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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果然那种年秀士上前两步,姿态潇洒的说道:“在下布衣边东隐,现流浪于晚天大陆,居无定所,最近在荣道兄的家中混几顿饭吃,还望太子殿下莫要见笑!”
他的年纪应该和荣道差不多,四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随处可见的青布长衫,打扮得极为普通,但双目神光溢彩,顾盼自然,说不出的风流潇洒,自然而然就让人感觉到他那种非凡的气质,不禁令人倾倒。
方问天心道,连荣道和蒋千灯都对你颇为恭敬,如这样的人都还只是一个混饭吃得人物,那我们暮云恐怕就都要去行乞了!不过,边东隐?这名字倒真是没有听说过,不知是什么人?
同时方问天也注意到,这边东隐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任启程也露出了仔细倾听的神情,听完之后,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又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显然,任启程也不知道着边东隐是谁,看来他和荣道的关系真的不是很好,荣道竟然不给他介绍介绍。咦!不对,姚照人说蒋千灯对边东隐也比较恭敬,难道蒋千灯也不给任启程介绍?
只听蒋千灯大声说道:“太子殿下,你可不要以为这位边先生没有名气就没有什么本事,属下在荣府和他聊过几句,一下子就将我心中几个堵塞了多年的问题给解决了,实在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方问天不由得恍然大悟,看来蒋千灯只是被边东隐的只是能力所倾倒,也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当然也就无法给任启程介绍了。看来只有荣道一人可能知道他的身份了,倒真是算得上一个神秘人物。
方问天不由得有仔细的大量了一下这个叫边东隐的人,起初他还以为这个边东隐是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名人,就好象傅登桥一样。这时听蒋千灯这么一说,倒真是一个无名之辈了。真不知道荣道是怎么将他找来的。
这时任启程笑着接过话头,说道:“既然千灯都这么说了,那么边先生一定是一个非凡的人物,也就不用自谦了。还有,大家这么站着说话实在太累,说明我这个主人招呼不周,也浪费了这些椅子。太子殿下请上坐!大家请坐!”
蒋千灯说道:“不错不错,有椅子还站着,如果被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是傻子呢!太子殿下,请坐!各位请坐!”
说完,自己先在右边的第三张木椅上坐下。他长期出入军师府,在这里倒显得极为自然舒适,好象自己家里一样。
“大家也请坐!”
方问天说道,他见大家都坐下,也不客气,在左边的上首坐下,目光向这边东一看了一下。只见边东隐的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意,目光不时的苗相自己和任启程,好象在观察着什么,心里不由得一凛,又见任启程这么自然就转过了众人的思维方向,终于知道自己比起任启程,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少了一点。
当众人坐下之后,方问天环视了一下四周,立即就从五人所做的位置看出五人的奇妙的关系。左客右主,五人分为两边坐了下来。
方问天自己坐在左首的第一张椅子上,虽然任启程没有在正中主位上安上座位,还没有奉他为主的表示,但是他毕竟是暮云的太子,任启程就算是再不懂规矩,也一定会让他坐第一张的,因此,方问天也没有推辞。
令方问天惊奇的是,紧挨着自己的居然是边东隐,而不是荣道,看着坐在第三张椅子上的荣道,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好象觉得坐在边东隐之后,那是很应该的事情,没有半点的委屈,想来他是自认不如边东隐了。这么看来,荣道应该是很了解边东隐的,不然的话,以他那高傲的性格,极臭的脾气,还不打燃火才怪。
在右边也是三张椅子,与方问天相对的第一张空着,表示在场中人没有与方问天身份对等之人,蒋千灯坐在第三张之上,任启程坐在中间,看着与他对面儿坐的边东隐,脸上隐隐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显然与方问天想到一块儿去了。
而当事人边东隐却好象不懂这座位的含义,面带微笑,怡然自得。
蒋千灯忽然看着方问天的身后,说道:“姚照人,站着干什么,你也坐下啊!”
只听姚照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用,我站在这里就行了!”
方问天这才想起一直随在自己身后的姚照人,刚才自己将注意力放在了边东隐的身上,一时之间倒真的把他给忘了,回过头来,见姚照人正笔直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标准的军人姿态,不仅摇了摇头,说道:“照人,你去那张椅子坐下吧!在这里也不用那么拘谨。”
说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那张空的椅子。
姚照人应道:“是!属下遵命!”跑了过去,却将椅子搬在了蒋千灯的下方,这才坐下。
方问天见任启程的脸上露出了抱歉式的苦笑的神色,自己也不由得苦笑一下,这姚照人其实还是挺聪明的,就是有点古板,不够圆滑,从某一方面来说,倒和荣道有点相像。
同时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任启程这极为简单的一笑,一下子就将自己和他的距离拉近了不少,让人感到亲切和熟悉气来,自己倒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方法可以让人改观,这种能力倒要好生学学。
这时,任启程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以他那富有弹性的声音说道:“今天太子殿下让照人将我从被窝中拉了起来,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不知太子殿下又什么事情吗?”
他问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显得极为随意,但眼中却微微的露出了一丝机智的光芒,同时,他的这一句话,立即将其它人的目光都引到了方问天的脸上,方问天一下就成了注目的中心,使得方问天知道正戏要开始了。
方问天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依然神态自若,环视乱一下众人,说道:“我要做暮云王,几位以为如何?”
方问天的话音已落,在场的五人均是一愣,连任启程和边东隐也不例外,不过边东隐紧接着又露出了赞赏的神色。本来,方问天在这深夜来到军师府,其目的众人大致也猜到了,在众人的预想中,方问天一定会现大发一番豪言壮语来打动大家的心灵,却想不到却是这么直接的一句话。
方问天将众人的反映尽收眼底,颇为满意。他原来也打算先做一番演讲的,可是忽然想到,眼前的这些人中,除了姚照人之外,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自己准备的那番演讲辞,恐怕他们早就心里有数了,如果自己真的就这么演讲下去,只怕还没有得到他们的支持,就先遭到他们的轻视了,还不如这般直截了当来的好。
并且,方问天也发现,这样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反而也极大好处。
首先,在场的几人已经先预想了自己的的行动步骤,自然也就在心里制定了应对之法,现在自己这般直舒胸意,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也就打乱了他们的步骤。
其次,自己这一句话直击问题的中心,也免去了许多时间的无畏浪费,给对方产生一个敢作敢当,处事果断,雷厉风行的好印象,让他们知道自己不光是来寻求支助的,有的是真才实料,不敢轻视自己。
还有,这样一来,对方也就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思考,也就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自己的压力,毕竟,眼前的这几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如果让他们有时间慢慢的想问题,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答了。
屋内的环境微微的安静了一下,任启程说道:“殿下身为太子,现在大王已逝,暮云王位自然就是太子的了,不知太子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方问天暗骂任启程是一个老狐狸,他明知道暮云现今状况,却还要这样问,之不过是看方问天是不是真的看清了局势,以及敢不敢讲话挑明了来说,因为大家都知道,方问天的王位之路的最大障碍就是里将军府,方问天若相当暮云王,就必须要对付李将军府,那么,方问天要回答任启程的话,首先就得挑明这一点。
不过方问天本来就没有打算模糊这一点,看着任启程说道:“理论上来说,暮云的王坐已近向我敞开,只待父王大殓之后,我就可以登位了。可是实际的情况是怎样的,相信大家比我这个刚刚醒悟过来的人更加的清楚。李将军府早在我父亲当政的时候,就已露出不臣之心,只不过时机未成熟罢了。而现在,正是他们李将军府的最佳时机,他们是不会放过的。但是,如果仅靠我个人的力量,那实在是太过渺小,根本无法和他们抗衡,任大人、蒋将军、荣大人,你们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人,也是我们暮云的支柱,我不找你们,我还去找谁?”
任启程和蒋千灯互望了一眼,蒋千灯的眼中现出兴奋的神色,说道:“殿下是说,要我们帮助殿下和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