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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认识吗?现在就带我去,要不我就回去了。”
白敬斋很尴尬拉住她说:“音乐还没有结束啊,别惊动了别人。”
郝允雁挣脱他冲出舞池,白敬斋尾随其后敷衍道:“好好,这就去找他。”
白敬斋本来想跳会舞找找感觉再实施下一步行动,他事先早就安排妥当,这时一曲《今夜多珍重》结束,全场灯光大亮,人们纷纷回到位置上等待下一曲,白敬斋装模作样的往四周环视了一圈,问站在旁边的白府管家:“你看到过欣欣广告公司的杜老板吗?”管家欠身说:“哦,刚才你跳舞时他来过,见你在跳舞就上楼了,说一会让你去他房间找他。”白敬斋假装生气道:“这老杜,有这么忙吗?他的办公室在楼上是吧?你带路。”他说着对郝允雁道,“杜老板的办公室在楼上,我们现在就去好吗?”郝允雁点点头随他们坐宾馆的内部电梯上楼,出了电梯是宾馆的前台,郝允雁认识,发现不对劲,问:“这不是宾馆吗?”白敬斋不慌不忙地道:“是啊,他包了几间房间做私人办公室。”
郝允雁将信将疑的同他们弯了几条走廊,走到越来越深的地方,本能的有点发怵,道:“白老板,时间这么晚了,要不我们明天白天来吧?”
白敬斋没有怎么理会继续走着,来到一个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保镖,那也是白府的人,他礼貌地问:“小兄弟,杜老板还在办公室里吗?”那人回答:“是的,您是白老板吧?杜老板吩咐你来了立刻进去。”
郝允雁似乎安心了些,那人掏出钥匙打开房间的门,说了句:“二位请。”
白敬斋大脑高度紧张中,总算一路上把这个女人骗到房间门口,等门一打开,里面的灯是开着的,郝允雁还未来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办公室,就被白敬斋从后面挤了进去。
这是一间典型的快餐式宾馆房间,室内摆设简单,只有一张宽大的高级弹簧床特别的引人注目,上面铺着洁白的床单和被褥高高的蓬起着,郝允雁环视四周发现不对劲,刚要转身走,白敬斋换了副猥琐的面容挡在面前,郝允雁严肃地问:“白老板,您这是何意?杜老板人呢?你不是说这是办公室吗?”
白敬斋咕咚跪地上抱住她的腿肚子,哀求道:“白太太,我太喜欢你了,就给我一晚吧。”
郝允雁吓了一跳,拼命的去挣脱,大声说:“白老板,我是正经的女人,请你尊重我点,是的,你帮助过我,我记在心里,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的,现在你让我走,不然我要喊了。”在这一刻,她仿佛全都明白了,白老板之所借钱给她,又对她如此关心,真正的目的是想要自己这个人,今天所谓的找工作是他设的圈套。
白敬斋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站起来理直气壮地问:“你还我钱?拿什么还?告诉你,就算我现在不逼你还钱,请问你丈夫的药还能够支撑多少天?不想让他活下去了?”郝允雁顾不了那么些了,纵有再大的困难绝不能失去贞操,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她跑到门口说:“这不要你管。”
白敬斋到了嘴边的肉岂会错过,冲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往里拖,郝允雁纵然奋力反抗也无济于事,被推倒在床上,白敬斋笨重的身躯顺势压了上去,被郝允雁抓伤了脸,白敬斋愤怒的掐着她的脖子连扇了几个耳光,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凭你的借条就能把你买到妓院里去,你信不信?”
郝允雁终于敌不过白敬斋,一件件衣服在无力的反抗中剥下,直到一丝不挂,白敬斋用早就准备好的细绳将她双手反剪捆起,灯光下,郝允雁丰韵的胴体尽在白敬斋贪婪的目光之下,这是他梦寐以求了一年多的身体,是他玩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现在就他的面前,竟然一时不知从何下手,他跪在床上欣赏起来,生怕一会这具美丽的工艺品会被他弄坏似的。
郝允雁双臂被反剪在背后,将高耸的胸部顶起,犹如两座巨大的山峰相互晖映,她看见白敬斋尖锐的目光正在扫射,本能的双腿紧紧夹住最后一道防线,她没有停止呼喊,到最后只剩下哀求,眼泪夺框而出。白敬斋没有理会,脱光衣服翘着他的大屁股,像狗一般伸出舌头一寸寸的洗刷着她冰冷的胴体,每到一处,郝允雁都剧烈的跳动一下,这既是心理的排斥,也是生理上无法控制的反应,终于,她的腿不再那么有力,羞怯的不知是被分到两边的,还是鬼使神差的听从了恶魔的指令,室内温度很冷,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爬进了蚂蚁一样,不由自住的浑身蠕动起来,一边低声求饶着:“白老板,求求你放过我。”
在床上女人越求饶,男人越有成就感,白敬斋憋了一股子劲两只大手紧紧的揉捏着猎物,嗷嗷的叫着,仿佛在为借出去永远也还不了的8000块钱讨个说法。
郝允雁也不哭了,眼泪淌到床单上很快就没了踪影,她意识到自己的生理背叛了丈夫,自从他变植物人以来两个多月没有过房事,之前他们夫妻几乎天天做,一开始她是为了给丈夫解乏,渐渐的自己也有了这样的欲望,哪天没有做的话身体就像粘了层厚厚的灰尘,一定要到被丈夫脱了层皮才感舒服,而此时,她正被不情愿的剥去那种繁重。
白敬斋长满麻子的脸张牙舞爪凑过去亲她的嘴,郝允雁转过脸始终不肯接受,觉得男人和女人亲嘴会产生感情,起先白敬斋贴上去的时候就去咬他,但是渐渐的她失去了抵抗,当体内被白敬斋占领时,失态的嚎了声,伸出了她的舌头让白敬斋收入口中。
她的意识完全被性欲模糊了,脆弱的心在白敬斋婴儿般的吮吸中揪起,一股电流通过五脏六肺化成涓涓细水,加剧了腹中如铁钩挑动的震撼,顿时,卑贱的产生了一种献身的冲动与依赖,她忘掉了丈夫,忘掉了自己,当白敬斋最后的一撞热腾腾的急流冲击她的时候,郝允雁竟然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臀部不放手,与他一起痉挛。
白敬斋休息了片刻虚脱的放开她,郝允雁的搏斗似乎仍在继续,她的身体犹如一条刚刚被宰杀的鱼在砧板上跳跃着,数分钟后渐渐平息下来,缓缓的蠕动着,又不由自住的抽搐了几下,白敬斋气喘吁吁的欣赏着正不想就这样罢手,后悔昨天晚上跟三姨太有过房事。他刚才进来没有来得及开热水汀,平静下来觉得丝丝的凉意,给郝允雁松了绑抱进被窝。
大约十点钟的时候,楼下的舞会行将结束,宇喜多井笑着对坐在周围的社会名流们说:“今天只是大家聚聚,认识认识,哪天我邀请你们去虹口区昭和料理店享受我们正宗的日本文化。”说着望望四周,问,“白老板去那么久不回来了吗?”加藤凑过身道:“他在百乐门楼上的宾馆里,同带来的那位女子和两名保镖上去的。”宇喜多井笑着摇摇头,调侃道:“三男一女啊?这不是三明治嘛。”坐着的人哄堂大笑。
舞会散的时候,宇喜多井和吴涛坐加藤开的车回去,他们住在虹口区日本武馆内,是用红砖砌成的平房,最前面是练武的地方,和一般的会客室,这是为了掩人的耳目,后面有扇暗门,是宇喜多井在虹口地区的情报据点,分若干房间,除了有若干寝室和开会的房间,还有一间审讯室,用来拷问被他们抓来的人。宇喜多井打发走加藤,说:“明天上午我还要出车去,你先退下休息别等英子了,我和她还有事讨论。”
加藤似乎不大情愿,刚才在百乐门妻子跟沈默然失踪了二十分钟正要问在干什么,现在宇喜多井找她谈事,显然他今晚是不会回来了,这几乎是一种规律,即使心有不爽也无能为力,毕竟宇喜多井是他的上司。
宇喜多井走进内屋的塌塌米木板房,盘腿坐在桌边喝着吴涛为他斟上的清酒,屋的中央摆着一只火炉,热气充满了整个房间,与外面的气温天壤之别。吴涛洗了个热水澡进来,盘着发髻穿了件长长的和服睡衣,跪趴在宇喜多井的身边,她知道这在日本叫“土下座”,代表自己对男人的顺从。宇喜多井在外面对人一副温良恭谦让,到了武馆的密室里手段极其凶狠,动不动就肉体惩罚,她和加藤都怕得要命。宇喜多井有些醉意,一伸手裤子拨开她的睡衣,夹住乳头玩弄起来,吴涛挺着胸部不时的颤抖着去迎合他的喜好,宇喜多井边玩边问:“在百乐门有什么收获吗?”
“有,我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吴涛保持着状态说。
宇喜多井一楞,推开她用中文骂道:“八格,为什么不早汇报?”吴涛吓得簌簌发抖,害怕又要受到他的惩罚,慌忙匍匐在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宇喜多井冷冷地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