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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这算什么,娘们儿拳,掐耳朵?”何通捂着耳朵,却发现自己的左耳几乎完全失聪,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
“管你爷爷用什么拳,打孙子什么拳头不能打?”聂秋爽朗大笑。
“小杂种,你别高兴太早,马武没做了你,今日老子今天要了你的命!”何通破口大骂,直起身来,再次出击。
只是这一次,还没等何通完全站起来,聂秋却已经抢了第一步!
一脚踏出去,脚底却是落在了那何通的脚面上面!
“唔啊!”何通立刻感觉到脚面像是被人割了一刀之后,洒下了无数辣椒面一样,剧痛无比。再看聂秋竟然完全不按路数出牌,一脚踏在了他的脚面,将那半只脚掌踩进了地里!
“这个聂秋,怎么出手打架跟青皮斗殴一样!”
“是啊,太不要脸了吧!”
台下看热闹的从来不嫌事儿大,眼看着何通毫无还手招架之力,便立刻起了哄。
何远站在一般,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打的如此狼狈,也顿时觉得脸面无光。
“杀了他!”何远恼羞成怒的大喊一声。
何通立刻意识到自己袖子里还藏着昨夜专门为聂秋准备的杀手锏!
那何远话音刚落地,何通便突然甩手,一枚袖箭卷着一阵白色的气浪喷涌而出!
烟气有毒!
聂秋第一反应连连后退,可是心中却是升腾起了无限的怒火!
脑袋里想起来了至今还躺在床上的崔虎,当即杀心已起。一掌龙象般若掌,平推轰出,一掌击在了何通的心窝!
噗
淬体二层初阶的何通,哪里经得起淬体二层大圆满的聂秋一掌,当即口吐鲜血,连连后退。
“还给你!”
那何通只觉得自己腹中翻江倒海,像是被聂秋一掌将自己的五脏六腑全给拍了一个稀烂一般。然而,何通却并未知道,聂秋拍出这一掌的瞬间,自己甩出去的白色毒烟,却被聂秋一掌给拍了回来!
白色的气浪全部盖在了何通的脸上,他立刻便感觉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像是要把自己的脸给烧化了一般。顷刻间,那张英俊的脸蛋,彻底扭曲变了模样。
剧毒的烟雾洒在脸上,只需要眨眼的功夫,便烧的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小杂种,老子杀了你!”何远亲眼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被毁了容,他深知那毒烟是白北风精心研磨的毒物,见血封喉,本来是为聂秋准备了,却没想到自己弟弟先着了道。当即震怒,便要上去搏命!
然而那何远还没踏上擂台,却突然感觉迎面一阵黑风袭来!再看擂台之上,聂秋却似乎是早已准备好了一样,迎着那何远飞来的长拳,一掌再次拍了了下去!
砰!
犹如山石陨落一般,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响。
二人拳掌相撞,声音震耳欲聋!何远长拳出击,便没有回头路。聂秋也是没有丝毫退让的一次,二人半空中拳掌相撞,那力量倒是不分伯仲,平分秋色!
聂秋被震的连连后退,险些跌落下了擂台。而那何远也是身体一僵,后退数步这才稳当落地!
“童生何通,暗器伤人!考生资格取消!聂秋胜!”
就在这时候,为了避免事态严重,一名学监走上了擂台来,立刻判定聂秋胜利!
整个擂台四周,几乎可谓是万籁俱寂。安静的落针可闻。
无数人看着聂秋,都犹如是看着一个妖怪一般。换做是谁也不敢相信,这个前些日子还迟到,从头到尾都不被人看好的年轻童生,竟然有这么霸道刚猛的拳掌!
“这小子使的是什么功法,这么刚猛霸道,我也要学!”
“好生刚猛霸道的功法,这小子原来是深藏不露!”
台下的围观之人,看的目瞪口呆,却也是实在没有想到,聂秋竟然有此等和何远叫板的实力!
甚至面对那家大业大的何家,也丝毫不惧,一手便将何通给废掉了!
嚣张擂台边缘,白衣少女看着聂秋,噗嗤笑了:“这个年轻人好有趣,我看他练的乡试龙象拳,这拳头可不算是高明的功法啊,怎么在他手里就变得如此厉害霸道?”少女说完,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术老,道:“术老你觉得此子如何?”
术老眉头微皱,道:“练的是个什么啊!丢人啊,丢死个人啊!这一趟龙象拳打的,倒是有些诸天神佛的韵味。可这么好的天赋,练这么一趟拳,却只记得踩脚趾,抓耳朵,太给佛祖丢脸了,这要是我徒弟,早就扒皮抽筋,送去炼丹房填炉去了。”
第十六章 尴尬
术老的一番话,让一旁坐着的那白衣少女,却忍俊不禁。。却也不知可否。然而就在这时,突然那别部司马陈大人,拍案而起!
他双眼通红,站在主考官等落座的地方,怒不可遏的指责着聂秋,道:“你这小厮,出手好狠毒!赢了便是赢了,何必将人脸都给毁了,你到底施了什么手段!?大人,此子性格暴戾,手段古怪,万万不可录用!”
聂秋不知道这别部司马和自己到底是有何恩怨,为何处处针对自己。好在这擂台上有同台的学监,走到擂台边缘,道:“陈大人,何通重伤的原因并非聂秋所谓。他袖子里暗藏毒烟暗器,若不是聂秋反应及时,现在被抬下去的便是聂秋了。何通违反了比斗规则,不但这次乡试名次取消,更是以后再也不可能参与乡试!”
“哦,我想起来了,这个何通不就是去年参加乡试舞弊的那个考生吗?怎么今年乡试有上来了?”
“对啊,我记得去年也是取缔了名次,不得录用。怕是这何家人背后活动了,花钱买来的这个名额。可惜宵小之辈,永远都是宵小之徒,成不了气候!”
台下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眼神里藏不住的全是对于何通的鄙夷和厌恶。反倒是再看台上的聂秋,多多少少却也露出了些许的赞许目光。
聂秋顺利晋级下一轮比赛,虽然有惊无险,但却也是成功晋级。
随后的比斗倒也没有那么惨烈,只是比斗的对象让人眼前一亮。是北郡朔州城里的一个女子。这女子一身红衣劲装,鲜红如火,脸蛋倒也不算特别的水灵,小麦色的皮肤,两道剑眉,却显英姿,紧致饱满的身子骨被劲装包裹着,从头到尾透着一股干练的站在擂台之上,手里七尺青锋,舞动的剑影四动,剑法高绝,一盏香的功夫便将对手击落。
“三位解元已经决出胜负,下面进行正赛排位!”
一个衙役走上前来,宣布淘汰赛结束,进阶正赛。
所谓正赛就是三人互相比斗,算出胜负关系,若是能两轮中战胜其他两个对手的,便成为第一解元。
而接下来的聂秋的两个对手,倒也不出意外。何远排在第二个和自己决斗,而第一名和自己比斗的对象,恰恰便是那名叫昭华红衣女子。
这个红衣女子昭华,身份不详,有一说法是流浪剑客,至于身份没有对外公布,大家也就只好猜测。
然而昭华第二日的出现确实让人眼前一亮,依然是一身鲜红装扮。所到之处,不少男人都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昭华出现派头十足,身边跟着两个人。
一个是背剑的侏儒矮子,五短身材,下身双腿有些畸形,走路总让人感觉一瘸一拐的。
另外一个同样是一个女人,比起昭华的一身红装,这女人虽然也是一身红,但却是雪纺的长裙,红色的貂毛大氅,尽显雍容。比起那背剑的侏儒剑奴,这个长发飘飘的红衣女子,则两手空空,一只手挽着昭华的胳膊,二人举止亲密,却也不像是寻常朋友。
“我的娘唉,这个昭华和这小蹄子是一对“磨镜”?”
“哈哈,这昭华小妮子水灵透白,感情是天天磨豆腐滋润的啊。”
“可惜了,两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怎就是一对儿磨镜呢?”
所谓磨镜,便是女同!这昭华和身边的红衣女子,却丝毫不在乎周围人的看法,依然互相依偎在一起,款款的而来。
那一旁的剑奴小心伺候着,等走到了擂台下,一猫腰,便将后背的剑鞘露了出来。
“昭华小姐小心!”
铮的一声,青锋出鞘,甩开一阵金属的爆鸣,那七尺青锋之上寒光闪烁。剑奴腰直起来,便立刻一溜烟的跑开了。
昭华身边的另外的那红衣女子,温婉一笑,推开了搂着自己的昭华,凑到耳边低声言语了几声却也离开了擂台的范围。
昭华矫健跳上擂台,聂秋却也已经等候多时了。
“请!”聂秋抱拳拱手,目光扫过昭华和刚才那红衣女人,却感觉到了浑身的不自在,不知为何,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白。
“别看了。”昭华似乎不太乐意聂秋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扫过,冷眼一瞥,看着聂秋,道:“承让了!”
说完,一声剑芒卷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