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受罪。
见阿次老老实实的回答,杨羽柏则没有再打杨慕初,接着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日本留学的时候。”
杨羽柏想着两个儿子出国留学,居然都是方便背着他去做别的事情,心下不禁来气,又狠狠的砸了两下,杨慕初疼的抽气,阿次则是疼的心痛,巴巴的看着父亲,哀求道:“爸爸——”
杨羽柏“啪”的又是一下,喝道:“继续说!”
“是!”阿次吓得唯唯诺诺的,连想都不想了,突突的就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倒了一遍。其实有些事情他倒是想隐瞒一下不想说出来的,怎奈父亲太了解他的秉性,一见他眼色有异便立即一板子拍下去,直吓得阿次什么也不管了,就连自己和荣华的事情也都一并倒了出来。把杨慕初给气得,可是他这会都自顾不暇了,不然非跳起来捶他一顿不可。
阿次都把错误交代完了,粗略算一下,大哥都不止挨了百十下了,可是看父亲的样子却丝毫没有放过大哥的意思,阿次不禁急了,扑过去就要拦下父亲。杨羽柏把眼一瞪,喝道:“滚回去跪好了!你再乱动一下,信不信我打死他!”
阿次逼不得已,只能又退回去,眼巴巴的看着大哥挨打。杨羽柏现在已经从阿次口中知道了所有想知道和不想知道的真相,却感觉自己的怒火并没有消去多少,反而有增长的趋势。他低头看了看阿初的裤子上都隐隐渗出了血迹,心下也有些不忍,但是他已经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让两兄弟狠狠的长一次教训,所以自己绝不能心软的半途而废。
于是他狠狠心,抬手继续打下去,阿次受不住了,痛哭着道:“爸爸,别打了,都是我的错,您若是生气您打我好吗,别再打大哥了,阿次求你了!”
“怎么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包庇纵容,又怎么会弄到今天这般地步?我是如此的信任你们,满心以为他真的可以撑起这个家,把你教好,没想到,他却跟你一起来欺骗我、来糊弄我!”杨羽柏说到生气处又是“啪啪”几板子打下去,阿次真急了,“爸爸,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要打要罚阿次都无怨言,只求您放过大哥,爸爸——”
杨慕初疼的都快麻木了,杨羽柏见实在不能再打下去了,于是停了手,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阿次,说道:“我不罚你,只有一个要求。”
阿次连连点头,“您说——”
“退出你的组织。”
阿次瞬间懵了,睁大眼睛看着他,下意识的问道:“您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答应
杨羽柏一字一字的强调了一遍,“我说让你心甘情愿的退出组织,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你能够做到吗?”
“爸爸,您不要逼我。”
“逼你?”杨羽柏冷笑着甩了一下手中的板子,说道:“你若不同意,那我就不会停手,直到你答应了为止。这——”杨羽柏故意拖长了音接道:“才是逼你。”
阿次闻言立即色变,甚不置信的看着父亲,“您——您说真的?”他多希望父亲说一句“开玩笑呢”,或者“吓唬你的”也好,谁知杨羽柏却只是笑了笑,抬手又甩了一板,回道:“你说呢?”
阿次震了一下,脸上是犹豫不决的神态,吃不准父亲究竟会不会来真的,杨羽柏给他时间考虑,手中的板子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的抽打着,阿次咬了咬唇,突然身形一闪,扑过来趴到大哥的背上,想帮他承受接下来的捶打。谁知杨羽柏见他这样反而停手不打了,站在旁边用淡淡的语气说道:“我今天是不会打你的,要么你立即让开,要么我请人帮你。”
阿次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双眼模糊的他几乎看不清楚父亲的脸色,他只是用非常无奈非常压抑又非常痛心的语气的问道:“您到底想怎么样?”
杨羽柏无动于衷,“我说过,除非你答应,否则我就一直打下去。我说话算话!”
阿次看了一眼大哥,却发现他似乎都没有意识了,不由吃了一惊,再抬头看父亲似乎无动于衷的面孔,知道他今天是铁了心要跟自己耗到底了,他扼紧拳头,痛苦的低下头,眼泪如水般溅到地板上。杨羽柏见他沉默,以为他还不答应,于是举起板子想要接着打下去,谁知阿次却突然抬手握住板子,咬牙回道:“阿次答应!”
杨羽柏强自镇定,“再说一遍。”
“阿次答应,退出一切组织,听从爸爸安排。”
杨羽柏一整个晚上就在等这一句话,如今见阿次终于说了出来,不由松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要往外走去。但一抬脚身形却是一晃,居然差点摔倒,而阿次却没有看到,一心只扑在大哥身上。杨羽柏苦笑一声,拿起一旁的手杖拄着,慢慢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外面候着的孙谦吩咐道:“请医生来。”
“老爷,医生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这一晚上杨家花园灯火通明、彻夜无眠,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的,仆人们忙碌不堪。直到天大亮,才总算安定下来,徐玉真果然一直都在睡着,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阿次一直守着大哥,直到伤口都处理完了,看着他昏昏睡过去,这才略为放心的回到自己房间。跟在他后面的孙谦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自从昨晚出了祠堂的门,阿次的脸上就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对什么都失去兴趣似得,无精打采,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孙谦心想但愿自己的感觉是错误的,他看了眼已经躺在床上的阿次,说了句:“二少爷,你好好休息一下。”阿次并没有理会他,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按照老爷的要求上了锁。
侦缉处。
杜旅宁站在窗口抽烟,俞晓江拿着文件走了进来,“处座。”
杜旅宁转回身来看了她一眼,问道:“昨晚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打听清楚了吗?”自从杨羽桦伏法,杨家重新梳理了家仆,竟然再难以打探任何消息,这对于习惯一切在握的杜旅宁来说,十分不适应。
俞晓江点头,回道:“处座,杨老爷看到昨天的报纸,大发雷霆,开了祠堂,动了家法,今天一早放出话来,杨家要重整家规,从今天开始闭门谢客。”
杜旅宁皱眉,“阿次挨打了?”
“不,挨打的是杨慕初。”
“哦。”杜旅宁放了心,然后弹了弹烟灰,突然说道:“听说杨羽柏一直想要去国外?”
“是的,因为杨夫人挂念女儿,一直想要去看看。”
“好,晓江,你去帮他一下。”
“帮他?”俞晓江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杜旅宁直白的说道:“对,帮忙,送他走。”
“哦。”俞晓江立即想明白了,杨羽柏的存在确实是阿次行动的最大障碍,只要他顺利的去国外,那对阿次绝对是最好的帮助。于是俞晓江痛快的接下任务,“是,属下这就去办。”
徐玉真一觉醒来却得知阿初被打,立即来到阿初的房间,等看到伤势,一向温婉的她当场就发火了,把杨羽柏连打带骂的赶出门去,令杨慕初哭笑不得。
“妈,我没事,您别怪爸爸。”杨慕初要起身拦她,徐玉真见状连忙奔回来,“躺下,别动!”
徐玉真死死的按住他,不让他起来,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伤,心疼的落泪,“老东西真舍得下狠手,怎么能把你打成这样?阿初啊,还疼不疼了?再让医生给你打只止疼针吧?”
“妈,您别担心了,我真没事了,真的。”
徐玉真被他拉着坐到床头,忍不住埋怨他,“你说怎么也这么傻了啊,以前不是挺机灵的嘛,你爸爸在气头上就多认个错、多说几句好话不就得了,怎么也开始学阿次那个死脑筋、打死不认错的臭脾气了,对了,阿次!阿次有没有怎么样啊?”
“他——没事吧。”杨慕初说的不太确定,徐玉真立刻急了,“阿次的房间上着锁呢!你爸爸到底把阿次怎么了?阿次,我得去看看。”徐玉真说着就跑了出去,拍着隔壁的门让孙谦把锁打开,孙谦却是一脸无奈的回道:“太太,钥匙在老爷手里呢。”
徐玉真气得甩手又走了回来,问杨慕初,“阿次伤的怎么样?这究竟是怎么了?”
杨慕初立即安抚道:“妈,妈,阿次没事,他没挨打。”
“没打?”
“是,这次主要是我的错。”
徐玉真显然不太相信,阿初向来不会主动惹事,更何况还是这种严重到都被打昏过去的事情,必定是了不得的大事。于是徐玉真严肃的问道:“你犯了什么错?”
“呃——”杨慕初一时语塞,眼珠一转,叫道:“啊,我疼。”
徐玉真立时紧张起来,“疼的很吗?叫医生来,快叫医生来看看——”
“妈,妈,没事,我趴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徐玉真这一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