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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头,“要不,我和你一起上去?”
“不用,你乖乖在这里等着就行。”任酮皱眉瞅了我一眼。他关车门的声音特别响,惊的我心脏砰砰砰乱跳。
虽然我嘴里答应在车上等他,但我心里可没答应。
我很好奇,他来市立医院干什么?
找人 ?'…'
我才不信。
等他消失在大门口,我就一溜烟下了车,悄悄摸摸跟了上去,想看看任酮到底去干什么了。
我没敢跟的太近,老远跟着,要是跟丢了,我就找走廊里的人问问。
一直到了五楼,我见到任酮身影一闪,进了泌尿科。
等了一分钟,我隐隐听见里面传出嗷嗷两声,像是有谁挨揍了似的。
听到声音后,我没敢继续留在医院,怕一会儿任酮出来的太快,发现我在跟踪他。
用最快的速度冲回车上,我快速平复着呼吸,等着任酮回来。
过了大约十分钟,任酮从医院里面出来。
他衣服有点儿散乱,脸色比进去之前沉的更厉害,好似在里面又受了气似的。
我偷偷猜测着,他这么生气的原因。
看样儿,不是我惹他生气,而是和医院里的人有关系。
他刚才进去的是泌尿科,是检查泌尿和生殖系统的科室。难道?他生殖系统真的有问题?
刚才那两声嗷嗷惨叫,难道是检查前列腺的时候,医生粗鲁穿他菊花,他疼痛过度,喊叫出来的?
我越想越心惊,也越发觉得他那玩意儿确实是有问题的。
要是没有问题,他完全没必要来泌尿科,更不可能全程黑着一张脸。
再说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和一个女人睡一块儿的时候,怎么可能一直规规矩矩,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除非他那玩意儿不行。
或者那玩意儿略行,但是有严重的问题。
他年纪轻轻的,还不到三十呢,就出了这样的问题,怪不得他气成这样儿。
我腾然觉得他有点儿可怜,特别想摸摸他的脑袋,告诉他,其实我不介意他那方面不行,心意有了就可以。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露骨,被任酮察觉到,引起任酮的严重不满。
他阴着声音警告我,“别瞎猜。”
我照顾到他男人的自尊心,赶紧装傻,“我没想,啥也没想。不是,我是在想案子,没想你的事儿。”
任酮嗤哼了一声,“你刚刚跟我进了医院?”
“没,绝对没有!”我铿锵有力的回答。
“没有?”
“没。”我底气发虚。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刚才你是不是跟在我后面,进了医院?”
我右眼皮跳了跳,迫于他可怕的气势,虚弱着声音回答,“去了,我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才跟了进去。”
任酮说:“我的身体非常健康。”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健康。”就是那地方有点儿毛病而已,不影响生活。
任酮瞄了我一眼,转脸看向车前方,“那方面也没有任何问题。”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我干笑两声,应和着他的话。
“今晚回去试试。”任酮抛出这么一句话。
我惊愣一瞬,进而窃喜,随后兴奋的不停抽抽嘴角,得费劲儿抿着嘴,才能克制住笑容。可没兴奋多久,我就开始担忧。
我担忧,要是他表现的很差劲,我该怎么安慰鼓励他。
第225章 催眠四
我们找到催眠视频里男孩的住址。
但是,他早在我们找来之前,就离开了。
人去楼空。
从房东嘴里我们知道,这个男孩叫程一尘,只是短租了三个月。他并没有将身份证复印件交给房东,理由是他身份证丢了,正在补办当中。
房东看程一尘挺老实的,就相信了程一尘的话,将房子租给了程一尘。
我推测,程一尘这个名字,肯定是假名。
正因为是假名,所以他才没有将身份证复印件交给房东。
他反侦察能力非常强,狡猾并警觉,很难对付。
“哎!”我用力叹口气,“我就估摸着,我们这回肯定抓不到他。因为有人挡着咱们抓人啊,挡着的那个,肯定是会特异功能的那个。”
紧紧抓着把手,我在车子飞驰电掣中稳住身体的重心,“你说,那个特异功能的,是和我有仇,还是和你有仇啊?还是闲着没事儿干,就想找咱们个茬儿,为生活增加点儿辣味儿。”
“闭嘴!”任酮右边太阳穴这里,青筋都起来了。那条青筋一突一突的,像是一条变异的蚯蚓,挣扎着想要从肌肤底下钻出来。
我刚开始挺怕任酮生气的模样,可这会儿,可能是怕过劲儿了,身心竟然奇异的放松起来。
这一放松,我嘴巴就觉得闲得慌,想找个话题聊聊。
可任酮不爱搭理我,不想和我说话,气齁齁的,就好似被抢了八百万似的。
我能理解他的痛苦和愤怒。真的。非常理解。
他这样走硬汉路线的,估计从来没想到过,那个玩意儿会出问题。
一出问题,他这方面的信心,立马就垮了。信心垮掉后,他就会产生巨大的愤怒感,愤怒这个世界对他不公平,竟然让他那玩意儿出问题了。
我开始发愁了。
特别愁。
愁今晚上该怎么表现,才能不伤害他敏感的自尊。
越是发愁,时间跑的越快。时间像是故意拿我内心的煎熬取乐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晚上。
我像是褪猪皮一样,把浑身上下里里外外边边角角都洗的干干净净,然后窃用了任酮放在柜子最深处的爽肤水,当香水喷在重点部位。
爽肤水还没开封,看生产日期,估计是他去年买的,也可能是别人送他的。他放进柜子里头后,就给忘了。
爽肤水的味道很不错,干净清淡的香味,很怡人。
我希望任酮喜欢这个味道,并且闻不出这是爽肤水的味儿。
洗完后,我没穿衣服,直接围了大毛巾,回了卧室。
任酮早在另一个洗手间洗完了澡,正伸展着大长腿,倚靠在床头上,玩电脑。
他简直是狗鼻子,我刚进屋,他就吸吸鼻子,问我:“什么味道?你买了新的洗发水?”
“体香,我的体香。”
任酮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明摆着不相信我的话。
他眼神从我的脑门朝下滑,滑到我的胸口,滑过我的小腹,滑至我的脚踝,在我脚趾头上打了个转儿,便收了回去。
我紧张激动的以为他会扑上来,然后像是横征暴敛的蝗虫,将我身上围着的大毛巾撕烂,急不可耐的将我扑倒。
他没有。
他目光回到了电脑上,冷静的过分。
看他这柳下惠的模样,我几乎已经可以百分百断定,他那地方真的出现了问题。
要是没出问题,他不可能这么镇定。
如果我看到一个围着浴巾的魁梧大帅哥站到我床前,我肯定不会像他这么镇定,肯定得激动,亢奋,有想法,但又不敢去干,假装矜持,假装害羞,假装害怕,表情肯定特别丰富。
看他,别说假装出什么情绪了,连真实的情绪都匮乏。
“那什么,白天你不是说,试试那什么么。”白天明明是他主动提出了晚上要试试的,可现在,整的就好似我很渴望,想要试试似的。当然,我确实很渴望。我承认这点。
任酮看向我,“试什么?”
“试那个啊。”我摆手挤眼歪歪嘴,将下巴朝他裤裆点点,“就是试试那个啊。”
“什么?”
“就是那个啊。”我脸有点儿发烫。
“说清楚。”任酮凝视着我,眼里有几分促狭的笑意。
我在心里朝他狠狠比了个中指,猛的扑到他的身上。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爬山,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任酮在我扑到他身上之后,将电脑快速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两臂一展一收,将我结结实实抱进了怀里。
他嘴角勾着,表情特别愉悦,眉毛愉快的简直要长翅膀飞起来了。
“这么着急?”他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故意将嘴唇擦着我的耳垂,弄的我耳朵痒,脸颊痒,心里更痒。
我能不着急吗,我每天晚上上床之前,想的都是怎么攻克他。
这会儿机会降临到我脑袋上了,我当然得赶紧抓住,以免机会溜走。
“着急啊。”我实话实说。
我在他面前,早就没矜持了,也就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装出矜持来。
再说了,本来他那玩意儿就有点儿问题,要是我装的太做作了,把他那玩意儿彻底吓痿了,从此连硬起来的能力都丢失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抱着我不动,只顾用呼吸喷我的耳朵。
这事儿看来只能我主动了。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这给我的行动带来了很大的便利。我大脑里快速转动着,将看过的小口袋书野史乱史里面的画面,演化成不打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