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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明宇闻言却突然冲着母亲冷冷笑了起来,“可是母亲,你当初把她嫁入宫中的时候,却根本就没有把这一切真相告诉她,对吗?”
箫夫人冷笑,“笑话,这些事情,为娘自然不能告诉她。要是这么早就让她知道的话,那依着她的性子,岂不是早就把一切透给那一家人了?”
箫明宇苦笑,“所以啰,小妹即便是心里怨恨您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吗?”
箫夫人蓦然抬眉:“这么说来,她果然还是在怨恨我了?”
箫明宇听了这话却突然苦笑了起来,“倘若她真的怨恨母亲的话,或许儿子还有办法。只是如今,小妹她却突然像是变了一副性子似的,恐怕连母亲你看到她,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呢。”
“到底怎么回事?”箫夫人闻言也禁皱起了眉头,“宇儿,你到底都瞒了为娘什么事情?”
箫明宇道:“如果我要说小妹现在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李墨然的身上的话,母亲你的心里到底会怎么想?”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媚若不是一直嫌弃李墨然是一个傻子么?”忽地,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又开口道:“还是,她已经知道了李墨然的真相?如此说来,那李墨然是真的在骗朝中所有的人了?”
“可是这样也不应该啊?若是媚若她知道了李墨然的真相,按理说她应该更加着急才是,又怎么可能会和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呢?难不成她真的如你所说那样,整个心思都变了不成?”
箫夫人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这些话了,突然掩嘴笑了起来,“只是这又怎么可能呢?别的事情先不说,依媚若那样的性子,光是看到李墨然那一副尊容,只怕就打从心眼儿里开始反感了,又怎么可能会如你说的那样,整个人都变了一副心思呢?我说宇儿,你莫要拿这件事情和为娘打趣才是。”
箫明宇无奈地摇摇头,“母亲真的以为儿子是在和你说笑话不成吗?”
“难道不是?”看着箫明宇一副认真的样子,箫夫人心头生出了一丝疑惑,“那你到是仔细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箫明宇道:“自马场出了事情之后,小妹便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后来太后叫她到宁寿宫,本意想要劝说她好好稳定李墨然,然后再仔细探一下他的口风,却不想她却直接提出,以后要尽心尽力守在李墨然的身边,还说这既然是她的命,那么她就认命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箫夫人似乎也察觉出有些不太对劲儿了,“媚若她竟然说要认命了,这怎么可能?”
“连母亲都觉得这不可能是吗?可是这一切,却全部都是真的。”
箫明宇说着,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并且还有一件事情,儿子也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母亲,那就是,以前一直都不愿插手宫中事务的小妹,如今却答应了太后的要求,打算亲自承办宫中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了呢。”
“听你这么一说,媚若这些日子里还真是改变了不少呢。”箫夫人眸色深沉,“也不知道那丫头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她不会真的看上那个傻子了吧?”
箫明宇笑道:“倘若小妹真的看上那个人的话,就足以说明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傻子。”
箫夫人闻言也笑了起来,“不过为娘还是觉得,你说的这些有些太小题大作了一些,即便是媚若她突然有了些改变,或许她只是突然间开了窍了呢?而且以她的性子,你若非她说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为娘也是万万不可能相信的。更何况,即便是那李墨然也有着自己特点儿,可是以媚若的眼光,也是断然不会轻易看上他的。”
“母亲……”箫明宇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箫夫人一言打断,“你的心思为娘明白,你无非是担心媚若真的会着了李墨然的道儿,从此会和他一个鼻孔出气,可是为娘却觉得,这件事情或许并没有这么简单。”
“那母亲你的意思是……”箫明宇眼底浮起一抹疑惑之色。
箫夫人眼底的神色却突然冷厉了起来,“媚若的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待李墨然的,为娘不知道,可是这十几年来为娘却看的非常明白,媚若她对李子恒的那片情意,却不是一日而蹴的。”
箫明宇缓缓眯起了眼眸,“母亲的意思是说,小妹的这些改变,还是为了李子恒?”
箫夫人冷笑一声,“要不然的话,为娘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箫明宇见自己的母亲说的如此肯定,可是在他的心里,却深不以为然,毕竟这些日子里,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和李子恒待在一起。
可是这些话他却不会再和母亲细说,因为就连箫明宇自己,都觉得母亲实在是一个内心疯狂不已的人。
于是此时,他冲着自己的母亲微微一笑,道:“听了母亲这一席话之后,儿子也突然觉得,小妹的确应该是这样一个人呢。倘若她做的这一切,真的只是因为李子恒的话,那儿子的心里也就有了底了。”
“嗯。”箫夫人像是对自己儿子的态度十分满意,再加上此时夜已深沉,便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淡淡对箫明宇开口道:“夜深了,你今天也累了整整一天了,这一会儿不如就回去好好歇着去吧。”
箫明宇站起身来,冲着母亲施上一礼,“还有一件事情,这几日里,儿子可能要出一趟远门,所以儿子就不能日日前来向母亲问安了。”
箫夫人冲他摆摆手,道:“为娘知道,你还有许多大事要去办,为娘自然是比谁都要支持你的。所以,不管你有什么事情,想要去什么地方,尽管放心大胆的去放手一博就是了。至于为娘这里的请安问好,等到你有空了,再说也不迟。”
“如此,儿子便谢过母亲了。”箫明宇垂首道。
“不过,”箫夫人的原本已经慵懒下来的声音,却突然又提高了许多,“为娘有一点儿,还是想要再提醒一下宇儿,还是那句老话,你可是我紫晴公主的儿子,身上有着紫竹国一半的血统,如今既然他们李家人脉不济,那么你便是这世上唯一的尊者。为娘的话,你记下了么?”
“母亲的话,儿子时刻都记在心里,从来都不敢相忘丝毫。”箫明宇此言说的十分坚定,有一半是为了取悦母亲,而另外一半的缘由,却是因为这句话早就已经根植在了他的内心深处。
这天下,也只有他箫明宇才是真正能够称得上尊者的人。这是自从他懂事以来,便深深铭刻在心底的一个愿望。
而如今,为了能够早日实现自己的这个愿望,他自然要好好计划一番才行。
是以,从万紫阁出来之后,箫明宇并没有真的回去休息,而是在一转身之间,闪入到了月色之下浓厚的树荫之下。
凤池宫里,华阳公主一袭轻沙睡袍,方在凤榻上坐定,窗外便突然划过一道黑影。
“谁!”华阳公主一惊之时,苏何早就已经掠向窗边,而此时窗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冷冷的笑声,“公主为何如此大惊小怪,莫非你连本尊的身形都认不出来了吗?”
华阳公主闻言眉头一锁,“原来又是你,这个时候,你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窗棂突然被人轻轻拨开,窗外的浅浅的月色之下,是一袭蒙了面的黑衣人,黑衣人装扮神秘,然而那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睛却轻易地就出卖了他。
而此时,他显然也并没有打算要在华阳公主面前隐瞒什么,兀自还在窗外冲着寝宫里凤榻之上的人儿笑道:“本尊虽然知道这良宵苦短,可是这等情况之下,公主你难道就真的能够安然入睡么?”
华阳公主冷冷撇一下嘴,“本宫管他是什么情况,即便是天要塌下来了,又关本宫什么事?”
“呵呵……公主说的是真的吗?”黑衣人冲她凉凉一笑,“据本尊所知,在公主你的心里,不是一直对重紫念念不忘的吗?怎么这一次,他都已经找到这宫里来了,你竟然还能够如此悠闲的睡得着觉呢?”
华阳公主闻言柳眉蓦然一挑:“箫明宇,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哼,本尊什么意思,难道公主你会听不出来?”黑衣人说着,身形突然一闪,竟然从开了的窗口斜入房间。
华阳公主看着那个人,眼底却不自觉地浮起一抹厌恶之色,“箫明宇,你最好把话给本宫说清楚。”
箫明宇轻轻揭开脸上的黑巾,露出他那一张绝色妖异的脸,“怎么着,公主这个样子,是被本尊给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