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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
看她吃痛,捂着脖子蹲下去,抬脚就踹了过去。
高跟鞋的威力无穷,她那十寸高跟鞋鞋跟又细,今天的这双还是带着铆钉倒刺的。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往她的手臂上踩去,看见手臂上划出了一道血痕,这才解气一般。
半俯□,拿手指捏起她的下巴,狠狠的抬起。
她眼底的冰冷和嫌恶毫不掩饰,看着她那张皱着的脸,只一字一句道:“原本只是想教训你一顿,让你不要在出现在这个圈子里。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这样的女人——只配在窑子里卖弄风骚。”
说罢,捏着她下巴的手指越发的重,只捏得她指下的皮肤都泛起了乌白的颜色。
“我程安安说到做到。”
说罢,这才松开了手。
楚遥遥这下才明白过来大势已去,她是真正踩到了程安安的底线。
原来——她的底线是秦墨。
话音一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两个黑衣人,径直出来架住她的手就往外拖。
楚遥遥震惊地连话都说不出,刚才被程安安捏着的地方好像移了位一般,疼得她一抽一抽的,只感觉下巴都被她捏掉了一般,火辣辣的。
她的眼前还是程安安那张即使生气也惊艳的脸,那双眸子漆黑漆黑的,但是冰冷起来的时候却分外吓人,像是有个黑洞一般,牢牢的控住她的视线,逼着她跳进去。
身上那股子凛冽的杀气就跟秦墨身上的一样,他微怒不耐的时候,浑身那股子冰冷的劲紧紧的覆住她,让她怎么都摆脱不了。
像是毒蛇的信子,就在她的耳边“嘶嘶”作响。
太危险了。
她这时才想起那时陈欣的警告。
陈欣把她拦在剧组的化妆室里,看着她瑟瑟发抖缩成一团,毫不犹豫就是一个巴掌落下来。“你胆子倒是不小,一个三线都够不上的路人演员就想把我弄倒台?也不看看你自己那狗屁样子,我要是现在扇死你,都没人敢说一句话你信不信?”
她握紧拳,害怕的不敢抬头去看。
只听外面传来细细的交谈声,有人要过来。
陈欣明显也听见了,当下恶狠狠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最好不要给我抓到小辫子,我迟早得收拾你。顺便再提醒你一句,你这次得罪的不是我,是程安安。你大概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手段,她收拾起人来,会让你后悔出现在这个世上。”
说罢,转身想走,随即又想起什么,转身看过来,咪细了眼细细的打量她。“你充其量也就能混到三线,别白费力气了。得罪了程安安就算她不收拾你,这个圈子里有人为了巴结讨好她,也会把你整的后悔进这个圈子。这个女人绝对有这个本事。”
“恭喜你,中奖了。”她笑着说完这句话之后,这才摇曳生姿的走了出去。
独留下她,在黑暗的阴影里,微微颤抖着。
作者有话要说:通告:
北子昨天去医院检查身体,然后有点小问题,医生说需要动手术,是个小手术。
但是手术之后肯定要休息的,起码一个星期。
所以明天开始一个星期到下个星期四之前这文暂时停更。
最近要养精蓄锐,准备手术,但是北子还是在码字存稿,为了过几天在床上挺尸的时候让你们不至于等更新等的太久。
敢不敢不爱我!
你们要乖乖的等我回来,下个星期四开始日更三天,之后看身体状况,好的话偶尔二更一下神马的。
MUA~暂时离开一下,不要忘记北子了。
PS:上文程安安看向秦墨的眼神很复杂是因为她误会楚遥遥这些是打算给秦墨用的,香水催情,还有药丸壮阳。
~(≧▽≦)/~好舍不得,终于有理由光明正大偷懒了,却不想了。
等北子回来!
、章33
第三十二章奈何情恨早已深种(1)
林医生已经来过;包扎好了秦墨的伤口;见程安安还是跟他之前看见的一样,微微发愣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不由拎着那医疗箱就在她的旁边坐下。
这点小动静,都让她受了惊吓一般。
抬起眼来看他的样子惶惶然的;黑漆漆的眸子一片死水般的沉寂。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拿了打火机点上,叼在嘴里。“他在里面等你。”
程安安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身后的卧室,房门半掩着,里面的光正透过这间隙照在她脚前的地板上。
“他的伤口深吗?”她问道。
林医生点了点烟头;落下一地的烟灰。“本来他根本可以不用受伤的;他是因为害怕你没有躲过去。”
程安安自己就在现场;当然看得清楚分明。
如果她没躲过去,那利刃怕是要划到她的身上了。
只是她害怕的并不是这些,她只是在后怕,怕秦墨这个下意识的举动下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直到现在都不敢正视眼前的一切,她面对的——是秦墨啊。
林医生见她还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捻息了烟头。“这件事秦家已经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
话点到即止,他起身之前又看了程安安一眼,勾起唇角冷笑了声。“程安安,你是聪明人。如果不喜欢秦墨的话,麻烦你趁早解决这件事,不然你耽误的不止是秦墨。”
她这才有了反应,抬眼看过去,林医生的身影隐在黑暗里。面上的表情模糊不清,只是那压低了的声音却透着一股子的冷意。
她微微颤了颤,张了张唇,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夏天快来的时候,她就盼着这种闷热得讨人厌的天气赶紧过去。但真的到了夏末秋初时,她却又有些依依不舍,毕竟这种闷热得感觉陪伴了她好几个月。
就像现在,她坐在夜晚微凉的风里,这才无力的感觉到,夏天是真的过去了。
秦墨在房里等了片刻,都不见她进来。
皱了皱眉,叫了她一声。“安安?”
她一直挺着背脊坐在外面,皮肤微凉。听见他的声音,这才动了动僵持的身子,走进去。
见他手上包裹着纱布,她坐在床边,愣愣地看了一会,这才记起来给他倒杯温水喝。
秦墨却难得看见她这副样子,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抬起手指刮了刮她的脸,“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受的伤比这严重千百倍……”
程安安抬眸看着他,突然按住他的手,拿脸去轻轻地蹭了蹭。“以后不会了。”
他一顿,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抬手把她揽进怀里,“没用。”
程安安却低垂下眼睑,按着他受伤的那只手,轻轻地摩挲着,“秦墨,你不会知道。你在我的心里占得位置比我自己还多得多。”
她终于敢说了出来,但声音低低的,让秦墨恍若身在了幻境,但即使是幻境,他也听得真真切切。
“秦墨,今晚我吓坏了。”她鼻尖微微的发酸。
她原本没想这样对楚遥遥,再看不顺眼的人,她从来没有这样说过狠话,这样狠得教训过。
只是因为看见他鲜血淋漓的瞬间,突然害怕到惊慌失措。
她不容许任何除她以外的人,让他不好过,任何人!
所以她失控了,几乎是残忍的对楚遥遥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事。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难过,被秦墨揽在怀里都沉闷地似乎喘不过气来一般,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角。“秦墨,你以后别这样。”
秦墨头一次听她语气软弱的把自己剖析在了他的面前,只觉得满心欢喜,更何况,这点伤本来就没有什么。
他在部队的那些年里,肩胛中弹都比这个严重百倍。
那子弹射进他的身体里,快速的翻滚,然后灼烧出更大的伤口,形成一个小型的爆炸,让细小的伤口里面惊涛骇浪。
那时的疼痛比起今天的,不知道是有多么的生不如死。
更何况,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她都受不得。
这样的情绪,让敏锐如他,都忽略了她这句话里的情绪。
原本定在晚上九点的拍卖会,自然是不了了之。
来参加宴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这么一闹,自然是扫兴而归。
好在参加的人都不是老一辈的顽固分子,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对程安安这个人,倒是多了一分另外的看法。
昨晚在场的媒体记者自然也是报道了的,新闻占据了整整一个版面。
程安安一大早起来,看见报纸的时候,淡淡瞥了一眼,并不以为意。
该知道的人自然会知道,秦墨想压也压不下去。更何况,这么有爆料的新闻,一家大报社压不下去更别说其他的了。
秦墨看见报纸的时候,眉头皱了皱,见乔治来了,当下说道:“把报纸回收起来,能回收多少是多少。报社媒体那里你也去打个招呼,处理一下。”
程安安倒是不紧不慢的给他倒了杯牛奶,喂着他喝了几口,等乔治走了这才漫不经心的掰着面包往他的嘴里塞。“何必呢,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秦墨冷哼了一声,在她下次喂了面包过来的时候,嘴一张,一口咬住她的手指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