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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前边的枪声依旧激烈,邵博寅再探头,只见将军的身子已经躺于地上了。
赵润华在邵博寅的话后,神情也担忧,再次探头,看见地上的将军惨状,心头对纪军已经有所顾虑了。
能将地头蛇消灭的纪军,绝对有的是一颗狼子野心,独吞或许是他下一步的计划。
只是赵润华还来不及跟邵博寅分晰情况,纪军的声音响起来了,“不要让这里的人留下隐患。”
这意思是要全部杀掉。
大多宾客都已经串逃出去了,在这个宴会厅里的也就只有几个人,邵博寅和赵润华是其中两人,所以赵润华听到这翻话时,整个人都懵了。
“邵总,他是要杀人灭……”
“嘘”邵博寅的手指放在口边,朝赵润华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截断赵润华的话。
这时,邵博寅从身上拨出配带的枪,也对赵润华做一个手势,要他自已拨出枪枝来,这个时候,纪军的人已快速的搜寻过来,邵博寅朝着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儿没有地方可以转身。
他于是按了一下腰间的按钮,那些黑衣人的速度很快,已经朝他们迈过来了,邵博寅只好对着迈过来的人开枪。
赵润华整个人瑟瑟发抖的贴在墙壁上,他根本不敢探头出去跟他们对峙,害怕一个不堪,招来杀身之祸。
那些人发现了邵博寅的踪迹后,集中火力朝他们所在的位置猛扫,在这猛烈的攻击下,邵博寅根本无法还击。
在那些黑衣人要靠近他们躲藏的角落后,门口传来机关枪声,黑衣人纷纷倒下。
有些未受伤的黑衣人快速的往可藏身的地方移去,跟门口新一拨不明人士对战。
邵博寅知道,门口的那批人是来支援他的,于是他探出头,察看了一下形势,黑衣现在所有的精力全集中在门口的支援队伍上。
他拨出枪枝,对可以解决的黑衣人进行枪战。
只是他刚解决几个黑衣人的同时,他的脑袋上指着一支枪,“别动。”
这是赵润华的声音。
邵博寅顿住动作,随即耳旁传来赵润华的声音:“起来,叫门口的人停火。”
邵博寅对赵润华的举动并没有太多的意外,他侧着头,斜视过去:“赵润华,你可要想清楚。”
“别废话,让他们停手,否则我一枪打爆你的头。”赵润华的声音比平常要狠辣几分。
“希望你别后悔。”邵博寅说完,对着门口的人喊了一声。
“信得,停火。”
话落后,门口的一拨人快速隐藏,同时枪声也停止了。而里头的黑衣人也随着停火,这时,纪军从一处站起来。
“哈哈……”谵妄的笑声。
“邵博寅,想不到你聪明一世,却不想还是中了我的招。”
就在纪军得意忘形时,一时惊喊:“爸爸,他们又来抓我了。”
纪军身子一僵,目光落向门口,只见害怕到瑟瑟发抖的纪晴天被信得钳制在手里,一把枪指着纪晴天的脑袋。
……
唐心妩虽然每天都能接到邵博寅的电话,但是她依旧无法安心,每天盼着邵博寅回来的消息。所以这段时间,她可谓是数日子过的。
这天吃过午饭后,唐心妩就开始昏昏欲睡了,最近常常容易累,而且爱睡,所以她就在办公桌上打了个炖。
不知是因为思念的原因,刚睡下不久,她就梦见了邵博寅。
她梦见的邵博寅站在子弹扫射间,突然,他的胸口流出鲜红夺目的颜色,下一秒,他往下倒去。
啊!她惊醒了。
☆、从他的举动足以证明了他对她的爱意
唐心妩倏地睁开大眼,黑了屏的电脑屏幕,屏幕一旁的白色小台历,插满水笔及铅笔的笔筒等等,出现在她的眼底……
看着眼前熟悉的物体,恍惚,几秒后才察觉刚才她做梦了,吁了一口气,抬手往额间伸去,素手轻轻往额头上擦了擦,掌心瞬间被染湿了旆。
她的头从桌子上支了起来,随后手伸到桌子另一边角上的粉红色纸盒里捏住一张纸,轻轻用力,伸回来的手里已多了一张白色的纸巾。
纸巾在额间擦拭后,已浸染了大片的湿润,擦完额头后,她才思索刚才那个梦,梦里邵博寅胸口被打了一枪,那血液像开了匝的洪水往外泄,不久,他往地上倒去。
想到这,她没办法无动于衷了,拉开抽屉,取出里头的手机窠。
虽然是梦,但是梦有时候也是一种预示,所以不能不看紧。
她拨了邵博寅的号码,那边正是夜晚,但这个时间点,邵博寅是没有睡的,只是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她又再拨了一遍,依旧如此。
这时,她的心突然砰砰的乱无章法的跳动了,她不敢往下想,也不想往下想,他说过会安全回来的。
此时的唐心妩婉如驼鸟,不打算面对电话没有接的事实,一直拨着同一个号码,就在她拨了二十几遍后,那头终结进来的是机械女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她突然间慌乱了,犹如幽闭症者突然间被关进黑暗的房间,铺天盖地而来的窒息。
拿着手机的手在不断的颤抖着,在颤抖下,一次又一次的拨着那个号码,而那机械的女音也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旁盈绕。
找不到希望了,脑子里是一片死寂,唐心妩的执拗在一个激凌时停住动作,对了,还有一个人的号码她可以找他。
随即那颤抖的手指在手机的屏幕上飞舞着,几秒后,搁在耳边的手机传来铃声,这次拨的号码是信得的。
只是信得那边也是同样的情况,响了没人接,她又打了几通,依旧是没人接,纵使她再不想往下想,再驼鸟,但是那意识里已经明了。
这种情况,无非是他那头出状况了。
通常她的梦是一种预兆,也是一种传递。
突然间,双手瘫软的搁在办公台面,手机从手中滑开到桌面上。
她的心跳似乎停止跳动,能感受到的是便是慌乱,害怕,难受的手捂住头,指间插进了发间,喃喃自语。
“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脑海中一阵念头闪过,片刻的怔忡,但下一秒她放下捂住头的手,再次拿起手机,在上头拨了一串号码。
电话接通了,“哥,邵博寅那边可能出事了。”她的语气近乎哭泣了,从电波传到了陆承垚耳里,完全听出她的慌乱,害怕。
“心心,别着急,阿寅不会出事的,你瞎想。”
“不,哥,一定是出事了,刚才我做了个梦,他胸口中了枪,流了好多的血。”唐心妩的语无伦次的说出她这番认知的原由。
“心心,只是个梦,是你太想阿寅了,才会做这个梦。”
“通常我做梦都是极为准切的,而且刚才我打他的手机没人接听,打到最后是关机,信得的也一样,他出差,手机从来不会关机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唐心妩说的只觉的喉咙很干,很痒,头又有些微疼,另一只手不由的抚上太阳穴。
在唐心妩这翻话后,陆承也突然沉吟了,但这种沉吟也只是维持了几秒,几秒之后陆承垚沉沉温暖的声音落进她的耳膜。
“别担心,我试图跟他联系。”
听到这陆承垚的话后,唐心妩点头:“嗯,哥,上次我跟你说,你说你安排一下时间,你什么时候过去,如果过去带我也一同过去。”
“心心,待我先联系一下那边再说。”陆承垚并没有同意唐心妩的要求或是拒绝他她的要求。
“好好,有什么情况,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唐心妩不敢再耽搁时间阻碍陆承垚联系邵博寅,迅速的结束通话。
只是这种等待却是煎熬的,这种煎熬不仅是时间上,还是她的身体上,都太过难熬了。
时间就像停住了似的,一直不往前走,而她的身体又像被成千万上只蚂蚁噬咬,坐立难安,于是她从海绵的沙发椅子上,起身,双手握着手机在办公室里不断的来回走动。
最终,她往办公室的门口跑去,出了办公室的门,直往总裁楼层而去,她找傅绪,到了傅绪的办公室,却不见傅绪的身影,她又转到秘书办。
她风风火火的停在秘书台前,两位秘书听见脚步声本能的抬起头,看见唐心妩那刻,正要出口询问时,唐心妩却抢先开了口:“傅助理呢?”
两位秘书从来没见过唐心妩这般焦急过,此时见她的神色,有片刻的怔忡,唐心妩着急,见两人呆滞,语调提高:“傅助理去哪儿了?”
两位秘书回神,有些慌张的指向唐心妩身后,“傅助理在总裁的办公室。”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