。
李忘与白小莫二人依着孟义华所说的方位自己摸上了太行山,那太行山纵横极广,飞狐陉并不好寻。两人在山里转了几日都找不到,风餐露宿极是辛苦,白小莫身体弱似乎有些经受不住了,就要病倒了。就在这不知如何事好,本拟出山再议的时候,李忘二人寻到了一家小酒店。
那小酒店隐在山中不易寻找,也没有酒旗,便只一间小屋立着,一点也不起眼。李忘将马栓在门口,带着白小莫进去。
里边也并没有几个客人,只稀稀落落两三人而已,李忘二人拣了一个僻静处坐下,要了两碗粥,两个馒头,一碟小菜吃。
一面吃着,李忘一面询问店家:“您可知这飞狐陉如何去走?”
那店家一皱眉道:“我祖辈既在此处居住,知道自然是知道,但是如今那飞狐陉可去不得。”
李忘道:“为何?”
那店家道:“五六年前那飞狐陉里聚了一伙强人,有五七百喽啰,三个头领各个手段高强,逢着过路的客商也不问就里,便坏人性命,躲人钱财。也不要赎金,男的立时打死,女的押回山寨子里强暴人家,直到玩腻了,也一发打死。如今那飞狐陉里更是不同往昔,来了一个大头目唤作突地金毛吼的吴大牙。这人在飞狐陉聚了两千余人,声势浩大,若只你们两个小夫妻去到那里,岂不是白送与狼的好羊肉?”
白小莫听见了“小夫妻”三个字,脸儿先红了,埋头进去喝起了粥。李忘接着说道:“只是咱们当真有不得不去的事宜,也先顾不得这许多,还请店家指明方位的好。”
那店家看看白小莫,又看看李忘说道:“我看这位兄弟身上背着剑,相必也是个练家子,走江湖的人士,我们这开酒店的,小本经济,不该多说,只不过这小娘子却柔弱似水,兄弟你要是去山上剿匪复仇,还是将这小娘子留在这酒店里,万不要便宜了那帮匪徒,取了羞辱。”
李忘哈哈一笑道:“店家当真是个好心人,你的情义我们领了,只不过我若是离了她,半点力道也使不出来啦。还请店家开示当如何往那飞狐陉里去。”
那店家见拗不过李忘,只得说了去处,自己转回去忙活了。
白小莫只吃了半个馒头便吃不下去,给了李忘,自己去喝粥了,李忘啃着馒头吃着菜,也并不说话,心中似在思量着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白小莫只觉得脑袋晕晕了,扑通就趴到在桌子上了。李忘警觉不妥,大喝一声道:“粥里有药!”
那店家也大喝一声道:“拿下这个雏儿!”他说着,从柜台下取出一根哨棒就打了过来,那边那两三个客人,并小二厨师等一共九个人把李忘团团围在中间。
李忘喝道:“没想你们这竟是间黑店。”
那店家道:“这小哥也够机灵,自己不喝那下药的粥,让媳妇替你尝,真是精明啊,不过无所谓,一会儿就把你切了做成肉馅,你那小媳妇嘿嘿嘿,等爷爷们玩儿腻了也是上好的嫩肉!”
李忘怒从心中起,也便不说什么,一扬手就把那粥泼了出去,烫的对方一个大汉满地打滚,李忘腾身跃起,蹴出一脚,就蹬倒一人。那店家见李忘有本事,便呼喝众人将李忘围在中央,用长家伙点他。李忘何等的身手?怎么能被这样的伎俩打倒,只在垓心立定,一抄手就捞住一个人的齐眉棍,一扽,将那人连人带棍抢了过来,当胸一拳,又甩将出去,带倒了一个人。
店家见拿李忘不下,向小二使了个眼色,自己挺棍上前,直劈李忘的眉心,李忘身子一旋,让过这棍,跟着回掌踢腿,便将那店家打出去一丈有余,正要再下拳头,却见那小二将白小莫抱住拿一把小刀指着白小莫的脸颊说道:“要这小娘们儿脸蛋的,就老实点!”
李忘见他那刀尖离白小莫脸颊不到一寸距离,晃晃就要划伤,只得松了手,接着就是一顿棍子打将下来,直打得李忘吐了两口血才完,那些人取了麻绳来将李忘和白小莫五花大绑,吊在一间暗室内便走了,一边绑着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被这后生打得好疼。
李忘动了动被打疼的身体,自思伤势还不是很重,只是那麻绳极粗,想要挣脱极为不易,便只好叹口气再做计较。
这时白小莫药力过去了,昏昏沉沉的醒转过来,见自己与李忘都被吊绑着,说不出的害怕。李忘轻叹了一声,安慰了她两句,也便不再说话,两人相对无语。一会儿店家与小二进来了。
店家恶狠狠的看着李忘说道:“小子,想不到你那包袱里资财还不少,有两根金条呢,想必是拐带了这良家的小娘们儿,私奔出来的,你说,你还有多少钱财?告于我一并去拿了,好放你们二人性命!不然,哼哼!”
李忘道:“你们暗施蒙汗药害人不说,得了钱财还不放人,已经违背了道义,慢说我没有钱财了,即便有,也万万不能说与你知道,便宜了你这恶人!”
店家道:“好,算你有种,你,给老子好好敲打敲打他,我不信他还能硬过这棍子去!”
那店小二得了令,拎着一根长棍绕到李忘背后,狠狠的打了起来,那长棍打在背上,发出一声声闷响,那店小二打了三五十下,却不见李忘吭上一声。
店家笑道:“果然是个硬汉子,这般拷打都不叫疼,小二,给我着力打他,我不信棍棒之下打不服他。”
李忘冷哼一声道:“差得远呢。”
那店小二一气,轮圆了这木棍,重重砸了下来,李忘运气一口气,后背犹如金石般硬了起来,那木棍打在上面,竟然折了。
店家气哼哼的说道:“好,你厉害,你厉害,我便不打你!”他抄起来一截断棍,走到白小莫身后,狠狠的打她的屁股。白小莫忍痛不禁,轻声的叫唤了起来。
李忘怒道:“你有本事便来打我,打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店家说道:“小姑娘?只怕已经是你的姘头了吧!”他一边说一边不停的用短棍抽打白小莫的屁股,裤子上已经似乎见了血:“这么小的丫头就已经不知廉耻的和男人跑出来,我便替她爹娘教训她也是应该的!”他一边说一边打得更狠了,白小莫实在禁受不住,眼泪哗哗流下来,大声的喊着疼。
李忘一怒,身子一荡,一脚踢在那店小二身上,直把那店小二踢得断了三根肋骨,吐了好大一口血。
第二十九章、落草
店家见伤了店小二,也是一怒,喝道:“好小子,好功力,我就不打她屁股,只把她打死便了!”他说着,便走到白小莫身前,当胸给了一棍子,白小莫挨了这一下,只觉得五内俱焚,真好像快要死了一般。
李忘怒吼一声,正要骂他,却见一个大汉撩开门帘进来说道:“这是什么人让刘掌柜如此大动肝火,平常的客人,还有你刘三刀摆弄不了的么?”
这人一进来,刘三刀脸上便露出了恭敬,李忘却是大喜过望:“韩大哥!”
来人正是太行山的神箭手韩延平。
韩延平见是李忘,立刻便严肃起来:“刘三刀,快把这二人放下来!你伤了他们还想要性命嘛?”
刘三刀虽不知道情况,但见韩延平忽然大怒,知道可能是害了道上的弟兄,连忙喊人将白小莫和李忘放下。
李忘连忙检查白小莫的伤势,她被打的已经快要昏过去了,屁股上呼呼留着血,比那次的鞭伤不轻。
李忘怒道:“棒疮药可有?”他一边喊着,一边已经抱起白小莫找干净的房间。韩延平见状连忙说道:“去拿棒疮药,快去。”刘三刀只得依了。
李忘抱着白小莫上了二楼,一脚踹开一间房子的门。里面一男一女正赤身裸体的,李忘怒喝一声道:“出去!”那男人骂骂咧咧站起来,却被李忘一脚踢中了要害,疼的弯了腰,那女人则慌忙拿被单裹住了身体,扶着男人出去。
李忘将白小莫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刘三刀送来的棒疮药,大喝一声:“滚出去!”刘三刀无奈,只得出来,却见李忘狠狠的将门关上。
刘三刀出来后见韩延平阴沉着脸,便问道:“韩寨主,这人是谁……您这般护着他?”
韩延平道:“他是谁?他便是曾门现在唯一的传人,那日我们在山间激战的英雄,李忘。吴大寨主想要结交他很久了,孟二哥也钦佩他,你伤了他的女人,还想活命么?”
刘三刀闻言,扑通一声跪下了:“韩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