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把淬上毒药的匕首扎在她心上,划出一道道血红。
忽然,一个轻盈的影子印在那忽明忽暗的霓虹下,纳兰宇只觉得手臂微微一沉,一双莹白的手扣在他胳膊上,一侧脸颊娇滴滴的蹭在他耳上,“三少,你怎么不叫上我?”
是霁明珠!王允轻叩了叩高脚杯的杯沿,这小子,怪不得是刚刚没见到他,原来是出去干这个去了,霁明珠是端锐的女人,沈艳茹是纳兰宇的女人,这些花边新闻早已不在是新鲜的,现在这情形却是霁明珠亲昵的依偎在纳兰宇身上还不时私语;而沈艳茹却坐在端锐身侧猛灌红酒。这两个北洲的风云人物难道关系真是好的不得了,能如此高兴的享受这同靴之乐?众人心领神会,却不敢多言只是附和着说笑。
端锐看见那霁明珠那妖治神情,便早已气不打一处来。这臭娘们竟敢趴在纳兰宇那小子的怀里放荡大笑!
那端锐的脸色都变了,今晚本想借机会修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没成想王允那家伙却能求了那娘们来助阵!
纳兰宇佯装醉酒,恍恍惚惚的说:“大帅,大帅,静轩先走一步,只怕是不能相陪了。”
霁明珠自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只扶起她对端锐说:“大帅,三少不胜酒力,我就先送他回了。”
端锐摆了摆手,“去吧。”
王允眼观六路,那些隐在暗处的侍卫都次第撤了。
走至车子旁,纳兰宇从霁明珠腕子上抽了玄黑风衣披在身上,“今天,多谢霁小姐了,纳兰定会重谢。“
天色黑透,街灯闪亮,映在她那脸颊的柔和的线条上,一阵风吹过,那旗袍裙裾飘飘然掀起一角,喇叭袖口露出三寸灰狐风毛。
她掠了掠鬓角吹乱的碎发,笑道:“三少不必谢,我也是为了自己。要是他真的被你那沈艳茹勾去,我也没了活路。这一闹,倒是我们两个都得了好处。”
“小姐,纳兰一向改不了管闲事的毛病,能否听我一言?”
“三少直言无妨。”
“北洲是个是非地,及早抽身为好。”
她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他好一番功夫,“三少不愧是北洲女子的春闺梦里人,连我这个政敌的姘头都能如此良言相劝,我倒是真的有些后悔,‘恨不相逢未嫁时’谢了,不过,我们这种人您这样的贵公子是不会懂得。我们各自珍重,就此别过吧。改天,三少和王少有闲工夫去我哪听戏去。”
她抬高高跟鞋踏上了车,就这样干干脆脆的离开。
王允笑道:“这女子倒是有一股侠气。生的却像南方妩媚女子,真是北人南相。”
纳兰宇揶揄道:“你确定不是匪气?”
王允噗嗤一笑,手心微微一抖竟是连那烟也点不着了, “端胖子要是想甩了她怕是不容易,听说,她和李爷交往甚密,怪不得连那端锐也不敢惹毛了她。只是端锐这老匹夫倒是白白辜负了这样一个好女人。”
纳兰宇搡了搡王允,“怎么?怜香惜玉了?要是你喜欢倒也不难。”
“不是,三哥,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发发感慨罢了。”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咦,王允,有件事我总是不明白,你怎么至今未娶?王家可是北洲世家,攀你这门亲的只怕都踏破了门槛子,你小子就是这样,谁也入不了你的眼珠!”
王允局促一笑,眼神有些游离又有些难言的惆怅,“我怕是没有三哥这般好福气了,能找到一生至爱,当真是不容易。”
他拍了下王允的肩膀,示意他上车。
车上十分的静谧,路旁的繁华奢靡都掠了过去。
“你小子小时候就别扭的很,整天跟在我后头,说起来,还是我带坏了你,王允,成个家吧,我们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结果,我是说真的。”
成家?跟谁?王允心里一阵刺痛。她是三哥的女人,这就是不可跨越的沟壑。
“三哥,您就别为我操心了,现在,我只想老老实实的把我们家老头子交给我的华贸银行打理好,你也知道,我们家老头子这辈子只是爱钱,简直就是那现世的葛朗台,遇上钱的事情,我这个嫡亲儿子也得靠边站的。”
纳兰宇还记得王允父亲王玉康,那个身形瘦削的小老头,父亲曾说,财政次长王玉康虽其貌不扬可却对金融数字极为敏感,一生爱钱如命。王家也是北洲最为富庶的豪门望族。如今,王玉康膝下只有王允一子,王家上下自是将王允爱如至宝。这小子一时荒唐起来这北洲无人能管得,可是,王允却独独听纳兰宇的,只把他当成亲哥哥对待。可知这一物降一物是有些道理。
第十一章 欢乐趣离别苦 '本章字数:1550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23 18:03:01。0'
纳兰宇别了王允, 此时,已近了十点,那笨重的大落地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纳兰宇知道她一向睡得清浅便慢慢的开了卧室门。
趿了软缎拖鞋,蹑手蹑脚的踱去了床边,她一头的青丝松松垮垮的散在黄色锦被上,幽幽香气袭人。呼出绵长的气息。
他掖了掖那有些开缝的被角,手背掠过她那如水般的青丝、锦缎般的脸颊、脖颈、停滞在那凹凸玲珑的锁骨处。
她立时觉得一股温热气息袭来,睁开眼睛看去,他满眼装的都是平日难得一见的温柔。
“醒了?”他笑问。
“还不是被你吵起来的?黑灯瞎火的,也不开灯?”
说罢,便要起身开灯,却被他双手撑着牢牢锁在床中央,左右动弹不得。
“吃饭了没?”她脱口而出问。
“我现在不是正想吃吗?温香软玉。”
她羞赧的面上一片潮红,幸而是黑洞洞的一片,她睡觉是一点光线也见不得,否则便是躺下睡不着的。
他单手伸出锦被,碰触了绿纱台灯上的按钮,用力一旋,床头顿时光亮了些。
她被那光晕照的眼睛睁不开,便拿手挡着光线。洁白的‘莲藕’露出锦被。他冲着那玉臂浅酌一口。继而又将那两双玉臂摁在那青丝上,俯身下去吸吮着她的身子。一股香水味儿袭入她的樱唇,他辗转吞噬她的娇美的唇瓣,热烈而温柔。
他掌上的常年拿枪磨起的茧子抚摸着她身上的沟壑,她不禁吃痛的低吟一声,手心腾起一层薄薄的汗液。他意犹未尽,探进她那宽大的薰衣草色的睡衣里疯狂亲吻那凹凸有致的部位。
一路攻城略地长驱直入,竟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觉得全身都被瞬间点燃,恨不能跑到浴室里冲个冷水浴,原本放在她小腹的手掌也不安分的往下探索着,轻而易举的触及那片绵软。她不由的脊背僵直双腿颤抖不停,紧紧揪住锦被一端的被角,忍受着他这几乎疯狂的掠夺。
他搂着她的腰肢,奇怪的是,她身子竟随着那节律轻轻摆动起来。他最喜欢她的锁骨,凹凸有致,玲珑美丽,像一只翩跹起舞的蝴蝶一样精致。和他并肩躺在床上。纳兰宇看了看一旁的她,一绺汗津津的青丝被她含在口里。他一拨弄那乌发便垂了下来,落在他鼻头上。清香雅致,他不由的嗅上她的发梢。将她整个身子拦在怀里。
“在我怀里睡一会儿,一会儿叫你。”他有些慵懒缱绻的搂着她的身子不肯松手。
她粉嫩的脸颊别过去,背对着他不理。
“怎么了?又不高兴?是不是累了?”他缠上她的耳畔,低湿的热气缓缓传来。
她推了他的手,“全是瞎说。”
“那你是怎么了?阴阳怪气的,哦!我知道了,定是不明不白的把你那全部家当输给我,不服气吧?现在,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嗯?”
她猛然翻身,对上他那有些挑逗的神色,竟是又红了脸,“谁说的? 我肖玉玲可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我就是觉得,这里有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以你这混世魔王的性子,怎么就会这样迁就我,决口不提那跑马场的事情?”
他摸摸她的额头,双臂搭在她那如玉削肩上,幽幽的说:“那你说,我的跑马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嗯?”
“嗯?让我想想,我选的那九号马和你选的那八号马,这乍一看,的确没什么区别,可是,我回来又去书店查了这方面的资料:你选的那匹八号马是纯种马,而我的那匹却是普通的马匹,这一高一低,一上一下,不必比过,就能预料谁是最后的赢家。也就是说,我被你们白白的骗了三十万去!纳兰宇,你心里一定乐得不行吧,觉得我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是不是?”
他付之一笑, 托起她那圆润如玉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就算你是傻瓜也是我纳兰宇一个人的傻瓜。”
“哼,你和你那好兄弟王允合伙戏耍我这女流, 还好意思说什么自己是脂粉堆里的英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