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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跳了两回仍然未见他们出现,郝允雁不安起来,问:“怎么还不来?要不去找找?”这正中肖恩的下怀,就是要在这个时候把她引到另外的房间,于是潇洒的耸了耸肩膀说:“好吧,我们去别的房间找找。”
他们找了几个空房间没有他们,肖恩又把她带到另外一间,摆设都一样有酒柜和沙发,肖恩轻松地说:“别急,我们喝一杯吧,一会回到座位上说不定他们回来了。”郝允雁忙推辞:“不不,我已经喝多了。”肖恩笑笑说:“这里有瓶百年红酒,口感非常好,我请白夫人品尝品尝,就一小口怕什么,如此名贵的酒不品尝一下太遗憾了。”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打开,边说:“这瓶在我们法国的价格折合你们的法币是一万元。”郝允雁瞪大眼睛问:“这么贵啊?你们可真是富人啊,我们小老百姓可喝不起。”肖恩说:“那就来一点点。”打开酒瓶招呼她坐沙发上,自己背对着她倒了一些,乘不注意从口袋里取出一包迷魂药倒入给她的红酒里,晃了晃递过去,装腔作势地说:“为我们的认识干杯。”郝允雁确实感觉自己今天过量了,小心翼翼的闻闻说:“就这最后一杯再也不能喝了。”说完勇敢的一干二净。肖恩问:“口感如何?”郝允雁不懂酒,也说不出好在哪里,总觉得红酒都一样酸酸的甜甜的,就礼貌的回了句:“非常的好。”她站起身说:“我们接着找他们吧。”没走几步,眼前瞬间一片混沌瘫软下来,肖恩接住喊了几声将她抱到沙发上躺下,然后打电话叫来四个人七手八脚把她扒了个精光。
白敬斋与玛格丽特缠绵后缓过劲来,才想起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慌忙起身穿衣服急急地说:“我们快回去吧,别让你丈夫找到这里就完蛋了。”玛格丽特朝他扬扬眉毛笑道:“不会的,也许他正和你太太聊得正投机呢,哪里会想到我们的存在。”白敬斋听她这话说得暧昧,生性多疑的他预感到了什么,紧张的往外走,玛格丽特将他抱住纠缠起来,白敬斋想走又走不脱敷衍着她,正在这时,门突然打开,肖恩和郝允雁出现在他的面前,白敬斋顿时失魂落魄。
几分钟前,肖恩与四个法国人轮奸完郝允雁后,草草清洗了下她身上的黏液,给她打了针避孕药剂,衣服穿上后不久郝允雁苏醒过来,其他四个法国男人已经离开,她揉了揉眼睛感觉到自己好像睡了一大觉似的,而且隐隐之中胸部后下体有不舒的涨痛,警惕地问肖恩:“我刚才醉过去多少久了?”肖恩假装莫名其妙地回答道:“没有呀,就昏了下,我把你扶到沙发你就醒了。”郝允雁哦了声,以为这是自己太紧张的幻觉,便说:“我们出去吧,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座位上等我们呢。”
他们回到座位上并不见白敬斋和玛格丽特,肖恩觉得是抓奸的时候了,主动说:“我们刚才还有一个房间没有找,现在过去吧。”等肖恩推开那间计划中指定好的房间门时,眼前的场面正是他所需要的,白敬斋紧抱着赤身裸体的玛格丽特动作丑陋不堪,连郝允雁也觉得十分恶心,玛格丽特挣脱白敬斋哭着扑向肖恩道:“你总算来了,白老板强奸我。”白敬斋大惊失色,本来看到肖恩进来就魂飞魄散,现在自己居然被诬告成强奸,这可是犯法之事,一指玛格丽特委屈地解释道:“没、没有,是她勾引我的。”肖恩铁青着脸看他们俩争来争去,拣起地上的礼服给玛格丽特穿上后气愤地对白敬斋说:“白老板,不管是她主动还是你强迫,她总是我的夫人,亏我把你当朋友,这是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吗?”白敬斋哑口无言,肖恩说的有道理,明知道这女的是肖恩的夫人还要去碰,不管是什么性质都是无耻之举,如果闹到社会上将名誉扫地,这时玛格丽特撒娇道:“亲爱的,你可是个男人,自己夫人被人家欺负不能这样算了啊。”肖恩乘机喊道:“来人。”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那四个奸污过郝允雁的男人气势汹汹冲进来,肖恩命令道:“这里有强奸犯,赶紧通知巡捕房来抓人。”白敬斋吓得不顾体面咕咚朝肖恩跪下,求饶道:“参赞,参赞先生,有话好商量好商量……”肖恩假装思考了片刻说:“我和你以前一直合作得非常愉快,出了这事情我也不想让你身败名裂。”他望了望郝允雁,刚才迷奸她仍不满足,还想让她作为白敬斋的牺牲品献一次身,他问,“我的夫人被你玩了,你既不愿司法解决,难道想私了吗?”白敬斋一听能私了,忙站起来说:“我愿意私了,你说,多少钱?”肖恩不打算要他的钱,玛格丽特的身份总有一天要穿帮,到时还得还出来,不如先下手为强玩了他太太,自己太太在法国,到时白敬斋也不能如法炮制而不了了之,他摆摆手说:“我夫人是能用钱衡量的吗?你们中国人讲究一单归一单,你玩了我夫人,那你的夫人就得牺牲…。。”他还没说完,白敬斋说:“我夫人几年前就死了啊?家里只有一个姨太太。”肖恩以为这姨太太指的是身边的郝允雁,便爽快地说:“姨太太也算,她作为你的女人,必须为你的鲁莽付出代价。”白敬斋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只能豁出去,说:“好吧。“一看挂表十点钟,问,“是让她今天晚上就来还是明天?”肖恩一指郝允雁笑道:“人就在这里还什么来不来?你回去吧,明天我派人送郝小姐到你府上。”郝允雁吓一跳,刚才说的是三姨太她一直没有吱声,连忙道:“不不,我不是他的姨太太。”肖恩惊谔地问白敬斋:“怎么,她不是你太太吗?”白敬斋一方面也舍不得郝允雁,解释说:“参赞先生我不会骗你,郝小姐只是我普通朋友,我的姨太太在家里。”郝允雁大声说:“你们的事情可别赖到我头上啊,她害怕的退到门口,一个男人拦住她,郝允雁义正词严地道:“你们敢欺负我,我就喊救命啦?”舞会还没有结束,嘉宾一墙之隔,肖恩当然不愿意闹出事情来,只能够退而求其次,反正身边的这个美女也品尝过,换一个也不错,便说:“那好吧,请你兑现承诺,马上将你姨太太送到这里来,你人不许走,打电话回家,不然我立刻报巡捕房。”
白敬斋没有退路了,只得打电话将三姨太从床上叫到法国俱乐部,骗她过来说有好事情,三姨太以为老爷带她到这么高级的地方准备过夜生活,这么多日子他没有带自己外出潇洒过,能唤她来,说明郝允雁不在身边,所以内心油然产生了一种受宠的喜悦,由管家护送坐黄包车兴致勃勃的赶来,管家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沾过三姨太,上回她怀孕好不容易自己搞定,没有被白敬斋发现脑袋搬家,所以在白府老老实实的没敢再造次,这回月黑风高的两人在外面身体挨着身体,肉鼓鼓的立刻动起邪念,在车上对她摸来摸去,三姨太也不反对,开了个腿享受着,半个多小时后来到法国俱乐部,一名中国侍者在门口迎过去问:“您是白太太吗?”三姨太听人称她白太太感觉非常好,应了声问:“我丈夫呢?”侍者礼貌地做了个请的动作说:“他在里面等你,请跟我来。”他一拦管家说,“先生请在门口等着。”三姨太由侍者陪同来到白敬斋他们的房间,三姨太一看里面一大群人郝允雁也在,顿觉惊诧不已。白敬斋指着肖恩对三姨太说:“这位是法国领事馆参赞,上海滩大人物,想请你今天晚上陪他喝几杯酒,三姨太以为大家都在热闹热闹觉得很正常,迫不及待地献殷勤道:“参赞先生赏脸,小女子自然万分荣幸。”肖恩见三姨太也有几分姿色颇觉满意,对白敬斋说:“那就这样吧,今晚过后不愉快的事大家一笔勾销,请回吧。”三姨太云里雾里,不置可否地望着白敬斋,白敬斋理也不理拉着郝允雁就匆匆往外走,三姨太知道不妙,喊道:“老爷,老爷。”追到门口被外面的几个法国男人截住,此时舞会已经收场,若大的舞厅冷清的有点恐怖,白敬斋和郝允雁钻进汽车飞也似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言,因为管家也在,白敬斋不想重提刚才丢人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今晚错的是他,无论那个玛格丽特如何恶毒的诬陷他,毕竟玩法国领事馆参赞的夫人理亏在自己一方,现在总算解决也是不幸中的大幸,献出个三姨太,玩了人家的正房也不吃亏。郝允雁同样在静静的思考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重新回忆跳舞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细节,先是白敬斋和肖恩夫人失踪,然后自己和肖恩去寻找,在一个房间里他邀请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