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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照人依旧冷冷地说道:“你们既然是李将军府的人,为何却与画月的人厮混在一起?哼!身为暮云子民,却伙同外人来欺压本国妇孺,那更加该死!”
那四人互相望了一眼,一阵迟疑,却没有回答,好像有什么顾忌似的。
姚照人猛地上前一步,沉声喝道:“说!”
那四人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听得有人以一种慢条斯理的语音悠悠地说道:“姚照人,你又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一个小队长还嫌不过,想要回去当小兵?”
姚照人向来镇定苍白的脸色立即变得更加得难看起来。
方问天觉得奇怪,姚照人一直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现在居然变了脸色,不知这说话之人是什么人,有这样的威力。他带着满心的好奇,顺着声音得来向望了过去,立即就看到了一匹十分漂亮得高头白马。
说这匹马十分漂亮,那一点也不为过,洁白的身体上,花花绿绿的披着许多的绫罗绸缎,在优雅的步履中不停的飘荡,使这匹白马看起来倒是优雅富贵。可是方问天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穿的如此这般的马匹,猛地一眼看过去,总觉得怪怪的。
这白马身上的马鞍与平常的马鞍相比,其样式倒是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他用的材料却非常人所能办的,整个马鞍竟然全都是用黄金打造,虽然马鞍不需要很厚,可是那也是一般人一生所梦寐以求而不可得的财富。亏得这匹马高大健壮,否则只是这马鞍就是它一个极沉重的负担。
这还不算,在马鞍的边沿处,整整齐齐的镶嵌着一排亮晶晶的七色宝石,七种颜色按着一定的顺序排列在马鞍的边沿,在白天的光照下,反射出各种各样美丽的光芒。另外,在马鞍两边的两个边角处,各自挂着两个黄金铃铛,那白马走动的时候,发出清脆的铃声,异常的悦耳。
其实只是看这个马鞍的样式设计,那也显得极为普通,但黄金和宝石在人们的眼中总是美丽的,使得这个马鞍让人一眼望去有一种炫目的感觉。可是,也不可否认,这样的马鞍,只是黄金的本身,已经是一个骇人巨大的财富,再加上更加珍贵的宝石,这个马鞍的价值在一般人的眼中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
在这匹白马之上,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面皮白净的胖子,这个胖子的相貌让方问天立刻就联想起余寡僧。他和余寡僧实在是太像,一样肥胖的身体,一样圆圆的脸,不同的是余寡僧得脸上总是带着让人无法发怒的笑容,而这人的脸上带着的笑容却显得飞扬跋扈,让人每次见到他都不由得会升起想要将他狠狠地揍上一顿的冲动。
小琴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少爷,我知道这个胖子是谁。”
方问天微微的点了点头。虽然自己与他不熟,可是见过的次数也算是不少。而且,就算是一个没有见过这个胖子的人,只要一看他的样子,就已经知道这人是余寡僧的独子余天良。这人在暮云城中的名气丝毫不下于以前的方问天,据听到的消息说,城中的百姓将我和这个余天良并称为暮云二子,自不过他是浪荡子,而方问天败家子。
这人非常著名的地方有三点,一是他花钱如流水,对黄金和宝石有特别的偏好,据说他的衣食起居的一切用具都离不开这两种东西。对于他的这个偏好,连方问天这个暮云城的太子殿下也不敢苟同。二是他对美女的偏好,据说他府中的美女无数,却还经常流连于花街柳巷,好在他并不喜欢强迫美女,不然可能就和躺在地上的唐奇峰一样强抢了。
今天他的身边没有一个美女,倒显得有点突兀了。
也就是因为以上的两个特点,使得他的了浪荡子的称号。
而他的第三个特点却是不得了,别看现在他一脸的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但是据说在战场上这人就会完全的换一种面目出现,出奇的沉着冷静,对部队的组织能力可以说整个暮云城无人能及,也因为如此,使得他成为暮云四将之一,如果不是他武功极差的话,他排名就一定不会只在第三位了。
蒋千灯就曾经说过,如果他和余天良各领一百人对阵,它可以凭着自己的武力强扭战局,可是如果各领一千人的话,自己就不一定是余天良的对手了。
方问天现在想起来,自己以前与他齐名,倒真是有点不配。这余天良毕竟是有真本事的,而自己以前则对暮云完全没有丝毫的建树。
余天良坐在马背上,满脸都是令人憎恶的嚣张的笑意,缓缓而来。他身旁纵列着两队城卫,每一队有二十人,总共四十人,将他夹在中间,并列前行,那肃杀的气氛,使得任何想对他不轨的人都得再三思量一番。
这四十人穿着城卫的制服,手上拿着的长矛闪闪发光,踏着整齐的步伐,从人群中插了进来,一下子就将现场和群众隔离开来。整齐而迅捷的动作,显示出城卫远远超越一般军队的强大素质,难干怪城卫会被暮云人称为暮云之守护神剑。
方问天看着城卫的表现,大为满意。要知道,城卫军本来是城主的直系军队,只不过由于三个月前父亲受伤,迫于无奈,才将城卫的指挥权分别交给了李妄断和余天良。如果自己能收回这支军队的指挥权,那么很多事情将会迎刃而解。想到这里,方问天的心不由得一动。
转念又想,就算余天良是姚照人的顶头上司,可是照姚照人的脾气来看,那也不应该怕他才是。方问天的心里实在是好奇,他想来想去,始终想不出这余天良有什么原因可以令得姚照人脸色大变。
只见余天良缓缓的走到圈子中间,将手中的马鞭轻轻一样,那些早已将姚照人等几人团团围住的城卫突然齐声大喝,明晃晃的矛尖一起向着中央,对准了圈子正中的五人,看那架势,如若姚照人等稍微有一点可疑的动作,这些城卫将会毫不犹豫的江姚照人插成刺猬。以姚照人现在的伤势的情况来看,那是半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而那作为事件导火索的买身葬父的少女好像吓傻了一般,愣愣的也被围在了中间,当然还包括他父亲的尸体。
方问天和小琴虽然站在人群前面,但他们一直离姚照人等五人比较远,倒也没有被他们围在圈内,只是外圈围观的人群看到这三四十个城卫的来到,均不想惹祸上身,悄悄的散去了许多人,只留下少数胆大的远远观看。整个街道立即就显得稀稀落落起来。
小琴看见事情好像越闹越大,而少爷和自己两人是化装出来的,根本没有带什么人手,如果事件波及过来,那可真的很麻烦,于是轻轻的拉了拉方问天的手,央求道:“少爷,我们走吧!”
她此时看到这么多的城卫,虽然明知道方问天只要亮出身份,这些人绝对不跟伤害自己,可是看着这么多的明晃晃的杀气腾腾长矛,她也不由得害怕起来。
方问天拉着小琴的手,轻轻的说道:“再等等!”
这个时候方问天如何肯走,他从父亲去世的那一天就已经看出,由于自己过往的记录实在是太差,暮云的臣子,无论是哪一派的,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自己要想在今后的日子里有所作为,那就得真正的掌握自己的势力。其中,人才是一大关键。现在好不容易发现了姚照人这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不愿意有什么事发生。
“哟!我们的姚大英雄怎么今天落得这般光景!咦!你看你们的模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五个大男人,这样勾肩搭背的,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余天良遥遥的指着互相搀扶而立的姚照人五人,放声大笑起来,好像发现了极为可笑之事。但是整个大街上只有他一人在大笑,其他人都静静的站着,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余天良在众人的眼光只下终于发觉不对,笑声嘎然而止,疑惑的看着旁人,奇道:“怎么,你们不觉得可笑么?你们看他们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话没有说完,又开始笑了起来。
方问天只是听从旁人的口中知道一些这人的事迹,倒是不知道他是这么的爱嘲弄人。姚照人那强忍怒气的神色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余天良却笑得如此的肆无忌惮,就算他的权势大于小小的城卫小队长姚照人,也让人觉得太过分。
余天良笑了一会儿,已经起着马缓缓地走到了姚照人得身前,突然将笑声止住,脸色一沉,大喝道:“大胆姚照人,见了长官经不下跪参拜!你小子算什么东西!”
方问天的心却是一凛,并不是因为余天良神情出奇的变化,而是当他走近姚照人的时候,距方问天和小琴还有近十几米远的距离,一道阴寒之气隐隐约约的从他身上发出,这种阴寒之气他手连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