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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刚刚那般盛怒,居然是叫段安冉走,而不是让她这个不速之客走?
他这主次,是不是太过于颠倒了些?
而且,刚刚被她一捣乱,他这生理需求,倒是收放自如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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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请假条,请易先生过目签个字。”将条子往办公桌上一递,叶璃顺势又递过去一支笔。
易瑾止突然便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她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哪儿会是为了阻止些不该有的事情?她不过是想要请假罢了。
如今全公司上下都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总裁夫人,如此大的高位,她想要请假,人事部那边又怎么可能不配合?
可她,却偏偏要往他这边走一遭。
很明显,她并不想用那个身份。
甚至于,排斥那个身份。
在那张请假条上利落地签下字,易瑾止却并不急着将它还回去,而是顿了下:“叶璃,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如果是你打算将可可还给我,那我们就坐下来好好谈谈。”她已经四下打量过了,可可并未被他带到公司来。
他是完全断绝了她和可可见面的机会。
“可可她
tang,究竟是谁的女儿?”
耳畔忽然听得这么一句,叶璃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竟是无论如何都冷静不起来。
她怀胎九月,早产生子,血崩,差点一尸两命才保下了这个孩子。
而他,却问她,孩子究竟是谁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的?
他这么问,是怀疑她背着他和人有染给他戴绿帽甚至让他做便宜爹地吗?
“易瑾止,你……”
刚要出口的指责,却再次被易瑾止打断。
“叶璃,不管以前我对你怎样,但是自从你告诉我可可是我的孩子,我便一直无条件信任你。所以,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先别急着质问我为何要怀疑可可,我妈给我和可可做了鉴定,显示我和她非父女关系。而我,并不打算相信。”即使铁证如山,他也不愿怀疑这个讨他喜欢的孩子不是他的骨肉。
或许,他之所以不愿意承认那样的事实,是内心深处根本不想割断和叶璃之间仅存的最后一份牵扯。
若连孩子这个牵扯都没了,那他和她之间,便当真只是上司和下属之间的关系了。
甚至未来的某一天她辞职离去,他都无法再企及她分毫。
原本的怒意,在听到易瑾止这番话后一点点消散。
可可……
她的女儿……
婚礼当天杜九思信誓旦旦地拿着那份鉴定证明企图破坏婚礼,而易瑾止,却果决地否定了杜九思。
他对可可,确实是宠着爱着。
她并不能否认。
如今,赵子兰居然去给可可做了鉴定。
可结果,怎么会是这样……
不由地,她想到了睿睿。
一个个结果,总是这样出乎她的意料。
让她都怀疑起自己,是否真正为人母过。
是否真正,为自己的孩子多付出过。
竟然糊涂到,这种地步?
想到婚礼现场杜九思似乎是将矛头指向了自己父亲,叶璃不由有些恍惚:“谢谢你一直这么亲待可可。”一个男人在明知这个孩子并非他骨肉的情况下还将错就错爱着这个孩子,这种情感,是令她动容的。
所以,原本叶璃并不打算和他如此心平气和,却还是缓了语气:“这件事我去问下我父亲,也许他能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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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璃飞洛杉矶的飞机是在下午,可她却怀疑究竟是她自己嘴漏说出去的,还是她哥那个大嘴巴捅出去的,卓蔺垣居然知晓了此事。
然后,一个电话打过来,让她不要再管这件事。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的事?你眼睛伤了,这是瞎啊!是看不见周围的一切,是永远生活在暗无听日的黑暗里头啊!如果说我不明白瞎是个什么概念,你这么多天下来,难道还不明白吗?卓蔺垣,哪怕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如果却有百分之九的希望,你居然要让我放弃?你想要以后永远都借助着拐杖走路?你想要以后出门被人瞧见就指着你的眼睛指指点点?你那么俊朗不凡的一个人物,难不成以后就要因为那双眼睛永远有那个残缺?”
话语不由地重了,可里头的那份犹豫与在意,却是费尽了她的心血。
另一头的卓蔺垣听完她一口气将这些话发泄出,竟是久久才开口:“你一直,很自责……”那抹叹息与忧虑,竟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原以为她终究会放下,可从她这些日子原来对他的眼睛的重视,如今她这般醍醐灌顶的怒吼,卓蔺垣最终还是明白了,那一次他挡在她前面生生受了这伤,她表面上将那份自责藏得很深,可暗里,却还是在怪着自己。
“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挂断电话,叶璃竟有些无力。
行李早就在前一夜便整理妥当,原本是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再从公司出发。
可现在,经过易瑾止一番问询,有关于可可的事情占据了上风,她也顾不得只请了从今天下午才开始的假,便打算直接打车回去,跟父亲好好说会儿话。
她没想到的是,卓蔺垣的车,竟早已等候在易氏大楼前。
若她一直不出来,他是否就这样一直等着,永远都不告诉她?
“叶小姐请上车。”司机老温早在一旁候着,替她拉开车门。
今日开的并非加长版用车,而是一辆普通的商务轿车而已。
很显然,卓蔺垣考虑到了自那场婚礼之后她被冠在身上的那个和易瑾止再也联系不开的名分。
后车座上,卓蔺垣只是静静地坐着,双腿修长,优雅而淡然。
他并没有走出,只是将头移向她的方向。
那一刹那,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殷切期盼妻子回眸的丈
夫,用着他的方式做尽等待。
不知怎的,心突如其来的一涩。
“我还得回家一趟。”坐进了车,车门被老温关上,霎时杜绝了外头的一切。
安静的车厢,两人之间似有异流涌过。
待到老温绕过前头坐到驾驶座上,卓蔺垣才沉沉吩咐:“去叶家。”
“是。”车子滑出,老温似乎是从后视镜中瞧见了什么,却并未出声,而是匀速行驶着。
易氏大楼前,易瑾止西装革履,俊脸寡淡。他的身后跟着特助江宿之以及公司的几名领导和工程部技术。
“易先生,再不过去就来不及了。这件事得尽快处理,不能让家属闹大。”
江宿之提醒道。
“嗯。”面无表情,易瑾止只是朝向叶璃远去的方向,对那辆车眯了眯眼。眉头,却比刚刚听到工地上五死十三伤的消息还要紧蹙。
见他虽然应了脚步却并不迈动,江宿之有些无奈。
公司的几名高层面面相觑,却谁也没有再开口相劝。
如果刚刚他们看得不差,上了一个男人车和那男人有说有笑的女人,似乎是29号那场婚礼上的新娘吧?
他们国贸部的叶经理。
他们从不知这个女人掩藏能力竟这般强。
为易家生下了孩子,明明和易瑾止关系匪浅,却还能在公司和他保持着距离,不让那些流言满天飞。
很显然,这种欲拒还迎的手段,运用得如火纯清了。
想不让人佩服都难。
更甚至在婚礼上,还有莱恩斯家族的卓蔺垣为保护他而伤了眼睛。
那样一个大家族的主人就此失明,让所有人都震惊。
“我似乎是忘记了一件事。咱们易氏财团向来请来的都是业界强人。这种出了人命的事情,估计也能够解决得游刃有余,似乎是不需要我亲自过去。”薄唇开启,易瑾止不知何时收回了望向那辆商务车的视线,对着那几个面露嘲讽的人凉凉说道。
不用细想,便知道他们嘲讽的对象是谁。
众人这才有些害怕。
这种事情,人们攸关,即使位居高位,但到底还是需要公司最高领导人出面一下才能对人安抚。
易瑾止自然不会来真的,只不过对着他们犀利一瞥之后,便率先走向了那早已打开车门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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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旁的景物急速倒退,车厢内,叶璃咬了咬唇:“其实你不必来一趟,我……”
“如果我不来,你这一声不响就要消失个三四天我还找不到人吧。”卓蔺垣讲的,是叶璃未事先跟他说一声便打算去洛杉矶找穆安教授的事情。
顿时,叶璃有些无奈:“这件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