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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蛋!”纪烽低声咒骂一声。努力地将那刺激人的画面赶出脑海。
眼神瞟向窗外,看到的竟是淡淡云雾间闪烁的星辰,不由地感叹起,天地真的是位卓越的画家,描绘出了如此缤纷多彩的世间,还不忘点缀着漆黑的夜。
感慨一番,纪烽想再次修炼,可惜那撞击频率愈发的快,喘息声与呻吟声混合成挥之不去的魔咒。刺激着纪烽的心,没有那宁静的心态,纪烽可不敢入定修炼,唯有从存储戒指里拿出那本从特别书架中偷出来的布满一层灰的咒术书。
呼呼!
玉镯微动。墨沧黎就像是鬼魅般飘了出来,眼神也颇为好奇地看着纪烽手里的古书,“怎么?现在就按捺不住心情了?”
“好奇嘛!师尊,你猜猜。这会是什么样的咒术书?”纪烽并没有弹去古书上的灰尘,正非常好奇地打量着,随后又用疑惑地眼神看向墨沧黎。问道。
“不清楚!不过呢,依照祭司工会一贯的作风来看,能够藏得那么隐蔽的古书,应该会是些禁咒、禁阵什么的。”墨沧黎开动小脑筋,大致地猜测着,不过转念又想,发现了一些问题,“如果是禁阵,他们应该放在最上层,避免未达要求的人得到啊,看他们就放在三楼,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有一点可以肯定,它绝对比其他书架上的书,要好。”
“那我弹去它们的灰尘看看!”纪烽实在是压制不住心头的好奇,直接拿起了古书,可是却被墨沧黎给拦了下来。
“师尊,咋了?”
“难道你不觉得那些灰尘其实就是个封印吗?”墨沧黎的话,引起了纪烽的注意。
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古书,纪烽竟然发现,他前前后后拿着此书不下十次,按道理,如果古书上面是普通的灰尘的话,应该会出现手指印,可此刻的古书,根本就没有留下手指印,换句话说,纪烽摸到现在的古书了,书上的灰尘都没有落下。
“这……”纪烽竖起古书,惊讶地看向墨沧黎。
“发现了?”
“真是特别的封印,如果没有缜密的心思,的确是很难发现其中的诡异点。”纪烽感慨至极,自然也对施封印的人颇为好奇,竟可以搞出如此不起眼的封印,“这灰尘,就像是泥壳般将这本书包裹着。”
“从这封印之上,你猜测出了什么?”墨沧黎将眼神从古书上移开,落在了正在好奇打量古书的纪烽身上。
“啊……”纪烽猛地一惊,继而迷茫地抬起头,看了看墨沧黎之后,又乖乖地打量起古书,片刻后,分析道,“灰尘,有掩盖事物的能力,用灰尘封印古书,应该是古书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如果撤去封印,古书应该出现什么异象,搞不好会引起什么变故。”
“那你还想看吗?”墨沧黎也大致猜测出古书会有异象,便问道。
“容我想想,可以吗?”
十五天的路程,已经过去了七天。
而这七天,纪烽完全在玄舸上度过,吃喝水果,那是一应俱全,而且时不时地还有专门的服务生前来打扫卫生,就舒适度而言,的确是相当好的待遇,就算是比地面上那些高档的客栈,也是绰绰有余,最主要的是,吃的东西是荤素搭配,口味非常好。
当然,也有让纪烽相当不满意的地方。
那就是房间的隔音效果相当的差,另外还有,飞行馆干嘛要提供贴身服务?
以至于纪烽每到夜半时分,都会被隔壁的撞击声、喘息声和呻吟声吵醒,而纪烽到底是个十七岁的热血少年,哪里经得起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验呢,到最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大有种需要泻火的想法。
可最终,纪烽并没有放弃原则,当初与守山童的“过结”,完全是因为被人下了chun药,而现在他有能力控制,又岂会做出对不起纪瑶儿的事情呢?
思前想后,纪烽又将目光转回到那本被封印的古书上,唯有将关注点移开,纪烽才能渐渐地淡定。
房间外,云层在急速后退。
房间内,纪烽与墨沧黎面对面地坐着,而他们的面前,就放着那本被灰尘封印的古书,四目相对,继而又双双转向古书。
“七天的思考,还是没有打消你好奇的想法?”墨沧黎弯起嘴角,好奇地问道。
“原先是打消了!”纪烽抬起头,无奈地看向墨沧黎,随后又转身看了看身后不隔音的木质墙壁,狠狠地叹口气后,转头对墨沧黎继续说道,“可现在我被逼着好奇了!”
墨沧黎看了看纪烽身后的木质墙壁,又若有所思的说道:“祭司也是人嘛,只要是人,自然也有生理上的需求,你应该理解,更应该学着去适应。要知道,你也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总有一天,你也会按捺不住的。”
“我……”纪烽话到嘴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或许是懒得和墨沧黎争论这些问题,“我还是决定看看这本古书。”
“你不担心它的异象惊动你隔壁的祭司?如果他们心生夺宝的想法,你又该怎么办呢?”墨沧黎按照常规思路,为纪烽构建着假想敌,再者说,墨沧黎口里的假想敌,或许就会在古书解封的时候,成为真正的敌人。
“古书总要解封,而且解封的时候,也肯定会有异象出现。而我们呢,完全不清楚那异象到底会是什么,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身边的假想敌越少越好。倘若下到地面,再加上异象恐怖,势必会让我树立更多的假想敌,那岂不是更加的痛苦,搞不好,古书刚接封,就会被人抢走。可现在呢,我在空中,除了另外两件屋子的祭司外,根本没有人可以成为我的假想敌。师尊,您认为有您和我在,还担心那两个祭司吗?”纪烽也曾想过墨沧黎忧虑的问题,自然也权衡过任何可能性的利与弊。
“你肯定每个屋子里,就一位祭司?”墨沧黎问出的话,的确让纪烽稍稍一愣,很明显,他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完全靠想当然的认为,每个屋子就住一个人。
虽说祭司们都是高贵的人物,有着各式各样的脾气,他们或许不愿意和陌生人生活在同个屋子里,但是相互认识的好友,为了彼此间有个照应,通常也会选择同住一个屋子。
那么,纪烽的假想敌,从原本肯定的两个,瞬间变成了好几个。
不过,转念想想,纪烽还是否定了墨沧黎的说法,“师尊,我问个问题,希望您不要怪我,可以吗?”
“问!”
“如果您正在过着**,愿意让别人在一旁看着吗?再换种情况,您愿意与另外的男人,在同个屋子里,与自己的女人,共度**吗?”纪烽问道。
“不愿意!”墨沧黎果断的回答。
“那么至少可以排除我隔壁的那位,绝对是一个人独住一个房间。”纪烽也觉得没有人会愿意,自己度**时,有人还在观视。
“我不愿意,难道别人就不愿意?”墨沧黎又是个反问。(未完待续。。)
218 咒术师(第一更)
禁阵古书,对于任何一位祭司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要知道,身为祭司,弄到这样的禁阵,完全可以在祭司界混的风生水起。
也难怪他们在玄舸停止震荡后,直接冲出屋门,齐刷刷地向着纪烽看来。
而纪烽则从背后拿出子母剑,双手叠合按在子母剑的剑柄上,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淡然地看向那冲出来的祭司。
很明显,纪烽猜测的不错,两个屋子,就只有两个祭司。
只是让纪烽没有猜测到的是,他们行chun宵之事时,竟然真的愿意有人在旁边观视,因为随着那两个祭司出来的,竟然各有四五个贴身侍女。
“呸,色老鬼!尼玛,看上去都已经五十多岁了,竟然还搞这些事,总有一天内虚过甚,然后身体枯竭而死。”
纪烽在心底恶狠狠地咒骂起两位祭司,不过随即他的眼睛非常直接地看向他们胸前的徽章。
两条原玄灵虫,哼,只是两位将二品祭司。
以目前纪烽的祭司品阶,外加圆满期的灵士,最主要的是还有师尊墨沧黎,纪烽根本不用害怕那两位祭司。
当然,最好是能够避免直接地冲突。
避免冲突地最好办法,无非就是纪烽故意显露自己的身份,让两位同级别的祭司出现畏惧感,那样就不会冲动出手,于是纪烽有意无意地将将二品祭司的徽章露在两位祭司的面前。
而两位祭司也很明显地注意到纪烽胸前的将二品祭司徽章,可让纪烽非常失望的是,他们看到那将二品祭司徽章,非但没有收敛那贪婪的目光,甚至于更加的张牙舞爪,最关键的是,纪烽竟在那张牙舞爪的气势里,感觉到了深深的蔑视。
“几个意思?”纪烽见两位祭司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不由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