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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
那张离婚证……
若做不通易瑾止的思想工作,还当真是有些麻烦。
“可可,东西再好吃也得适可而止知道吗?如果再和上次一样闹肚子疼怎么办?你想再让你妈咪担心吗?”叶泽端看可可撅着小嘴不乐意叶璃断绝了她的口粮,便劝道。
小家伙回想起上次的事倒是心有余悸,又想起上次的打针挂盐水,便也不再这么执着了。
叶璃松了口气,叶泽端却继续道:“所以啊,永远都不要勉强自己做任何事,更加不要勉强别人做任何事,这勉强的后果,谁都无法预见。说不定便会把人逼到绝路上去。”
这越说,便有点脱离方向的意思。
可可是摸着脑袋有些迷糊,可坐在她身旁的易瑾止,却是清楚地理解叶泽端话语中的暗指。
他笑笑,竟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可可还小,爸你教她这些她也不懂。更何况这种大道理,估计即使是大人也未必会懂。”
摆明了,便是直言自己根本就不懂,有劳他费心了。
而且那一声屡教不改的“爸”,也让叶泽端在可可面前发作不得,只得生生受了。
“话不是那么说,有些道理就得从小学起,有些习惯就得从小养成,长大了才不会被一些个不良人士所影响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
叶泽端此话,是直接将易瑾止给划入了“不良人士”的范畴。
甚至连孩子的人生观价值观,都会被他这个不良人士误导了。
叶璃在一旁瞧着他们彼此的剑拔弩张,不禁觉得父亲这会儿竟然幼稚起来了。
若真的要和易瑾止谈判,完全可以将可可支使开,免得小家伙听到不该听的或者联想到不该联想的心里头受创。
这会儿当真可可的面用隐晦的话语这般互相掐着,当真对孩子的身心好吗?
“可有些习惯若是坏的有些道理若是错的,过早地让孩子学习,只会不利他们的身心。更何况,即使是孩子在一定程度上也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相信她会判断出哪些是对是错,而哪些人又是对她好对她坏的。”
易瑾止就这般静静地坐着,神态自如,迷人的眉眼深邃,那声线,如同有了岁月的佳酿,悠远而又醇厚。
话语明明是驳斥叶泽端的,可语气竟完全听不出半点不悦以及争锋相对的味道。
不得不说,在商场上打拼,他比任何人都更能沉得住气。
自然,叶璃不会知晓,易瑾止会如此,不单单是因为这个。
而是敬着眼前的人是她父亲。
若是他人,他又怎会给他们好脸色,早就动怒了。
可对象是她的父亲,他便只有认栽的份,安安分分地当一个晚辈,只能在无形之中表达自己的那点不愿配合的心理。
叶泽端可以批判他当初对叶璃
tang的态度,但绝对不能让他放弃。
尤其是他从卓蔺垣口里头知晓叶璃便是当年在地震中救他的那个人后……
*
虽然是可可自己非得闹腾着要画一幅和爹地妈咪一起幸福地用餐的画的,不过小孩子到底还是睡得早,抵抗不住瞌睡,洗完澡被易瑾止哄着听了两个故事便沉沉入睡了。
替她盖好被子,易瑾止和叶璃相视一眼走出房间,又放低了音量关上门。
叶璃有心早点送走他,就有意带着往楼下走去。
而易瑾止却是在途径她的卧室时直接毫不客气地推门进去。
身为一个在法律上早就不是单身的女子,这些年来却依旧住在属于自己的婆家,甚至还带着个孩子住在这儿。
以前从未关心过这种事,因为他知晓,他和她完全便不可能再有交集。
而现在,易瑾止却突然开口:“我们谈谈。”
封杀了叶璃想要赶人的话。
房间的灯被打开。
却是调到了昏暗模式。
紫色的琉璃灯光散发出璀璨,竟有点浪漫的色彩。
“可可你已经见过了也已经和她用过餐了,时候不早了晚上开车不安全,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尽量让自己的话说得委婉些,叶璃并不想在家里头跟易瑾止闹翻吵醒家人。
易瑾止却是转身猛地将她困于自己和门之间。
“砰——”的一声,原本还留有缝隙的房门,就这样被关上了。
“易瑾止……你……你干什么……”推搡着他,叶璃当真是不知道他究竟打算怎样。
他既然对她完全没有感情,那便不该做出任何逾矩的举动。而她,也不想再与他多做牵扯。
两人对彼此没有感情的人,这样又算是什么?
“叶璃,你的眼睛试图告诉我你不再爱我了。只不过,很抱歉,我觉得那只是你的违心之举。”低沉黯哑的嗓音响起,易瑾止并不将她的推搡放在心上,很轻易便拦阻了她的动作。
他的姿态慵懒中带着万般的从容,就那般将她困于他胸膛与门之间:“可我想告诉你,在我爱上你之后,不准你轻易逃离。”
“我爱上你”几个字,竟仿佛是人的幻觉,叶璃只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要不然,从来都是对她不闻不问不屑一顾甚至对她的生死都不管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困住她并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可笑了吧?
自从杜九思出现便不再对她嘘寒问暖不再对她关怀有加的人,自从杜九思出现便迅速移情别恋的人,自从杜九思出现便和她彻底断绝一切关系不再给她任何奢望的人,如今居然会说出那几个字。
她的耳朵,确实是出现问题了。
“易瑾止,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而我,也不会因为这样的笑话而和你再继续那可笑的婚礼。”
她望向他,神色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
逆光中,易瑾止就这般长身玉立,毫不客气得阻挡住她任何的前进和倒退道路,微微倾身,挺括的领口贴近她:“我没开玩笑。或许我说这个太晚,但我还是想对你说,早在当初我确实是对你心动过的。我日复一日地给你发短信,而你每次见面对我的态度似乎也因着那些个短信而有所转变,我甚至每日里一想到如此便会有使不完的劲。”
顿了一下,易瑾止的声音却突地低沉了下去:“只不过,当我问你你是否有其它手机号时,你却否决了。这一度让我怀疑那手机号究竟属不属于你。”
听着那段过往被易瑾止这般道出,叶璃仿佛也沉浸到了那段年少无知的岁月。
当初不知情滋味,他不过是一点点关切以及那短信追击,她便输得一塌糊涂。
而他,一条条暧/昧短信发过来,最终却能够那般轻易就抽身而退,移情别恋到杜九思身上。
可笑她竟然还偏偏不信这个邪,那般穷追猛打在他身后。
“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没必要再多说。”
听得叶璃如此说,易瑾止却愈发执着:“当你否决了那个手机号是你之后,有人却承认了那是她的,甚至连你我交流的点滴都能够那般轻易在与我交集的生活中一点一滴地演绎出来。”
蓦地,叶璃抬眸,难以置信地望向他:“你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那些个她与他之间的短信在某天她从图书馆回来后便从她手机上消失了。
平日里她用的是校园手机卡,双卡双待,另一张卡上的联系人也仅有他。
而因着她被父亲剥夺了经济大权,她一下子负担不起两张手机卡的月费,不得不将那个号码注销了。
她一直都以为那些短信的消失是因为她将手机号注销的缘故。
若不然,不服输如她,铁定毫不犹豫地拿着它去和他当面对质了。
她从不知道
他和她之间除了短信交流外,还有这样一段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还有人,知晓他们之间的交流短信?
这怎么可能?
即使是和她私交甚笃的寝室闺/蜜,她基本都不可能让她们翻看自己的手机隐/私,更别提那个手机号她根本就没怎么用,上头的联系人也一直都唯有他一人。
那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人知道?
单单是从她的表情,易瑾止便轻易得了解她并不清楚此事。
“叶璃,当初,是九思误导了我,让我以为是她,她才是那个手机号的主人。”
叶璃当真是有些不懂他了。
明明那般深爱着杜九思,如今却突然将杜九思如此不堪的一面告诉给她,是想怎样?
诉说着两人之间的相识经过,让她拜托卓老先生放杜九思一马免了她坐牢之殃?
“抱歉,对于这个话题,我当真是没觉得有任何吸引我的。”
一瞬不瞬地观察着她面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