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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寡僧说道:“太子殿下请放心,我明日就当众宣布支持太子殿下,我倒要看看他李家还是不是这么猖狂!”
方问天心里一动,想了想,说道:“还是不要了,我觉得余大人若是在暗中,效果可能会更好!”
余寡僧摸了摸下巴上的肥肉,往日那种司政大人的笑容又挂在了脸上,说道:“不错!不错!还是太子殿下想得周到!”
说完,与方问天对视一眼,一起嘿嘿的笑了起来。
然后方问天这才与他们父子定下了联络暗号,以来方便相互之间的配合,二来,若是镜海宗的人在找上门来,也方便救援。
一切准备妥当,方问天这才告辞,为防止消息走漏,也不从大门走出,依旧翻过房檐,来到了大街,抬头看看星空,却已是午夜时分,连忙向军师府赶去。
同时,心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始自终,余寡僧父子都没有提过一下三娘余天心以及三弟方问计,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于秘境,一生已经为仇恨而活,对权力没有什么欲望的话,恐怕都又要怀疑他们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其中肯定还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直觉中,这个事情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可是却是跟三娘和问计有关的。
第三章 我欲为王
余寡僧的府第和任启程的府第相隔并不是很远,在城中的这片富贵繁华的区域,居住的全部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任启程虽然比较清俭,但毕竟也算是暮云的首脑之一,自然不可能住在贫民窟中。
方问天绕过几条大街,便到了军师府,远远的看见在大门口出了四个门卫之外,姚照人也在门口张望着,一脸着急的神色,看来倒真是等得急了。
这时姚照人看到了方问天的身影,立即大喜,连忙疾步来到方问天的面前,也不行礼,在方问天耳旁轻声地说道:“殿下,蒋千灯将军和荣道荣大人也来了!”
方问天脚步不停,继续前进,心里却不禁愣了一下,奇道:“荣大人?他怎么会来的?”
说实话,对于蒋千灯的出现,早在方问天的意料之中,以蒋千灯和任启程的交情和关系来说,就算蒋千灯不在,任启程也会把他请来的。至于荣道,方问天却实在是没有想到。
说到荣道这个人,以方问天的理解来看,只能说他是官场上的一个奇迹,因为他那刚直不阿的性格虽然和姚照人有点类似,可是他那又臭又硬的脾气却远远的胜过姚照人,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而方问天知道,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圆滑的为人方式是最重要的。
因此,这个荣道虽然也勉强可以说是任启程这一集团的人,可是,也只能算是一个最边沿的人了。
今天方问天来访,以任启程的智能,应该能理解到它的重要性,而在这么重要和关键的事情中,荣道居然会出现,道真是一件怪事。
姚照人随在方问天的身后,并没有回答方问天的疑问,一边向着门口走去,一边说道:“由于时间太晚,属下到了军师府的时候,任军师已经休息了。当知道我的来意之后,当即就命令属下去请蒋千灯将军……”
方问天心里想到,自己果然没有料错,在现今这种情况下,军师府是离不开蒋千灯的,何况他们一想交好。
姚照人继续说道:“属下到了蒋将军的府第,蒋千灯将军却不在,一问之下,却是被荣道荣大人请过去了。”
方问天眉毛一扬,听到姚照人说到这里,荣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军师府,他已经有了一个大略的概念,定然是姚照人去荣道家里请蒋千灯的时候,荣道知道了情况,随了去的。
姚照人压低声音接着说道:“由于时间紧迫,属下就连忙赶到了荣府,蒋将军果然还在和荣大人在聊着什么,旁边还有一个中年秀士!”
方问天问道:“中年秀士?是谁?”
姚照人发现方问天并靠近方问天的时候,两人还在一条长街上,离军师府的大门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两人的步伐极快,只说了这几句话,便已到了门口,跨了进去。门口的四个门卫对他们理也不理,好象没有看到一般,显然,就算他们不知道方问天是谁,也一定是认识姚照人的。
门内是一个小小的天井,随意的栽种着一些花草,星光之下,瞧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有没有名贵的种类。天井的中间,是一条石板铺就得短短的小径,连接着大门和内门。
姚照人仍然随在方问天的身后,落后了半步,小声地说道:“属下不认识这个中年秀士,不过看蒋千灯将军和荣大人对他都比较尊敬,应该不是一个普通人物。可惜属下实在是见识浅薄,一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想起这人是谁?”
一个被蒋千灯和荣道所尊敬的布衣秀士,到底是谁呢?方问天不由得被姚照人勾起了兴趣,非常的想见见这个神秘的人物。
小径太短,两人瞬间便踏了过去,跨进了主厅的大门。
任启程军师府的这个主厅并不是太大,只挂着两盏灯笼,便将整个屋子照得通亮。对着大门的主位之处没有安着座位,只在两旁有六张生漆大木椅,靠着上首的左右两张没有人坐,剩下的四张却坐了四个人。
方问天和姚照人一跨进门,屋内的四人便站了起来,一起抱拳说道:“参见太子殿下!”
任启程穿着他白色的长衫,作着一贯的秀士的打扮,微微的鞠了一躬,哈哈笑道:“太子,终于等到你了!以前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太子殿下也有来到我这个陋室的一天!”
他鞠躬的时候只是抱拳微微的表示了一下,只能算鞠了半个躬,显然还不承认方问天接掌暮云的能力,只是将他当作一个太子来看待。
方问天讲这一点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抱拳也鞠了一个躬,向着四人,面带歉意地说道:“各位大人,由于一些事情耽搁了,累得各位久等,实在是对不起!”说到这里,他转动目光,看着任启程,笑着说道:“任军师,你可是我从小就又敬又怕的人物噢!我也没有想到有今天的这种情况出现!”
任启程脸上的神色丝毫不变,淡淡的问道:“哦?为什么?”
方问天不禁暗自佩服,自己的这一句开场白应该出乎任启程的意料之外,可是任启程的脸上居然没有丝毫差异的神色,就说这养气的功夫,方问天就自愧不如了。
不过方问天自己也不差,好象没有注意到任启程神色见传来的信息,回答道:“凡是暮云人,有谁不知道任军师的奇谋妙计,为暮云带来多少的利益,我见到任军师,终觉得低人一等,无法抬起头来。”说到这里,他谈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哎!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将自己放得矮了,才有这种感觉!”
任启程的脸色微微一动,没有说话,眼神中却也透露出一丝诧异。
方问天转动目光,又看到了一脸大胡子的蒋千灯,眼神中有露出仰慕的神色,说道:“蒋大将军,你可知道,我从小就是你的崇拜者哦!”
蒋千灯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笑容满面,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连连说道:“哪里!哪里!太子殿下说笑了!”
方问天神色一正,说道:“我可不是说笑!蒋将将军今年才刚刚三十出头吧,被誉为是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又精通兵法,战场无敌,是我暮云的守护神,我不崇拜你,还去崇拜谁?”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来,望向了板着脸的荣道,苦笑着说道:“至于荣大人,却是我最怕见到的人物,想不到也会在这里见到!”
荣道四十余岁,脸色黑黑的,还好没有留上胡须,个头也不高大,比十六岁的方问天都还要矮一点,不然一定可以和蒋千灯有的一比,他听见方问天说到这里,两道目光丝毫不让的看着方问天,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就连神色之间也没有一点友好的表示。
方问天知道他的脾气,不以为许,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以前的方问天经常干一些荒唐、有伤国体的事情出来,荣道大人向来刚正不阿,若是被他看见了,就算是我这个太子,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不过现在我知道,如果我当政了,一定叫荣道大人替我执掌刑律,断整个暮云之是非!”
听了方问天的话,任启程、那个中年秀士以及荣道自己都露出了惊异的神色,却没有说话,只有蒋千灯呵呵笑道:“太子殿下,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有点怕荣道大人!他这张黑脸啊,不知道有谁受得了?”
他说荣道是黑脸,却不想想,他自己的这张脸也好不到哪里去。
方问天的目光终于移向了那个不知名的中年秀士,说道:“至于这位前辈,恕我眼拙,不知……”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果然那种年秀士上前两步,姿态潇洒的说道:“在下布衣边东隐,现流浪于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