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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儿是他一直爱着的女人,也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女人,而现在,看着她跪在他面前,像糕点一般呈现在他眼前,可以任他采摘,任他一起度过,他应该高兴,可心却是缺开了一个洞,凿碎一般疼得无法忍受。
她的心在别的男人身上,即使付出了身体却死了心,他应该明白。
但是他却是不甘心这么轻易就输给陵寒,输爱情得彻底,他应该狠心一点不顾一切的要了她,不管她是行尸走肉也好,游魂落魄也罢,只要把她圈在自己身边不就足够了么!
紧紧的攥了攥拳头,白奕承一张脸绷得很紧,仿佛再做着最后的决定,稍许,他松开了拳,肩膀也松弛下去,轻轻呼出一口紧绷的气息,缓缓蹲下身,伸出了手。
男人身躯的蹲下,笼罩了冷溪的小身板,巨大的存在感在她心中鲜明,在他伸出手的瞬间,她的身子明显一紧,咬住唇的贝齿更加紧了一分。
她的一系列身体变化都拉扯着白奕承的神经,她这是在排斥他!疼意和执拗在心底滋生,白奕承咬了咬牙,也不再缓慢轻柔,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冷溪削薄的身体下意识惊得一缩,黑葡萄一般的水眸惊如小鹿,晕着慌乱和恐慌的色泽。
白奕承略微皱了皱眉,握住她双肩的手向上拔了拔,将她扶得站起來,那样跪着,她辛苦,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冷溪的头垂得很低,根本不敢抬起眼來看他,从头到尾都是用黑色的发顶对着白奕承。
她怕看着百里程,她会露出怨恨的表情,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给他一个耳光,她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哭出声來。
在她心底她一直当百里程是好朋友,她相信他是千里马,虽然他有点任性,但他是纯良的。
可到头來,他却打破了她心中所有的美好,破坏她的爱情伤害她爱的人,逼她做不想做的事!这样的百里**的让她好讨厌,好怨恨!
瞧着她滴着水的黑发,滴落在软滑的皮肤上,顺着身体的曲线下滑下去,流畅而诱人动魄,白奕承明眸里溢出一层薄纱,喉咙有些发紧,指尖触碰在她皮肤上,那股最原始的火热也顺着指尖沸腾在全身,浑身的血液开始叫嚣不止。
他本來就爱着她,现在看着她美好的身躯,他的情动洠Хǹ刂疲吹剿行┪⑽⒎⒉募绨颍牡椎奶垡馊词瞧烫旄堑亍
深深的看了她几秒,白奕承松开她,弯身,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在她身上。
衣服落在身体上的刹那,冷溪本能的哆嗦了一下,无意撞见白奕承的眼眸,却见他眼底稍染不快,眉梢也是微微皱起,透着不高兴。
“对……对不起……”冷溪又快速低下了头,断续的音声表达出她的懦弱。
她现在要小心翼翼的,不能惹得百里程生气了,要是他心情不好,将陵寒做毒生意的罪证上交给法官,那么就为时已晚了。
所以她现在要尽量讨好他。
“穿上……”白奕承好似发了慈悲,不但帮她披上浴袍,还给她系上了腰带。
修长的手指滑过纯棉的布料,在微微擦过她腰间的时候,即使是隔着衣料,白奕承也能感觉到她纤腰的柔美曲线,轻飘飘的丝滑,美妙的柔韧之感,泛着撩人的女人魅香,下腹不由地一紧。
他手指低附在她腰间,轻柔而细细的系着腰带,那窸窸窣窣的动作,有种轻轻的痒痒的感觉,在联想到她今天來的目的,冷溪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绷紧着肌肉很不自在,呼吸也屏住了,大气不敢出一个。
系好了腰带,白奕承抬眼,看着她紧张到脸色难堪的样子,他心里的负气和不甘之感越发厚重。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然真的为了陵寒來求他,还甘愿为陵寒做任何事情。
任何人都不愿意比别人差,特别是男人,更加好胜要脸面!怎甘服输,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
他要证明给冷溪看,他并不比陵寒差!
大掌握住了冷溪的小手,感觉到她手心里的冰凉,白奕承低头看了看垂着黑脑壳的她,手心更加紧了紧,牵着她朝着…… 边走去。
他的手心本该是很温暖的,可此时此刻,传到冷溪身上确是霜寒一般的冰凉。
意识到他是在牵着她往…… 边走,冷溪的心一边凝固一边如擂鼓般跳动,紧张又慌乱,冷冷的感觉从手心开始传递,从头到脚贯彻了个透顶。
察觉到她的手冒着冷汗,白奕承牵唇扯了一个阴鸷的弧度,脚步却丝毫洠в型6傧聛怼
将她按在…… 上坐下的时候,冷溪已经紧张难堪到不能呼吸的程度。紧紧的绞着手指,心里挣扎不已。
她这样做算不算背叛陵寒,陵寒知道了的话,会怎样?一想到陵寒她就想哭,但被她咬唇忍住了。
“呼呼”声从背后响起,冷溪转头,却见白奕承拿着吹风机在给她吹头发,他坐在她的身后,手指撩拨着她黑发,很细心很专心的吹着。
如此近的距离,白奕承的胸堂几乎贴着冷溪的后背,时不时因为吹头发动作的需要,他的胸膛就会擦一下她的后背,引得冷溪全身绷紧,心跳的速度也放缓下來,提紧神经仿佛能听见自己缓慢的呼吸声,一双小手也紧紧的捏着,攥出了一手心的汗。
而便奕承则不同,每每和她的身体相摩擦,他的小腹就缩紧一分,喉咙发干,眼眸也逐渐黑沉下來,直到将她的头发吹干,嗅着她的体香和发顶的清香,他的眸子已经黑得可以滴出水來。
…… 在滋长,一切似乎已经不受控制,白奕承放下吹风机,从后环住了冷溪的身子。
冷溪立即惊如小鹿身体绷紧得僵硬,一双如同在水里浸泡过后黑葡萄一般的双眼,更是无措的慌乱着。
而白奕承却自动将她的反应忽略掉了,他现在只想要她。
闭着眼睛,深嗅着她发顶的香气,那股悸动的因子由心底最深纯洁的沸腾了上來,白奕承神情很专注很享受。
脖子突然传來一个湿沫的温度,冷溪一颤,意识到白奕承在吻她,她整个心都颤抖起來,害怕到了极点,直让她想逃,可是想到陵寒,她又咬着牙忍住了。
拖着冷溪的脖颈,轻轻的将她放倒在…… 上,白奕承意乱情迷的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柔情,他终于要得到溪儿了,这种感觉是一种幸福的荡漾。
俯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唇,她的唇瓣柔软,韧性,如同布丁又如同水果豆腐,触感极好,口味也是美妙至极,白奕承吻着,陶醉在其中。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心跳,陌生的吻,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那么让她害怕,不是陵寒,真的不是陵寒,她该怎么办:陵寒,我好想你……
绷直着身子,冷溪僵硬的承受着白奕承的吻,身子却害怕得抖涩不止,温热的泪再也忍不住从眼眶里落下來。
突然尝到一股水流,咸的!
白奕承心中一惊,猛然睁开眼,抬起头來,看见冷溪哭得泪如河…… 的小脸,他的心狠狠一窒,眼底的欲也被窒息般的感觉驱散不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对着自己,“你的眼泪为多少男人流过?”看似是生气的话语里,却染上了丝丝凄然。
咬着红唇,止住哽咽,冷溪倔强的别开脸,不去看他。
她哭了!跟他在一起竟然会让她如此痛苦!白奕承的心也跟着撕扯般的疼,看着她倔强的脸庞,心里那不甘在一点点化为疼意,为她的倔强执着疼,也为自己得不到爱的人那种悲凉疼。
凝视她好久,白奕承终于还是对她狠不下心,不愿意将这样一个美好的她撕裂了。
他吁了一口长长的气,放开她躺在了她身边,长臂却揽着她的身子抱住了她。
冷溪惊愕,下意识挣扎了几下。
“别动!不然我又來了!”白奕承闭着眼睛冷着音量威胁,冷溪身子一颤,果真不敢动了。
许久之后,白奕承才叹息一声道,“就让我抱抱你……”这样隔着布料抱她睡一晚,这不算是奢侈,或许让他体验一下晚上有她在身边的感觉,算是对他的安慰吧。
冷溪一愣,僵着身子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睁着漆黑的眸子,愣愣的不知道时间怎么转动。
……
晚上三点左右,夜的寂静依旧在一片喧嚣的繁华中笙歌。
凌云集团总裁办公室灯火通明,陵寒看了…… 的文件,累得很是疲惫,他靠着靠背椅,揉了揉眉间。
“寒少,从早上工作到现在也不休息,不回去看看……”这时,楼叔推门而入。
“美国公司那边堆积起來的文件,我要及时纯洁的理完。”陵寒醇厚的音质糯着隔夜的疲惫。
楼叔了然的点了点头,“下午我被那群兔崽子带去了警察局,解决了一些该解决的事,途中遇到了溪儿,我让她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