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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个心眼,你都耍不过一个孩子,真是把你爹的脸都丢光了。
她爹也是这样想的。
可庄宁问想归想,在他孙子还没长大之前,庄家还得蛰伏,皇上的身边要是有个庄家人的话,还是很好办事的。
庄宁问思索几日,在早朝之后,将皇帝堵在了乾元殿内。
他哭啊,先哭死去的岳丈大人,主要是说对不起他老人家的栽培。
高座上的林青峦怪烦的,心说,你女儿丢了人,你哭我爷爷干啥!怪不得裴天舒说过,他们这些世家,有时的作为和泼妇有异曲同工之妙,那就是动不动就哭啊!
跪着的庄宁问哭完了岳丈,还在哭,这回哭的是对不起皇上。
为啥啊?
没教育好女儿,给皇上丢人了。
林青峦的神色顿时囧囧有神,MD,气忘了,那女人的身上还挂着皇字号。
怪不得这几天他批奏折的时候,老觉得那里不对劲了,原来——他心塞。
皇上没什么好脸色,庄宁问还是厚着脸皮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虽说贤妃算不得皇上的妻,可皇上看在她伺候你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也看在我和你姑姑这张老脸的份上,原谅她吧!”
林青峦当时就笑了,哎呀,姑丈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庄宁问很满意,又闲扯了几句其他的。
其中的重中之重是皇上你该娶妻了,并且要娶个知根知底一心为你的。
这人还能有谁呢?
然后,庄宰相牛逼哄哄地出宫去了。
这边庄宰相前脚刚走,那边的贤妃准点儿来跪了。
贤妃这几日真是有苦难言,可能是在湖底遇见了鬼,夜夜做梦被鬼压。那滋味,就跟被那侍卫袭胸一样,又酥又麻。
理论课程比较好的贤妃知道自己这是……思春了。
可作为皇帝的女人,你想偷人,难度系数太特么的大了,万一东窗事发,那会死的很难看好嘛,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她很克制。
可是克制不住啊!
太难受了。
怎么办呢?
偷人是肯定不行的,那不如去勾引皇上吧!
至少勾引不成,也不会死人啊。万一勾引成了呢!
贤妃准备重操旧业。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旧业,这不是以前勾引林青峦之时,什么歪招都用过了,这就准备捡起一两样来用用。
譬如,下点儿药啊什么的!
林青峦正烦躁的时候,小太监进来报,贤妃娘娘送来了一晚燕窝粥,至于人呢,还在门外跪着呢!
他本想说,让她滚。
可一想起她爹的嚣张和她的种种,一股无名之火油然升起。往高座上一坐,道:“把燕窝粥端进来。”
皇帝个坏种,他想陷害人。
谁知,燕窝粥一下肚。MD,不用陷害了,直接喷血啊。
乾元殿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比贤妃送来的燕窝粥还乱,还是宝光气沉丹田,大吼一声:“快去请颜御医,还有皇太弟。”
门外跪着的贤妃: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不是宣她进殿泻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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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没有死,就是被折腾了个半死。
虎狼之药,他可不是虎狼之躯,他家小弟弟只有撒尿这一个用处,邪火发泄不出去,就只能生生呕出了半碗血。
贤妃吓个半死,满脑子都是陪葬陪葬陪葬。不要啊,陪葬了,那才是夜夜被鬼压床了。
可那边皇太弟还在“审案”,“皇上好端端的怎么吐了血?”
太监宫女跪了一地,没人敢出声。
倒是颜学庆愤愤地说了一句:“皇上吃了男女间的虎狼之药。”
皇太弟的神色亮了,对他皇兄很气愤。
好好的没事你磕什么药啊!
转而一想,他皇兄不行啊,是个男人都在意这等事情,气也气不起来了,倒是流出了一把同情泪。
那边的贤妃,她……还是先晕上一晕吧!
皇帝一连缺了好几天的早朝,只说身体抱恙。
缺就缺吧,皇上也是人,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呢!
幸好还有个皇太弟监国。
可就怪在,这时候一向没什么大用的太仆丞跳了出来,说是天生异象。
什么异象呢?
简单说就是紫微星东移,不利于皇上这颗星。
怎么破解呢?
简单,庄姓女永不掌凤印。
庄宰相当时就跳了出来,大吼:“一派胡言。”
反对派也出来了,说宰相你什么意思,是想皇帝挂了,取而代之吗?
被人说中了心事,庄宁问有些心虚,可片刻之后战斗力就满了槽,说话有理有据,“如今贤妃根本就没有掌凤印,皇上怎么还是病了?”
反对派被问的哑口无言,皇太弟想到了一事,心中狂跳。不对啊,他大儿子要娶的好像就是庄家女。
他面色一沉道:“看来成王妃还得择日重选。”
什么?庄宁问一愣,TMD,中了别人的声东击西之计,说好的贤妃怎么突然又蹦到了成王妃那里呢!
成王美呆了。
可太弟妃卢氏很是忧郁,据说要嫁给成王的庄美语是个很是温柔善良的女子,关键她是宰相夫人的嫡孙女。
宰相夫人和他们家是什么关系,就不用说了吧!所以,这事儿不好办,要得罪姑姑的。
成王当时就哭了:“娘,你就如此看不上孩儿吗?”娶了庄姓女,就是生生断了他继位的可能。
卢氏也哭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再一琢磨,得罪就得罪吧!
这事儿就这么快乐地决定了。
隔一天,成王去皇帝的寝宫谢恩。
这孩子,这时候谢恩就不怕他姑爷爷揍他吗?
怕啊,可这不是还有事要说嘛!
“求皇伯伯赐婚。”
“谁家的姑娘啊!”吐血吐得脸苍白的林青峦很和善地笑着问。
“嗯……就是肖太常家的……”成王很扭捏。
皇上的表情顿时也亮了,成王这是要抢弟媳妇的节奏啊!
☆、第35章 于
这是肖家有女不愁嫁。
世上就难有几家的闺女有肖太常女儿肖白华的好运。
出门上香惊了拉车的马;多倒霉的事;却因此和两位王爷都对了眼。赵王替她制服了马;成王给她捡回了面纱。
这运道;你不服都不行。
这就又有反对派说了,说肖太常不要脸;分明是用女儿算计王爷。不止不要脸,还贪心不足蛇吞象;居然一个不够还算计俩。
肖太常没空去喊冤;只因他很纠结。
这成王好啊,他是老大,古来自有立长不立幼的说法。可赵王也不差啊,关键皇太弟还年轻,像他这种年纪继位的皇帝;太子总要换上好几茬。
真是恨不得自己有两个女儿,一个做成王妃,一个就做赵王妃。妈蛋,不管最后谁登基,他都是老岳丈,笑傲满场。
当然,这也只能是瞎想想,别说他没有两个女儿,就是现生也来不及啊。
所以,肖太常依旧持续纠结着。
无独有偶,裴天舒也在纠结。
这是不同的老爹有不同的烦心事。
他原先觉得吧,他女儿长大一定不愁嫁,可自从那天裴金玉泼了庄宁问一脸的茶水,又发飙将人撵了出去,再有了那个“庄姓与狗不得入内”,他总觉得他这女儿不但擅长坑爹,还产生了一种女儿将来会很难嫁的坏预感。
这事儿他没敢跟楚氏说,主要是怕楚氏见识的少,小题大做。可他自己憋在心里憋了这么些天,怎么越想越心塞了呢!
终于憋不住了,他趁他女儿不在的时候,偷偷问楚氏:“你议亲那时可见过肖家的媒婆?”他其实更想问的是见了肖家的媒婆她什么表现,譬如有没有泼人一脸茶水啊什么的。
楚氏嗔了他一眼,心想着,女儿都这么大了,怎么无缘无故喝起了陈醋?一联想,小脸绯红,又嗔他一眼,转过身不搭理他了。
裴天舒这儿没发现楚氏的异常,还以为她没听见,推了她一把,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楚氏见实在躲不过去,红着脸很小声地道:“不曾见过,只听说娘泼了那人一脸的茶水,将人赶了出去。”没打断腿就算不错的了,谁让那人是肖白鹤未禀明父母,便请来的私媒。
裴天舒一听就乐了,嘿!原来他女儿泼人茶水是有根可循的,这也算是隔代遗传,从丈母娘那儿传承来的彪悍。
他的心塞瞬间不治痊愈,回头香了他媳妇一口,乐颠颠地去上课了。
这会儿,几个小崽子全到齐了,就连代王也从宫中准时赶来报到。可住的最近、迈几步就能到地方的裴金玉却始终不见人影。
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