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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利的手指死死的攥住手机,似乎要将手机捏碎。
你们生了,但也是你们毁了我,所以用你们为我重生,以后我会替你们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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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婧宁挂掉电话的苏浩然,心头也是急的,特别是苏婧宁提以了他相亲的事,更为忐忑不安,更怕她误会,其实相亲,只是为了安抚苏世宏而已。
他随即拨过去想解释相亲的原因,但是响完了,也没人接,开始坐立不安,踌躇片刻,拿起外套出了办公室的门。
在走到半路的时候,苏浩然收到了一条信息,“浩然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看到这条信息,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像在告别,他脚下一踩,几乎是以违章的速度在街道驰骋着。
十多分钟后,他以箭般的速度冲进公寓,目光四处搜寻,客厅没有发现苏婧宁的身影,随后冲进卧室,卧室没有,随后是浴室。
冲进浴室,入目的是刺眼的鲜红,鲜红的液体长长的漫延,往下水口流去。
苏浩然有片刻的愣怔,几秒后,大喊一声:“婧婧。”
苏婧宁正躺在浴缸里,割破脉的手横在浴缸外,手腕处正汩汩的冒出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掉在打湿的地板上,血和水溶合一起,像一条血路,一直延伸。
苏浩然冲到她跟前,先是按住还在流血的手腕,但手根本按不住,他扯住一条毛巾死捂住,随后抱起她,往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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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家大宅,邵家大大小小都坐在古色古香的客厅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蒲涵双伏法,悬挂半空的心总算安稳落地了,再不用担心她哪天一个抽筋,又花心思来陷害。”江意珍坐在沙发的正中央,叹息。
“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她也算是得到了相应的惩罚了。”季卉幽幽长长的声音透着无奈。
“所谓女人和小人难养,得罪人,千万别得罪女人。”坐在自个专用椅子上的邵正勋,拿着报纸,嘀咕。
“你这是什么混乱话,一杆打死一船人。”江意珍不爽了,瞪着大眼,剜着用报纸挡脸的邵正勋。
“邵正勋,枉你还是国家干部,看问题这么偏激,难怪政迹不高。”季卉也不乐意了,随口反击。
“爷爷,你这话是在说我不想养我了吗?”欢欢坐在季卉身边,仰着头,睁着大眼眨巴的望着邵正勋。
邵正勋被自已的母亲,妻子,孙女逼的坐不下去了,一语不响的甩下报纸,背手往楼梯口迈去,一边走,一边碎碎念。
“群起而攻之的感受真不好。”
季卉:“……”
邵博寅正举着电话,站在窗口,不知在和谁通电话,声音特意的压低了。
唐心妩扶着安安从洗手间走出来,小心翼翼,欢欢看见安安走的困难,拍拍身边的位置,“葛葛,你坐在这儿?”
安安正眼瞅着欢欢的笑脸,并没有拒绝,坐上时,欢欢转头,热络的询问安安要吃什么,想吃的话她给他拿。
安安皱着眉头,目光落在欢欢那张红润的小脸上,他突然发现,自从他受伤后,总是抢吃的妹妹对他大度很多,不管有什么好吃的,愿意舍的分给他,还常帮他跑腿。
于是他学着唐心妩爱怜抚摸欢欢时的动作,伸手摸在她乌黑的头发上,一下,一下。
“我还不想吃,你吃吧!”
欢欢朝他泛了个露出六颗牙齿的笑脸。
两个小家伙活络兄妹感情时,脸快要垂在手机上的邵博烟抬起头,“嫂子,最后的那个证据是谁给的?”
说到这事时,唐心妩皱起眉头,当时她没有心思想这个问题,现在提到了,还真是得正视。
给她寄这个东西的人,她脑海中隐约想到一个人。
这个东西还特意的点明是给她的,而不是给别人,婚礼那天也只有他在场,这个人便是翟逸辰。
寄录音笔的动机,无非是让蒲涵双伏法,这点符合他,他恨蒲涵双入骨。
可是她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也不敢垮口说是谁,刚想说话时,结束通话的邵博寅走了过来,在唐心妩的身旁坐下。
他的手捏过唐心妩的手,目光却是望向邵博烟。
☆、谢霆锋和贝克汉姆的区别
给她寄这个东西的人,她脑海中隐约想到一个人。
这个东西还特意的点明是给她的,而不是给别人,婚礼那天也只有他在场,这个人便是翟逸辰。
寄录音笔的动机,无非是让蒲涵双伏法,这点符合他,他恨蒲涵双入骨。
可是她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也不敢垮口说是谁,刚想说话时,结束通话的邵博寅走了过来,在唐心妩的身旁坐下窠。
他的手捏过唐心妩的手,目光却是望向邵博烟。
“不管是谁,只要能起到作用就够了。”
邵博烟噘了噘嘴:“我不就是好奇吗?”
江意珍附声说:“可见想送她法办的人太多了,做孽多呀!”
“不过幸好,她已经送法办了。”季卉接话。
而坐在一旁的兄妹俩,则是眨巴着眼睛望着大人们说话,唐心妩见状,担心他们听到一些不好的事,便扯开话题。
“这些事过去了,就不提了。”
“对,晦气,说说咱高兴的事。”江意珍说。顿了顿,又说:“心心,我那些服装,什么时候给我呀,我下个月可是大寿了。到时我还打算穿那套呢?”
唐心妩这时才想到,给江意珍设计的时装是要给江意珍了,便笑了笑:“奶奶,我过几天有空的时候给你,因为决赛时,我做了一些改动,所以,现在你可以说是有两套了。”
江意珍一听,顿时喜的合不拢嘴,“两套我也不嫌多。”
“现在在这儿吗?如果在的话,我先试试。”江意珍是那种心急的人。
“没有在这儿。”
江意珍的脸上顿时露出失望之色,瘪下脸。
“奶奶,我让人把衣服送过来。”邵博寅突然说。江意珍的脸上这才露出笑意,点头。
“行行,我就想等着看看。”
随后,唐心妩说她交代刘嫂,让她把放在储物室的衣服给司机送过来。
因为手机放在卧室里,她上楼回卧室拿手机,却看见一个未接来电,是程又萸的。
她先给刘嫂去了电话,随后才打给程又萸。
“萸萸,刚才在楼下,手机放卧室里。”拨通电话后,她说。
……
“嗯,顺利,已经判了。”
……
“什么?自杀?”
“真没想到,她竟然也能下这种决心,这种怕死,自私到无人能敌,心肠和黑水河般黑的人竟然能舍本,还真刷破了我对她的认知,该不会是在玩苦肉记吧!”程又萸鄙夷又质疑的叼喃。
唐心妩皱起眉头,没有回应程又萸的话,而是问了一个最让人关注的问题:“现在人怎么样了?”
“可能是阎王爷都认为她太坏了,担心她进了阴槽地俯会害那些鬼,所以把她拒之门外,看来,太坏的人在哪里都不会受欢迎的。”
唐心妩呼了一口气,心情很闷,说不出什么感觉,握着手机,坐在床边沿,人往床上躺去。
看着吊挂着的水晶灯,她喃喃问:“你怎么知道这事?”
“我正好去医院探望一位朋友,正好碰到那个苏家养子抱着她鬼吼鬼叫的救人,所以我就伫留了几分钟。”程又萸说。
其实程又萸没有说,她在医院足足呆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打探到苏婧宁的消息后,才从离开医院。
唐心妩这边突然沉寂了下来,只是望着水晶灯发呆,那头的程又萸当然知道唐心妩的心境,挖苦她:“这种人阎罗王都嫌弃的人,估计也只能在人间为祸了,加上那个苏傻瓜,估计以后还会掀起风浪来,你自已小心些,特别是她父母现在入狱了,疯起来杀伤力不比真正的疯子。”
唐心妩明白,程又萸担心苏婧宁会把她父母入狱的责任全记在她的头上。
苏婧宁这种也算是一无所有的人,做出狠绝的事并非不可能,只是她自杀?
结束通话时,程又萸吩咐了一句,“下周我的婚礼,你可要休养好,千万别胡思乱想,那些圆的,扁的,贱的,好的都滚蛋去,你只要想要当伴娘,要生养好,不能半路子出幺蛾子,坏了大事。”
……
唐心妩在程又萸一串的叼喃下,结束了通话,随后一直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不久后,门口传来门锁转动的声响,随后是脚步声,听着脚步的重响度,唐心妩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须臾间,一张熟悉的俊脸落进她的视线里,望着这张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