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室,手沾了些水后回到休息室锁上门,唐辛亥已经光秃秃坐在沙发上,郝允雁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要做的是尽量的拖延时间,慢慢的走到过去单腿跪在沙发上脱去旗袍,然后所有的衣服,将胸部往他脸上贴了上去,唐辛亥长得帅,经过了白敬斋后郝允雁并没有觉得他恶心,夸张的昂起头闭上了眼睛,心里乱糟糟的。
白敬斋去总务那拿来所有分行的钥匙,两手颤抖着一把把的试,终于唐辛亥的办公室被他打开,一眼就望见桌上的公文包,冲过去偷出铜钥匙感觉就是这把,迅速来到地下室,这里的一切没有比他更加熟悉的了,秘密仓库是一间十几平方的暗室,以前是存放储备黄金的地方,回来被宇喜多井征用黄金转移到了普通仓库里,门上面本来就有锁,回来日本人又加了把沉甸甸的明锁,他进去后打开照明灯一看吓傻了,里面有二十几个箱子,盖子可以打开,全是崭新的百元法币,他不明白日本人哪来这么多新得像是没有流通过的钱,取出一张往灯泡上照照,看不出问题,既然是真的,宇喜多井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私藏这些钱,又为什么不允许他碰,所有的问题一股脑浮现出来,他来不及起细细思考,想起郝允雁的吩咐把手上的钱塞进口袋里,然后将二十几箱的盖子全部打开,掏出微型照相机远近距离各拍了数张,紧张得腿一直哆嗦着。完成后一切恢复原状退出暗室,一路小跑把钥匙放回唐辛亥办公室的公文包里,这时,他靠在过道的墙壁上气喘吁吁,心想,如果让他重新来一次绝对不会去干。休息了几分钟后突然想起郝允雁,冲到休息室门口刚要敲门,耳朵贴上去听了听,里面隐隐的传出他熟悉的呻吟,白敬斋浑身凉到了脚底,继而心如刀割,霎时血压窜了上来,腿软软的坐在地上。
郝允雁赤裸裸的被抱到长会议桌上,唐辛亥站着与她的身体紧密的连接在一起,仇恨似的洞穿着他曾经的梦想,郝允雁的表情越痛苦,他越感到自己的那种巨大的占有欲在膨胀,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认为以前的吴涛现在的美代子全然算不上真正的女人,如果让自己重新选择,他宁可抛弃如今的前程和美代子给他带来的荣华富贵,同郝允雁当个普通人远走高飞,想到这,忘乎所以的抱住她说:“亲爱的,离开那个丑陋的白老板,跟我走吧,好不好,好不好?”郝允雁胡乱的答应着,可是她心里却在数着时间,感觉有一个多小时了白敬斋到底遇到什么问题了还不来叫她,此时此刻,白敬斋就像是自己的心爱的男人,急切的希望他赶快来拯救她,不要让她承担更大的风险,因为她的身体感触到了一种危险将要来临,她不想怀孕。
陈安在家吃完饭还在想宝顺分行的事情,打电话给宇喜多井去证实是否真的是他让这个女人去的,并表达了自己的担心,宇喜多井正同梅机关的影佐祯昭机关长共进晚餐厅,没工夫向她解释,便说:“那你现在去看看吧。”陈安叫上两名特务驱车急急的往宝顺分行开来,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抑或更愿意赶到那里时,有人在窃取秘密仓库里的假钞被她当场活捉,这将是个莫大的功劳,因此可以改变自己目前的处境。
白敬斋的神志仿佛恍惚了不知多少时间,突然意识到要去救自己的女人,赶紧起来砸门勇敢的喊道:“郝小姐该吃晚饭喽。”
这时,唐辛亥疲倦的躺在郝允雁身上,郝允雁想起来处理体内的脏物,又怕过了性子的他突然想回办公室,白敬斋到这时还没有来叫她,一定仍然没有完成,双臂死死的搂住唐辛亥亲吻他,仿佛意犹未尽,她要坚持,只有坚持才能让自己今天的牺牲不至于白费。白敬斋猛然的一声喊叫,唐辛亥被吓了跳,放开郝允雁起来穿衣服,这要是被发现宇喜多井那里不好交代,郝允雁等的就是这个,白敬斋不停的敲着门,他们穿整齐衣服打开门,唐辛亥尴尬不已,虽然没有被当场抓个现行,拖了这点时间才来开门本身就说明了问题,白敬斋并没有意识到应该多少表现出疑惑问几句怎么才来开门之类的话,反而热情地说:“我刚刚看完材料,是否可以去吃饭了?”唐辛亥忙说:“好好,我也饿了,你们等下我去拿公文包这就跟你们走。”
郝允雁将白敬斋拉到大厅问:“照片拍了吗?”
“你吩咐的全做好了,钥匙还到他包里了,应该不会被发现。”白敬斋说完抱住她问,“你怎么样?”
郝允雁低下眼帘默默地说:“现在还问这个没有意义,对了,我得去趟卫生间。”
她刚走,已经拉上一半的卷帘门被嘎吱的拉上来,陈安带着两名持枪的特务推门冲进来,唐辛亥提着公文包出来,见这气势汹汹的架势问:“姓陈的,你这是干什么?”陈安一看郝允雁不在,警惕地问:“那个女人呢?”白敬斋不满地说:“上卫生间了呀。你这小娘们吃错药啦这也管?”安全完成了任务的他重新开始摆出老板的气派,何况那陈安是自己玩过的女人。陈安朝两个特务一挥手,特务马上往卫生间方向冲去。陈安拉过唐辛亥轻声问;“看看钥匙在不?”唐辛亥觉得她神经过敏,苦笑着打开公文包取出钥匙朝她扬了扬,说:“看见了吗?”陈安又问:“没有离开过你一步?”唐辛亥不会告诉她自己刚才的勾当,点点头反问:“是啊,我一直拎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卫生间有个冲洗的内间,郝允雁脱了内裤子在那蹲着冲刷,两名特务冲去一把抓起她就往外拖,刚才还好端端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被狼狈的拖到大厅,见陈安在,愤怒地问:“你们这是干什么?”白敬斋也怒了,但看特务拿着枪不敢骂人,走到电话机边操起电话往宇喜多井办公室打去,宇喜多井刚吃完饭回来,他们在谈假币的事,最近海军闻到了味道,他们用法币在向军火商购买物质时,对方要求用黄金支付,拒绝货币,说市面上假币猖獗。海军有自己的特务机构,经过调查怀疑有可能是日本内部的陆军部所为,马上向梅机关的影佐祯昭质问,让他们彻查此事,影佐祯昭也参与了此事,一边敷衍海军,另一边找宇喜多井商议如何解决,商量来商量去,决定设在松江县仓库内的印钞机器立即封存起来藏匿,并加强对宝顺分行先有假币的看管,暂时停止对外兑换。他拿起电话一听是白敬斋怒气冲冲的告状,说陈安粗暴的对待了自己的女人,宇喜多井让陈安听电话,当了解到宝顺分行内的假币并没有出事后,婉言的让她道歉,在当今的形势下更需要白敬斋的配合,不想节外生枝。
白敬斋借题发挥饭也不请了,拉着郝允雁回到白府,第一件事就是让她用热水泡泡干净,自己在客厅喝着闷酒,三姨太见他绷着脸,默默扒着饭不敢出声,空气凝固得随时会爆炸一般。白敬斋对郝允雁越来越不满,上次让他向法国领事馆参赞肖恩求情,说要去救邻居的儿子,进攻他去了无功而返,后来郝允雁再也没有提起,自己也没有当回事早忘了,那天同肖恩吃饭,他笑嘻嘻的说:“白老板,上次你托我放的那两个中国孩子我可是照办了,你可别忘了对我的承诺喔。”白敬斋回来告诉郝允雁,她的反应很冷淡,后来白敬斋有点怀疑这件事可能是她自己找的肖恩,又去试探肖恩,他笑笑说:“她都告诉你了?真不好意思啊。”又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这是她情愿的,郝小姐本来就不是你的太太,大家都有机会。”白敬斋胸闷了好阵子,但并没有向郝允雁去证实,认为即便证实又能如何?他一大口酒饮下去,洒到了衣服上,拍了拍,突然想起口袋里偷出来的钱,拿出看看没有弄湿,举着它呆呆的望着,逻辑告诉他这可能是张假币,就是找不出假在哪里,让下人取来放大镜对着纸币研究起来,终于被他看出端倪确认这是假币,不禁倒吸了口冷气,那暗室内二十多箱起码有几千万,如果全部投放到市场,足以让现有的民国法币崩溃而成为废纸,这时他才明白,唐辛亥平时都在干些什么,陈安这个秘书的作用也完全显现出来,继而联系到那位姓沈的为什么要如此紧迫的让郝允雁冒险,这一刻,他瞬间感觉到自己为国家做了件好事,完全可以洗清自己原来的污点,想到这,心中的委屈稍许好受了些。
郝允雁泡得皮肤都快要脱水了,她丝毫没有一点完成了沈默然的任务所表现出的成就感,惊心动魄过后是平静,她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走了出来,准备接受白敬斋预料之中的惩罚,来到客厅怯生生站在他面前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