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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听怎么来。王媒婆这点儿挺好。
陶君兰觉得自己的婚事托付给王媒婆这样的,倒是真的不用怎么担心了。至少,不担心上当受骗不是?
至于王媒婆说的那些人,她自然也是要好好打探打探的。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马虎不得。
青枣也不知道到底明白不明白这事儿的重要性,反倒是有些闷闷的:“君兰姐一定要出嫁?”
陶君兰哑然失笑:“这是一定的。哪个女人能不嫁人?”说着又好像明白了一点儿青枣的担心;“放心吧,不管我去哪儿,都是要带着你,不会让你受苦的。”
青枣嘟着嘴,仍是不乐意:“咱们周围的,我觉得就没有能配得上君兰姐的。”
陶君兰被这话逗得笑出声来:“那你说,什么样儿的才能配得上我?”
青枣认真的想了一回,半晌才郑重的给出了一个答案:“至少也得是康王那样的吧?那天我远远的看了一眼,真是气派;。”
陶君兰顿时就笑不出来了,忍不住沉了脸:“这话也是能混说的?”不过看到青枣怯怯的样子后,又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苦笑一下;“这话让人听见了,别人还不得以为我们轻狂得没边了?康王只有康王妃那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我们这种平头百姓哪里能比?再说了,康王有自己的妻子了,难不成要我去做妾侍不成?”
青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末了又小心翼翼的问;“做妾侍,很不好吗?”
陶君兰又叹了一口气:“自然是不好了,你现在还不懂,将来也就明白了。”
青枣虽然一头雾水,可看着陶君兰那样子,却是不敢再问了。
陶君兰也就将这个事情丢开了去,再不去想。
这日,陶君兰趁着太阳好,烧了一大锅的热水和青枣一起将被褥都拆开来浆洗了一遍。正洗着衣服呢,却是听见人敲门,陶君兰腾不开手,就让青枣去了:“说不定是王媒婆。若是的话,就请她进来。”
青枣“嗳”了一声,将手随便在裙子上蹭干了水分就匆匆去了。
结果,来的却不是王媒婆。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而且还不是市井中常见的那种简单的只有个棚子的马车,而是一辆异常华贵的,几乎跟一个移动小屋子似的马车。马车前面甚至还挂着两个灯笼:那是方便在夜间赶路用的。
青枣估摸着,那做成马车门帘的布料,都比她身上穿的衣裳料子好。
青枣有些拿不准那马车怎么会停在自家门口,狐疑的探出脑袋张望,却不肯开得很大。
“陶小姐可是住在这里?”门边上站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手里还提着赶车用的马鞭子。问话的时候,脸上倒是没有多少笑,反而有些倨傲。
青枣的眉头忍不住就皱了起来:“你是谁?”她留了个心眼,故意没承认什么。只如此反问对方。
对方顿时就立起了眉头来,似乎颇为生气:“问你话呢,你只管回答是还是不是就成!”
青枣气得够呛,只觉得一股邪火都快从嘴里喷出来了,顿时就忍不住了:“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你来干嘛的啊?好好敲门做什么?”
对方气得险些没暴跳起来,正待开口却是听见马车里一声轻斥:“好了,你退下。”
那人纵还有不甘,可是却还是恭敬的退到了一边去。
马车上那个小窗户的布帘子被从里头撩开了,一张脸露了出来,此时正挂着和善的笑容,冲着青枣问:“陶君兰是不是住在这里?”
青枣下意识的就点了一点头。没办法,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有些好看,让她有点儿情不自禁的看呆了。说真的,她还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长得太好看了!
而那而那见青枣点头,顿时笑容就更加的灿烂了;最后,那人下了马车。饶是青枣眼拙,也看出来了对方肯定不是什么一般的人家。那衣裳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一圈儿的皮毛,雪白细软,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还有腰带,也是用的金镶玉的。更不用说腰上还坠着一个沉甸甸的玉佩。
看对方那架势是想要进院子里来,青枣顿时就警觉起来,忙死死的把住了门:“你是谁?”对方是男人,就这么放进去了,让人看见可怎么得了?更何况,君兰姐现在正要说亲呢!
纵然觉得这里的男人都有点儿配不上陶君兰,可是青枣还是不敢拿陶君兰的闺誉做赌注。
“我和她相熟。”男子又是一笑,几乎晃花了青枣的眼睛。这个男人,长了一双桃花眼,一颦一笑都似乎有着难以言喻的魅惑在里头,让人情不自禁的就看呆了。
青枣看得呆了一呆,不过很快狐疑的摇摇头;“你叫什么名字,我去问问。”
不管怎么说,青枣是不打算就这么放人进去的。
男子似乎也不觉得恼怒,反而笑着道:“我姓孔,你去问问便是知道了。”
青枣忙关上门就进去问陶君兰:“外头来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他说他姓孔,和你是旧相识。”
陶君兰呆了一呆,手里拧着的布松开了也没觉察,“孔?你没听错?”
青枣确定的点点头:“没听错。”
陶君兰面上一片复杂。心底同样的,也很复杂。
她认得一户姓孔的人家。而青枣口中说的那个长得极好看的男人,她也大约猜出来是谁了。那的确是她的旧相识没错。只是……
“他还在门外等着呢。”青枣提醒了一句:“到底是请进来呢?还是怎么样?”
陶君兰回过神来,想了一想,便是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了,擦干了水渍:“我去看看。”纵然不怎么想见,可是对方这么突然前来了,她到底还是觉得有些好奇了。
打开门之后,陶君兰就看见孔玉辉站在门口。一如既往的耀眼灿烂。
陶君兰几乎是不由得垂下眼睛避开了对方那一双带着吸引力的眸子,淡淡的行了一礼:“孔少爷。”
孔玉辉听了这个称呼,不由得皱了皱眉,下意识道:“太生分了。”一面说着,一面却是不由自主的打量了一番陶君兰。然后,就觉得有些恍惚了:时光过去,面前这个人,似乎根本就没什么变化。除了衣裳钗环不再像是以前那样精致之外,容貌气韵却是一点儿也没消退的。
忍不住的,孔玉辉就伸出手去,想要触碰面前这个人。
不过刚才有所动作,就被对方发现,后退了一步直接避开了。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直在了半空中,显得无比的尴尬。
陶君兰抬起头,目光有些不快:“男女有别。”;
第一卷 第90章 恶心
一句男女有别,顿时就让本就尴尬的气氛几乎降到了冰点。
孔玉辉干笑一声,将手慢慢的收回去了,面上的笑容略有些发苦:“你还在生我的气?”
陶君兰忍不住笑了,倒不是因为对方猜中了她的想法。而是……对方怎么就会想到这样的理由?当下摇头直接否定了:“有什么可生气的?之前的事情,我都忘了。”生气,也是那会子的事情。如今——她是真的忘记了。
可是显然孔玉辉却是不那么想的,即便是听见了陶君兰的话,却也仍是固执的认为自己想的才是正确的。当下苦涩的摇头,“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不然当初也不会进宫了。我当时并不是故意要退亲的,也不是故意不见你。而是我娘她——”
面对孔玉辉急切的解释,陶君兰越发的哭笑不得了。不过,孔玉辉的话也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初她的窘迫和心酸。
孔玉辉和她当年,是从小就定下的亲事。两家算是世交,她和孔玉辉之间也是十分熟悉的。从小她就知道,将来她和孔玉辉是要成亲的。在陶家没出事之前,她是真的这样满心以为孔玉辉就是她这辈子的依靠了。可是陶家出事后,孔家的态度却让她如同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连心都凉了。
孔家不仅是没有伸出援手,甚至孔玉辉的父亲更是雪上加了一层霜。附和着别的朝臣,狠狠的将她父亲批判了一回。之所以最后判刑那么重,和孔家的关系其实很大的。
只是当时她还不知道,还傻乎乎的以为孔家会帮忙,跑去孔家找孔玉辉。
结果可想而知,她直接就被拒之门外,甚至连孔家任何一个人的面都见到。更别说孔玉辉本人了。再等下去,就是退婚的要求。
只是奇怪的是,她当时除了悲愤痛恨之外,更有一股庆幸——还好,还好早早发现了孔家人的嘴脸。还好她没有嫁进孔家之后才渐渐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
只从那之后,她自然和孔家也就恩断义绝了。
陶君兰看着面前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