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自愿的?”
寻安想了想,对他说:“言哥哥是不会逼我的,我要是想走,他不敢强留我,也留不住我。”
易楚臣冷哼一声,“他有什么不敢的,他连骗你这种龌龊招数都想的出来。”
“言哥哥不龌龊。”寻安低喃。
“还说!”易楚臣搂着她,“不准叫他言哥哥。”
“可是他本来就是我哥哥啊。”
易楚臣看了她一会,又揽着她往前走,嘴里嘀咕着,“他才不是你哥哥。”
寻安被他带回了都安官邸,自己又洗了个澡,舒服了一下。寻安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易楚臣一把抱住她,吻她的眉梢,“你在干什么?”寻安道:“没干什么啊。”易楚臣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现下只觉得气血上涌,她也有些许的不适应,在他进入的时候直喃喃着疼。他不由的放慢速度,一点点的亲吻她,安抚她,抚摸她白嫩细腻的皮肤。到了最后,她整个人蜷在角落里,他一面亲吻着她一面朝她袭过去,整个人拥抱住她,慢慢的律动,一面舔舐着她的汗珠,一面轻轻的哄她。
到了最后,她俯趴在他怀里,他卷着她的头发玩,寻安轻轻的用手指刮了刮他的胸膛,易楚臣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更过分的用手去戳他的喉结,他终于闷哼了一声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道:“你干吗?”
寻安道:“你……不生气了吧。”
他不生气?不生哪门子的气?
易楚臣道:“我还生着气呢,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寻安皱着眉头,小脸鼓成了一个包子脸,头发在她脖颈间蹭了蹭,而后撒娇道:“我还有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
易楚臣俯下身来亲吻她,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说:“我以为你不会愿意回来,你自由的像只小鸟一样,又怎么舍得回来这里?”
寻安伸手抚摸他的眉眼,额上有细密的汗凝成豆大的珠子,轻轻的划过鼻梁,滴到她的手指上,她慢慢的说:“一只小鸟能有多大,先生说我能飞到哪儿去啊……我刚到英国的时候,第一次买菜做饭,看着堆的成山成海的萝卜和蔬菜,心里纳闷,那些菜不都是一小片一小片的,萝卜不也是一块一块的麻将牌似得吗,怎么长成这样了?”
易楚臣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一看就知道你在家从来没做过事,那都是厨房师傅巧手,动一动刀子变成那样了。”
寻安笑道:“所以你看啊,我连这些都不知道,又能飞到哪儿去?”
“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寻安笑了笑,“对啊,现在知道了。可是小鸟不管飞到多远,都是要回家的,你说对吗?”
易楚臣狠狠的亲了她一下,道:“姑娘,你拿我寻开心呢是吧。”
“那你开心吗,开心就行啦。”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吟吟的看着他,见他皱着眉头,又鼓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最后他俯下身子亲她,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真像一直促狭的小狐狸。
言亦若留在了颍川,把徐长生(馒头)也从安阳招了来,作为寻安的侍从兼保镖,易楚臣还皱眉,是欺负他没人还是怎样,怎么说都不肯同意。
最后寻安搬出杀手锏来,对他说:“若是带着一个颍川军到处走,人家不都知道我的身份了吗,知道了身份不利于接下来的行动啊。”易楚臣听了这话,才点头同意。
与寻安一起行动的还有向德珠,人人都知道向家家底丰厚,人脉复杂,而此刻的德珠是唯一的女儿了,具备了所有名媛的硬性要求。德珠搬回了向家的老宅,又找回了原来的仆人。另布置了一间卧房,随时给寻安准备着。
寻安瞧着卧房里的瓷器和首饰说:“你上哪儿找来的这些个好宝贝,怕是个个都价值连城吧。”
德珠道:“这哪儿是我准备的,都是言先生和易先生送来的。”
寻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德珠道:“言先生演了这么一出戏,你说,易先生为什么还准他留在颍川城呢?”
寻安道:“易先生本来就跟言先生有合作关系,你知道商贾和军政之间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易先生总不会为了我而破坏这层关系的。”
德珠促挟的一笑,说:“你觉得,他们两个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寻安倒是真的想了一想,而后笑说:“你的意思是……龙阳之癖?”
德珠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了。
用完午饭,寻安道:“咱们得去安阳书院教书,易先生收到了密报,易二小姐的‘密使’会在安阳书院里选拔人进入‘二小姐党’。”
德珠道:“这个得要人出面才行,易先生的人不能出面,言先生的人也不能出面,只有去找易大小姐才行。”
寻安道:“咱们什么时候去?”
德珠道:“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就去。”
寻安第一次见到易安臣的时候还有些怔怔,“姐姐”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她跟阮长安实在是太像了,一颦一笑几乎都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安臣是大家闺秀,有教养又亲切,几乎是完美的女人。
她在安阳书院里教中文,德珠教骑术。第一天下了班,便看见有车子在门口停着,德珠跟她耳语:“一定是言先生想见你,所以来了。”寻安道:“咱们一块儿走吧。”德珠道:“不用了,你去吧,玩的开心。”
寻安上了车,却不是言亦若,而是易楚臣。他亲自开了车来的,穿着便装,带着墨镜,显得平和温柔,他说:“感觉怎么样?”寻安道:“不怎么样呗,就是很轻松,没有以前的提心吊胆。”易楚臣道:“等目标出现了,你就成天提心吊胆咯。”
寻安打了他一下,易楚臣惊呼一声,“你干吗?!没看见我正在开车呐。”寻安吹了一声口哨道:“你不愿跟我一起死吗?”
易楚臣也吹了一声口哨,轻叹道:“真是飞来艳福啊。”寻安瞥了他一眼,说:“你把我弄到哪儿去啊,这不是去向公馆的路。”易楚臣却答非所问,笑着问她,“你知道我还有个别名叫什么?”寻安狐疑的看着他,易楚臣笑说:“名曰采花大盗,我要把你带到我家里去。”寻安嗔道:“你别闹!”易楚臣迅速的停好了车子,从副驾驶座上把她抱下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笑
说:“我没闹!”
易楚臣难得等什么人,可是此刻却心甘情愿甚至面带惬意的等着寻安。寻安泡了一个澡,差点睡在浴缸里,起来后匆匆的套上了衣服,往外头走去。易楚臣揽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她睡袍上的流苏,寻安道:“你有没有见过我姐姐?”
易楚臣道:“怎么突然这样问?”寻安说:“我姐姐跟你姐姐长的真像啊。”易楚臣笑问:“真的吗?”
寻安点点头,易楚臣亲吻她的头发,笑说:“那也只能说明我们有缘。”
易楚臣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发,吻她的唇,舌尖儿度过去跟她的纠缠在一起,越来越用力的箍着她。他实在太热了,又太渴,没有心思再去对付那一双双细致精美的双盘扣子,索性把它们撕开,扔在一边,又把她的小内衫剥开,才终于触摸到她的皮肤。
寻安笑着躲他,他趋上前,困住她占据她,一手从后面抚住她的臀,又调皮似得捏了捏,他觉得自己手里的才是一根水分充足的小圆萝卜,他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又笑了,身不由己的亲吻她,撩拨她,疼爱她……
这是寻安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没有之一。她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抛弃了身外之物,抛弃了理智,他们也可以这样的快活,这样的如鱼得水,他和她之间也会有这么多爱情。然而,有了这些无论如何舍弃不掉的东西,即使最令人心疼的那一点点感情也无法做到纯粹。
六月份的时候,书院里来了以为叫做褚安宇的教官,专门负责体能方面的训练,向德珠也是他的下属。褚安宇为人爽朗大方,一双眼睛尤其炯炯有神,好像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似得,寻安经过多方探查,最终才确定了他是她们要找的人,两人商议了几套方案,却都没有寻到和他接近的机会。
暑假的时候,有人组织了一场郊游,德珠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便决定和寻安一同前往。骑马的时候德珠和寻安都上场了,褚安宇看了她们两人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话。德珠马术超群,自然是遥遥领先,寻安骑着马不急不缓的就在褚安宇身边转悠,褚安宇这才说:“向小姐真是不同凡响。”寻安笑道:“那是自然。”褚安宇看看她,而后说:“你也不错。”寻安说:“褚先生谬赞了。”
寻安以为褚安宇中意德珠,回程的路上便下意识的让他们坐在了一起,褚安宇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