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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你辛苦了。”靳湛柏接走了话茬,斩月上楼,他也跟着上了楼。
台阶上,靳湛柏跟在下面,突然又伸手,抓住了斩月的手,她实在有点招架不住,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干些出人意料的事。
“哎呀。”斩月停在台阶上,扭了上半身,瞪着三及台阶下的靳湛柏。
靳湛柏抬头看着她,人畜无害的继续笑,反正就是赖定了她,虽然嘴上不说,可他心里特别喜欢这种感觉,缠着她,惹她烦,看她对自己瞪眼睛,他就觉得特别幸福。
斩月甩了几次才将他甩开,蹬蹬蹬的跑上楼,把他丢在台阶上,谁知她换衣服的时候又听到他在门口催促:“老婆,快点。”
斩月已经觉得无能为力了,这个男人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再忍两天,等父母回家再跟他摊牌。
她打开门,他搭个条胳膊在门框上,光凭这个动作都够吸引女人的,但斩月只闻到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让她讨厌。
“多大的人了,还背双肩包。”
她还没反应过来,肩上的包带就被靳湛柏随意的拎了拎,男人带着一脸的折服与揶揄,将双手放进大衣口袋里,说了句让斩月跌掉下巴的话:“做我女儿吧,好不好?”
“你走不走?”斩月厉声厉色的瞪着他,没有耐心。
“走啊。”靳湛柏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又去抓斩月的手,她立即藏到背后,动作幅度太大,让靳湛柏咬了下牙齿:“你怎么那么讨厌呢?”
她争锋相对:“你才讨厌呢!”
“耶?”靳湛柏松下肩膀,很有闲情逸致跟她耗起劲来:“敢顶嘴?”
“你神经病啊?”
他的行为在她眼中,确实有些怪异,两人只是各取所需短暂结合在一起,可他又偏偏做些出格的事,时常的肢体接触也就算了,现在还俨然一副霸道老公的嘴脸。
你说他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居然笑了,斩月连脚心都开始出汗,随着他的欺近,往后退,再往后退,直接撞在墙上。
“欠收拾。”
他眯着眼睛,就那么性感的说出这句话,猛一捧住斩月的脸,忽然咬她的嘴巴!
“唔……”斩月要疯了,是真的要疯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可怕,居然得寸进尺到咬她的嘴巴!
她的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捶、打、掐、捏,无所不用其极,一开始疼,还有靳湛柏口腔里清冽的薄荷味让她犯晕,后来就有点梦幻,她的唇被软软的东西添着,来回刷着,又被用力的吸起来,疼痛又冒了出来。
“唔……”斩月秀眉皱的快能连成一条线了,靳湛柏是越吻越狂乱,有点儿不能自已,路妈妈突然在楼下喊他们:“琪琪,湛柏,你们还没好啊?”
“唔……妈……”
靳湛柏以极快的速度,用手替换了嘴,捂着斩月的嘴,刚才的运动让他脸颊通红,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急忙调整一下,就对楼下回答:“好了,马上下来。”
他喘着粗气放开斩月,却把她按在墙上,就是不给她动,矮下视线,盯着她的眼睛。
“喜不喜欢我这样?”
斩月动来动去,就是挣脱不了他的钳制,他的手就像两块巨铁,压着她的肩,硌的骨骼都疼。
“靳湛柏,我要到网上去黑你,你个臭流氓!变态!伟锁男!”
看她瞪着眼睛像猫咪一样生气的表情,他失笑,却还是喘着气,用机可的眼神贪懒的盯着她。
“我这么帅,谁会信你?”
“你帅?”斩月没顾她额上留下来的什么东西,冷讽他,靳湛柏倒是看着那滴汗水意味深长的笑了,这小东西这么容易出汗,那那啥的时候,岂不是要水漫金山了?
“走啦走啦。”靳湛柏一味的又搂又抱又推,无非是要堵住斩月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
两个人下了楼,路妈妈出来送,看斩月头发有点乱,给她理了理:“好好玩,别担心我和你爸。”
靳湛柏靠在斩月背上,凑出来那如皓玉般的下巴,笑眯眯的说:“妈放心,我会带琪琪好好玩的。”
“快走吧。”
路妈妈站在玄关口,送走了两个孩子。
一出门,斩月就把靳湛柏的手甩开了,同时离他几米远,他却特别皮厚,一个劲往斩月身边贴。
“你怎么回事啊?”斩月见甩不掉他,还一直伸手想抓她,不禁恼火。
他兜着大衣口袋,规规矩矩的往前走:“我不开车了,坐公交行吗?”
看他老实了,斩月也收敛了不好的态度:“行。”
公车站台在小区外面,这一片富人区斩月很少来,自然不熟,靳湛柏开车开惯了,要问途径的公车,他还真不知道,所以,两个人现在在站台看路线指示牌。
半天也没看出来名堂,好些个比他们来的迟的乘客都搭到自己的公车走了,斩月性子急,索性说:“要不,打114问问吧?”
靳湛柏从指示牌望向斩月,拧眉:“114是什么东西?”
她摇摇头,大意是说,算了。
说好看电影去,可靳湛柏也不知道附近哪儿有好的电影院,堂堂做影视的大老板居然连院线都不清楚,这也弱爆了吧。
这是斩月心里想的,在无聊的看着一辆辆公车离开的时候打发时间用的,靳湛柏终于从指示牌转了回来,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喜悦:“这样吧,我们随便上一辆车,走哪算哪吧。”
“……”
斩月准备好两枚硬币,等公车抵达,上车投币,靳湛柏跟在后面,理所应当的往前走,司机关门的时候喊住了他:“哎哎哎,投币。”
靳湛柏折了回来,顺着司机的手臂看到了投币箱,什么也没问,从大衣内袋掏出皮夹,找了张最小的零钱,五十元纸币,正要往投币箱里扔,斩月忽然逮住了他的手,把两元硬币投了进去。
他顺势握住了斩月的手,快步追了两步,凑到她耳边,说:“还是老婆心疼老公的钱。”
斩月没看他,心里又陷入水深火热了,她吃饱了撑着要去招惹他,她是心疼钱,但怎么不想想,这个男人有多有钱!
车上没座位,斩月抓了个靠窗的扶手,靳湛柏也跟了过来,站在她后面,抓着头顶的吊环,车子一动,就轻轻的晃起来。
撇开他们的长相,还是身高太超标了,车上好多年龄不同段的都在看他们两,估计他们肯定是模特拍档。
“坐几站?”
“啊?”
斩月本能的回头,谁知他就在后面,她的额也就不可避免的从他的唇擦过去。
“你往旁边站一点。”
斩月一吩咐,靳湛柏就老老实实挪了些位置,可她把头转向窗外,又感觉后颈袭来暖暖的气体。
等她再回过头时,靳湛柏正望着窗外,还露出非常感兴趣的眼神,看到什么广告牌时,特意矮身,凑到窗边上看。
斩月又把头转了回去,靳湛柏偷偷的瞄着她,带着笑,轻轻的朝她的后颈吹气。
她没动,望着窗玻璃,将男人小偷小摸的行为看的一清二楚,沾着污点的玻璃上,有个猥琐的男人形象,长的虽高,但行为太让人鄙视,双手握着吊环,身体随车厢荡来荡去,脖子伸着,一边笑一边干伟锁的事。
喇叭开始报站了,就在司机刹车的同时,斩月瞅好了时机,一抬腿,狠狠的往靳湛柏的皮鞋上踩下去!
“啊——”
全车的人都朝这个又高又帅和公交车完全没有缘分的男人看来,诧异于他抱着自己的脚,金鸡独立的跳。
那边,斩月已经下车了,靳湛柏“嘶嘶”冒了两口气,带着一脚的狼狈,追下了车。
“路斩月!路斩月!!”
他越是叫,她就越是走的快,心里畅快多了,谁叫他以为她好欺负。
“路琪琪!路白兔!路蜜蜂!路小鸭!……”
“路魔头!”
斩月猛的转了身,靳湛柏立刻把脸一塌,哭丧着说:“我脚好疼啊,骨头好像断了。”
人行道上相邻就有花坛,靳湛柏单脚跳几步,扶着坛边坐在大理石台子上,抱着自己的脚唉声叹气,斩月站在原地,等的不耐烦,朝他喊:“你到底看不看电影了?”
靳湛柏头都没抬,就听他哀嚎的声音:“我脚真的好疼,走不了了。”
刚才那一脚也没怎么用力啊,况且,她穿的还是小羊羔鞋,底子非常软的,怎么可能把人的脚踩坏?
到底是善良,走了回去,站在一臂的地方又打量他十几秒钟,看他疼的实在不像装的,斩月才有点害怕。
“没事吧?”他闷着头,就只会哼哼,斩月急了:“要不要紧你说话呀?”
他慢慢抬起头,很痛苦的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