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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白奕承取溪儿,无论是目前还是长远都对白奕承有利,她这个做母亲的为何不替儿子争取呢,即使做一个恶人也罢,只要自己的儿子好就一切都无所谓了。
什么!白母的话彻底击碎了冷溪心房的恐惧,手指无力的垂下带动桌上的茶杯,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如同此时她碎裂的心一样,碎片被溅得一片一片。
她咬着红唇抽泣,眼泪断了线,她不想相信这是曹阿姨说出來的话,更加不敢相信白奕承要这么做,“不是这样的,曹阿姨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们不会伤害陵寒的……”她抱着心底的希望摇晃着白母的手臂,泪水如泉涌。
“你太天真了,你听过不择手段这个词吧,还记得上次在日本料理店里发生的枪击案件吗?是我指使的,目的就是杀了陵寒,这样你就可以永远离开了他跟白奕承在一起了。”
冷溪听得一怔,眼泪顿在了眼眶里。
“想起來了?是的,那个时候我可以想方设法的杀了陵寒,现在照样可以,他的命在你手里,是继续跟着陵寒死还是回到白奕承身边由你自己抉择。”白母唇边泛着冷笑,说得异常狠辣歹毒。
“如果陵寒死了,我也会跟着他一起死……”冷溪咬着娇粉的唇,泣不成声,心底像是沉溺的海,被现在所听到的和看到的沉溺得透不过气。
冷溪的话敲击在白母心里,狠狠一顿,她洠氲秸飧雠艘丫搅肆伎梢圆灰牡夭健5婕此只汗駚恚湫Φ溃澳蔷褪允钥矗此懒嘶鼓懿荒芨阍诨迫怠卑啄付乱痪浜莼埃酒鹕韥砬渴频睦肴ァ
越是爱得深,弱点就越明显,这个世界上最坚固的是爱情,最脆弱的也是爱情,一个人如果真的爱另一个人,她是绝对不会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她心爱的人在她面前死去。白母赌上了冷溪心底的脆弱。
十指紧紧的交错着,自己抓着自己的手背,冷溪忍着颤抖的哭音,眼泪却如决堤的海水,一浪一浪冲击着她的脸庞。
这一切原來都是曹阿姨做的,她真的会杀了陵寒,该怎么办怎么办,她不忍心抛弃陵寒,可是她更加不想看到他有事。
“奶奶,溪儿到底该怎么办……”将脸埋在手掌间,泪水穿透了指缝,流溢而出……
整理好自己悲伤的心情,冷溪擦干了所有眼泪,往陵家走去,她不能让陵寒看出她有事,不能让陵寒担心。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楼叔……”刚走到陵家,远远的就看见几个警察押着楼叔往警车里送,冷溪心下提紧,赶紧跑上去拉扯,想要将楼叔拉回來。
“请你让开,案件需要,楼叔必须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警官冷硬的将冷溪推开,执意带走楼叔。
“别担心,洠碌模皇歉侨ヒ惶恕!甭ナ搴芷骄玻吹拱参科鹄湎獊砹恕
“可是他们……”冷溪急得六神无主,脸都急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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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叔一句平淡到白开水的倜傥话语,却惊起了冷溪全部的神经,吓得她血色顿然退去,脸色苍白。
陵寒被带去警察局了?曹阿姨说的是真的,百里**的要想方设法的害死他吗?
不,不要!她不要陵寒出事!
就在冷溪呆愣的时候,警车已经急速开走,带走了楼叔的声音,也带走了有关于陵寒的消息。
冷溪越发紧张起來,掏出手机给白奕承打电话,即使手指担心害怕得颤抖,她依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
她要冷静要镇定才能救陵寒。
“喂,百里程吗?”
“想问陵寒的事吧。”还不等冷溪说什么,白奕承一针见血直戳冷溪的心底。
“他怎么样了,你把他怎么样了?”一听到陵寒,冷溪就激动,忍不住担心的想哭。
电话那边停顿了片刻才道,“还死不了,他应该知道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冰冷的话语溢着浓浓的酸楚,听到冷溪如此焦急担心陵寒的声音,白奕承心里异常酸堵,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这么一句赌气的话。
心死死提紧,冷溪担心焦急得平川剧烈起伏,“你不要伤害他,有事我们慢慢说,你先放他回來……”她努力压抑住抖涩的哭音,努力让自己冷静,可是眼泪却老是不争气的掉下來。
“放他回來?”
“对,我想见你,只要你放陵寒回來,我马上见你,晚上7点,白墩大酒店见。”千万不能让白奕承把罪证呈递到上面去了,要不然一切都來不及了,如果上面收到罪证,那陵寒就真的要有事了……
冷溪控制着自己哭得唇瓣抖涩的声音,努力稳住白奕承。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随后,传來白奕承确定的一个字,“好。”
将手机紧紧的握在手里,握得手指发白,仿佛在做最后的心里挣扎和取舍,冷溪擦干了眼泪,拦了一辆车,朝着白墩大酒店去。
……
白奕承推开房间的门,里面是一片寂静,儒雅尊贵的设计静静的流淌在每一个空气的缝隙里,似乎还飘散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那撩人动魄的魅香。
白奕承心神微荡出一丝心动的涟漪,他知道这是溪儿专属的气息。可是她的人呢?这个小精灵又在干什么?
白奕承踏步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等候,他知道她一定在这里。
五分钟之后,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白奕承回头看去,只见冷溪头发湿润滴着水珠,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将她纤瘦的身体包裹得如同出水的芙蓉,垂着头,密梳一般的睫毛扫在眼睑上,投下一片俏丽的阴影,微微缩着肩膀,脚步碎碎的,有些怯怯的走了过來。
这样水嫩宜人的她真的很动人,白奕承喉咙一紧,锁了锁眉梢孤疑的看着她走近,她每朝前一步的脚尖都像是踏在他心里,拨起凌乱的心跳和小腹纯洁的的悸动。
“溪儿……”白奕承咽了一口口水,低唤了一声,声音不知不觉有些沙哑。
“噗通”一声,冷溪在白奕承面前跪下,咬着红唇泪如雨下,揪住白奕承的衣裤哭着求道,“百里程,我求求你放过陵寒,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白奕承措手不及,看见她跪下,那一瞬间他还心疼的想要扶起她,但她一出口就是陵寒,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为了陵寒!手还洠斐鋈ゾ屯6僭诹嗽兀邹瘸行睦锸羌人嵘帜蘸蓿蘸薜眉て鹆怂姆吲
他居高临下,咬着牙齿狠心的咆哮道,“什么都愿意做?包括你?我要你!我要你!听见洠в形乙悖∥怂阋材馨涯愀遥 卑邹瘸信勺彭樱⒘朔枰话愫鹱拧
眼眶里盈着泪水,冷溪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怨怨的望着这个陌生的百里程,她的心底在抽泣,肩膀在抖涩,她不愿意跟除了陵寒之外的任何男人发生男女关系,可是她真的无可奈何,只要陵寒安然无恙,就算是要她死她也愿意……
喘息着急怒的气息,白奕承看着冷溪咬着红唇,纤白的手指缓慢的朝着自己的浴袍靠近,手指颤抖的拨开了自己的衣服,白嫩软绵的身体顿时如丝滑的绸缎一般飘逸了出來,“如果你想要……你……你就拿去吧……”唇瓣颤抖得成了空中的风筝,声音更是抖涩得如同萧瑟的箫声。
冷溪在白奕承面前如同一支脱叶而出的百合花,在风中瑟瑟发抖……
第58章 伤痛
曹阿姨跟冷溪说得很清楚,白奕承要她,要得到她的一切所以他也顾不上什么道义,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得到她。
所以冷溪來这里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
而百里程刚才也果真说了那样的话不是吗?他变了,为了得到她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來。
冷溪咬着唇瓣,双手抱着胸,遮住了胸前两纯洁的凸起,单薄的身子在灯光下晕染出一层层的光辉,仿佛镀上清辉的皎月,越发凄凉起來。
她的唇很软很弹,在她贝齿的抵触下凹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配上她唇瓣殷红的颜色,就像一朵绽放在唇边的丁香花,莹润的同时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水光,让那本來的美好染上凄然的色泽。
白奕承双眸微微放大,从上而下的看着妥协的她,此时是那么卑微得渺小,仿佛可以任人摆布,他的心底一股疼意在蔓延,眼底是不可思议的凄然。
她的真的脱了!为了陵寒,她竟然连自己都可以奉献!
溪儿是他一直爱着的女人,也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女人,而现在,看着她跪在他面前,像糕点一般呈现在他眼前,可以任他采摘,任他一起度过,他应该高兴,可心却是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