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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寒风拂过,郝大哥从思考中惊醒,随后紧了紧破衣服,牢牢地看着严府的大门。
城主府的正厅。
张三和李四齐齐地站在大厅中央,随后眼露恐惧地盯着站在纪武身旁的纪烽,那感觉就像是见了鬼似的,吓得冷汗淋漓。
“怎么了?”纪武疑惑地问道。
“城主,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白天里,我坐在台阶上,这两位将我赶走而已。”纪烽倒是要吓吓他们两位,让他们明白,不要用有色眼镜看人。
“大胆!”纪武怒吼道。
噗通!
张三和李四齐刷刷地跪在纪武面前,顺便还朝着纪烽拜了拜,战战兢兢地说道:“城主大人息怒,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以后绝对不会了!”
闻言,纪武愈加生气,质问道:“你们可曾明白,我斥你们大胆的原因,是什么吗?”
“难道、难道……不是我们赶走最尊贵的大人吗?”张三说话间,将痛苦和畏惧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纪烽。
“愚蠢!我斥责你们,并非因为你们有眼不识泰山,要知道今天就算是位普普通通的老人坐在台阶之上,你们都不该驱赶。城主是为化北城百姓服务的,城主府也是化北城的百姓捐钱建造的,我们没有逾越百姓的权利,别说只是坐坐,就算是进来喝口茶水,你们都应该以礼相待。懂了吗?”纪武怒气冲冲地说道。
纪武的斥责,到让纪烽相当满意地点点头,哥哥果然是位爱民护民的好城主,要是父亲知道了,定会为哥哥而骄傲的。
“懂、懂了!”张三和李四连连点头。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纪武脸色阴沉地说道,那意思很明显,再有下次,直接滚蛋,“现在你们说说如何见到师爷的?”
“师爷的出现。非常的奇怪,就像是突然出现在台阶上似的。”张三提到师爷,顿时来了精神。
“对对对,相当的奇怪!”李四也加入了叙述的行列中,“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在眨眼前,那台阶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别说是师爷了,就是树叶都没有一片。后来,在我眨眼后。咦?师爷竟然昏倒在台阶之上。”
“而且、而且……”张三说到此处时,竟将眼神投向站在旁边的纪烽。
纪武疑惑地看看张三,再好奇地看看纪烽,之后又将眼神回到张三的身上,质问道:“而且什么,快点说。”
“是!是!而且师爷昏倒的地方,就是这位大人坐过的地方。”张三说出的话,让纪武皱起眉头。
“哪里就是?明明就在这位大人所坐台阶的上面一个台阶上。叙述事情,要实打实地全部说出来。不能臆测,更不能乱说。懂?”李四反倒是教育起了张三。
“这……”纪武将话题转向纪烽。
而纪烽则平静的淡然一笑,微微低头后,淡淡地说道:“城主。这世间连不是双胞胎的人都能长得十分相似,更何况出现这样的巧合了。我真心没法为城主解释什么,因为那就是不该出现的巧合。”
“喔?”纪武话语里透着浓浓地质疑。
纪烽并未直接回应纪武,而是转脸询问张三。“你们是看着我坐下,又看着我离开,现在请你们秉承实事求是的原则。告诉城主,你们有没有看到我带了什么人来?或者是做了什么奇怪的动作?”
“没有!”李四稍稍回忆后,主动地摇头说道,“我们看着这位大人离开的,他离开时,的确没有做出任何奇怪的动作,而且因为这位大人的离开是被我和张三赶走的,所以他离开时的台阶,我们看的清清楚楚,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嗯!”张三也同意李四的说话,因为纪烽的确没有留下什么东东。
纪武朝着纪烽略表歉意的微微一笑,毕竟纪武没有直截了当地怀疑纪烽,从这点看来,纪武并非鲁莽之人。随后将眼神落在了李四身上,问道:“那你们的意思,师爷就是凭空出现的?而且没有任何征兆地出现。”
“似乎只有这个解释。”
张三和李四异口同声地说道,因为他们在赶来前,就已经彻彻底底地回忆师爷出现的事情,可他们并没有得到有用的回忆,只能说:师爷是凭空出现的。
“你们回去吧!”纪武对张三和李四说道。
“是!”
待张三和李四离开正厅后,纪武转脸对纪烽笑道:“不知先生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师爷身为圣级别的祭司,能有些通天彻地之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且师爷是昏倒在台阶上的,或许当师爷从严家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办法赶到城主府,就在昏迷前,使用了什么阵法将自己送到城主府台阶上呢!”纪烽为纪武编造个非常玄幻却又可以想象的故事情节,“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测。”
“师爷竟是位圣级别的祭司,如此不靠谱的事情都能出现,先生能有这样的臆测,倒也正常。”纪武为纪烽端来了一杯茶水,遂继续问道,“先生对珍衣坊内的火阵,有什么看法?是否真的是祭司所为?如果真的是祭司,那么,这事情就相当难办了!”
祭司,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抓祭司,势必要借用费玉的力量,可是他真的愿意吗?如果费玉借此要挟纪武提供他与师爷独处的机会,那师爷变成傻子的事情,岂不是要暴露了?到时候,势必会造成当前局势的动荡,搞不好,严家会铤而走险地再次对上纪武。
不抓,难道让那些祭司继续地为非作歹吗?这次是焚毁了珍衣坊,下次呢?会不会直接焚毁整个化北城呢?
选择,实在是太痛苦了!
“非常好办!”
纪烽的话,让纪武非常惊讶,好奇地看着纪烽,等待着纪烽的解释。(未完待续。。)
247 该离开了
在纪武看来如此麻烦的事情,竟在纪烽的口里简单起来,这倒是让纪武深表疑惑。
“先生,此话怎讲?”纪武问道。
“就一个字,等!”纪烽干脆利落地回答道,顺便不客气地端起纪武递给他的茶水,颇有品位地喝起茶来。
可诡异的是,纪武竟傻兮兮地盯着纪烽的喝茶姿势,若有所思,眉头时而紧缩,时而松弛,十分怪异。
“城主,为何盯着我看?”纪烽将茶杯放下,好奇地问道。
“看先生喝茶,竟让我想起了远在文岗城的弟弟。”纪武淡淡地说道,可他的话,却让纪烽心头一阵紧张。
我滴个雷托。
我都缓慢成这样了,还看得出来?
纪烽压住心头的惊讶,嘴角带笑地问道:“喔?城主的弟弟,喝茶也是如此的缓慢吗?”
“那到不是!他喝茶速度很快,没品,牛饮般全部喝了。”纪武回忆着纪烽当年的喝茶风格,不由得嘴角弯起了笑。
“那城主……”纪烽没有多说什么,虽然被哥哥说的那么差劲,但是哥哥脸色的幸福感,他也感同身受。
“呵呵,正是由于我弟弟喝茶速度很快,以至于每次茶水都会顺着下巴滴下来。刚刚观先生,虽然喝茶速度很慢,居然也有茶水滴下,不由得心生感概而已。”纪武面带微笑地说道,或许也是这层关系,他对纪烽的态度竟出现些许变化,嗯,应该更加亲近了些,“言归正传吧!先生所说的等,又是何意呢?”
“很简单啊!想要知道珍衣坊的纵火案到底是不是祭司所为,唯有等那位祭司的下次行动,因为每次行动都会留下该有的线索。只有结合那些线索才能精确地锁定罪犯。”纪烽的办法虽然有很大的程度冒险意味,但是也的确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如今珍衣坊失火,就留下那火阵,没有其他任何的线索,也根本没有搜寻的方向。如果不等,倒也别无他法。
“先生的办法,其实就是在用化北城百姓的生命财产作为代价来抓住罪犯。这样的代价,会不会太大了?”纪武有些担忧,更有些不舍。
“那城主,您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吗?”纪烽反问道。
“没!”
“其实城主倒也不用担心。”纪烽安慰道。
“何解?”
“珍衣坊是严家的财产。这应该是整个化北城人尽皆知的事情。而严家的特殊性恐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稍微打听便可知其一二。可是,即便在如此环境下,那人还是选择珍衣坊作为下手对象,其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对付严家而已。”纪烽解释道,因为这火是他弄得,现在想怎么说,就可以怎么说。完全不担心有另外的版本出现。
沉思之后,纪武稍稍点了点头,“话虽如此,但还是太冒险。或许那人只是随便选择的地方。我觉得还是得加派人手,日夜巡逻,即便抓不到罪犯,能够防止罪犯在犯罪。那也是好的。”
“城主关怀百姓之心,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