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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朝她伸出了手,“上来,我们一起坐就行了,用轻功多累啊!”
寒千璃看着月光下修长的手,嗯,这样也好,跑来跑去的确是累,以后有时间了一定要学。
将自己的小手放在那张干燥温暖的大掌上,温度透过指尖传递过来,抬头,就撞上那双墨色的瞳孔里,好像有深深的漩涡,要把她连人带魂全都吸进去。
南宫揽月微一用力,就把魂游天外的她拽上马背,穆天歌这才回过神来差点惊呼出来,才发现她已经远离了地面,背对着南宫揽月的她没看见他温柔到骨子里的笑意。
“坐好了,要走了,驾!”
缰绳一抖,黑马撒丫子就跑了起来,寒千璃受惯性的作用向后倒去正好贴上身后那人宽阔温暖的胸膛,而一旦贴上,就不想起来了,因为实在是太颠簸了。
“啪嗒啪嗒”
马蹄声穿过大街,拐进小巷,这黑马还真不是盖的,怪不得王爷能拿它来当坐骑,这速度比开了八十迈的汽车也差不了多少,幸亏天晚路上的人也少了,要是白天还不知道得撞翻多少个摊子呢。
呼呼的冷风迎面刮来,幸亏脸上还戴着一张面具,否则这得多疼啊,连手都要受不了了,她只要缩进衣袖里去。
“冷吗?”
寒千璃摇了摇头,他能说冷吗,这个王爷都没喊过冷。
南宫揽月皱眉,使劲拉了一把缰绳,黑马前腿立起,寒千璃只得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却是停了下来。
“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转过来坐!”
疑惑地看向他,转过来做什么?
南宫揽月却是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她的肩头,身子顿时就歪了,寒千璃一惊,已经顺着他的力道跟他面面相对。
“驾!”
“啊!”
“铛”的一下寒千璃直直地撞上他的胸膛,眼睛里顿时蓄满泪水,好疼,这人的怎么这么硬,鼻子都快要撞歪了。
一手扶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揉着鼻尖,眼带怨念控诉地看向他。
南宫揽月看着怀里人儿那双含泪的眼眸,心神微荡,这番含羞带怯的样子让那颗心都软了起来。
“委屈什么,还冷吗?”
呃,这样是好多了,算了,这账就算扯平好了。
“坐稳了!”
哎呦,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开始上山,更加颠簸的路面差点把她的屁、股摔成八瓣,还是现代的汽车好啊。
南宫揽月看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下好笑,一只手拿过死死揪着他胳膊的手将其环在自己的腰上,又扒拉下另一只,最后把那个小脑袋按在自己怀里,这样多舒服。
寒千璃抱着他的窄腰,鼻尖都是轻柔的兰花香,那颗冰冷的心竟然有些皲裂,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一点儿也不冷了。
“好了,下来,我们到了!”
寒千璃猛然惊醒,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敢看他的眼睛,有些慌乱地爬下马背。
南宫揽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松开马儿的缰绳,它也不乱跑,指着前面,“你看,在这里是不是感觉离月亮很近?”
是哦,好大好圆的月亮!
山巅之处,圆月高悬,周围静寂无声,微风吹过,仿佛自己就要跟那嫦娥仙子一样随风而去。
“嘭嘭嘭”
是烟花!
皇城里,五颜六色的烟花升上高空,好像是与其呼应,其他地方也跟着燃放起来,小小的一点在天空炸裂开来,化作怒放的花朵,最后又化成点点星芒消失在空气中。
南宫揽月低头看着她眼中的兴奋,烟花的倒影在她眼中,明明灭灭。
“好看吗?”
“美则美矣,只是他们的生命太过短暂,一瞬就消失了。”
“……”他刚想说些什么来抹去她眼中的凄凉,草丛里的响动却叫他将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
“谁?”
------题外话------
大家看见这章的时候陌陌应该已经考完电算化回来了,唔,希望不会挂得太惨,祈祷……
第九十五章 坠崖,真正身份
“谁鬼鬼祟祟地在那里,出来!”
寒千璃当然也发现了,摸摸袖中,糟糕,只带了那根玉笛。
“哈哈哈,湘王好耳力,竟然被你发现了!”
八百米外窸窸窣窣一阵轻响,二十多个黑衣人由远及近,怪不得我之前没发现,原来距离这么远。
南宫揽月凤眸微眯,为了跟她独处根本就没带任何护卫,这些人明显比上一次的强多了。
“你,那个小白脸儿,滚一边儿去,我们要的是他,不跟着搀和的话留你一条命。”
“哼,我还就搀和不可了!”
衣袖一抖,玉笛滑至掌中,这个王爷怎么总是有人想杀他,真是麻烦啊。
“不,你不用管我,我不想再连累你了。”
寒千璃挡在他身前,语气有些冲,“你傻吗,他们说什么就信什么,把我们两个分开,各个击破,哪有这么好心。”
南宫揽月苦笑,她是唯一一个骂他傻自己却觉得心里暖烘烘的人,唉,我这是有受虐倾向吗?不过,这次不能再叫她受伤了。
眼中寒光一凛,真是我的好皇兄啊。
“你倒是聪明,不管怎么说,今天除了死还是死,动手!”
寒千璃将南宫揽月挡在自己身后,黑衣人拔出手中的刀,在黑夜下闪出片片寒光,大喝一声将两人团团包围,招招狠辣无情。
翠笛不断地点在脆弱的穴位上,化作一抹华光,使得黑衣人怎么也近不了南宫揽月的身,可终是敌众我寡,拖一会儿还行,时间长了,难免有所疏漏。
“小心!”
将他用力一拉,拧动笛管里的按钮,射出道道毒针,眨眼就干掉了五个人。
“小白脸儿还挺厉害啊,你们加把劲儿,逮不着人有你们好看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黑衣人的攻势突然变猛。
可恶,要是带了冷心来就好了。
在老大的暗示下,黑衣人不再理会南宫揽月,而是主攻寒千璃,只要把她杀了,捉那个不会武功的就没什么技术含量了。
不知哪个人竟然抽出一条铁链,唰地环上寒千璃的右手,她咬牙,这样怎么行?
其他人见状举刀就要朝她小腹捅去。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软剑一把挑飞那把长刀,然后砍在链子上,寒千璃的右手终于恢复自由。
“你怎么样?”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她一阵讶然,他不是不会武功吗,怎么回事,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居然没发现!
正是南宫揽月关键时刻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救下她一命。
怎么回事?湘王会武功,没听说过啊,不是说他只会琴棋书画吗?以前的一次次试探根本就没试出来,这人掩藏的好深啊!
黑衣人看着那个握上剑之后就完全不见了儒雅之气的男子,山风吹得他的衣袖猎猎作响,挺拔的身姿如青松般不屈,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抹肃杀。
眼中波涛涌动,轻启薄唇,“想伤她之人,都该死!”
长剑舞动,挽出朵朵剑花,银光闪烁间,一个个带血的头颅抛飞出去,他皓白的衣衫上仍然纤尘不染,仿佛杀人是项跟跳舞一样的技术活儿,丝毫不觉得他做起来有什么不雅。
瞬间自己成了被保护的人,她只是怔怔的看着舞动的人影,于敌人间稳步穿梭,一剑剑地收割人命,他到底是谁?
“不!”
寒千璃的眸子越睁越大,惊恐地看着之前被自己射中毒针已经倒下的一个人紫黑着唇拔下自己肩头的针,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就要往南宫揽月身上扎去,可是为了不让她再掺合进去,他把敌人引得有些远。
调动全身的功力往黑衣人那边冲,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咔嚓”一声手腕的骨头断裂,可他却是红了眼睛,就像发疯的公牛,猛地用尽最后的力气拽着寒千璃往悬崖边走,竟是想同归于尽。
“啊!”
“千璃!”
南宫揽月大睁着眼睛,瞳孔收缩,脸上带着惊诧与恐惧,将剑狠狠刺进最后一人的腹部,穿了个透心凉,再抽出来,鲜红的血液终于喷洒在他洁白的衣袍上,可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而是往崖边一扑,差一点就能碰到她的指尖,银牙一咬,跟着跳了下去,“抓紧我!”
南宫揽月一只手正好抓着她,另一手中的剑狠狠插进山崖,滑行了一米左右的距离,终于静止不动,在这寒风凛冽的冬季,竟然急出了满脸的汗水。
此时寒千璃却是平静了很多,“你刚刚叫我什么?”
“千璃,我叫你寒千璃!”
她眼中露出释然的神色,“我没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