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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琉璃球,又是恍然一怔,这个球他是从哪儿找到的?她都不记得放哪儿了?
他见她没有伸手拿这个球,于是一屁股的坐在她的身旁。
唐心妩看到这个琉璃球时,其实有片刻的晃然,时间好似又回到了她十五岁那年。
他在她生日头天,带着她走进一家精品店。
“阿妩,我要送一个特别的礼物给你。”他一身清辉攥着她的手,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
他拉着她走到店主跟前,他对着店主说了几句,随后店主拿出一个精美盒子搁在柜台上递到他们跟前。
他付了钱,拿起盒子拉着她就出了店,在一个人影稀少的大树下,停下步子,和她对面而站,他看她的眼神深情而专注。
“阿妩,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也是我们的订情之物,你收下后,你心里只能装我,不能多看其他男子一眼。”
她羞涩的不敢抬起头,但却是没有拒绝的伸手接过,应了一声‘嗯’。
回到家,她拿出一看,竟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球。琉璃球里是一片片芦苇荡,芦苇飘起犹如雪花漫天飞舞。
芦苇飞到尽头时,豁然映出一行字,生日快乐—阿妩。
……
“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我竟然会将这些过往记的一清二楚。”突然,翟逸辰的声音打断了唐心妩的深思。
“我都不知道这放哪儿了,不过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物是人非。”唐心妩低着头,语气很轻的说。
好一个物是人非,这一个物是人非已经切断了翟逸辰所有的希翼。
“呵呵,物是人非。”翟逸辰冷笑着,他已是穷途末路了。
“你走吧!”接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唐心妩有片刻的愣怔,转看他,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话是真还是假?
翟逸辰于先她起身,手里拿着琉璃球走到门口,在门口上按了几下,下一秒,门开了。
“走吧,趁我没改变主意。”翟逸辰站在门口,朝还站在床边的唐心妩说。
她看着他,目光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但是腿没有动。
“不想走是要给我机会了?”翟逸辰冷笑着。
“你今天找我来其实就是和我谈往事?”她问。
翟逸辰扯了扯唇,“本来不是的,但是不知道为何最后会成这样?但是这是最后一次。”
唐心妩心头滋味万千,顿了几秒,才迈开步子,她走到门口捡起拉扯时掉在地上的包,攥在手中,经过他身旁时,顿了一下脚步,转头看了他两眼。
“放开仇恨,好好生活吧!”她说。
说完,她往门口走去,当她走出门口时,传来他的声音。
“没有你的相伴,我无法再好好生活。”
话落,身后传来一声‘咣’,关门的声音。
她转头,看见紧闭的房门,失神。
“舍不得可以进去。”突然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传进她耳里。
她有些惊悚的望过去,只见不远处,邵博寅斜靠在过道的墙壁上,指间夹着根烟,淡淡的青烟笼罩着他的脸庞,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他的脚下,躺着几根抽过的烟蒂,看样子,应该是来了多时了。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还不走?”语气已经有些冲了。
唐心妩听到他的话,心头不爽快了,他来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进来找她,他什么意思?
便有些睹气的说:“你不是让我进去?”
说着,做势伸手要去拧把手,手刚摸上把手,人已经被一道力扯住,随后落进温暖的怀抱里。
她伸手就去打他,她的手用力的捶着他的胸口,可是某人无视她的爆力,半抱着她就往过道那头走去。
“你放开我。”
“放开你做梦吧!”邵博寅咬牙切齿说的。
“野蛮人。”
……
邵博寅对她各种骂词置若罔闻,抱着她往电梯方向走去。
唐心妩对邵博寅的强制是又气又急,但因为刚才在房间里她耗费了些力气,现在完全是没有任何力气,所以也不再挣扎。
他把她塞进他那辆加长的林肯,‘哄’一声,车子如箭般的飞出去。
看着车窗外快速倒退街景,唐心妩心头有些怵,手紧紧的抓住车门的把守。
“你开慢点。”她有点受不了这车速了。
可是邵博寅冷脸冷口的望着前方,没有回应,唐心妩见状,也不说话。
邵博寅把她带回他的那套别墅里,进了别墅,直接进了卧室。
☆、你一生也只能是我邵博寅的妻子
唐心妩见他把她带到别墅里,已经摸熟他习性的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当他发怒,总会对她一翻折腾泄怒。
但没想到,这次刚进房间,他只是冷涔涔将她压在卧室的门板上。
“你竟然一个人去见他?俨”
他用的力气很大,她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也不痛快了,正想发作,却扫见他额头上突起来的青筋,还是压下怒意。
她这次去见翟逸辰确实有些冒险了,如果不是他中途放手,后果,她都不敢想象稔。
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嗯,我去见他了。”她淡淡的应道。
对于她的云淡风轻,让瞅着她的深眸一个紧蹙,出口的语气转成了阴冷:“你一个有夫之妇单独去会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你前夫,你就没想过我的感受?”
她迎着他的视线,目光坦荡的说:“你应该相信我?”
他的目光却变的深不可测,菲薄的唇说:“我和前妻在酒店会面,你会有什么想法?”
唐心妩一愣,被他的反问问住了,顿了顿说:“我对他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可他对你还有想法不是?”邵博寅每句话,简单,但却都说刀刃上,让人无力支架。
她滞语,良久才说:“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邵博寅突然沉冷,凝视她的目光变的越来越沉,而这样的邵博寅,唐心妩还是有些畏惧的。
哭过有些微红的眼睛,看到了他暗沉的深眸映出她头发凌乱的样子,不由的伸手拢了拢耳旁绪乱的发丝,平息心绪开始解释:“我去那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深思熟虑?”这句话是从他的牙缝中崩出来的。
她知道他愤怒的原因,更担心他因此再跟置气,所以最要紧的是先消去他的怒意,于是头往他怀里靠去,幽幽的说:“他说我不去,会爆出当年你对我做的那件事,如果这事一旦被扬了出去,对孩子的影响不好,而你就变成了强J犯。”
房间内,随着她话音的跌落而沉静,压着她身体的重量随之消失,握在她双肩上的大掌往她的后背移去,最终是紧紧的环住她。
这件事当时她没和他说,一是他正和她置气,二是因为担心如果他知道了制止她前去,翟逸辰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如果将这事真的爆出去,不仅孩子,就连同邵博寅也都会受到指责。
翟逸辰是知道那晚并不是她自愿的,一旦这事捅破了,那么邵博寅在众人眼里就变成强J犯,纵使现在她已经和他结了婚,可也抹不去当时他强行的举动。
堂堂一位商界传奇人物,一旦沾上污名,不管前途再怎么光芒万丈,终存在个污点,而她最不想的是因她而阻碍到他的前途。
她静静的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直到她的头顶传来他的声音:“以后这些事不用顾虑这些,无论你做什么事前,都要先跟我说。”她才抬起头。
看到的是他厚实的下巴,静静的应了一句:“嗯”
接着她突然想到个问题,凝起眉宇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他低头,饶有趣味的盯着她的小脸,良久不咸不淡的应了三个字:“跳大神。”
唐心妩皱起眉头气:“别卖关子,你怎么知道的?还是说你现在还派着人跟着我?”
邵博寅没有回答,弯腰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一时没有防备的唐心妩急速伸出纤细的手臂的环住他的颈,看着他冷着脸,她也不再问了,反正他神通广大,但凡她做点什么,他都能轻而易举的知道,随他喜欢!
邵博寅抱她进了浴室,打开浴器开头,唐心妩皱着眉头瞪着他,“这个时候洗什么澡?”
邵博寅没有看她,一边调温度,一边说:“把身上别的男人味道洗掉。”
唐心妩觉的必须解释了,吐了一口气说:“他没对我做什么?”
“别跟我说他没亲你?”他转过视线,眼神有些冷怔的注视她。
对着他犀利的眼神,她的眼神闪烁,吱唔的说:“那我洗脸就好呀!”
这样的回答,更让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