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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同时他心中又暗暗奇怪,他踢奉世文的那一脚,力量的大小他清楚得很,虽然因为变招的关系,不能使出全力,但是这力量也是不小,以奉世文中级天空武士的功力,就算不死,也不应该象现在一般,好像只受了一点点的轻伤。
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站在曾根旭身后的常伟沉声说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问天听常伟说话与曾根旭全然不同,沉着冷静,完全没有曾根旭的那种怒发冲冠,气急败坏的模样,就看这一点,常伟今后的成就就一定在曾根旭之上。
奉世文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悬崖,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常伟叹道:“老五,你的武功不怎么样,可是在几位兄弟之中,我最看得起的就是你,你知道为什么吗?”他问了这句话,好像知道常伟不会回答,停也不停,接着说道:“因为你沉稳冷静,心思细密,年纪轻轻的,在这方面比起老爷子丝毫不让,这才是大将之才!”
曾根旭怒喝道:“废话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奉世文看着曾根旭,要了摇头,然后视线转向方问天,微微一笑,说道:“我到底想怎么样,相信你们都清楚,只不过,现在你们都归附了暮云,那么做主的就应该是太子殿下了!怎么样,问天太子?”
奉世文这时已经稳稳的掌握住了主控权,仪态悠然,对于眼前的几大高手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奉世文的话一说完,傅登桥等人立即转头望向了方问天,目光中露出了疑问的神色。其实若是依照这几人的脾气,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丫鬟而放掉一个大敌,可是他们几人也知道,从刚刚这丫鬟与方问天亲密的神情来看,只怕不是普通的丫鬟,说不定是太子妃,那可就大大的麻烦了。
只见方问天沉着脸从曾根旭身后走了出来,缓步而又自然的向着奉世文走去,口中说道:“你要我决定?那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虽然身为太子,可是谈判这样的事,我可是没有一点经验的,如老爷子以及曾大寨主他们,只怕个个都比我有经验,我……”
“站住!”
方问天刚说到这里,就听见奉世文大喝一声,同时右手将有琴闻樱的背心抓住,提了起来,伸出了悬崖之外,山风轻拂,使得有琴闻樱白色的衣衫微微的摆动。
傅登桥和常伟都不禁暗叫可惜,方问天如此随意而自然的靠近,又以说话来分散奉世文的注意力,居然还是被他发现了,若是方问天能在靠近四五米,以方问天刚刚表现出来的身手来看,只怕就可以救得下奉世文手上的有琴闻樱了。
但是他们几人和奉世文一样,都没有注意身在悬崖之上的有琴闻樱居然没有像普通女子一样的惊声尖叫起来。
方问天听了奉世文的大喝,停住了脚步,脸上现出愕然的神情,说道:“怎么?”
奉世文愣愣一笑,说道:“哼!太子殿下的身手我刚刚是见过的,一招之间就可以杀掉三个天空武士。太子殿下有这样的武功,我怎么敢让你靠近十米之内呢?”停顿了一下,奉世文接着说道:“今天的意外可真是不少,本来我觉得老六可以在打斗中突破成天空武士,这应该是最大的意外,可是,现在看来,太子殿下神功绝顶,这才是最大的意外,想来太子殿下以前的传闻,只是殿下故意放出来的烟雾而已。厉害!厉害!全晚天的人都被殿下给蒙骗了!”
方问天哼了一生,脸上现出了愤怒的神色,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傅登桥上前两步,昂然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奉世文看了傅登桥一眼,转而对方问天说道:“我看太子殿下还是先退后几步,这样我才能放心的说话,我一直提着这位姑娘,手也有点酸了,要是我的手一松,只怕大大的不妙!”
方问天一步步的退回到曾根旭的身前,沉声说道:“好,你放了人质,我放你走!”
傅登桥和常伟两人脸色同时一边,说道:“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傅登桥看了常伟一眼,接着说道:“殿下,这人实在狡猾异常,若是今天让他走脱了,他日必成暮云的大害!”
方问天心里暗自发笑,却依然沉着脸,说道:“我意已决,你们不用多说了!”
他说完话,只见常伟还向开口再说,却在傅登桥的目光下止住了,两人又相互看了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却听见曾根旭重重的哼了一声。
奉世文哈哈一笑,将有琴闻樱提了回来,说道:“太子殿下真是英明,这样处理应该是最好的,不然如此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就此成了齑粉,岂不可惜!不过,我可要出了柳叶谷才能将她还给你的,这个合理的要求想来太子殿下也是明白的。”
方问天看了曾根旭一眼,然后对奉世文说道:“好,依你便是!你走吧!”
他知道奉世文之所以提这个要求,那是因为奉世文只有出了柳叶谷,到了柳叶谷外那五百人的军队中才算真正的安全,因此倒是合理。
奉世文右手紧紧的抓住有琴闻樱的背心,用左手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了笑,说道:“好,不过在走之前,我有几个疑问,想请各位解答。我是一个很好奇的人,若是不弄清楚,只怕今后会睡不着觉的!”他将目光转向了傅登桥,说道:“第一个问题我想请老爷子回答!”
傅登桥这时的神色已转为平静,与常伟一样,神色见完全看不出一丝焦虑与慌张,好像在这里观赏风花雪月一般,那份镇定的功夫,方问天不由得暗自佩服。只听他淡淡的说道:“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回答!”
奉世文说道:“老爷子,不知你是怎样看出我身份有问题的。我入红树已经近二十年,这二十年来,自问时时谨慎,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就连与我朝夕相处的兄弟们也没有看出我的破绽,老爷子一年难得有与我相见的机会,却将我识破了,我刚刚想了好一会儿,却仍然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还望老爷子给我解惑。”
方问天不由得看向了傅登桥,其实,他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他虽然见奉世文不久,可也看得出这个奉世文是一个谨慎的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自然要仔细有仔细,虽然时间近二十年,出错的可能性也不大!
傅登桥摸了摸自己短短的胡子,淡淡的说道:“不错,可以这样说,你说我这一生所见过的最会掩藏的人物,在任何时候,你都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可以说是完美无缺。”
方问天见奉世文认真的听着傅登桥的话,神色凝重,显然再仔细的听着,想要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傅登桥继续说道:“可是,就算你再会隐藏,你也绝对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在梦境之中,人是没有办法说谎的!”
奉世文骇然说道:“我是做梦说出来的?”
方问天和常伟等人恍然大悟,想不到傅登桥是如此发现奉世文的底细的,倒真是有点出人意料。但是反过来一想,却觉得又在情理之中,像奉世文这么谨慎小心的人,只怕只有在梦中才会露出破绽。而对于奉世文来说,这件事是他心底最重要的秘密,平日里无法说出,又只有在梦里才能得到宣泄。
傅登桥说道:“其实你应该觉得自豪了,你的这个底细,我也是在半年前无意中发现的。当时我就准备将你抓出来,然后我花了半年的时间进行详细的调查,才真正的确定了。这样一来,就算你苦心拉拢了老四和老六,实力大增,也就注定了你今天的失败。”
奉世文仰天叹道:“天意!天意!想不到近二十年的心血,只因为一个小小的差错,便毁于一旦。唉!可惜呀可惜!”
曾根旭冷冷的道:“奸诈小人,必败无疑!”
奉世文笑了笑,对曾根旭说道:“老大,你武功不错,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武将,可是你脾气暴躁,鄙视智慧,这就注定你一生都不可能成为掌控战场的名将。”
曾根旭一呆,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他为人虽然鲁莽暴躁,倒还是又自知之明的,他知道奉世文说的是实话,便没有进行辩驳。
奉世文见曾根旭没说话,神色一正,对傅登桥说道:“多谢老爷解了我的疑惑,看来以后若有人要做同样的事情,对于这一点到要好生的注意了。”说完,转过视线,看着方问天说道:“第二个问题,却是有关太子殿下的。”
方问天这时的神色也显得几位平静,看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淡淡的说道:“请说,只要能知道的,定然尽力回答?”
傅登桥和常伟听了方问天的话,相互看了一眼,均发现了对方眼中疑惑的神色。
奉世文看着方问天淡然的神色,心里隐隐的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自己掌握主动,因该没有什么地方不对才是,他摇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