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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百两,珍珠一百颗,玉瓶两对……方国涣不敢再看下去,忙抬头望了简良一眼,简良自是摇了摇头。
方国涣便将礼单还于邰希本道:“我等草民岂敢收下王爷这般厚礼,还请二位大人尽数抬回去罢。”
董守义忙道:“这是我家王爷的一点心意,实是敬慕二位公子的棋名,还望……”简良这时冷冷地道:“王府之礼本不敢收,如此重礼更是不敢收,你们且将这些礼物拿回去,明日我和方大哥到王府一并向王爷谢过便是。如果你们硬将东西留下,明日汉阳王府之行,我简某是不敢去了。”
邰希本、董守义二闻之,不由互望了一眼。邰希本随即道:“既然如此,我等不敢勉强,不过二位公子已答应了我家王爷的邀请,还望勿失信的。”显是怕简良、方国涣二人反悔走掉了。
简良道:“既已应了,焉有不去之理,明日我一并谢过王爷相助棋局之恩,顺便还要向公主辞行的。”邰希本、董守义二人听了,互相使了个眼色,没有再说什么,即命侍从收回了那些礼盒,然后施礼退去。
敏凤山见邰希本等人去了,不由摇了摇光道:“两位公子何以拂了汉阳王的面子?不如收下那些礼物,顺着他们的意思,应付过去就是了。”
简良闻之笑道:“敏二先生可知道汉阳王送的都是些什么礼物吗?”敏凤山道:“这个敏某倒不知,不过大包小盒的,也不能轻了的。”
简良笑道:“黄金二百两,珍珠一百颗,玉瓶两对,还有一些奇珍异宝,敏二先生想想看,什么人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你?”敏凤山闻之一惊道:“当真是这些东西?”
方国涣道:“不错,这些东西贵重异常,可不是普通的礼物,我和简良兄与那汉阳王素无交往,岂敢平白收下他这份重礼。”
敏凤山点头道:“二位公子做得很对,这样的大礼是不能收的。”继而诧异道:“汉阳王送如此贵重的礼物于二位子,当是何意呢?”敏凤山、简良、方国涣三人一时间茫然不解。
方国涣这时对简良道:“汉阳王此番送这般大礼,事情当不会简单了,明日汉阳王府一行,你我二人要谨慎行事,谢过之后便立即离去,切勿滞留。”
简良点头道:“方大哥所言甚是,所谓礼施于人必有所求,那些官做得越大的人,心思越是难测,明日礼节上应付些,及时离开就是了。”
方国涣犹豫了一下道:“明日且见机行事罢,谢过汉阳王助棋之恩后,简兄是否对那兰玲公主也要有个交待?”简良摇头叹道:“只可惜兰姑娘是位女子,又是个公主,否则倒是一位值得交识的棋上朋友,至于其他,简某不敢妄想的。”方国涣闻之,暗自感慨不已。
晚饭后,方国涣、简良、敏凤山三人便在厅上用茶。这时,敏凤忠从外面回了来,边走边嘟囔道:“奶奶的!探头探脑像个小贼似的。”
简良见了,笑道:“什么人得罪三先生了?”敏凤忠有些气恼道:“适才进门时,见有一个小子在莲花轩外鬼鬼祟祟的,见了我就走开了。”敏凤山闻之疑道:“三弟可识得是个什么样的人?”
敏凤忠道:“看穿戴,好像是今天来过的那些汉阳王府的人,管他呢!有工夫就让他在门外溜达好了。”方国涣闻之,心中不由一沉,似有种不祥的感觉。
简良先是一怔,随即怒道:“那邰希本、董守义二人好没道理!哪有这般请客的,还派人监视了,怕我与方大哥连夜跑了不成?岂有此理!这些官家人果然是不能交的。”敏凤山诧异道:“又送重礼,又派人监视,是何道理?莫非是公主恐简公子私下走了,再寻不着?”
敏凤忠一旁笑道:“两位公子的棋名太大了!一定是那些人怕两位先被别人请了去,自家丢面子,才让人看着的。”
简良愤然道:“他们既然以小人之心相对,我们明日就不去那汉阳王府了,直接离开此地便了。”方国涣摇了摇头道:“这里是汉阳王的地方,人家既然注意上你我了,此时想脱身恐怕已是不易了。”
简良闻之一怔道:“方大哥何以说得这般严重?去与不去,自由我们说了算,哪有强行请客的道理。方大哥若是不愿,明日不理会他们就是了,难道还敢再绑了我们去?”
方国涣沉思了片刻道:“也许是我想得多了罢,既已答应了他们,不便爽约,或许人家是一片好意也未可知。可能是公主的意思罢,担心简兄自家走掉了,故有此举。”
第七十四回 汉阳王府 2
敏凤山点头道:“不错,敏某也是这么想的,自兰玲公主棋上结识了简公子后,天天都来黄鹤楼不离简公子左右,棋上棋外自有了些意思,恐简公子不辞而别,所以让人盯得紧些。”
简良闻之,忙摇头道:“敏先生说哪里话来,简某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敢有非分之想,若不是与方大哥再聚一日,我早就离开此地了。”
敏凤山道:“简公子不要误会,敏某只是认为明日汉阳王府一行,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两位公子棋名大震,汉阳王自想一见的,显示一回礼贤下士的气度罢了。”方国涣道:“事已至此,明日汉阳王府一行,勿滞留太久就是了。”简良道:“也好,顺便还了兰姑娘一件东西去。”
当天晚上,简良、方国涣二人又自倾谈,夜半方歇。
第二天一早,邰希本、董守义二人便来到莲花轩迎候了。方国涣、简良起身向敏凤山告辞,敏凤山叮嘱道:“两位公子早去早归,免得敏某掂记。”方国涣道:“敏先生勿要担心,无什么事的话,晚饭前也就回来了。”二人随后别了敏凤山来到莲花轩门外时,见有两顶轿子候了,邰希本、董守义二人便请了方国涣、简良上轿而行。
一路行来到了江边一渡口处,自有船只候了。下轿换船,乘船过江,时间不大到了对岸,便是汉阳了。岸边又自有两顶轿子迎候了,邰希本、董守义复请了方国涣、简良二人上轿,一路抬了直奔汉阳府而来。
穿过几条街道。方国涣但觉轿子一停,随见邰希本掀开轿帘,躬身请了道:“方公子,王府到了,请下轿罢。”方国涣出了轿子,与刚刚下轿的简良互望了一眼。待二人抬头看时,一座气势雄伟的高大府邸呈现在眼前,府门两侧各立了十余名手持刀枪的粗悍兵士,一对石狮子傲然地守在两旁,往府门内里望去,不觉森然,这便是那汉阳王府。
邰希本、董守义引了方国涣、简良二人进了汉阳王府,转过几道长廊,绕过几处院落,来到了一座大厅上。邰希本请方国涣、简良二人落了座,然后道:“二位公子稍后,在下这就去请王爷来。”说完,与董守义退去了。随着丫环献上茶来,进退十分小心,发不出大的声响。偶见厅前走过的仆人也自小心翼翼,拘谨得很,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简良似浑身不自在,自朝方国涣一摇头,一撇嘴,意思是这王府里好没兴致。方国涣一笑不语。
候了约有半个时辰,忽听门外有人拉着长声喊道:“王——爷——到!”方国涣、简良闻之,忙起身肃然而立。随见邰希本、董守义及十余名王府侍卫鱼贯而入,分列两旁。接着缓缓地走进一人,身穿蟒袍,头顶王冠,神色威严。
方国涣、简良见了,知道此人便是那汉阳王了,忙起身施礼道:“参见王爷!”
汉阳王打量了二人一遍,点点头道:“二位公子果然气宇不凡!你二人中,哪一位是方国涣?哪一位是棋神简良?”
方国涣道:“回王爷,在下是方国涣。”简良应道:“在下是简良,‘棋神’二字却是不敢当的。”
“嗯!”汉阳王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二人且坐了罢。”说完,汉阳王自于正位坐了。有丫环重新献上茶来,汉阳王端起茶杯让了让,自家用了。
方国涣随后起身拱手一礼道:“承蒙王爷厚爱,召我二人于王府相见,深感荣幸,就此谢过。”简良也自起身施礼道:“多谢王爷以百两黄金助造黄鹤棋局声势,又调兵封楼护局,才令此番棋上一战得以安全顺利进行。”
汉阳王颔首道:“两位公子年轻有为,棋上本事了得。江湖传闻中的那个善以棋杀人的国手太监,竟被你二人设伏棋引出并且于棋上废了去,实是为天下棋家做了一件大好事,可敬可佩!”
方国涣道:“这是我等棋道中人为维护棋道之雅正应该做的,不足为荣。”汉阳王道:“方公子勿自谦,此番黄鹤楼棋上正邪之争,已然惊动天下,堪称神奇!没想到高雅的棋艺上也有杀气的,实在不可思议!”接着伸手让了道:“二位公子乃棋上高人,在本王面前不必拘礼,坐着讲话就是了。”方国涣、简良二人谢过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