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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说的人就是你?”柳琴询问。
“是,在下启元,见过柳姑娘。”启元恭敬的鞠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柳琴是主子,他是奴仆呢。
“哇……雅蒙你真的认识他啊?啊呀,我怎么没见过呢?”佩帝高兴的大叫,随后又好奇的跑到启元身旁,像只猫似的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佩帝姑娘,这……”启元甚感尴尬,又不好意思推辞,只能像根树干似的站在那,任凭佩帝嗅到满意。
“啊啦,这家伙的味道好熟悉啊!”佩帝惊呼,似乎是得出了结论,柳琴十分鄙夷的看着她,不满的道:
“你是狗鼻子?”
一旁,亚兮愣愣的看着眼前高大的启元,无数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近十个画面在她眼前与他重叠,然后逐渐清晰,终于,她开口:
“你……是诛玉?”她很希望面前的男人否定自己的想法,因为,诛玉是救下她们的恩人,他从容不迫、遇险更勇,面对黑衣人猛烈的进攻毫不退缩,那样自信的诛玉怎么能和眼前这满脸怯意的白面书生重合呢?
可是……那长发,那身型,那深邃的双眸,以及银色假面遮掩不到的薄嘴,就像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世界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吗?
启元微低着头,看着柳琴的冷面,想起了那日金龙酒楼里自己的遭遇,如果不是法尔相救,他早已成了黄泉幽魂。
怯意更浓,没有假面遮掩的他,少了那份自信与从容,他自卑的神态让柳琴不觉生厌,她轻挥袖,转身欲走,启元却开了口:
“在下是来找法尔,想谢他救命之情,三位姑娘在此,不知他在何处?”
“我哼,又是找小法,小法怎么这么讨男人喜欢呢?哼!”佩帝不乐意了,她别过头去,嘟着嘴,像是生气又似在吃醋。
亚兮看到这样的画面,知道这启元真的就是诛玉,她只得无奈的妥协,拉过柳琴以及佩帝,半蹲着给启元行了个礼,轻言:
“启元公子前日救命之恩,我三人怎会忘怀,法尔哥哥被皇子召唤入宫,令我们在此等候公子,不知公子那日离别,与法尔哥哥做了什么约定呢?他有提过什么事吗?”
亚兮的知书达理令启元心升好感,想起了那日救她三人时自己威风的画面,不觉间脸上流露出一股神韵,这才是他启元!然而,下一秒,柳琴似冰的目光将他的傲气逼退,他又一次低下了头。
“在下只是来寻人,并不知姑娘所说的事为何事。”声音小得可怜,佩帝也察觉到了启元害怕的人是柳琴,她不断的猜想着两人之间种种可能,最后得出的结果竟接近事实:启元差点儿成了柳琴毒药的实验品!
“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哈哈……”佩帝深觉自己的结论精辟又实际,顾不得旁人大笑起来,眼泪花儿都快流出来了,她才指着启元大叫,“这个家伙好好玩喔……雅蒙,你没杀了他实在是太好了!”
柳琴冷哼着侧过脸去,不愿去理会佩帝的嬉闹,轻皱起的眉头似在抗议,法尔怎么知道这个人会来?他们明明没有商量好!
她讨厌软弱的男人,特别是害怕自己的男人!在她眼中,男人就应该镇定自若,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胆怯,最重要是,不能这么死板!眼前的启元,除了那懦弱的个性令她厌恶外,还有那总是板着的脸,好象全世界都负他似的!
亚兮也看出了些须端倪,她看着柜台里,掌柜已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深知自己人站在这会妨碍到客栈运作,连忙上前将法尔离去的原由道出。启元听罢,从衣杉取出金丝制作成的钱带,而后将两根金条放在掌柜面前,说道:
“这是三位姑娘欠下的房钱。”
掌柜一见是金条,立刻欣喜起来,他抓过那金灿灿的条儿,高兴的说:
“是是,谢大人恩赏。”
他本以为法尔一行人的房钱定是要不回来了,介于他被皇子召见,才没大动干戈,没想到,只是两日的房钱,竟换来两根金条,这其中的利润,自然不用多说。
金钱的走狗便是这副模样,你喂饱了他,他就对你点头哈腰,亏欠了他,就会遭到他冷嘲热讽。此时,掌柜已笑的灿烂,他恭维的上前,搓着手在启元面前说:
“大人要不要入住呢?本店还有上品客房,大人出手大方,小的可给大人一个低价。”
“哼,守财奴!”柳琴冷哼完,转身就走,刚走两步,佩帝那不争气的肚子再次发出了“咕咕”声。
佩帝十分气愤的捂着肚子,没好气的骂道:
“本姑娘饿了吗?你叫唤什么?我哼,小启,请我吃饭!”
亚兮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将无助的目光投向启元。启元看到佩帝倔强的模样,竟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点点头,说:
“三位姑娘可随在下去府邸休息,就在这巴坦城内,区区寒舍,还望姑娘见谅。”
“啊啦,什么寒舍不寒舍啊,就算是小草屋都比这破客栈好一百倍一千倍,我哼!小启,我们走……”佩帝听到他的话,难以隐藏的欣喜露在脸上,可她看到掌柜那哈巴狗似的表情,又觉得不奚落他一番不够解气,这才狠下了口。
“佩帝姑娘言重了,这边请……”启元笑意渐浓,他认为自己明白了法尔留下这三位美人的理由。当然不是因为她们的美貌,而是三人的个性,一个冰冷无情,一个善解人意,一个刁蛮任性,若只是单体,怕不会有这样的效果,就是因为他将这样的三人聚在了一起,才使得她们拥有互补,接近完美。
你怎能如此神奇,你周围的一切像是你刻意的布局,你在期望着什么?我能否加入其中,成为你局下一枚棋子?任你摆布我也毫无怨言。
启元眼神迷离,他为法尔而来,甘愿为他赴汤蹈火,其中的意味谁能解析?
华丽的马车朝主街驰去,亚兮三人终寻得栖息之地,只是不解,这个启元,究竟是什么身份?倘若只是有钱人家的公子,那还好说,但是他能让城门的卫兵颔首低眉,这难道也是金钱的魅力?
第二十二章 密信
亚兮一行人正往启元的府邸行进,此时,东淳阁里,法尔匆匆在纸上写着什么。
时过五分,他起身,走出了东淳阁,然而,门外四卫兵把守,见他出步,匆忙阻拦。
“殿下有令,不许法尔尼希斯踏出东淳阁一步!”卫兵来势汹汹,底气十足,这可是皇子殿下的命令!
“恩……一步也不行吗?我想我的干儿子了,好歹也让我见见他。”法尔无奈的摊手,显然他早已料到会是如此。
卫兵面面相觑,不一会儿,其中一个站出来,说:
“我去把他带过来!”
卫兵说完就向鲁尼所住的别院跑去,要知道,皇子虽然禁止法尔外出,却命令士兵一定要满足他的任何要求!谁敢违抗?
“你,去把修连叫来。”法尔见卫兵十分听从自己的话,立刻摆出了架子,指着一个看上去比较懦弱的卫兵就说,“快点儿,本大爷还要睡觉的!”
“放肆,你怎么能直呼殿下名字!”卫兵们都傻了眼,就算法尔天不怕地不怕,也不能这么以下犯上吧?
“恩?他是我徒弟,哪有师傅不能叫徒弟名字的道理?快去给我叫来!不然我就自己去找他,我要离开这里,你们谁拦得住?到那时候恐怕受罚的不是我,而是你们。”
法尔振振有辞,说得卫兵们一个个犹豫了许久,好一会儿才惊慌失措的跑出东淳阁。
法尔倒也满意了,伸了个懒腰就将手垫在脑后,走进东淳阁。
没过多久,鲁尼就被带到了他面前,法尔摆手示意卫兵出去,卫兵也不敢不听,只得乖乖的关上门。
卫兵一走,法尔顿时来了兴致,揽过鲁尼,摸着他的卷发就道:
“干儿子,想我了没?”
鲁尼十分不满,想要躲闪那只大手,却被牢牢拴在法尔怀里,他双手用力推着法尔的胸膛,挣扎着说:
“放开我,你怎么老是乱摸男孩的头!放开我放开我!”
法尔轻笑着,突然松开鲁尼,这小家伙被自己的力道反弹,踉跄几步竟跌到了地上,他气愤的鼓着双眼,噘着嘴看着法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总是这样,强迫的拉过自己,然后又松手,捉弄他,真的真的就这么好玩?
鲁尼生气了,他赖在地上不愿起身,法尔无奈的蹲下身来,用食指刮了刮鲁尼的鼻子,调侃道:“恩?干儿子生气了?乖啊,干爹想让你做件事。”
鲁尼不理他,只顾把头撇向一侧。就是不理你,看你能怎么样?
法尔见鲁尼耍起了小性子,不由的笑意满面,他喜欢看鲁尼倔强的表情吧。
“不理我?这可你自找的哦!”充满邪恶的声音传来,鲁尼愣愣的回过头,就在这时,法尔突然将手撑在他腋下,轻轻一举,便将鲁尼整个人举上了高空,就像大人举起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法尔欣喜的