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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板之外,居然还会在这方面进行思考。
方问天依然在前面缓缓的走着,语气平淡的说道:“哦?那么这里的一户人家和黎民百姓相比,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呢?”
其实方问天心里已经暗自的高兴,姚照人回望着方面想,说明他的为人并不向方问天起初认为的那样,只是一个军人而已,他应该还是一个治国的好手。要知道,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国家,但权这首先考虑的是贵族的利益,没有人为黎民百姓考虑过,姚照人可以说是第一个往这方面看的。
当然,方问天自己就不一样了,经过那一场奇梦所带来的人生,在那场人生中,朝代更替接连不断,每一个朝代的兴起和灭亡,几乎都有百姓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痕迹,所以,才有了“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警语,也有了“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圣人语言。再说,在那个人生里,他出生江湖,虽然没有怎么出过门,但是听得也多了。因此,对于百姓的作用,他是十分的清楚的。
姚照人听的方问天这样一问,倒是愣了愣,他在这条大街当着方问天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发发多年的牢骚而已,在那心目中,方问天当然也是那富贵人家之一,并且是最上层的贵族,听了他这样的话,没有当面呵斥他已经好了,没想到方问天还继续得问下去。
他从后面斜斜的看着方问天那虽然还未长成却已显得修长的身影,犹豫了一下,说道:“太子殿下可能是知道的,由于各国战乱不休,因此大陆上只流行铜子、铜币、银币和金币四种货币。这四种货币中,以百位进制,一个金币等于一百个银币,一个银币等于一百个铜币,而一个铜币等于一百个铜子。所谓万两黄金米定价,现在一公斤的米,大概要一个半的铜币,而对于一个普通的百姓家庭,他们一年的收入,也就是二十个银币而已,远远的不到一个金币。”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见前面的方问天认真的听着他的话,低头沉思着,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他的这些话,本来以为是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对这些国家掌控者说出去的,现在太子殿下居然听得这么认真,他怎么会不激动?这个机会可真是难得!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提高了声音继续说下去。
“但是,住在这里的任何一家人,他们的年收入至少也是几万个金币,多的可达几百万个金币。有时候他们宴请一次宾客,就会花去几个乃至几十个金币,相当于普通百姓几十年甚至百余年的生活。”
前面的方问天忽然低吟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姚照人全身猛地一震,方问天这句话虽然只有短短的十个字,可是却好像又任用大铁锤在他的心里,深深的震动到他的灵魂深处。又好像方问天这短短的一句话,自己心中多年的感想一丝不差的表达了出来。如果没有同样感想的人,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但是说这样的话的人又恰好是富贵阶层的代表,暮云的太子。
方问天好像知道了姚照人的震动,没有会转身,依旧缓缓的前进,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其实,你的这些想法我是知道的。可是从古到今,没有哪一个国家可以真正的解决这样的情况,如果叫你来当政,你又如何解决呢?”
姚照人定下心神,说道:“这要分几种情况,若是不想给国家带来太大的阵痛,那么,可以慢慢的削减百姓的赋税,减轻百姓的负担,让他们的日子好过一些!向左走!”
显然姚照人对方问天的这个问题已经考虑了很久,因此想都不想,极为顺口的就答了出来。
方问天向左一转,来到了一条窄了许多的小街道,说道:“你说的这个方法实行不通的,要知道,在当今的天下,不论是哪一个国家,都一定有外敌,那就需要供养军队,维持国家,而这些,都是要钱的。如果不从百姓身上抽取赋税,哪里来钱做这些事情,这样一来,百姓的生活还没有变好,就已经成了别人的奴隶了。”
姚照人随在方问天的身后,说道:“不从百姓身上收税,也可以从那些大户人家的身上收呀!那些大户人家的身上,可比百姓身上的油水多的多,一定可以维持百国家的。而且,这样一来,也可以缩小贫者与富者之间的差距,减小朝廷的这种潜在的压力,岂不是很好?”
方问天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繁星,苦笑道:“你的这个想法很好,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哪个大王真的按照你的这种方法来实行,这个大王也一定马上完蛋!”
姚照人一呆,不明白方问天话中的含义。
方问天接着说道:“你想一想,这样一来,定然惹怒这些大户人家。这些大户人家都是有一定实力的,如果只是一家两家还好,没有多大的问题,可是若是全国的一起来,就算是大王,也一定压不住,其结果还是一样的。那时候,大王的位置甚至性命都保不住,更别说什么命令了。”
姚照人呆住了,没有说出话来。方问天所说的这种情况,他是从来没有考虑过的,在他的心目中,大王是拥有绝对权威的,大王的没有句话,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执行的,绝对没有想过有人敢反对。可是想一想方问天的话,又觉得很有道理,毕竟,这些富人联合起来,其威力也是可以想象的。
方问天又说:“还有,就算这个大王极为厉害,震住了国内所有的权贵人家,强行实施了这样的政策,那也只是帮助自己一国之民而已,若想帮助全天下之人,就必须进攻他国,这样相当于与所有的国家为敌,非失败不可!”
姚照人奇道:“难道不可以与他国联合么?”
方问天笑了笑,说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执行的政策是打击富人,这些富人掌权的国家,有谁还肯与你合作?相反,他们还非常害怕这样的情况在他们的国家发生,你不攻打他们,他们也来攻打你了!”
姚照人停住了步伐,呆一会儿,他以前只是想到了百姓的艰难,却没有想到真正要解决这样的问题,原来阻力是这么大的,本来他还想了其他几种方法的,这时候听了方问天的话,仔细一想,竟然没有一个方法是管用的。他不由得觉得从心底升奇一股凉意,难道上天已经注定了人世间的不公平性么?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方问天缓缓前进的背影,争相说话,却见方问天一直极为悠闲的身影突然一震,猛地抬起了头,仰面看天。姚照人不由得也顺着方问天的目光看了上去,除了满天的繁星,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正想说话,只见方问天回过头来,快速的说道:“你自己先去军师府,我一会儿就来!”
身影一闪,已到了街道旁的房檐上,再一闪,立即不见了踪影。
姚照人见自己连话都还来不及回,太子殿下依然没有踪影,走得如此匆忙,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本来有心追上去看一看的,但是看了看两旁高约六米的屋檐,又摇了摇头,放弃了。他知道以自己现在功力猛增后的能力,要跃上这样的屋檐,那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要达到方问天这样的速度,那就绝对是不可能了,于是,只好带着满心的疑惑,向着军师府而去。
方问天全力的推动着自己的真气,在双腿的各个大**之处来回的流转,将轻功发挥到了极致,在这一带由富贵阶层组成的富豪住宅区的房顶无声无息的,却又极为快速的移动着。
在他的前面,一个纤细的淡淡的白影忽隐忽现,如鬼如魅的在房顶上移动。看那白影移动的方式,直来直去的,有时候两个房檐之间相隔了四五十米,那白影竟然也不绕道走,直直的飞了过去。就算是方问天自己,有凌空横越这样的距离,也必须全力施展功力,并且配合适当的身法,当然这样一来,轻灵胜对方一筹,说到速度,那就远远的不如了。
方问天从对方的姿势可以看出,前面这人的轻功要诀其实极为一般,完全靠着一身深厚得叫人恐怖的功力,强行御气飞行。
要知道这样的御气飞行,与轻身之术的飞行是完全不同的,不需要以特别的心法减轻体重,也不需要以特别的身法来借助空气的浮力,完全以真气使自己强行凌空,是需要极高的功力来支撑的。
方问天心想以自己刚刚突飞猛进的功力来说,最多也就能御气飞行三十米左右,而看对方竟然可以轻而易举的飞到五十米,虽说现实中真气的威力要大于梦境之中,可是对方的功力也是高的离奇的。
方问天紧紧的随着对方的身影,却又不敢靠近,以对方的功力,若是太紧,很容易被发现的。
眼见对方在亭台楼阁,屋檐瓦舍之间忽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