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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月光,也不知在何时移了出去。四周传来一阵阵的虫鸣声,交织而响,就好像一曲人力无法演奏出来的美妙的乐曲,让人心神宁静,仿佛世间一切的烦恼忧愁在这一刻都无影无踪了。
小琴纤瘦的身体趴在一旁的小几上睡着了,方问天心里不由得微微一痛,唉!本来今天想让她高兴一番的,可是却让她受了一番惊吓。方问天不想惊醒她,就脱下身上的一直没有来得及换的粗麻长衫,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
小琴微微一动,抬起头来,见方问天站在身旁,好像吃了一惊,慌忙站了起来,说道:“少爷!”这才发现身上的粗麻长衫,虽然没有点灯,可是以方问天的眼力,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脸上微微一红,“少爷,我在西客房铺好了床铺,少爷可以先去那里睡!”
方问天还未回答,就听的院子中有人小声地说道:“我说这不是真的!”
另一人说道:“就是!”
“不可能!”
接着七嘴八舌的争了起来。
小琴看到方问天投来疑问的目光,嘻嘻笑道:“那四位大哥精神好得很,这是又不知在争个什么?”
方问天笑道:“走,我们出去看看!”向门外走去。
屋内,姚照人静静的坐着,他体内真气的情况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第五章 四卫身手
方问天和小琴两人一踏出房门,水银般的月光立即就铺洒在他们的身上,让人从内心深处传来一阵舒爽的感觉。深夜的这种奇异的宁静,使得方问天觉得自己的心灵仿佛也变得开阔起来,他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董老二,我看你肯定是说错了,你看,如果要做到这样的程度,那需要多大的功夫?要是一个人来做,需要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三天?你说在这个时候,大少城主他能要这个时间么?”
前面的争吵声继续的传来,深夜之中听得格外的清楚。这个刚刚说话的人声音急促却又条理清楚,看来是个思维敏捷之人。只不过隔了一座假山两三个大花圃,方问天只听得到声音,却不知道这说话的人是谁。
小琴跟在方问天的半步之后,小声地说道:“少爷,这个人一定是李文典三哥。他很聪明的,就是性子急了点!”
方问天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奇道:“三哥?”
小琴轻轻一笑,看来想到了什么,很是高兴,她刚想回话,那边又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老二啊!这次大哥我也不帮你了,这个工作如果叫我来做,也非得忙上个两三天不可。大少城主这人我们没见过几次,可是他的事情却听过不少,这次他不知怎么着大发善心救了我们,已经是少有的奇事了,你现在说他还有闲心干这个,而且还干得这么好,我怎么也不相信。我说肯定是我的小琴妹妹做的!”
这个说话之人的声音很普通,但是他好像故意将嗓门绷起来,显得好像很有磁性似的,却又让人觉得非常的做作。不用看人,方问天就已经在自己的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形象:故作斯文,却无斯文之气质。
小琴奇道:“咦!邓大哥怎么会说到我呢?”
方问天轻笑一下,故意以奇怪的语气说道:“大哥三哥都有了,看来也一定有二哥四哥了,是不是啊,我的小琴妹妹?”
这时候方问天和小琴站在一座小巧玲珑的假山之后,两人的在月光下的影子映在了凹凸不平的假山上,也变得七棱八角,十分的古怪。
小琴听见方问天以古怪语气说的话,尤其是特别强调“我的小琴妹妹”六个字,不由得脸上一红,娇嗔道:“少爷,你怎么这样说人家,邓大哥的话作不得真的。”
方问天笑了笑,没有说话,仍然站在假山之后,没有继续前行。在十来米之外的另一边,“辩论大会”仍然激烈的继续着,不过明显的跑题了。
“大哥,你虽然是大哥,我也非说你不可,还好你的名字叫邓中恒,不叫邓中肯,什么‘我的小琴妹妹’,小琴妹妹是你的么?也不拿镜子照照,瞧你那幅德性!小琴妹妹应该是我谢良劲的,你没瞧见她今天对我笑么?进门的时候,她也只扶着我一个人,还叫我小心点。也没见她对你笑过,也没见她扶过你一把。啊哟,我现在想起来还心里暖洋洋的。”
一个沉闷的声音说道:“老四,你觉得暖么?我可觉得有点冷哩!你脱件衣服给我穿吧!”
“去去去!你这根木头不懂就别乱说话!”
方问天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轻笑出来,他实在是想不到这四个城卫在上午与唐奇峰打斗的时候和姚照人一样正气凌然,现在却是这般的有趣。这个叫谢良劲的家伙可以把这样的话说得如此的顺溜,方问天的心中实在是佩服不已,说实话,要是方问天自己,这样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更有趣的是那个沉闷的声音居然如此接了一句,到好像真的想要谢良劲脱衣服。
小琴却气得满脸通红,哼了一声,立即转出假山,向着那四个城卫走去。
方问天也转了出来,缓缓地走去。只见那四个城卫犹自谈兴正浓,口沫横飞,浑不知大祸即将临头。
“老四,说你年轻你还不信!你看,你连女儿家的心思都不懂,还好意思自命风流。什么叫做意浓情怯你知道么?我的小琴妹妹扶你一把,那是因为对你没意思,不怕你;她对我有意思,所以有意无意的总是避开我。这些都说明我风流潇洒的气质使得我的小琴妹妹无法抵挡,她生怕一个把持不住,那就……哎哟!谁打我!真卑鄙,说不过就打人……啊!是小琴妹妹啊!请!请请!请请请!我们正说到你呢……啊哟!干吗打我!”
月光下,方问天远远望去,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刚刚说话的是一个身材修长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衫,倒还真有几分风流俊俏的样子,只不过这时却正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一张脸就跟苦瓜一样,蹲了下去,好像被小琴用手中不知哪里找来的木棍敲中了脑袋。
看样子,这第一个倒霉的人就是邓中恒了。
旁边的花台上坐着一个小个子,双脚悬空,一直不停的晃动,一双眼睛骨碌碌的转个不停,显得极为机灵。这时候他拍手笑道:“打得好,打得好!小琴妹妹,你可打得真好!向他这种只会自鸣得意,不知礼仪,不知廉耻,马不知脸长,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应该多打他几棍子才是……哎哟!怎么连我也打!”
他话未说完,小琴手中的棍子以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并且说道:“就打你们这些坏蛋!就打你们这些坏蛋!就打你们这些坏蛋!”一下子,他头上、身上、手上、脚上,不知中了多少棍。
方问天听见这人的声音,已经知道这第二个倒霉的人是老四谢良劲。不过他要比邓中恒聪明的多,并没有抱着头蹲下,冒着棍林棒雨,翻身跳了出去,离开了危险区域。
小琴没有追过去,转身望向了旁边的另外两人,手中的木棍好像又要扬起。
那两人吃了一惊,连推了几步,直到靠在另一个花台上无法再退为止,小琴这时候的火气可不是说笑的。若是被她打在身上,虽说小琴的力气很小,不会打伤那里,可那疼痛也十分的吃不消。
其中那个子高大粗壮的青年瓮声瓮气地说道:“小琴姑娘,我董四海可没得罪你?”
方问天一听声音,立即就知道这人是董老二,也知道了他的名字是董四海。这董老二的身形可比其他三人要高出一大节,可以和李妄断相比较了。
站在董四海身边的那个青年身材样貌都深普通,如果不是他一直笑嘻嘻的样子,倒很难找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用说也知道,这人一定是小琴口中的三哥李文典。
董四海的话音刚落,小琴还没有答话,李文典已接口说道:“就是,小琴姑娘,我也没得罪你呀!得罪你的是他们,你可以尽情的打他们,使劲的打,狠狠的打,就当我们不存在一样;或者,要不要我们帮你找一根大一点的棍子来。”
方问天心里恍然大悟,难怪他们能做兄弟,原来都是一副德性。
他话还没说完,邓中恒和谢良劲已齐声骂道:“你们两个家伙太没义气!”
董四海黑黑的脸上红了红,没有说话,李文典得意洋洋的说道:“如果这时候讲义气,头上就会长几个大青包,我看还是不讲的好。”
邓中恒和谢良劲两人刚想再说话,小琴将目光转了过来,两人吓了一跳。
邓中恒双手抱着头,微微抬起头来,干笑几声,说道:“小琴妹妹,哦不,小琴姑娘,对不起呀!我们无意得罪你的。今天你请大夫来给我们治伤,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还敢得罪你呢?”
谢良劲接着说道:“是啊!小琴姑娘,你可是我们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