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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衣闻言银牙紧咬,俏脸含霜,再也说不出话来,一说话就会泄露真气,到时她性命堪忧。
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老者便没再搭理顾裳,对她那毫无章法的挑衅举动直接无视,每次剑刺来都被他轻轻拨开,全心全意对付顾衣,一扫先前想立刻杀掉她的想法,而是想在她死之前先从心里击垮她,她有多心高气傲他再清楚不过,用她无能这点来羞辱她绝对比直接杀了她更解气!
果然,顾衣被他那充满怜悯的眼神及仿佛逗猫一样的招式气得一口血奔出老远。
“姐姐!”顾裳看出自己根本不被那名老者放在眼里了,羞恼的同时也无可奈何,见顾衣又吐了一大口血,吓得忙扶住她。
“你也有今日,真该让教主看看此时的你有多窝囊!”右护法看着顾衣捂住胸口摇摇欲坠的模样哈哈大笑。
顾裳又气又急之下恶向胆边生,扭头大怒:“糟老头笑什么笑,丑成屎的脸笑得比鬼都难看还有脸笑!”
右护法:“……”
没有人敢对他如此不敬过!右护法眼中杀意顿现,就在他又要使出杀招之时场中情况突变,不知打哪来了十多名高手到顾家,大部位留在了院外,有两名功夫均属上乘之人一左一右向他袭来,电光火石之间他立刻倒退数步避开来自两方的夹击,如此便失了第一时间毙掉顾裳的机会。
“陆子澈!”顾裳见到陆子澈先是大喜,随后立刻担忧起来,他内力已经不及从前,对付这么变态的糟老头子若受伤怎么办?快速将顾衣扶至安全处后担忧地对陆子澈喊道,“你要小心!”
陆子澈见顾裳已经远离战圈,心下稍定,与自己带过来的人联手对付眼前这位号称邪教第一高手的右护法。
顾裳从来没有此时这么害怕过,提着剑一边防卫着宵小近身,一边盯着陆子澈方向,还要担心爹娘和弟弟那边的安全。空气中布满了血腥的气息,耳中充斥着厮杀声,以往她也被邪教中人劫持过,顾府也被歹人入侵过,但当时几次并没有此时这般难对付,眼看着陆子澈与人联手已经上百招过去还没有将那糟老头子制服,她心中急得不行。
一声闷哼,陆子澈手臂上挨了一掌,身形趔趄了下。
“陆子澈!”顾裳心都抽疼起来了,抬脚就要上前。
“你别过来!”陆子澈忙阻止住冲动的顾裳,他换了个手握剑咬着牙再次上前对敌。
顾裳看出来陆子澈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慢了些许,知他肩膀中的一掌伤势不轻,担心地整个心神都在他身上,唯恐他再度受伤。
“你到是真关心他。”顾衣瞥了眼恨不得将眼珠子粘到陆子澈身上去的顾裳,语气颇为讥讽。
“废话,他是我未婚夫,我不关心他谁关心他?”顾裳没好气地顶了回去,这是顾衣回到顾家后她第一次用这个态度说话。
顾裳心中有气,陆子澈大半夜赶过来,此时还受了伤,不都是为了救她们吗?顾衣不但不感谢他,还说话阴阳怪气的。
“你!”顾衣气怒,这个妹妹居然为了一个臭男人敢这么对她说话!
就在糟老头与陆子澈他们一样均受了伤,双方纷纷杀红眼均豁出命想死拼之时,顾府一里之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随即空中爆出一个由红、绿、蓝三种颜色组成的三角形烟花图案,转瞬即逝。
右护法见状眉头立刻紧拧,招式已经由攻转为防守,神情开始挣扎起来。
“右大护法,见此信号有如见教主,这是招你们回去呢,你还不走莫非是想藐视教主权威?”顾衣冷笑着开口,话音一转讥讽道,“哦,我居然忘了,如今右护法身份已经不同往日,成了教主的岳丈,难怪。”
右护法闻言毒蛇一般的目光立刻凶狠地瞪过来,恨恨地留下一句“你这蛇蝎女人别得意太早”后飞身离开,打出暗号将带来的手下一并都带走了。
陆子澈等人自然不会去追,虽不知邪教为何紧急招他们回去,但起码今晚这些歹人是不会再来了。
“陆子澈,你还好吧?”顾裳见敌人都滚远了,心头一松,忙上前扶住捂肩膀的男人。
“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陆子澈温和地对着顾裳笑了笑,眸光溢满了关心。
“这么危险,你居然还赶了过来,若是……”
“若是晚来一步,你岂不是要危险了?”陆子澈打断顾裳的话,握住她的手轻笑,被她当着众人的面关心,这感觉太好,连胳膊上受的伤都觉得不算什么了,心情大好。
就在顾裳想让他进屋去看伤时顾丰年等人赶了过来,众人互相关心了番,得知除了陆子澈,顾夫人也受了剑伤,在腿部,好在并不严重,至于顾丰年与顾卓因躲在被顾裳用毒药保护起来的房内于是没有任何损伤。
“多亏陆贤侄赶来及时,否则她们两姐妹怕是要不好了。”顾丰年对陆子澈是越来越满意,一个对女儿上心到这种程度的女婿打着灯笼都难找。
“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们两个就不要出来了。”顾夫人因不放心两个女儿,于是腿部伤处草草包扎了下便跟着丈夫赶过来,见她们没事,放下心的同时又忍不住数落她们。
“娘,本来女儿也没要出来,实在是对方来人太多,我们已经死了那么多侍卫,再不出来帮着你们对敌岂不太过窝囊了?”顾裳虽然很怕死,但是若让她眼睁睁看着己方的人一个个或死或重伤而自己躲起来可做不到。
顾衣见众人目光自顾裳身上移到自己这边,冷淡地回了句:“我不出来那右护法也不会放过我。”
这点到是,那糟老头就是奔着顾衣来的,他那声让顾衣出来受死的话喊得地动山摇的,想让人听不见都难。
“没想到这次他们来了这么多人,若非陆贤侄带人救援得及时,今晚顾家的损伤恐怖难以预计。”顾丰年眉头皱得死紧,到此时还心有余悸,身为一家之主,有敌人上门来他出不得任何力反到要妻子去冲锋陷阵,这点令他感到相当伤自尊。
陆子澈闻言突然道:“若未猜错,今晚的事是那右护法擅自行动的。”
“何出此言?”顾丰年问。
“因为他的女儿并没有嫁成,日月教的教主在婚前一日逮到她与别的男人在厮混,一怒之下解了婚约,称看在右护法为日月教立功无数的份上可以饶过敢这么对他的女人,但是婚约必须要解。”
众人闻言恍然,顾衣更是听得整个人呆住,咬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他们成不成亲于我们有何关系?那右护法做何要带人杀我们?”顾卓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的顾衣,出声问道。
陆子澈扫了眼顾衣,随后回道:“因为那右护法的女儿声称自己是冤枉的,是被害者,否则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那等事来。爱女心切的右护法自然相信亲生女儿,觉得教主是不想娶他女儿才一手策划了这些事,之所以会如此则是因为教主未能忘情顾衣。”
顾衣眼睛倏地睁大瞪向陆子澈,一双美目布满了震惊,随即便摇头嗤笑:“若真如你所说,那右护法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不是糊涂又是什么?她若对那个狠心的男人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又岂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陆子澈眯起眼打量了下顾衣的神色,然后别眼视线:“事实究竟如何只有那个教主自己知道了。”
大半夜闹了这么一场,众人也没心思说别的,顾丰年嘱咐了两个女儿几句后便带着夫人回房,死伤的侍卫们后续安排事宜则均由管家去处理。
等爹娘都离开了,顾裳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还被陆子澈握着,脸一红,忙抽回手嗔了他一眼:“你受了伤,赶紧回去吧,陆伯父伯母他们此时都得等着急了。”
“他们不知我出来。”陆子澈几日没见到顾裳,心里惦记着,不想立刻离开。
受了伤的顾衣实在看不下去他们秀恩爱,重重哼了声回房去包扎伤口了。
“别看了,赶紧回去,想看以后有的是时间看。”顾裳被陆子澈看得浑身不自在,推了他一下催促他走。
陆子澈也知此时并非会未婚妻的好时机,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道:“你也赶紧回房吧,我走了。”
顾裳一直看着陆子澈离开后才回房,她满心的担忧,心都跟着为救她而受伤的陆子澈去了陆家,连地上浑身抖得都站不起来的绿豆都没看到。
“小、小姐,外面有那么可怕吗?你、你都吓得心神恍惚了。”绿豆脸白如纸,浑身抖成了筛子。
“你怎么还在这?”顾裳这才发现她,诧异地问。
绿豆要哭了,试着爬起来结果又失败了,扁着嘴委屈地道:“小姐,奴婢方才差点儿就吓尿裤子了,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容奴婢再抖一会儿就能起来了。”
差点儿尿裤子……顾裳脸都黑了,庆幸绿豆没尿,若是尿了,她非把这没出息的丫头拍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