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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平恐时间一久,再生它事,忙道:“诸葛先生勿怪,张某也是奉命行事,不敢滞留。”诸葛容闻之,有些不快道:“国涣公子初到凤阳,就让他离了去,显得凤阳的弟兄们太无情义。国涣公子是我六合堂的大恩人,又是连总堂主的朋友,既然路经我这里,就应让我借此机会好生招待他一番,日后见了连总堂主也好有个面子。”
张林平听了,心中虽不愿,也自不好再推却,只得道:“既然如此,张某就陪方公子在此逗留两天就是了。”诸葛容摇头道:“两天太短,十天罢。”张林平知诸葛容已生异心,恐久住下去对方国涣不利,对自己也是不利的,忙道:“不是张某固执,此地距鄱阳湖还很遥远,日后还要行许多天的,张某实怕方公子在路上有什么意外,无法向总堂主交待,重任在肩,还望诸葛先生体谅我的难处。”
诸葛容见张林平如此坚持,也不便过于请求,于是道:“见着国涣公子一面实为不易,请张堂主给一个薄面,再宽限三天。”张林平也不好再争执,只得道:“那就四天罢,四天后,张某护着方公子一定要上路的。”诸葛容犹豫了一下道:“也好,就依张堂主所言。”众人随后又劝饮了一番,这才散席,张林平、齐晓石等人自回客房歇了。
在诸葛容的书房内,诸葛容、水明伞二人正在交谈。水明伞道:“这个方国涣棋上另有摆兵布阵的异能,将来必有大用。”
诸葛容道:“不错,此人乃是一个奇才,不但棋达化境,而且曾为孙奇解了几组极难的那孙武兵阵图上的阵法,在经过了一场天元大战之后,这方国涣自与孙奇一般熟悉了孙武所遗下的奇妙无比的兵阵,并且运用得更加熟练。尤以他布列大棋阵的本事,一人足可抵百万兵,日后有了此人相助,战场上可就省力得多了。”
水明伞道:“此番是个大好机会,应设法将他留住,以务日后为先生所用。”诸葛容摇头道:“可惜,此番是张林平按总堂主的命令护送方国涣去总堂处的,我等不便强行留下。”
水明伞道:“虽然总堂主的命令不可违,但也可我留他一些时日,利用这段时间笼住他的心思,日后也会为先生效力。”
诸葛容道:“那张林平太固执,才应允了四天时间。”水明伞道:“四天也好,这四天里要百般维护他,动之以情义,施之以恩惠。并且这个方国涣还与我六合堂中的三位重要人物是至交好友,他们更是罗坤、卜元、吕竹风三人,皆有万夫不挡之勇,先生只要笼住方国涣,其三人自会随了来,先生无疑又得了三名虎将。”
诸葛容闻之,点头道:“如今盖世六杰中的赵青杨归我所统,自会听命于我,要是再得了这三杰与方国涣,大事可成矣!”
诸葛容突然又自怏怏道:“连总堂主终归是个女子,总有妇人之仁,做不得大事,否则早已成就千秋大业了。她不做我来做,将来夺了天下,她这个总堂主能否再命令于我?”
水明伞感慨道:“独石口关外一战,险些葬送掉了六合堂,当时就劝总堂主乘机起事,让她做个武则天,可惜……”水明伞摇头一叹。
诸葛容此时一拍桌子道:“妇人无大志,误了我等才能,只要时机一到,我诸葛容更揭竿而起,率二十四堂之众扬旗举事,那时六合堂已被拖下了水,逼总堂主就范,她不反也得反了。六合堂一动,天下便动,大明江山便可易主了。”
水明伞一旁忙道:“那时先生威名盖世,当应……”说到这里,水明伞自是一笑不语。诸葛容问道:“当应什么?”自与水明伞相视一笑。
第二天一早,方国涣刚刚起床,就听诸葛容在门外道:“国涣公子,起了吗?”
方国涣忙开门相迎,那诸葛容便笑哈哈地进了来,身后还跟了一名端着燕窝羹的丫环。诸葛容一进来便问道:“国涣公子,昨晚睡得好罢?”
方国涣道:“还好,多谢诸葛先生关心。”诸葛容笑道:“应该的,应该的。”随后亲手端过那碗燕窝羹递于方国涣道:“这是刚煮好的燕窝,请国涣公子趁热用了罢。”惊得方国涣忙双手接了道:“怎敢劳先生伺候!”
诸葛容道:“公子有恩于六合堂,我等为公子的做的一切都是不为过的,勿要客气,慢用!慢用!”方国涣摇头道:“哪里!哪里!”诸葛容的这番过份热情,倒使方国涣身不自在,茫然无措,勉强地应了。
诸葛容随后挥手退去了丫环,并关上了房门,这才回身坐下道:“国涣公子,有些话,老夫还是要推心置腹地对公子说的。如今大明朝气数将尽,天下要乱了。”接着又趋身向前,立方国涣耳旁道:“老夫曾请过一位高人仔细查看过这凤阳的皇陵,朱家的江山气数快尽了,仅有十几年的脉气支撑着,日后必毁于外姓人之手。”
第六十四回 客留凤阳城 4
方国涣惊讶道:“诸葛先生如何相信那些方士之言?”诸葛容道:“我请的这位高人是与众不同的,曾得异人秘传。精通天文地理,阴阳数术,堪与舆相法?奇门六壬。我曾请他暗中给连总堂主相过面,他竟然说连总堂主有九五之尊的奇相,可惜是个女子,否则必为帝王。日后公子见到总堂主,希望能劝她以天下为重,何必满足于江湖上的事业。”方国涣此时已知诸葛容有了反心,暗里吃惊不已。
诸葛容又道:“不瞒方公子说,在六合堂里,除了连总堂主一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怀有老夫这种意思的。就是再过一百年,六合堂还是六合堂,江湖上的一个帮会罢了,又能有多大的成色?请公子见了连总堂主之后,将老夫的意思再点示一下,让总堂主早做打算。孙奇先生心中也自暗藏此意,他身怀绝世奇学,岂能没有大志?”
方国涣知道不便再与诸葛容深谈下去,于是道:“诸葛先生是做大事的人,方某自愧不知,勿要再谈此事罢,否则会令我心中不安的。”
诸葛容闻之,一笑道:“人各有志,不便强求。不过公子到凤阳一次不易,还请多留住几日,让弟兄们表示些诚意。”方国涣知道这里已成是非之地,不便久留,于是道:“如今连姐姐召我有事,不宜耽搁,望诸葛先生通知张林平堂主一声,今日还是起程罢。”
诸葛容笑道:“公子莫急,多住几日有何妨,适才张堂主一些人已由弟兄们陪着游玩去了,公子且安下心来住上几天就是了。”方国涣闻之,暗责张林平等人贪玩之心,而误了自己的行程。
诸葛容随后请了方国涣至大厅中落座,果然不见张林平等人的影子,原来张林平等人已被水明伞强拉着出外闲游去了。方国涣这时见厅中的旧桌上地下摆放了许多金银珠宝,正不知何故。
诸葛容一旁笑道:“老夫堂下弟兄们仰慕公子已久,听说公子有幸路经此地,都纷纷献出一点诚意来,意思意思而已,还请公子收下这些薄礼。”方国涣闻之,大惊道:“使不得!怎敢劳各位兄弟这般破费。”
诸葛容道:“公子见外了不是,曾闻公子在黄河岸边救过连总堂主一次,那边的弟兄们为感谢公子的大恩,送了无数的礼物,公子却也收下了,如何就不愿收这边兄弟们的一番心意?”
方国涣道:“诸葛先生勿怪,当时是连姐姐的意思,我不好违她的愿。”诸葛容笑道:“国涣公子既不好违连总堂主的愿,难道就能拂了老夫的一片诚意吗?”“这个……”方国涣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诸葛容随后笑道:“公子勿客气,收下便是,日后待到总堂主,也好在总堂主跟前给老夫添些面子。”接着唤道:“来人,将这些礼物装好了送至方公子的房间,待日后方公子离开时一起带走。”
方国涣见推脱不掉,心知只好先收下再做计较了,于是道:“承诸葛先生厚意,方某这里谢过了。”诸葛容见方国涣应了,大喜道:“国涣公子果是看得起老夫,一点薄礼,不成敬意,哈哈哈……”自是得意地大笑起来。
诸葛容见方国涣收下了自家送的重礼,心中喜得很,随后又引了方国涣参观其分堂。方国涣隐见一些房间内器械堆积如山,显是诸葛容正在做将来起事的准备,心中越发不安。
诸葛容此时得意地道:“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等总堂主一声令下,我等当义无反顾。人生在世,应该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才不负此生,痛快之极!”
方国涣见诸葛容霸气已显,不知连奇瑛对他是否有所警觉,自对六合堂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