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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点点头。
“第十九招是什么?”
“嗯。。。。。”阿兰回想道,“当时长公主为了。。。。咳咳,博取晋候的同情,就一把火把府给烧了,然后哭哭啼啼地和晋候说,你一人在府中,特别寂寞特别孤单。”
说到这里,阿兰皱起了眉:“长公主觉得营帐失火,是驸马的主意?”
君妩也不避讳地承认:“本宫是有此怀疑。”
阿兰忙道:“不可能的!那一次放火,长公主是算好了必定会打雷,这才万无一失的。驸马哪有那个脑子啊,能做到滴水不漏,连将军都查不出来吗?”
这的确是个疑点。
但君妩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这些天有消息传来,景王不知从那里请来了一个谋士,一下整顿后,全军的战斗力有了明显的上升。
就在君妩想和将军讨论下要不要把截粮的计划给推迟时,将军不见了。取而代之与她讨论的人,是王询。
他是这么解释的:“将军有事要忙,就交代我来和夫人相商细节。”
君妩点头答应,毕竟他曾是驸马,这些颜面还是要给的。
第二天,第三天,接下去的几天都见到都是他时,君妩开始开始了。
她打听到了将军最爱去的地方,等在那里,向将军讨句话:“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军收回了那把大钢刀,想了下,恍然一笑:“哦,那事啊。。。。。。”
她神色有些严肃了:“将军,你是知道景王的事有多严重,你怎么能把三番五次地缺席,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
将军坐在地上,轻轻地擦拭着大钢刀,笑道:“长公主不必着急,景王那里我们暂时还不能动。至于长公主说的那个啊,你误会了。那姓王的小子挺聪明的,在你来之前他就不止一次地跑到我帐里,和我商量着要怎么办了。你别看他样子傻傻的,其实眼光还不错。”
君妩愣了下:“当真?”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
将军道:“自然了。何况大致路线已经商量完毕,小地方再斟酌斟酌就可,即便那小子不熟悉情况,也无伤大雅嘛。”
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君妩也没有办法,只好回去了。
走到一半,她忽然很想问将军,那天花翎的信件是怎么传来的,就原路返回。
没想到,她见到了这样奇怪的一幕:将军说完话后,不住地抹汗,神色似乎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口中喃喃念着:“总算混过去了。”
总之所有的事情都透着一股诡异。
要说背后主使是王询?没有一点证据。何况人家还长着一张老实憨厚的脸,君妩有预感,只要她敢露出一点点怀疑他的意思,他就会用他纯净无比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她实在无法想象此情此景。
不过为了打消她心中的疑团,她决定试探一二:“阿兰,去把他叫来。”
阿兰最期盼的就是长公主能和驸马重归于好,她重重地点头,喜滋滋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王询就来了。
看得出他是跑来的,他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连开口说话都是喘着大气:“夫。。。夫人。”
但是他的眼眸却是从未有过的明亮,毫不掩饰地透着欣喜。
君妩懒懒地斜靠在榻上。
她故意选择了这个姿势。躺下时,衣物宽松地落下,造成一股朦胧的美感。最重要的,波涛汹涌在这个时候特别明显,特别诱人。见他进来,她笑了笑,软绵绵地招手:“是小询询呀,快过来。”
王询刚要点头进来,眼睛一抬,脸唰地红了。他呆愣在那里,口舌都不绕不清楚了:“那个。。。。。我。。。。。”
“怎么了?”她微微抖胸。
红晕一下子到了他的脖子根了:“没。。。没什么。。。。”
她苦恼道:“本宫正在看书呢,有几句话不是很明白,你过来,帮本宫来看看。”
阿兰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要有脑子的就知道长公主这话已经假得不像样子了。长公主最不喜欢读书了,活到现在读过的书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阿兰刚想说些什么,只见长公主朝她使了个眼色,她会意,默默地退出去了。
阿兰不在,让王询微微松了口气。他慢吞吞地拖着脚步过来,眼珠不停地转着:“夫人,哪里不懂?”
君妩长长地叹了一声:“小询询你都不转过头来,怎么知道呢?”
“我。。。。。我能解释的。夫人只管说出来就好。”他紧张地绷直着身体。
“好吧。”她也不勉强,说,“那本宫念出一段来,小询询就解释一段,怎么样?”
他轻轻点头。
他背对着她坐着,挺拔的身影在烛光里显得越发清瘦。
她随意地读出几句,他微微沉吟,慢慢地给出解释。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如水般动听。
每一次解说完毕,他都会局促不安地问:“夫人,可还明白?要是不明白,那我就再说一次。”
君妩的心似泡了水的海绵,慢慢沉了下去。她自己都觉得可笑,这样的试探还有意义吗?
她轻轻地说:“你回去吧,本宫想睡了。”
他面上闪过失望,闷闷地说:“嗯,那我回去了,夫人好好休息。”
君妩静静地靠在榻上。困意渐渐袭来,她干脆假装在靠在上面小睡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过了片刻,那脚步声又响起了。似是刻意压低了,听得不太真切。
半响,脚步声戛然而止,一道阴影覆在她面前。
她暗暗猜到是谁,但没有动静,因为她很想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都有些装睡不下去了,面前忽然拂来一阵温热的呼吸,紧接着,她就感觉到唇上一软。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章 男人要有心计
驸马睫毛微颤;呼吸急促;脸颊烧得通红,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醒来,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他连连退后了几步;脚步一虚,嘭的一声,重重地把他自己撞倒在地。
君妩不是个被人亲了一下就嚷嚷着要死要活的女人;她一点也不愿意让驸马尴尬。
但偏偏这个时候,将军在外面高声大喊:“长公主;有好消息!”
整个军营都是将军的;他随意惯了,直接掀帘入内;把营内暧昧又尴尬的气氛冲淡了不少。他兴奋道:“长公主;截粮的时机来了!”
大概是他觉着他的热情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他挠挠头皮,讪讪地笑着问:“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忽然他似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般:“咦,王副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王询一听,窘迫得都快脑袋垂到地上了。
君妩和个没事人一样,微微一笑,对将军说:“那就有劳将军了,多日的准备,成功就在此一举了!”
将军点点头,摩拳擦掌地就要带兵前去。
忽然一个声音轻轻地响起,是王询的,他说:“将军,也带上我吧。”
“你?”他微微瞄了眼她,又转向将军,神情郑重地点头。
将军自然不会说什么,他巴不得有人前去。就在他刚要应下的时候,君妩吭声了:“将军,让本宫和他谈谈吧。”
将军是知道他们的故事的,也就不说什么,大大方方地给他们让出地来了。
君妩慢慢地走过去,眼睛直直地望着他:“为什么要去?”
他入伍才多久,哪有去截粮的本事?不被人截走就已经算万幸的了!
王询别过脸,眼神飘忽,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支支吾吾地说:“将军都答应了。。。。。”
“将军?”君妩的气来了。
将军是信奉是丛林法则的猛男,在他的理解中,男人就应该上战场,马革裹尸就是最英勇的证明。驸马跟了他去,要是挂了,估计将军还会洋洋洒洒地给王氏夫妇写封表扬信。
她苦口婆心地和他分析利弊,希望能让他浪子回头时,没想到固执得很:“不要。”
君妩很想揍人。但看在驸马那张软绵绵的包子脸的份上,她忍住了,语气冷冷道:“你走吧。”
他抿着嘴,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他慢慢地拖着脚步,走到帐门处,他轻声说:“夫人,我不是不听你的话,只是。。。。。。我。。。。。再也不想让夫人觉得我很没用。。。。。”
说完,他飞快地消失了。
君妩叹气。这感觉,就好比儿子终于长大了,当娘的感慨万分吧。
怎么说都和书呆子夫妻一场过,为了不让他出什么意外,在他们临行前,她特意交待将军要好好照顾一下他。
将军应得爽快:“没问题!”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