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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三个地方,也就是说,方问天感觉大有三个人同时注视着自己。
方问天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脚步只是略作停顿就继续向前跨出,在一般人的眼中,根本不会发现方问天的脚步的那一点点的停顿。
被人注视的感觉依然存在。
此时的十字街头出了当事的几个人和一群城卫之外,空荡荡的没有一个行人,本来围观的人群也走的一个不剩,只有一些躲在附近饭馆等店铺里面的人还在探头探脑的偷看。
方问天收慑着心神,前进的身形在旁人无法注意之间微微一顿,正要顺着背上的感觉往那三道目光的来源探去,那三道目光好像立即就有了察觉,同时离开了方问天的背部。
方问天大吃一惊,这三人的反映如此的灵敏,其修为与自己相比来说应该相差无几,还好自己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否则,对方就肯定比自己高强了。同时,方问天又暗暗的后悔没有将战龙心法的第三层练成功,战龙心法的第三层叫做“阔**”,据说到了这一层,身上的各种感官就会大大地加强,特别还会出现神秘莫测的第六感。如果是那样,这三个人就不会那么容易发现自己的反应了。
可是方问天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已经知道这三人的大致位置。中间的人正坐在方问天背后的一个小饭馆内;右边的在一个隔着那个饭馆两个房间的卖布料的铺面内;而左边的人比较古怪,方问天记得那应该是一家妓院,这几日全城举丧,妓院应该不能做生意才是,那么这第三个人就算不是妓院的人,也一定是妓院的熟人。
一个念头在方问天的头脑中闪过:这家妓院有古怪!
既然对方已经撤回了注意力,方问天现在也就无心再去探察着三人,虽然这三人显得有点古怪,可是对方问天来说,姚照人得伤显得更加的重要。
方问天快步走到姚照人的身旁,还未说话,却见姚照人一脸戒备的神色,说道:“再下非常感谢这位兄弟的搭救之恩,请教尊姓大名!”
姚照人见方问天有如此伸手,早已知道方问天不是常人。他一生对暮云忠心耿耿,生怕方问天真的是某国的奸细,那自己可就是通敌叛国之人了,要他背叛自己的祖国,那还不如死了得好。
方问天看着他的戒备的神色,心知他起了疑惑,笑道:“你放心,我是一个绝对不会害暮云的人!”说着,轻轻的扣住了姚照人的手腕,一道微弱的真气送了过去,同时转头说道:“余大人,请你等一等!我还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
却是余天良正在偷偷地拔腿开溜,连他的那匹价值连城的马也不要了。
听到方问天的话,余天良停了下来,转身望着方问天,脸上的神色显得好生的奇怪,就好像内心有无数的念头在短短的时间中进行了极大的冲突,令的他犹豫不决。
方问天觉得这余天良实在是古怪,以他的武功,根本不必显得如此窝囊的。但正因为如此,方问天对他可就更感兴趣了。
真气顺着姚照人的手腕缓缓的透了进去,马上就到了姚照人的经脉中,通过真气的感应,姚照人经脉中的景象立即映入了方问天的脑海中。
方问天大吃一惊,慌忙收回真气。
姚照人的经脉竟然全都到了将断未断的境地,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外力。还好自己反应够快,否则姚照人定然立毙当场。
这该如何办才好?
方问天想了想,向着小琴招了招手。
小琴好像这时候才会过身来,见到方问天的招手,饶过身前的长矛栅栏,来到方问天的面前,却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方问天,看来她还没有适应方问天的变化。
方问天道:“小琴,你带他们到院子里去,晚些时候我回去给他们治伤。”说着,从怀里摸了一块铁牌,递到了姚照人的手上,“姚队长,你们随小琴去吧,我随后就到!”
姚照人低头一看手中的铁牌,脸色一变,说道:“你……”
方问天知道他看出了自己递给他的是一块进出王宫的令牌,立即微微的摇了摇头,制止了他的疑问。要知道小琴虽然可以自由的进出王宫,但带着人可就不行,所以方问天才将这块令牌给了他。
小琴担心地说道:“少爷,你小心点!”这才领着姚照人等五人离去。周围的城卫呆呆得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阻拦。谁都知道,就算是上前阻拦也是白费。
方问天刚刚目送着姚照人等五人随着小琴离去,心想这下该是查查余天良的古怪的时候了,还未转身,就听得身后有人远远说道:“打狗还得看主人,不知我们李家那里得罪了这位小兄弟,需要你来教训我李家的家奴?”
方问天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李妄断来了,心里顿时大喜。他刚才看到余天良,心里已经打主意要将城卫得控制权收回来,可是余天良只是掌控城步卫而已,城骑卫还掌控在李妄断的手中,现在李妄断来了,正好趁他们两人都没有准备的时候将整个城卫得掌控权收回来。
当下转过身来,哈哈笑道:“李大人说地对,这打狗是要看主人的,可是现在打都打了,没有办法,看来只有连主人一起打!看拳!”
说完,一拳向这李妄断击出,庞大的拳劲呼啸着向五六米外的李妄断飞速而去,同时,整个人却向着一旁的余天良扑了过去,说道:“余大人,你也不要闲着,一起玩玩怎么样?”
李妄断见猛烈的拳风当胸击来,大吃一惊,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有人连话也不说清楚就开打的,而且看这人的个子来说,怕只有十五六岁,竟然已经能以拳风伤人,实在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可是这时拳风已近,容不得他多想,立即双臂平举,交叉而架,护在胸前。
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只不过想一个人出来喝点闷酒,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另一边的余天良见方问天扑了过来,脸色却是惨白,那种嬉皮笑脸的神色一扫而空,呼啦啦的一声响,却是从外套的里面抽出一根长鞭出来,手腕一抖,挽出七八个圆圈,向着方问天兜头罩了下来。至七八个圆圈分布的错落有致,几乎罩住了方问天的所有退路,让方问天避无可避。
“砰!”
拳风击中李妄断的手臂,发出一声巨响,狂风骤起,卷起满天的灰尘。
李妄断蹭蹭蹭的连退几步,只觉得手臂隐隐发痛,一时之间竟然提不起劲来。他本来就是一个莽夫,这时一上来就吃了一个暗亏,不由得大怒,长吸一口气,怒喝一声,转身就向方问天扑了上去。
方问天看着头上有余天良舞出的七八个圆圈,发现这些圆圈不但位置分布得巧妙,而且每一个圆圈内的暗劲飞旋,却又不外露,竟然是一种外柔内刚的力道,不由得大为赞叹,这余天良的武功竟然比自己预料的还要高得多,比李妄断高了何止一筹。
方问天心里赞叹归赞叹,手上却不闲着,右手十根手指轮换着飞速的点出,用得却是旋叶指的心法,点出同样是飞旋的暗劲,每一次都恰好点在圆圈的正中央,双方旋劲相抵,“**波……”几声有点怪异的轻响之后,余天良那带着强烈暗劲的长鞭仿佛成了一根被打中七寸的毒蛇一般,软软的垂了下去。
余天良好像丝毫不觉得意外,斜斜的跨出一步,左手中指和拇指相扣,捏成了一个莲花指的手势,向着方问天轻轻的一挥。
这时候李妄断已然到了方问天的背后,双掌一出,同时击中了方问天的后背。
“嘭!”
李妄断眼看着自己的双掌击中对方,心中大喜,他对自己的掌力向来是极为自信的,就算是一头大枯牛,那也非死不可。
就在这时,李妄断忽然看到方问天背上的衣服竟然莫名其妙的鼓了起来,自己双掌打中的好像不是人的背部,而是打中的了一面皮鼓,没有丝毫着力的感觉,若不是自己的下盘功夫稳当,非得合身扑上去不可,吓得他连退几步。
然后就看到方问天四肢轻轻的做了一个奇怪的舒展的姿势,鼓起来的衣服立即就好像被打破平静的水面一样,一圈一圈的波纹由自己双掌击中的位置向外扩散,绕过后背,在扩展到前胸和双袖,而扬起的袖子,恰好迎向了余天良挥来的莲花手。
在无声无息中,这次却是余天良连退了几步,脸色大变。
余天良拿桩立定,内心起伏不定,想不到自己多年苦修的绝技,就是为了对付今天的情况,可是面对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居然被对方毫不费力的轻而易举破了去。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沮丧。
三人各站一边,形成了鼎足而立的三角形势。不过李妄断和余天良良人全身绷得紧紧地,就向一只突起的豹子,一副战斗的姿态。而方问天则背负双手,神态悠闲。
方问天的心里暗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