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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烧着取暖炉热烘烘的,门合着并没有关,女佣站在白敬斋的身边伺候着,门口有两名跨枪的家丁守卫,白敬斋点上雪茄烟悠然的吸着,昨天逃回家本来准备在三姨太那冲冲晦气,没想到她得了妇女病,晚上没有同房成非常扫兴,他叫来郝允雁也不仅是为了性,前段时期她与三姨太之间关系紧张,彼此相互报复对方,自己抽不出时间来处理,现在正好闲着。
白敬斋觉得虽然他们之间各有错,但毕竟三姨太现在被折磨得躺在了床上,所以想让郝允雁向三姨太道声歉,这事就算过去了,三姨太恨郝允雁,可她也不想老爷再追究此事,因为一旦把两人的所作所为滩在桌面上,势必自己被白府家丁轮奸这事就泄露了出来,深知老爷最嫌弃自己女人不洁的,当初他杀二太太就是因为她跟司机发生了男女关系,所以在白敬斋面前落得装成大度的样子,说:“老爷就别让郝小姐道歉了,这事我也有错处。”白敬斋说:“你不怪她,那是你的事情,可是白府有白府的家规,我不希望你们俩今后再像敌人一样,一会我让她向你道歉时,你只管接受就是,该谁的错老爷自有主张。”
门口有家丁报告:“老爷,郝小姐到。”
“请她进来。”白敬斋掐灭雪茄迎上去,与进屋的郝允雁热烈的拥抱,又后退半步故作惊讶地说:“哎呀,看你旗袍都淋湿了,快脱下让下人熨斗去烫烫,这里很暖不会凉着你。”郝允雁脱下大衣和旗袍交给女佣,上身留着件毛背心,下身只有底裤,光秃秃的露出鲜嫩的长腿,白敬斋摸上去冷冰冰的,忙说:“来来,做到我腿上来暖和暖和。”
女佣知趣的退出客厅,郝允雁大方的坐上去,手臂搂着他脖子半开玩笑地问:“老爷叫我来做什么,是让我来拿钱吗?”白敬斋拧了下她的脸装着生气的表情道:“你就知道要钱,我是因为想你了,上次在你家被那个臭婆娘搅了局真遗憾,你不觉得遗憾吗?”郝允雁心里记挂着家里的丈夫,想早点满足他,可以早点回家去,便凑过脸说;“我的身体特别敏感,老爷是了解的,那天被你像是点了穴,你这一走我哪还有活路啊。”说着装出欲火中烧的表情猛然抱紧他,白敬斋爱听这个,骨头也酥软起来,忙应付道:“好,一会让你满足。”接着话锋一转认真地说,“不过有件事情我先要与你商量,三姨太得了妇女病,说是你弄伤的,这事情我了解过,那天她让你脱光了衣服在院子里学狗爬,被我电话里骂过后,担心你告状急忙向你道歉认了错,但你不依不饶的折磨了她,导致下面出血受了细菌感染,你下手实在太重了,她可是我白敬斋的姨太太啊。”
郝允雁以为白敬斋已知道三姨太被白府家丁们轮奸之事,想必接着是准备惩罚她,连忙认真地说:“老爷要是觉得是允雁的错,允雁不敢还嘴,但求老爷惩罚我就亲自动手,不要让三姨太再折磨我了。”白敬斋笑了,说:“我又没说要惩罚你,只希望你一会进屋向她道个歉,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你又没有什么损失,否则这样一直闹来闹去对你们自己也毫无益处。”郝允雁其实也不想再纠缠于此事情,这次报复三姨太确实也做过了头,白敬斋没有追究已经是给了她面子,如果不听劝一旦惹恼了他,再来个吊在横梁受惩罚反而得不偿失,于是轻声应允道:“既然老爷说话了,那允雁顺从就是。”白敬斋高兴地说:“这就对了,你既喊我老爷,那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应该绝对服从我,你放心,这件事情过后,我会奖赏你的,我们进屋去吧。”郝允雁犹豫地说:“我现在这模样只穿着内裤如何见得了人啊?老爷借条三姨太的衣服给我穿呢。”白敬斋哈哈大笑,拍拍她臀部说:“三姨太又不是没有见过你身体,还害羞什么?”
三姨太在房间里躺着听到房间外爽朗的笑声,知道老爷带着郝允雁很快就进屋了,心里忐忑不安,生怕自己被家丁轮奸之事被她宣言出来,慌忙披件衣服从床上端庄的坐了起来,须臾的工夫郝允雁跟着白敬斋进得房间,三姨太因为小产头上戴了顶绒线帽,看上去怪怪的,郝允雁一眼看见乐了,脱口说:“哎呀,我的三姨太啊,你这怎么像做月子,咯咯咯。”这正是个要命的玩笑,对三姨太来说就如一柄利剑刺在她的心里,忙堵住她的话搪塞道:“别胡说八道,我是患了妇女病怕风寒。”白敬斋马上接话对三姨太说:“郝小姐知错了,来向你道歉来的。”郝允雁正要委曲求全的道歉,突然想起件事情来,白敬斋跟前后两个太太和这个姨太没有留下一儿半女,是因为他没有生育能力,难道三姨太被白府那么多家丁轮奸也没有留下后患吗?她现在病恹恹像做月子一样躺在床上,莫非刚刚做过流产?想到这她说:“我是来跟三姨太道歉的,三姨太大人有大量,说着凑过去贴着她耳朵轻声问:“你下面出血是做的堕胎手术吧?如果不承认要不要让老爷请大夫来检查检查?”三姨太一听顿时脸色苍白。白敬斋大大咧咧地嚷道:“哎,道歉就大声点嘛,咬什么耳朵?”他急着催促郝允雁,“快点快点,道完歉我们可以床上躺一会乐乐。”三姨太这时紧张的死瞅着郝允雁怕她真的在老爷面前为难她,便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算了算了,还道什么歉呀,郝小姐,不不,白太太好久没有来了,老爷急着呢。”三姨太审时度势开始讨好起郝允雁来,想赶紧把他们拖上床转移话题,郝允雁见她这样心里有了底,改变主意不打算在这个女人面前示弱了,但又不能在白敬斋面前表现出来,便使了个坏急三姨太,转向白敬斋说:“三姨太病成这样全是允雁的错,我向她道歉是应该的,只是她的病如何会好,我看还是去请个大夫来替三姨太把把脉,开几贴药吃,盼她早点好起来,允雁也可以安心。”白敬斋点头赞同,说:“这样甚好,你没穿裤子,我去唤下人请医生去。”说着正要走,三姨太惊慌失措,这如果把医生请过来一搭脉搏,势必就会露馅,从床上跳下来拉住白敬斋说:“不用麻烦,我身体好了。”郝允雁坏坏地说:“允雁让三姨太受罪于心不忍,请个大夫来也是我将功补过的机会。”三姨太流露出企求的眼神望着郝允雁,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就在这女人的手上,慌忙摆手说:“不不,不用道歉,不,白太太无需道歉。”白敬斋觉得奇怪,三姨太今天行为非常怪异,见郝允雁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问:“你前几日不是在埋怨她,现在怎么……?”郝允雁得寸进尺说;“三姨太大概觉得我没有诚意,要不我向你跪下认错吧。”说着做了个要下跪的动作逗她,三姨太吓得赶紧抓住她说:“不要,白太太,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要道歉也该是我羞辱了你,还请你原谅。”白敬斋越看越不明白,问:“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好了,我脑袋也大了,先不说这事了,上床上床。”
郝允雁脱衣上床,三姨太也脱了上去,两人左右夹着白敬斋,郝允雁现在也不再反对三姨太与她同床一夫了,她是在完成任务,可以早点放她回家。对三姨太其实她也不想赶尽杀绝,真的把她赶出白府对自己也没有益处,反倒会让白敬斋更加的需要她,这时白敬斋甩开三姨太趴在郝允雁身上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就像一头饥饿的猪掉进了盛满饲料的槽坑内,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三姨太充满嫉恨静静的望着面前这个女人正渐渐的取代了她,成为白府的女主人。
宇喜多井今天决定去找白敬斋了解情况,因为日本驻上海的领事馆在催促他赶紧让宝顺分行营运起来,这不仅是需要白敬斋资金上的帮助,日本海军率先攻入上海后,掠夺了一批民国法币需要储藏地和运作管理以求保值,所以需要他这个上海滩著名的金融家技术上的支持。宇喜多井只认识他宝顺洋行在霞飞路的所在地,他没有事先打电话,而是带着两个人闯到宝顺洋行想来个突然袭击,结果他不在,职员告诉宇喜多井老板最近没有来上班过,打过几次电话到白府,白敬斋这回已经到了三姨太的房间,根本没有听见,职员火速前去白府通知。
白敬斋在床上云雨之时,猛听女佣敲门并急促的喊着:“老爷,行里有人找你。”那名职员也跟着说:“白老板,我是来福,有个叫宇喜多井的日本人在洋行等您过去。”白敬斋听罢一阵惊喜,为防那些武士的追杀,宝顺分行停业已久却不敢过去,宇喜多井来了便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让宝顺分行重新开业,他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