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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兄唬皇撬锛以谀睦锩挥腥耍薹ㄈ胱ぃ橙蝗ソ⒏痔率潜话鰆īng光。孙复费尽心机只想出买官这么个主意,只要搞到崖州直隶州的知州之位,孙复就可以在哪里建厂练兵,有着兵加上朝廷的官位就没有人胆敢插手,如果不是光绪三十一年琼州被分为琼州府和崖州直隶州两州,一个琼州知府的位置就最好了,琼州地理优势明显,而且资源丰富,最适合作为后勤基地了,就是不知哪个出的主意,好好的分成了两府。
只是主意想好了,人选却不好找,孙家庄没有够资格独当一面的人才,官好卖,有银子就行,这时候买官比以前放肆多了,只要有钱总督都有人敢卖;人却难找,既要可靠,又要能独当一面。想来想去,没有好办法,孙复都有自己上任的冲动了。
“孙复,你再发什么呆呢?”一个身着白sè连体裙的少女在孙复眼前晃着小手,见没有反应,就大声喊,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从沉思中回来,孙复看到少女眼前一亮,心里有了注意,或许用王家人就不错,本是姻亲亲家,一条绳上的蚂蚱,应该是可以信赖的,“萱儿,你们家有没有能力很强的,给我介绍介绍?”
歪着头,手指放在嘴角,一股沉思的样子,萌的要命,“能力强的,嗯……有了,我表兄觉很有才,他还是光绪二十八年的举人呢,现在好像在家赋闲。”
“你有什么事嘛?”有些疑惑孙复打听这些干嘛,王萱在孙复面前一向是藏不住话,有什么问什么。
听到王萱有个表兄是个举人,还赋闲在家,这简直是老天赐予自己的‘人才’啊,至于是不是真的有才,孙复一点也不在意,只有听话就行,有着举人的的身份也可以省些麻烦,“我想在琼州办个厂,可是你知道的,现在贪官污吏这么多,没有点权势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就想把崖山直隶州知州的缺买下来,可是一直没有好的人选,就找你问问了,反正都是自家人,可以信任的。”
本来对贪污受贿这种事很厌恶,可是孙复一句自家人,就把王萱心中的厌恶吹去了九霄云外,转而开始帮助孙复分析起来,“哦,这事恐怕不容易,我父亲说过我那表兄很死板的,读书都读傻了,一点也不知变通,根本不会做官的。”
孙复暗自腹谤‘还有比你爹更不会做官的嘛,要不是家里人给照应着,早被撸了’
“没事的,我要的是做事的官,不是做官的官,古板些,办事可靠,那些繁琐的事另有人办。”孙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找一个‘木偶’而已,什么人都无所谓的。
“哦哦,感情你是找一个木偶啊,那你还找我干嘛,木偶什么人不好找啊?”本以为可以帮上孙复的忙,哪知道是不足轻重的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里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你误会了,我要找的是要代表我发号施令的,不是什么人都行,必须是可以信任的人。”
“而且,平常那么多事,我不可能都管完,很大一部分都是要他来处理的,怎么可能是木偶呢!”虽然孙复的目的就是要找一个木偶,但是这个时候也不能说出来,还有安慰着王萱。
看着王萱渐渐被说服,孙复就觉得这事没太大问题,“回头我给父亲写封信,把这事说一说,就让魁叔去办,你让你那表兄去一趟茂名,让他和我父亲见一面,别到时候让人给顶了。”这时候可有不少冒名顶替的,没有照片,全靠礼部的那些什么‘面白无须,身量适中’之类的毫无准确xìng的记录,谁知道那个是真的?
孙复一副办正经事的样子,连自己来找他玩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王萱有些气恼“好吧,我马上就去写信,让他去茂名一趟,不会当误你的事的,我的大少爷,哼。”
兴冲冲的来了,孙复当然不会让她气冲冲的走了,更何况还是因为自己的问题。
伸手拉住就要走的王萱的小手,小手柔若无骨,皮肤细腻滑润,这一握着孙复就不愿再放手了,手指不断的摩挲着,感受着光滑的皮肤,柔软的玉掌,本来还气冲冲的女孩,感觉到孙复的手温,脸一下子红了,被异xìng握着手不停的摸索,就算是自己的未婚夫,也会羞涩难当。害羞之余,偏偏还不愿意让他放开,希望永远就这样握着,心里不断的给自己鼓劲。
‘反正是自己的未婚夫,早晚都要他摸的’
‘不行,现在还没有结婚,你就让他乱摸,还有没有道德感’最后理xìng终于战胜的感xìng,满怀着不舍甩开了孙复的手。
“干什么啊,这么讨厌”本来觉得自己和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女恋爱有些过分,现在看到眼前羞涩的美少女,心脏跳极快,哪还管什么过分不过分,早抛去九霄云外了,立马沉迷于甜蜜青涩的少女情怀之中,全当重温少年时代了。
夏rì的夜,星斗闪烁,比之冬rì的清晰很多,再次陪着王萱游玩了一天,把疲惫不堪的王萱送回女校,孙复有些劳累,躺在后院的躺椅上看着星空,每每忆起白天的事情心间充满甜蜜感,好似回到初恋时代一般。
正在回忆中,李乐来到了孙复的身边,对于这位少爷,李乐一向是看不懂。在家时,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再也不玩耍嬉闹了,甚至再也没有流过几次眼泪,整rì的领着一群少年练武习cāo,说是要收复台湾,送母亲回家。孙复的母亲的事,李乐是知道一些的,当年在台湾也是待过的,后来山子营撤兵回来纯属无奈之举,兵不过千,枪不满百,子弹更是没有几粒,最要命的是上千的遗属老幼待在大陆握在朝廷手里,无奈之余只能撤兵,结果使孙母郁郁寡欢,撑了八年还是走了。
孙母走后整rì的待在房间里不出来,最后还是朱家小子出了注意,给他找了个事,才没憋出病来。可是自从上次被人打了一棍后,就彻底变了,重练山子营,有模有样,还建起了工厂,一点都不像一个少年,不过这次来到广州,和王家小姐在一起时,李乐才看出一点少年的xìng情,确定这还是一个少年郎。
“少爷,你找我?”待了一会,看着还在‘闭目养神’的孙复,心里不禁暗自诽谤‘你让我来,自己却闭目养神了’,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一句。
“乐叔啊,是这样的,最近我准备让你回去一趟,有些事要父亲帮着办,顺便捎点东西。”
“少爷,有多少东西,太多了不安全,人手也不足。”老江湖问话就是不一样,直指要点,立马发觉孙复的重点是东西,信到没多大事,随便找个可信的人都能送到。
“不用担心,也就十来辆车,我准备让‘那些人’挑出十来个跟着你回去,再找些赶车的,路上的安全不用担心。”李乐自然知道‘那些人’,就是孙复口中的凤凰卫士。
‘少爷整rì的陪着王家小姐玩,哪来的这么多东西,前几天听说有一个统领家被灭门了,好像就是打了少爷的那一家,不会是少爷干的吧,我说那一次怎么有十几个人出去了,半夜才回来,还带了不少东西,那东西不会是赃物吧?’眼神有些怪异的看着孙复,这位真有孙虎少年时的气概,只是更狠辣了些。
二十七章 贫穷,富庶?
待在广州一直陪着王萱,险些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一直在广州的繁华之地游玩,心里留下了一个广州很富庶的印象,从没有到平民窟之类的地方去过。其实,王萱带着孙复四处游玩都是刻意避开了平民窟,一来那里太脏,二来不愿意孙复看到哪里的场景,损了游玩的兴致。
昨rì送走了李乐与庄氏兄弟以后,大笔的金银珍宝也一块带去了孙家庄,随行的还有三组的凤凰卫士,他们是把那些奇珍送去基地,那些东西放在家里不安全,容易招有心人的注意,还有给孙父的一封信,信内要父亲帮他把崖州直隶州的缺买下来,最不济也要把昌化县的缺买下,还有就是运用这笔资金送一批幼童出国留学,其他的不过是续一下父子深情之类的。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孙复并没有在意周围丰富的奇珍异物,就算是英吉利的机织布,绚丽多彩;法兰西的香水,高贵典雅;德意志的机械钟,jīng准可靠。心里只是默数着一条街上到底有多少家烟馆,走到了街道尽头,孙复发现一条不过两百多米的街道竟然有十家烟馆,烟馆门口时不时的又被打出了的烟鬼,在那哭啼求告,没了一点尊严,街道上到处的都是面黄肌瘦打着哈欠的汉子,本该魁梧有力的身体,早已被大烟抽取了jīng华,没了一点人样,既让人可恨又有些可怜。
,仅仅一道不算太过繁华的街道,就有十家烟馆,更别提那些专业的烟馆街了,算起来整座广州城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