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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转头看向那刘旺财。“你是卢望山的邻居昨天夜里他家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你可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刘旺财低垂着脑袋寻思了一会眼睛徒然大睁“有有有,昨天晚上我记得卢望山与杨氏发生争执应该是在晚饭后不久,那时候我还得意听了一下,都是卢望山愤怒指责杨氏和杨氏尖细的叫嚣声,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的地上,然后我还看见他们屋子里的烛火熄灭了还有一声‘咔嚓’声特别的清晰,我分不出那是什么声音,然后就再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了,再者就是早上发现杨氏死在了房间里,卢望山不见了后来了你们都知道了。”
“嗯,很好!我们现在就可以预想一下当时的情景,那卢望山与杨氏定然是在这方立柜前发生了争执才会导致这些刺绣的物件掉出了簸箕,这个时候杨氏怒急奋起身子就要与卢望山拼命,这时卢望山压制住杨氏使劲的往杨氏的脸上打耳光,这样才会使杨氏的脸上有那么多的淤青,正在杨氏被卢望山抽打得快要晕厥的时候猛然的倒在的梳妆台上,当然那卢望山此刻并没有消气还顺手抄起簸箕里的剪刀就要往杨氏的身上刺去,那杨氏惧怕一路与卢望山纠缠才会导致梳妆台边上的凳子一路被撞击到这里来了。这样就是刘旺财为何能够听到那‘砰’的一声。”涟漪说道。
“嗯,公子分析得很准确,但是这杨氏真的就是卢望山杀害的。”阎三娘问。
“这个难说,刚才刘旺财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还有那烛火突然熄灭,‘咔擦’一声,到底是什么?”
“这个?”阎三娘沉吟道。心里也在泛着嘀咕。
涟漪渡着脚步来到那放烛台的桌案上,那是一台装有灯罩的烛灯,涟漪将灯罩取出,那蜡烛只燃烧了一半可见就是昨天夜里熄灭后就再也没有燃烧起,但是怎么会无故熄灭呢?涟漪若有所思的环视一片这屋子里的设置与这桌案摆放的位置,眉头微微的皱紧,把玩着手上的灯罩,一丝笑意在唇边若隐若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们看这摆放蜡烛的位置,这桌案仅靠着墙壁,屋子里的窗户又是紧紧关着的,门又在侧面,就算打开门有风吹进来,那这蜡烛根本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又怎么会熄灭呢?”
廖青听言点点“嗯,说得对,是不可能有风吹灭蜡烛。”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间屋子里出现过第三个人,也就说这蜡烛是被人故意吹熄灭的。”涟漪缓缓道。
“啊?又有第三个人出现过,那这杨氏还是卢望山杀死的吗?”阎三年拧眉问道。
“呵呵,我有说过这杨氏是卢望山杀害的吗?”涟漪一笑。
“啊?七公子的意思是杨氏是其他人杀死的,那卢望山为何要逃走,不应该啊?”廖青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我们现在先不说这杨氏是被谁杀死的,但是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你们且看这杨氏的伤口,那卢望山是个左撇子就算是刺中了杨氏那伤口也该是在右边才对,但是你们看这伤口在左边,你们谁有会用左手刺中对方的左边,这很不符合常理。”
“那万一是卢望山在慌乱间刺中的部位不准呢,又或者是当时烛火熄灭的原因没有注意看就刺出去了。”廖青问道。
“嗯,你说的没有错,但是你们再看这杨氏脸上的这些淤青,很明显的左边的伤要比右边的要严重很多,这就说明那卢望山是用双手在抽打杨氏,而惯用的左手要比右手的力气要大上很多,才会导致右边的淤青看上去比左边的严重很多。这样一个之前用过大量力气抽打过一个极力反抗的人,这会子怎么会还那么准备有力的刺进杨氏的心窝子里去,你们有这个能力吗?”涟漪拿着那把剪刀。
“还有这把剪刀上的血手印,看上去跟在阎王店里割刀上的手印有很大的区别最重要的是这个血手印更像是有人刻意弄上去的,其目的很显而易见就是为了嫁祸卢望山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人知道卢望山是个左撇子。”涟漪说道这里定定的看着那把剪刀。
“公子的意思就是说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嗜血恶魔?”廖青道满脸的震惊。
涟漪闻言没有说话,会是吗?明明的那寇夫人根本就没有出过门,难道自己哪里判断错误了?还是这件事还有其他人参与,还会是谁呢?
☆、028 奇怪举动
“是不是我还不能断定,但是我们现在知道这个嗜血恶魔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查案的动向他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小心谨慎一点。”
“嗯嗯,公子说的对,这个嗜血恶魔一天不除这欢乐镇就永无太平。”廖青点头得如捣蒜。
“现在我们再去李妈妈家看看”涟漪说完就率先跨步离开了屋子来到院子里无意间眼睛瞟到了一个地方,眯了眯眼睛看向刘旺财。
“刘旺财你刚才说除了‘砰’声、烛火熄灭你还听到‘咔嚓’的声音?”
那刘旺财点点头“是的。”看着涟漪不解道这位公子干嘛又问这个。
“那好,那你还记得那‘咔嚓’声响是在烛火熄灭之前还是烛火熄灭之后?”
“这个,这个,好像是在烛火熄灭之前好像又是同时发生的,小的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反正不是烛火熄灭之后。”刘旺财坚定的回答。
涟漪点点头,缓缓的将院子打量了一遍目光定在窗户上时轻轻的勾起了一丝笑意,脑中更是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景象,呵呵呵,原来是这样的。
带着笑意“好了,我们走吧,那杨氏的尸体镇长你先派人处理掉吧,如今卢望山不在,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好,我会吩咐人处理的。”
到达李妈妈家廖青就已经撤掉了守在屋里屋外的人手,同时也驱走了那些好奇心重围观的民众。
此刻李妈妈的尸体已经被人放了下来,呈在担架上身上还盖着一块白色的布匹,屋子里很是干净,除了屋梁上的白绫,地上的凳子,再也没有其他可以遁寻的线索,涟漪挑了一下眉头。心说这李妈妈死得当真是干净利落啊!
来到李妈妈的尸体面前掀开上面的白色布匹,就听到了一声抽气声,无疑的吊死的样子是很难看的,脸色灰白不说,脸上还有一些不甘的狰狞痕迹,包括涟漪在内也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才仔细的打量起李妈妈,很明显这李妈妈是吊死的无疑脖子上的淤青,断裂的喉骨,可是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上吊自杀呢?
“怎么样?公子可有发现什么线索?”廖青一脸期盼的看着涟漪问道。
涟漪摇摇头又看了一眼李妈妈的尸体才道“这李妈妈是吊死的没有错,可是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难道是因为怕罪责下来浸猪笼才会自己悬梁自尽?”阎三娘怀疑的开口。
涟漪摸摸鼻子耸了一下肩膀。表示她也想不明白。
渡步来到李妈妈上吊的凳子旁,在望了望了那挂有白绫的屋梁,回头有将李妈妈打量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咦?”
廖青和阎三娘都是一脸的不解的看着涟漪面面相觑搞不明白涟漪在看什么又在‘咦’什么?
“公子这凳子有什么不对的吗?”廖青见涟漪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凳子看。
“镇长我来问你,这凳子从你们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排放着的吗,一点都没有被移动过吗?”涟漪问。
“没有被动过啊,我就带着人来给李妈妈验尸来着,都命令人不准碰这里的任何东西接着就是严守这里了,不会有过动的痕迹的,这凳子就只这样子摆放着的,没有错,我记得。”廖青说得一脸的笃定。
涟漪点点头脸上的怀疑更深了,看着那挂有白绫的房梁喃喃开口道“你们说这李妈妈有多高?”
“啊?”
“啊?”廖青阎三娘异口同声道,本来还以为涟漪说出什么呢?没有想到却冒出这么一句话出来,这李妈妈的身高他们怎么会清楚啊!
“不要问为什么,你们觉得这李妈妈和我们这里谁的身高差不多?”
阎三娘本来还在诧异但是看见涟漪一脸的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也认真的打量了起来“啊?”“有了,黑子”阎三娘惊呼拉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一个瘦小的长得嘿嘿的男子“你们看看他的身高合适吗?”
涟漪抬眼看来一眼点点“行,高度差不多”
“那好你过来试试,站在这张凳子上尽你一切努力看看能不能将这条白绫搭上房梁上去。”说完就将顺手从房梁上扯下来的白绫放在黑子的手里。
那黑子听言点点头踮起身子很是努力的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