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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烟解释的同时,传达了母亲的命令了。
唐心妩已经走下楼来,手拢着凌散的头发,因为刚才起床太急,也没能先梳顺,身上的衣服还是睡衣,但是这儿没有外人,所以唐心妩也没顾及这个。
她走到安安欢欢跟前,摸了摸他们的头,安安抬起头,喊了一声:“妈咪。”她笑了笑,之后才对邵博烟说。
“让妈别担心,我能照顾两个小家伙。”
“别说是妈担心,我也担心,你看你这小脸,苍白的跟白罗卜似的,哥要是回来,看了还不心疼。”
邵博烟提到邵博寅,唐心妩心头又是担忧起来,但是她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因为她现在并不想让其他人担心。
“妈说了,如果你觉的回去住不习惯,那她过来跟你们一块住,那到时候我也过来。”
唐心妩往饮水机那边走去,给自个倒了一杯温水,一边喝着水一边往回走。
往回走的同时,心头思索着她最近是挺累的,照顾两个小家伙还真是有点力不从心,如果回家住的话,婆婆可以分担照顾两个小家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思索好了,她也已经停坐在沙发边上了,喝了一口水,说:“那多不好,让妈为了我来回折腾,还是我们三人过去。”
邵博烟见唐心妩爽快的应答,脸上露出笑容,“妈的身体比你好太多了,折腾几回也没事。”
“哪有你这样说自已妈的。”她斜眼飞了过去。
“猪猪,明天我们回爷爷奶奶那边么?”正吃鸡蛋果的欢欢抬起头,眨着大眼问。
邵博烟扶了扶额,“是姑姑。”
“猪猪。”欢欢闪着大眼,一脸真诚的望着邵博烟再喊了一声。
邵博烟无力了,“为什么一开始叫的正,现在却叫猪猪了……”
欢欢又是露出六颗牙齿的笑容,“猪猪,不难过,欢欢的鸡蛋果给你吃。”说着,沾满口水的果子伸到邵博烟跟前。
邵博烟望着水果上突起来口水泡子,打了个怵,脸上绽放不自然的笑容:“欢欢吃,姑姑不难过,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听见邵博烟的话,欢欢嘻嘻笑着,将拿着果子的手缩回来,低头,小门牙对着剥了皮的鸡蛋果,奋力咬。
一旁也在吃鸡蛋果的安安突然抬头,严词正色的说:“姑姑,你不能纵容她,这样她永远都说不准,你这是溺爱。”
欢欢丢了一个刀子眼给安安。
邵博烟转头盯着安安那张迷死人的小脸蛋,抽着脸皮,一旁喝水的唐心妩看着姑侄三人的互动,不由的抿嘴笑。
但是想到邵博寅那边消息全无,脸上的笑容怎么也展不开。
____
吃过晚饭,唐心妩迫不及待的给陆承拨了个电话,却不想陆承说他已经在去非洲的路上了。
陆承垚和年翌琛到了非洲后,第一时间年翌琛通过他的途径了解当晚的情况,大概的情况是两方军队为争夺地盘而发生枪战,而且事情发生的时间是纪军,赵润华,邵博寅三人钻矿庆功宴的时间,开火的场地是在他们的庆功宴内开的火。
参加庆功宴的宾客倒是没人伤着,有受伤的却也是举办这场宴会的主人们。
赵润华身上中了一枪,纪军同样受了枪伤,邵博寅也不例外,只是三人的伤情到达何种情况,暂不得而知。
两人到达非洲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多,他们到达后,入住的是年翌琛在这儿的私人别墅,这儿安全度比外头的酒店要高过几倍,因为了解情况后,两人则是前往出事的酒店。
到达酒店,宾客神色平静的进进出去,很平静,平静到了似乎昨晚根本就没有枪战的事情发生,如果不是酒店门口的地板上沾的斑斑血迹外,几乎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枪战。
但是这儿有士兵把守,新军官并没有完全松懈,似乎这个酒店就成了他们关切的中转站。
他们经过了乔装打扮成印度的商人形象,迈进酒店,到前台请求开房,有随从当翻译,而他们则是站在一旁暗中观察着酒店内的动静。
这个酒店并没有多少宾客走动,因为枪战的原因,住在榻下的宾客不敢再逗留而一早离开,所以酒店的空房特别多。
很快,入住酒店的手续已办妥,他们领了房卡,有侍者领着他们前往他们的客房去。
中途,年翌琛用英文询问带路的侍者。
“为什么这儿会有士兵把守?”随从的翻译说。
侍者:“为了保障宾客们的安全,我们酒店和当地军官有过合约,所以请了他们把守。”
年翌琛和陆承两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这一眼中,两人的房间相邻挨着,侍者离开后,两人迈进了房间。
“这个酒店现在还不太平。”身着印度服装的年翌琛站窗口,伸手拨开了遮住透明玻璃的窗帘布,沉沉的望着阳光下看似安静,实则是动荡不安的城市。
“新主对以旧主遗留下来的手下多少还是有些顾虑,我们来的路上到处都可以看见士兵。”陆承在身后看椅子上坐了下来。
随后摊开手掌上的手机,“我现在试图联系一下阿寅。”
话落的同时,粗励的指腹在手机上熟练的移动,在他按号码的时候,年翌琛则说:“他的房号知道,我们等晚点再过去看看。”
“通了,但是没人接听。”陆承垚侧头看着向年翌琛。
年翌琛转过头,眯起了眼睛:“想必是新任的军官对阿寅他们看的紧。”
“晚一点我们再行动。”
此时的情况也只能是这等待晚上了,现在他们要做的是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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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息如野兽,陆承潜进了监控房,将邵博寅那个房间的监控切断了,完事后,年翌琛派人引开了守在邵博寅那条过道的士兵,之后敲开了门。
出来开门的人并不认识年翌琛,面无表情的盯住年翌琛,“有什么事?”
“我是邵博寅的朋友。”
那人皱了皱眉,这时信得走了过来,信得是见过年翌琛的,但因为他乔装成了酒店的服务员,信得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反而是年翌琛认出他来。
“信得,阿寅的情况怎么样?”
信得一愣,对着年翌琛打量起来,“我是年翌琛。”
信得无表情的脸这时候泛起一抹惊讶:“年先生。”
年翌琛快速闪进了房间。
☆、我出的条件比你诱惑力更高
那人皱了皱眉,这时信得走了过来,信得是见过年翌琛的,但因为他乔装成了酒店的服务员,信得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反而是年翌琛认出他来。
“信得,阿寅的情况怎么样?旆”
信得一愣,对着年翌琛打量起来,“我是年翌琛。”
信得无表情的脸这时候泛起一抹惊讶:“年先生。”
年翌琛快速闪进了房间。
年翌琛闪进房间后,第一眼则是向四周扫瞄,一旁的信得将他的举动纳入眼底,深知在寻找邵博寅的身影窠。
便说:“老大在洗手间,请到这边坐。”
话落,越过年翌琛往里头走去,年翌琛则是随着信得往里头走去。
其实邵博寅在那场战斗中只是手被枪子打中受了伤,但并不严重,严重的是纪军,纪军的胸口中了一枪。
回到上激战的昨晚。
邵博寅被赵润华拿着枪指着头走出躺避处,纪军正得意的时候,信得攥出纪晴天,用枪指着纪晴天的脑袋逼迫纪军命令赵润华放开邵博寅。
纪军生平只有一个女儿,把纪晴天当成掌上明珠的宠爱,所以看到纪晴天被挟持了,也不敢对邵博寅做出任何的举动。
被赵润华用枪指着的邵博寅一副淡定,幽深的目光盯住纪军,薄凉的声音从他菲薄的唇逸出来。
“你的人马已经被我的人全部包围了,我劝你最好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放下手中的枪,还留有一命的机会。”
纪军冷哼一笑:“邵博寅你的人马?别在这儿吹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有几个人吗?你就是透过年翌琛在这边找了一些有底子的人当下手而已。”
邵博寅嘴角往两边弯去:“确实,我是通过他找来一些人手,但是我更大的助力者是多嘟将军。”
“你胡说,多嘟是我的同盟。”纪军低吼一声。
“我已经替多嘟将军处掉了将军,也算是把地盘送给他了,你认为他相信送钱给他的人还是相信送领土给他的我?”
纪军一听,脸色已经铁青了:“将军明明是我杀的,你想跟我抢功?”
邵博寅呵呵一笑:“你以为多嘟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