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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就表面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但是心里尤为紧张。
“升职之前的事了。”苏青直视许就的眼睛:“我相信曼曼她不会调查我,如果调查了,曼曼肯定会点头承认,并且直接骂我!照片里是我和童刚的合照,我和童刚出现在各种地方的合照,照片里的样子能说明我和童刚的关系。我记得曼曼当时只是怀疑,也不敢确定我真的跟童刚在一起,这又说明曼曼不知道这些照片。我想了想,这个人到底是谁?给我照片的人,和跟踪我拍下照的人,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从照片里看,后一个拍照的人拍下了前一个拍照人朝我拍照的样子,由此推断,他们是两路人。”
许就打断:“苏青姐怎么突然找我对我说起这件事?”
苏青苦笑了下,低头说:“收到照片我肯定也会害怕,我要查一查谁偷拍我。童刚离婚多年,但是他还有个一个前妻两个女儿,我总要搞清楚谁针对我。后来一想,这人可能不是针对我和童刚,对方点名说是江曼派人查我,很明显对方是要挑拨我和江曼之间的关系,我把目标往我和江曼的敌人上想。我们三个人在创州混了几年,要升职要赚钱就要竞争,树敌不少,可敌人都是A座的,童晓的人如果知道我和童刚的关系,童晓哪还有心情给我照片,早会闷声不吭的计算着处理我了,争她老爸的财产这可比跟她争业绩严重得多。”
许就一声不吭,静静地听着苏青往下说。
两人点的东西上来。
等服务员走远了苏青又说:“我联系上了给我照片的人。那个人说,她在给我传送照片之前,给我邮寄过一份照片,没收到还是没当回事?我询问了细节,但是我根本没有收到快递。我是很少网购东西的,公事上也没人会往我的家里邮寄东西,我想起来有一次你找我,有个电話打过来说有快递,你在楼下,你刚好可以帮我接收。后来我下楼,你却对我说快递是送错了。对方说快递没有封口,你看到了照片,拿走毁了?还是做了什么别的处理?”
许就前前后后也听明白了,问她:“苏青姐你现在怀疑什么?”
“你一直是给陆存遇办事的,没有陆存遇和江曼的事我们也不会认识。”苏青合理怀疑:“我能不能说调查我这件事跟你老板有关。你老板陆存遇查我,曼曼应该还不知道。”
许就拿出一片木糖醇,放在嘴里,这时服务员又过来上菜。
服务员走了,许就说:“苏青姐,我跟你说实话,陆总其实没想瞒你瞒曼姐。如果你们公司没有人事变动让曼姐怀疑你上位的手段,很快陆总也会把查完的资料递到曼姐面前。上回股票那事,你和陆总见到了面,陆总不也当面直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
苏青点头!
许就又说:“童刚有两个女儿,两个女婿。童晓有心机,男朋友张跃心机上弱了点,童晓可能看不上张跃家那点财产,八成是真喜欢张跃这人。童沁性格白的略蠢,嫁个了丈夫江斯年倒是个有野心的。两路人觊觎童刚的家业,苏青姐你又突然横空杀出来,曼姐和那个夏夏姐你们三个在公司算一个绳上的蚂蚱,争家业这事肯定比不了皇子夺太子位,但也都是那么回事儿。别管最后你们折腾出个什么结果,过程里曼姐难免参与,即使没参与也难保不会被你连累。陆总是真想让曼姐离你远点,不过陆总知道你们友情坚固,一般事情也分不开。”
许就说完,视线直接盯着苏青不太好看的脸。
过了大约十几秒,许就起身:“如果就为这事,谈完我也该走了,苏青姐慢慢吃。”
走了两步,许就单纯站在个人角度转身说了一句:“每个女人都操着武则天的心,这世界岂不要乱了。”
许就往出走,转身回来瞧见苏青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情绪很差。他心想这单还是自己买了得了,一共638元,刷卡这会儿许就脑子里闪过一大柜子杯面,不禁笑自己,刷完卡的漂亮姑娘把卡递给许就,见他在笑,以为是在朝自己笑,当即红了脸。
许就接过卡,用卡敲了下台面:“你笑起来很好看。”
姑娘脸更红了。
出餐厅以后许就点了支烟,他很少抽,太闲了就来一根。
抽完了烟,开车绝尘而去。
许就自觉把话说的是重了点,但他以为苏青一开口那气势带威胁性,好像要以这事威胁陆总一样。不加思考便把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并未斟词酌句,只想着怎么羞辱她怎么来,打击她的气势让她老实消停点。
这会儿离开了许就又后悔自己冲动,那些话重了,话里话外都指苏青就是个不配有朋友的贱女人,靠跟老男人睡觉升职。
餐厅里,苏青消化了很久这滋味,接着她打了个电話:“陆存遇这里刚才我试探了,没有帮忙的可能。”
打完电話,苏青没胃口,拎着手提包也离开,去买单,被服务员告知已经被另一个人买过了。
开车行驶在外面的路上,苏青打给江曼:“喂,在干什么?”
江曼说在等小杉,没等到人,就在公寓对面的餐厅跟陆存遇边吃东西边等小杉回来。有车停下,餐厅靠窗位置看得见。
苏青点头:“那你们慢慢吃。”
“有事吗?”江曼在那端询问。
苏青摇头:“没事,也是想问问你等到小杉没有,等吧,我先挂了,”
收了线,苏青把手机拿在手里,车开着开车她就哭,这阵子总感觉心里堵着什么想哭却哭不出来,今天终于哭了出来。朋友幸福真的在为朋友高兴,可是朋友一个一个都找到了幸福,变得陪另一半的时间比陪朋友的时间多,她这个别人的朋友越来越觉得自己已经坠入了肮脏深渊,伸出手慢慢的一个朋友都触不到,更看不见。
最后朋友消失消失,只剩自己一个人孤单着还被人嘲讽一切都是自找的。
九点多,江曼终于等回小杉。
陆存遇的车就停在公寓外街道路旁,前方出租车停下,小杉下来,车上只有小杉一个人,江曼立刻下车。
陆存遇也下车,担心两姐妹争执起来。
江曼朝小杉快步走了过去,要气疯了:“站住。”
小杉听到江曼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的开门磁扣都掉了。
“干嘛?气势汹汹的。”小杉蹲下捡东西,眼睛一直眨,心里害怕,还好是晚上看不太清脸色已经惨白。
抬起头小杉讨好地跟陆存遇打招呼:“姐夫。”希望姐夫在旁姐姐能收敛脾气,轻点责备。
江曼脾气有三分绝不会藏起来一分只露两分:“我给你打电話接了还没说两句就撂了,你不愿意跟我说话?五点半下班,现在快九点半了,我去了瑜伽班拉丁舞班找你,她们都说你今天没去上课。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江曼没直接说小杉去了那栋公寓的事,小杉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会更叛逆,得理直气壮的在这吵。
“我手机没电了,不信你看。”小杉把手机举到江曼面前。
江曼伸手就抢过了小杉的手机,按了两下,发现的确是关了机。但是江曼按了开机键,小杉顿时紧张的把嘴巴一抿,就要上前。
江曼瞟了小杉一眼,看着手机还有70%的电,把手机又扔给了小杉:“下回别说没电了,不如说手机有问题故障关机。”
“别在姐夫面前骂我啊,姐夫,上去坐坐?”小杉转移话题,看向陆存遇。
陆存遇对小杉道:“跟你姐聊聊,你姐都是为了你好。”
最终江曼和小杉一起上楼,陆存遇开车离开,姐妹间一些话题男人不便在场,况且那不是江曼自己住的公寓,他也从不打算上去逗留。
陆存遇驾车行驶在青城最繁华的路段,打了个电話:“南仁公寓,仔细想想办法找找关系,不行就塞点钱,我要公寓门口的录像,24小时的就行了。”
☆、明天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别的再说3000+
江曼和小杉一前一后进门。
小杉把包丢在了沙发上,低头嘀咕:“姐,你说你跟我发什么脾气,好歹在姐夫面前也给我留点面子。”
“你说你去哪儿了。”江曼在小杉对面沙发上坐下,抬头问她窀。
小杉犹犹豫豫的,这个态度就是不打算说实话,半天才吭出来一句:“公司有几个同事组织的聚餐,其他同事都没人打电話催早回家,只有我被你不停的催。觉得丢人,所以就只好关机不接听了。妲”
“继续编!”江曼盯着小杉那张心虚的小脸儿。
小杉只是轻轻咬了咬嘴唇,视线无处放,闭着嘴巴还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江曼说:“你在吃这种药?”
小杉吸了一口气,眼睛紧紧地盯着江曼从手提包里拿出来的那瓶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随后恼羞成怒:“你去过我的房间了?谁让你随便动我的东西的?你还给我!”小杉一把夺过了江曼手里的药物,指甲不小心抠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